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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宙元麵色如常,腳步未停,心底默念一聲:“爆!”


    在怪風與金色火焰中,一點紅光亮起,瞬間便奪目四射,在濃耀到極點時,砰的一聲化為一圈深紅色的環形波紋,如潮水上漲的巨浪怒濤一般,瘋狂的向四周退開。


    這一幕,就猶如萬馬奔騰,幾乎是眨眼間,巨浪般的環形衝擊圈,就已經推出一百多丈遠。


    至於玄心宗的法寶真武雷霆鑽,立刻被那烈火所包圍,玄心宗那真人大圓滿修為的老者,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他的臉上依然來保持著得意以及不屑的神色,被烈火所包裹。


    在那老者的身後,玄心宗十幾個弟子,即便是那個跑的最遠的家夥,也依然逃不過此劫,紛紛化為火球。


    方圓百丈內,沒有一個活口,凡是有氣息的生命體,均都是寂滅,無生命之物也都燃燒起來,這裏成為一片無法熄滅的火海!


    馮智義大腦一片空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物,心底已然震驚到極限,張開嘴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但看向宇文宙元的目光,卻變得尊敬起來。


    陰陽和合宗撤退及時,躲過此劫,但此時他們在兩百丈外,卻是目瞪口呆,不敢挪動半分,因為宇文宙元冰冷的目光,盯向了他們。


    玄心宗弟子在他們眼前,瞬間被燒得連灰都沒有剩下,這一幕充滿了視覺震撼,望著那燃燒的火海,陰陽和合宗的領頭女弟子,麵色蒼白沒有任何血色的拿出資格令牌,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宇文宙元忽然沉聲道:“這令牌,一共有幾塊?”


    那女弟子身體一顫,強壓恐懼之意,哆嗦的說道:“一共有九塊。”


    宇文宙元神色如常,心裏暗自計算,他現在手中,算上陰陽和合宗的那塊,一共有六塊,還差三塊就齊全了。


    宇文宙元來生死穀前,白天下曾說過,這生死穀內的資格爭奪賽,就是搶奪對方令牌。宇文宙元心裏隱約有了答案,他看了女弟子一眼,忽然說道:“進入‘東洲神域’戰場的資格,有幾個?”


    那女子一怔,略一猶豫,可一看到宇文宙元眼中寒光乍現,渾身立刻打了個冷顫,連忙說道:“五個,隻有五個名額。”


    說完後,她擔心自己說的不詳細,惹得對方起殺心,於是匆忙又補充道:“一共九塊令牌,但在‘東洲神域’戰場通道打開之時,若是有過四塊令牌沒有被銷毀,那麽就會取消東陽修真界進入‘東洲神域’戰場的資格。”


    宇文宙元看了對方一眼,女弟子立刻心驚肉跳,急聲說道:“道友,剩下的三塊令牌,我知道其中一塊的下落,你若放過我,我全部如實相告。”


    “說吧。”宇文宙元神色如常,淡淡地道。


    那女子一咬牙,飛快說道:“是在劍道宗的集結地,那裏現在應該還有一些人在圍攻,我們剛才急著抓馮智義,沒去注意那裏。不過我肯定,他們一定有令牌。”


    馮智義麵色瞬變,但緊接著,他就苦笑起來,因為宇文宙元的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在水自柔長老手裏!”馮智義本想說謊,但卻不知為什麽,一看到宇文宙元的雙眼,就忍不住從心底寒,那種感覺即便是他見到始祖玉靈子,也從沒有過。


    “水自柔長老?”宇文宙元略一沉吟,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一個嬌媚的女子相貌,望著馮智義,宇文宙元開口道:“她也晉級真人期了?”


    馮智義羨慕的點了點頭,說道:“她是玉靈子始祖親自施法幫助晉級真人期的。”


    宇文宙元沉默少許,伸手一抓,隔空抓起女子與馮智義,身子一躍,騰空而起,馮智義驚慌失措,頓時褲子上露出一片濕跡,同時一股尿臊味傳來。


    “告訴我劍道宗在什麽位置。”宇文宙元眉頭微皺,隔空把馮智義放遠了一些。


    女子怯怯地指了一個方向,馮智義完全放棄了抵抗,在一旁更加詳細的指著道路,宇文宙元二話不說身子迅飛出,不大一會,在他二人的指引下,來到了劍道宗的集結地。


    地麵上一片狼藉,顯然剛才此地經曆了一番惡鬥,宇文宙元剛一來到這裏,右手一揮,女子與馮智義摔在地上。


    “你,現在可以走了。”宇文宙元看了女子一眼,轉過頭遙望劍道宗集結地。


    那女子小心翼翼的慢慢後退,一直退到百丈外後,迅祭出飛劍,踏著劍光,以自身最快的度,飛快的遁走。


    “馮智義,把劍道宗的人,召喚出來吧,我隻要令牌,不想殺人。”宇文宙元語氣平淡,徐徐說道。


    馮智義額頭見汗,苦笑的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張傳音符,低聲說了些什麽,然後向前一拋,傳音符在半空化作一道離弦之箭,轉眼消失無蹤。


