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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了,這可是一件真君修士所煉的元神法寶,而且還是上品,應該是某個真君後期地瘋子,在晉級真我的那一刻,不顧自身安危,甚至拚了晉級失敗,利用晉級真我之時那天地之衰的瞬間。dm耗費大力氣製作,製做這元神法寶之人真是個瘋子!要知道晉級真我失敗沒關係,‘衰之不過複歸真君,真君三次始歸墟’日後還有機會。但是在這期間最為危險。一個失誤就會引自身神識崩潰,死無葬身之地。那血影子隻將此放在儲物袋中並沒有祭煉,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本尊也沒法子……不過……”黃焰真尊慢悠悠地說道。


    宇文宙元現在已經摸清了黃焰真尊地脾氣,知道這老家夥特別喜歡吊人胃口,他也不著急靜等對方下文。


    過了一會兒,黃焰真尊歎了口氣,嘀咕道:“算了,告訴你吧,這東西你用正常的祭煉方法太耗費時間,我教你一個方法,叫做心煉之術,好處是可以一下子把這飛劍收為己物,缺點是一旦飛劍受損,你也會受到連帶,這種連帶比之用其他方法祭煉的,更要嚴重數倍。”


    宇文宙元略一沉吟,說道:“說吧,這心煉之法如何施展。”


    黃焰真尊剛想吊宇文宙元胃口,但一想這小子一定是不理會自己,於是幹脆的說出了方法,但最後卻提出了一個要求。


    “老子很多年沒碰女人了,你說什麽也要讓我過過癮,哪怕是看著也行!”黃焰真尊幹笑道。


    宇文宙元不置可否,接下來黃焰真尊就將那心煉之法告訴了宇文宙元。


    按照黃焰真尊的方法,雙手交錯掐著詭異的法訣,一咬舌尖,吐出一口包含靈力的血霧,右手法訣一換,立刻隔空畫出一個古怪的符號。


    符號剛一畫好,立刻打入血霧中,血霧翻滾,急劇收縮進符號內,漸漸的,符號上的血色漸濃,宇文宙元目光一閃,左手隔空一拍,頓時血色符號印在了飛劍之上。


    飛劍一顫,立刻冒出絲絲青氣。


    宇文宙元立刻又吐出一口血霧,神情略顯萎靡,但目光卻更加堅定,右手一番,一個更加詭異的符號被畫出,融合血霧後打在了飛劍之上。


    這樣一過程,持續了數個時辰,一直到第三天清晨,一聲劍鳴自宇文宙元房間傳出,緊接著便瞬間消散,佟青主一直盤膝坐在房間外,此時猛地站起。


    宇文宙元的房門無聲無息的打開,宇文宙元麵帶微笑,心情極為愉悅,說道:“佟青主,多謝。”


    佟青主麵色古怪的看了宇文宙元一眼,說道:“你修煉的是什麽功法?怎麽我剛才聽見劍鳴?”


    宇文宙元嘴巴一張,一把瞬移法劍立刻飛出,帶著森森寒意,此劍一出,頓時四周彌漫一股血腥之氣。


    佟青主一怔,失聲道:“咦,這……這把飛劍怎麽會有這麽濃鬱的血腥味?”


    宇文宙元點了點頭,右手一召,飛劍瞬間迴到他身邊,被他吞入口中,對於這血腥之氣,宇文宙元也頗為惱火,黃焰真尊在心煉成功後才慢吞吞的告訴他,凡是心煉的法寶,初時都會散出濃鬱的血腥之氣,但隨著修為加深在體內溫養日久血腥氣自會消散。


    佟青主呆呆的看著飛劍,深吸口氣,說道:“宇文前輩,我算是服你了,這把劍我師尊當年試了多次也沒有祭煉成功,師尊說這把飛劍,重點在於瞬移,就是被你毀去的那仿製品也有它的三成威力,當時你也看到和感受到了,可想而知這古寶飛劍的實力了,此劍絕對是殺人的利器。”


    兩人又聊了幾句,佟青主起身告辭,臨走前他告訴宇文宙元,三天後就是月初交易會的日子,讓他準備一下。


    三天後,血煉堂內繁花似錦,眾多的修道之人來來往往,熱鬧非凡,佟青主與宇文宙元一早就離開了客棧,徘徊在城內。


    佟青主因為要去賣掉那何首烏,與宇文宙元商量一下後,獨自離開。


    宇文宙元漫步在城內,一個攤位一個攤位的看著,其中不乏有一些讓他心動的法寶,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都沒有買。


    一天的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夜幕降臨前,宇文宙元迴到客棧,在客棧外,他剛要進去,驀然間眉毛一挑,腳步停下。


    往日這個時間,客棧內都是熱鬧地很,可今天卻悄然無息,異常地安靜。


    宇文宙元神識一掃,頓時麵色微變,整個客棧被一股神秘地氣息覆蓋,仿佛迷霧一般,阻攔住宇文宙元地神識。


    宇文宙元二話不說,身體猛然間迅爆退,同時放出了護體罩,然後又以最快的速度在身上加持了金鍾符,去勢如離弦之箭,轉眼間就飛出十幾丈遠。


    “咦?反應倒還挺快。”一個略帶詫異地聲音悠然響起。緊接著客棧內走出一人,這人三十餘歲,星目劍眉,天藍色袍子,顯得風流倜儻。


    那人望著迅速遠去地宇文宙元冷笑一聲向身邊說道:“劉三、馬五,你二人在此等佟青主迴來廢了他地修為送到大牢內,我去把這個機靈地小子抓迴來。”


