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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眾位真師修士,哪一個不是明白人。


    而三位真君後期修士,更是過來人,這種為了搶奪靈物而掀起修仙界大戰的事情,千百年來早就經曆過不知道多少,能瞞的過他們?睜眼說瞎話,雲開上人也編不下去。


    龍姓修士聞言後皺起眉頭,不再理會雲開上人,直接朝左邊那乘騎著海獸,相貌威嚴的禿頭修士道:“我說德莫利老弟,這殺也殺了,打也打了,死了那麽多的修士,是不是該消停一下了,莫非你想讓你們敵方界的徒子徒孫,將東羅河界給連根拔除不成?”


    “哈哈哈,龍老兄這是哪裏的話,小輩們打打鬧鬧,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咱們當年不也是這麽過來的麽?咱們這些做長輩的,豈好隨意去插手晚輩之間的爭執,不過那域外聯盟又是什麽東西,是什麽時間成立的為什麽卻能操控這許多宗門,確是值得我等考慮一二。”德莫利的真君後期修士頗哈哈大笑道。


    “話又說迴來了,這打打殺殺雖然血腥了些,但對日後到‘東洲神域’卻有好處,也更能早些適應!”德莫利接著道。


    德莫利看到自己當年所在的修仙界此時占了上風,這讓他大漲麵子,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擠兌一下龍修士,他又怎麽願意輕易讓敵方的修士主動停下。


    “好了,我看還是停戰吧,東洲那邊為了開疆拓土,修士消耗嚴重,正缺人手,我‘仙道會’會主已經發出征召令,準備從東洲域外征調一批真元、真人修士過去,補充盟中低階修士的損耗,與其讓這些修士這樣相互廝殺,白白死去。不如送他們去東洲神域,為我仙道會開疆拓土。另外那域外聯盟之事也要及時稟報會主,否則我等就不能再控製其他諸修仙界宗門了!”


    龍修士,還有那女修士都反對繼續打下去。


    德莫利斜也不好反對,略一沉吟,朝雲開上人說道:“罷了,既然龍真君、玉元真君都發話了,雲開,你也就別在這裏耗下去了,帶著你的人迴去,至於如何向那域外聯盟交待,你就將這玉簡呈報上去就成。此外,還需征調一批有潛力的真元修士和真人修士前往東洲神域。”說著德莫利取出一枚黑色玉簡拋給了雲開上人。


    三位真君修士簡短的三言兩語之間,便將東羅河城血戰給結束掉。


    “是,謹遵師叔祖和二位前輩令喻!晚輩這便按照吩咐去做,即刻退兵返迴,並且征召一批真元和真人修士去東洲神域。”雲開上人接了玉簡對真君修士的決定,不敢有絲毫的反對,連忙稱是。


    “好了,你們先離開吧,東方雲傑你留下,我還有幾句話要問!”龍修士冷聲道。


    雲開上人、申解朋、定陶老祖等六七位東羅河界和敵方界的真人修士也連忙拜別三位真師修士,離開浮雲,各自駕馭法器返迴東羅河城內,和東羅河城外的雙方陣營之中,主持停戰之事。


    唯有東方雲傑留在浮雲內未走,他知道龍師叔祖想要問什麽,肯定是自己讓師弟所報的有關東羅河烈陽宗的事情。對此,他早已經有所準備。


    龍修士詢問道:“東方雲傑,你兩年多前派人向仙道會傳信說有本宗總舵消息,可有此事?”


    東方雲傑連忙恭謙的說道:“迴稟師叔祖,確有此事,弟子數年前曾往東陽修仙界與那裏的同宗道友一會,在離開時碰巧救得一名來自東極的烈陽宗真師初期同門。”


    “什麽?東極也有烈陽宗,難道……”龍姓真君後期修士聽後激動地道。


    東方雲傑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好!你這個消息很重要,我會向本宗的烈火真皇祖師稟報的!其他的你就不要再操心了!”龍姓修士道。


    “是!”東方傑雲道。


    龍修士問完此事,又麵無表情的詢問道:“現在東羅河界的情況怎麽樣了,烈陽宗的實力可曾受損?”


    東方雲傑連忙道:“迴稟龍師叔祖,東羅河城之戰雖然打了數年,但是隻是陣亡了一些真氣期修士、真元修士和少量外圍的真人修士,未傷及東羅河各宗門的根本,本宗損失也不大。”


    “不知需要多長時間能恢複戰前實力?”龍修士問道。


    “稟師叔祖,隻要敵方界修士退去,我東羅河界修士休養生息一二百年,便能完全恢複元氣。”東方傑雲道。


    “一二百年後恢複元氣?這段時期內應該打不起來了,日後有人再想要打東羅河界的主意,你給我狠狠的打,將他們打痛為止。”龍修士神情淡漠的說著,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左邊的德莫利。


    德莫利頓時哈哈大笑,頗為得意道:“龍兄,咱可是看在玉元真君的份上,這才讓雲開退兵,你要是覺得吃了虧小心裏不痛快,咱們讓他們迴來接著再打,你我都不要插手!”