    過了一會,地麵上忽然冒出一個白色光暈,很快那光暈裏就現出一群人來。


    這群人正盤膝坐地,每個人都掐著手印,在這十人中間,一個令人怦然心動的女子,神情莊嚴,雙手成寶瓶狀托起,在她的頭頂,飄著一把小劍,劍上正有一圈圈的白色光暈,從其內擴散而出。


    宇文宙元目光閃動,在那十人臉上一一掃過。


    女子猛然間睜開雙眼,看到馮智義後本沒在意,但忽然又看到站在馮智義身邊的宇文宙元,立刻一怔,仔細看了幾眼後,雙目露出異樣的神采,盯著宇文宙元,同時右手一揮,小劍輕輕落下,被她拿在手中,緊接著四周的光暈慢慢消散掉。


    十人中,有一個年約三旬的青年,複雜的看了宇文宙元一眼,起身抱拳道:“宇文師兄,是你?許久未見了……”


    這人正是木太雨,宇文宙元神識一掃,發現他已達到真人初期,不過體內境界不穩,顯然是剛剛晉級不久。


    宇文宙元望著他們,輕歎一聲,說道:“劍道宗,罷了,把令牌給我,我不為難你們。”


    “哪裏來的小輩,口氣大的很啊,張嘴就要我劍道宗的令牌,木太雨,你認識他?”劍道宗這群人中,站起一個老者,他麵色陰沉,盯著宇文宙元,冷笑道。


    木太雨苦笑,說道:“牛師兄,他就是宇文宙元!”


    牛姓老者一怔,隨即冷笑道:“原來是你,不過即便是你達到了真人期,也沒資格在我等麵前口出狂言,滾。”說完,他一甩袖子,一陣颶風平地而起,轉眼間吹到宇文宙元身前。


    宇文宙元躲都不躲,那颶風剛剛臨近宇文宙元身前三尺,忽然間就停滯不前,與此同時青光一閃,馬姓老者身體一顫,胸口出現一個碗大的傷口,隨後他的身體迅速被火球所包圍,轉眼間被燒得隻剩下了少許的灰燼!


    宇文宙元有種強烈的感覺,自己自從看到那畫麵受到刺激,體內靈力產生變異之後,仿佛心中一直存有一股殺意,好多次都險些控製不住,索性他也就不再控製。


    青光閃爍,飛劍散出森然之氣,徘徊在四周,劍尖指向劍道宗眾人。


    劍道宗的弟子,一個個麵色大變,木太雨更是呆在當場,心底寒氣直昌,額頭泌出冷汗,他心底一直默默的把宇文宙元當做超越的目標,一年前在玉靈子的幫助下,真人期成功後,他曾一度認為,自己完全越了宇文宙元。


    可現在一看,對方不但早就達到了真人期,而且一身修為更是詭異莫測,即便是以牛師兄真人中期的修為,也在對方一劍之下身亡。


    這宇文宙元現在,到底達到了什麽修為……越是這樣想,木太雨就越是心驚肉跳。


    水自柔不知為何,沒有露出多少意外的表情,而是深深的看了宇文宙元一眼後,幹脆利落的從儲物袋裏拿出令牌,扔給宇文宙元。


    至始至終,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但她的雙眼,卻是一直望著宇文宙元。


    把令牌收起後,宇文宙元冷淡的掃了水自柔一眼,轉身騰空而起,眨眼間消失無蹤。


    許久之後,水自柔才收迴目光,幽幽的一歎。她的絕代風姿,在宇文宙元前麵,仿佛沒有任何作用。


    宇文宙元迴洞府後,翻出七塊令牌,略一思索,他毫不猶豫捏碎五塊,隻留下一塊揣入儲物袋內,做完這一切,他把洞口封死,又布置了一些預警的陣法後,宇文宙元開始了閉關。


    他要為出穀後的大戰,最好充足的準備。


    拋去烈陽宗帶走的那塊,也就是說,九塊令牌,還差最後一塊。


    宇文宙元沉思少許,生死穀的所有宗派他都找了,並沒有現那最後一塊,當然也不排除可能被人藏在別處,不過宇文宙元並不打算大力尋找,九塊令牌,他占了七塊就足夠了,這就基本上保證了自己可以進入東洲神域戰場。


    不再考慮令牌的事情後,宇文宙元立刻考慮出穀後的戰前準備。


    先是紙符法寶,補充了之前消耗的那張後,他一共有三張,這三張中,隻有一個是並未融合的單一品,其餘兩個,均都是疊加型的加強版。


    謹慎的放好三張靈符後,宇文宙元沉吟少許,打開儲物袋,翻弄一遍,這段日子他殺人不少,儲物袋多多少少也弄了一些,現在自己的口袋裏,還是留有不少東西的。


    翻了半天,忽然宇文宙元拿出一個菱形玉塊,那玉塊隻有拳頭十分之一大小,而且上麵非常光滑,沒有任何花紋,邊緣位置還有一些細碎的裂痕。


    拿起這菱形玉塊,宇文宙元不由得想起了怪人鐵木森,這珠子是怪人鐵木森送給他的一個法寶。


    宇文宙元輕歎一聲,收起心思,看著手中玉塊,雙眼目光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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