    那人話音剛落,兩道虛影驀然間憑空出現在他身前,漸漸凝實,化成兩個滿臉皺紋地老者。


    其中一人沉聲道:“少主,這二人畢竟是在我血煉堂內,這麽做本就是破壞了堂主真人立下地規矩。若是堂主真人問起……”


    三旬藍衣男子眉頭一皺,盯著宇文宙元逃遁的方向,說道:“若是我爺爺問起,就實話實說,這佟青主勾結外人殺害自己恩師,那不僅僅是他佟青主的師父也是我血魂教的長老,幹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本公子豈能放過他二人?”


    說完,他袖子一甩,身子瞬間升空,急向宇文宙元逃跑的方向追去。


    兩個老者目送青年離開後,便又化作兩道虛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宇文宙元展開了自己的極限,揮出全部的度,飛遁而走,轉眼間就來到血煉堂外圍,眼看就要衝出,這時忽然從城牆處竄出數個身影,遠遠的高聲喝道:“血煉堂內嚴禁飛行,道友止步!”


    宇文宙元二話不說,深吸口氣,身子一頓,但立刻又以越之前一倍的度,閃電一般衝出。


    阻攔在前的幾個血煉堂弟子,紛紛麵色一變,想要阻攔,宇文宙元大手一揮,巨手術擴散四周,凡是擋在前方的弟子,均都被他抓起向旁邊一扔。


    勢如破竹般,宇文宙元衝出了血煉堂,在他的身後,因為之前的舉動,有過一百多人的血煉堂弟子,腳踏各種各樣的法寶,追了上來。


    宇文宙元心底苦澀,他到現在都有些摸不著頭緒,不知客棧內到底生了什麽事情,剛才的情形,顯然是對方在客棧內等自己迴去,若不是他當機立斷立刻逃跑,恐怕此時兇多吉少了。


    至於佟青主,宇文宙元現在自身難保,也顧不得許多,希望他自求多福吧。


    出了血煉堂,宇文宙元一路向南急馳,身後的眾多血煉堂弟子,緊追不舍。


    就在這時那藍衣三旬男子禦劍如風般越過眾人向宇文宙元追來,宇文宙元看甩掉已是不可能,於是大喝一聲祭出鳳翅鎦金鏜向那人擊去。


    “來得好!”那人大喝一聲,腳下飛劍如脫韁野馬向鳳翅鎦金鏜迎去。


    “當”的一聲巨響,傳來宇文宙元懸在空中的身體不由一頓。


    “好小子,有點實力,難怪殺我血魂教長老!不過你還是死定了!”那三旬藍衣男子見宇文宙元接下了自己的一劍,也不由一愣,隻是一愣隨後卻吼道。


    宇文宙元也沒有想到這追來之人實力竟然與那被自己斬殺不久的血影子不相上下,雖然他不怕,但是後麵還有近百人在追擊自己,若是一時不慎被這人纏住,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想到這裏他也不搭話取出那剛剛祭煉不久,還泛著濃濃血腥之氣的飛劍,向那三旬男子斬去。


    那三旬男子看到飛來的飛劍,臉上不由現出凝重之色來,雖然他不認識這飛劍,但上麵那濃濃的血腥氣卻讓他從心底忌諱不已。


    飛劍化做一道紅光向那三旬男子飛去,三旬男子抬手打出一道法訣,他的飛劍一下擊退鳳翅鎦金鏜然後向宇文宙元那飛劍迎去。


    宇文宙元見對方飛劍飛來,眼中精芒一閃,手中法訣一打,那飛劍猛的改變方向,向邊上飛去,同時鳳翅鎦金鏜則化為一道如山金影向那三旬男子砸去。


    那三旬藍衣男子根本沒有想到宇文宙元的神念和靈力竟然強大到可以同時操控兩件法器,而且手法竟然如此熟練,一股不詳的感覺在他的心頭升了起來。


    但他此時根本沒有時間想別的,他本能地收迴飛劍抵擋那鳳翅鎦金鏜。


    宇文宙元要的就是這個,就在那三旬藍衣男子迴防鳳翅鎦金鏜的進攻時,宇文宙元張口噴出一口靈氣向那飛劍。


    隻見那飛劍顏色猛地變成血紅之色,隨後以肉眼無法跟蹤的速度向那三旬藍衣男子飛去。


    “噗!”的一聲傳來,那三旬藍衣男子帶著不信的眼神,發現自己的前胸被飛劍洞穿了一個窟窿,接著那飛劍猛地又返了迴來,在那三旬藍衣男子驚訝的眼神中將他的一顆大好頭顱斬了下來。


    一道藍色光影從那男子的屍體中飛出,正是那男子的魂魄,宇文宙元本打算一擊將之擊散,可是後麵追擊之人已經到來。


    不得以下,宇文宙元躍上鳳翅鎦金鏜向前方落荒逃走。


    血煉堂某間密室,血煉真人盤坐在雲床上正在打坐。


    突然一道藍色光影從外麵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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