    龍姓修士冷哼一聲道:“有本事,讓東羅河界和那雲開所在的修仙界單獨打,別拉上其他諸修仙界修士,我們三個都不插手,看看晚輩能打出個什麽結果來,德莫利老弟,你覺得怎麽樣?”


    德莫利頓時噎住,幹瞪著一雙怒目老半天,不再說話。讓東羅河界和雲開所在的修仙界單獨打,他還不想讓他的那些徒子徒孫去送死。


    東方雲傑見三位真師修士停止了爭執,這才小心的插了一句道:“師叔祖,還有一件事情,晚輩需要向您稟報。”


    “哦,何事?”龍姓修士問道。


    “龍氏還有世俗族人,不知道您可要見一麵?”東方傑雲道。


    龍修士這迴詫異了,他道:“我許久未離開‘東洲神域’,龍氏家族很長時間一直沒有出過修仙之人,應該早已經衰敗了,難道還有龍氏族人存於世間?他們人在何處?”


    “迴稟師叔祖,您的一位嫡係血親就在東羅河城內,由我派修士妥善安置,請師叔祖稍等,我這馬上便派小女將他接來,與師叔祖見麵。”東方傑雲忙道。


    “嗯,也好。”聽了東方傑雲的話後,龍修士微微點頭道。


    東方雲傑隨即打出一道傳音符,送入浮雲下的東羅河城內,落在城內烈陽宗的臨時駐地。


    不多久,東方寒萃帶著一名年約十五六歲的錦衣華服少年,禦一柄飛劍飛上浮雲。


    東方寒萃來到東方雲傑跟前,立匆拜見三位真君修士。


    這少年跟隨在東方寒萃的身後,身穿綢緞錦衣,完全是世俗界富庶公子的模樣,此時他臉色煞白,驚駭過度,眼望著三位真君修士,完全是一副茫然的神態。


    事實上,他是真正的世俗之人,被東方寒萃從中山國高昌州被接到東羅河城的時候,就變傻了,所見所聞,都是一些傳說中天天入地的仙人,他哪裏能接受的了,隻當是做夢一般任人擺布。


    龍修士看了少年一眼,平淡的點了點頭,甚至連名字都沒有詢問。


    已經是上數千年的後裔,除了有著血緣之外小他早已經沒有什麽親情可言。


    “有心了,找個地方將他好好安置吧,若是他的後裔有靈根潛質,便入烈陽宗學仙術,也算替我龍氏在東羅河界留了一條血脈。”龍修士向東方傑雲道。


    東方雲傑連忙稱是。


    對於此事龍修士並未太在意,至少簡單的讚了東方雲傑一句。


    反而是送那龍家少年來的東方寒萃,讓龍修士略微詫異,打量了一番。


    龍修士他發現東方寒萃是頗為少見的根骨,而且修為已經達到了真人後期,不由動了愛才之心。


    “東方雲傑,你女兒的靈根潛質不錯,不過,她因當年曾經被毒物算計,已經傷了元氣,讓她去東洲神域吧,小娃,你可持我的信物,前往東洲神域加入仙道會。到了那邊去找一位從東羅河界過去的楊玨真君,讓她收你為徒,至少達到真師修為,若機緣巧合達到真君也應該沒什麽問題。”


    龍修士說著從右手須彌戒中,取出一塊白色玉質令牌,隨手交給東方寒萃。


    東方寒萃恭敬的將白玉令牌接在手裏。


    東方雲傑臉上露出狂喜,急忙稱謝。


    東方傑雲十分清楚,要是申解朋、定陶老祖在這裏小隻怕他們的眼睛都要嫉妒的發紅。


    這樣一塊小小的令牌,並非寶物,然而有真君修士的提攜,艱辛無比的修仙之途,將起到事半功倍之效。


    這可是什麽代價也換不來的巨大好處,就連他們這些真師修士,也極少有真君後期的大修士會提攜他們。


    東方傑雲之前費盡苦心,把烈陽宗每一位前輩老祖都算計在內,精心布置,現在終於得到迴報。


    東方寒萃去了東洲神域,能拜一位真君大修士為師,東羅河烈陽宗東方家族,或許能有機會出現一位真君期修士。


    三大真君後期修士,在東羅河城上空短暫的逗留之後,化為一道流光飛走了。


    東方雲傑在東羅河城頭拜送。


    連綿數十裏的滾滾三色雲層,離開了東羅河城的上空,片刻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籠罩在東羅河城上空的龐大的靈壓,消散而去,東羅河城內外的數十萬低階修士,壓的他們幾乎無法喘息的巨石,終於也隨之消失。


    申解朋這位唯的真君老祖和定陶老祖等幾位東羅河界的真師老祖小對東方雲傑異常羨慕,心中卻在大罵東方傑雲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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