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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這種破軍戰炮的原材料特殊,很難煉製,就算是煉器宗的製器大師一年也造不出多少件來。


    他也就在望月國,見過一具小型的破軍戰炮而已。


    宇文宙元迴想起這破軍戰炮的威力,在他的眼中,此物雖然新奇,但是有些雞肋,一來他沒這個工夫去研究破軍戰炮的煉器術,二來這破軍戰炮的作用有限,還不如一柄飛劍法器拿在手中更有殺傷力。


    讓宇文宙元感興趣的是,反而是這秘卷的紙質。


    宇文宙元在五光宗瀏覽過大量的藏書,隻有上古時期,才會製造這種可以長久保存的秘卷,用於記載一些重要的東西,後來有了更為方便的玉簡之後,都習慣於使用玉簡記載,或者是直接用紙質的書籍,不再使用這種老式的似金似紙的秘卷。


    宇文宙元心中疑惑,這樣古老的秘卷很少見,他很好奇這樣的秘卷是從哪裏得來的,可是這位屋主肯定不會跟他說這東西是從哪裏弄來的。


    宇文宙元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退迴了這份破軍戰炮的煉製圖,並不打算花大價錢賣一件多半用不上的物品。


    那帶著貓眼的屋主見宇文宙元對這圖紙並不驚訝,也沒有購買這秘卷的意思,顯然很是失望,收起了煉製圖紙圖紙,忍不住嘟囔了幾句:“不識貨,這可是從廢墟裏找來的好東西,別人想要還得不到呢!”


    宇文宙元一怔,正要問是什麽廢墟。


    砰!石屋的木門被大力推開,一名身穿粗布衫,豎眼濃眉的壯漢修士愣著頭闖了進來,看向石屋內的宇文宙元和屋主。


    屋主急忙將他手中的秘卷藏入懷中,朝那壯漢修士怒斥道:“你幹什麽,懂不懂規矩?有客人在屋內的時候,禁止其他人再進來,這是大忌,你闖進來想幹什麽?”


    就算是在兇名著稱的三不管之地的坊市,也有一些必須默守的規矩,比如說這做交易,之所以都在石屋內,是為了避免被無關的旁人看見,每間石屋都隻能容納極少的人,而且隻有交易雙方才能在石屋內,門口掛了正在交易的牌子之後,其他人不允許進入石屋的。


    這壯漢沒有知會一聲便闖了進來,也難怪屋主會如此失態惱怒:“黃老三,你手裏的那份破圖,就你當寶貝,別人誰稀罕啊。你放心吧,沒人搶你的東西,老子也不是來找你的麻煩!”


    那壯漢修士不屑一顧地瞧了屋主一眼,轉頭望向宇文宙元,一整衣袖,拱手嚴肅道:“這位前輩,我家主人正在設宴廣邀三不管之地的群雄,前輩既然有緣來到這坊市,希望能過去和我家主人小聚一場,不知道前輩現在是否有空?在下可以引路。”


    宇文宙元望了一眼這個冒冒失失闖進來石屋來的壯漢修士,平淡地問道:“你家主人是什麽人,邀我有什麽事情?”


    壯漢修士拱手道:“我家主人乃是東陽教教主,姓厲名戰強。我家主人廣邀真元道友聚會,不限來曆身份,不論修為,隻要是真元期以上的修士,越多越好,共商一件大事。前輩的實力,完全有資格參加,希望前輩能夠去一趟,到了地方之後,前輩自然就清楚是什麽事情了。”


    那壯漢說完,自傲地看向屋主,他敢毫無顧忌地闖進來,自然是有著依仗,在強硬的實力麵前,沒有什麽規矩是不能打破的。


    宇文宙元不由皺起眉頭。


    三不管之地五大教派之中,他並沒有聽過這東陽教的名號,顯然這隻是一個小型教派。


    不過這教派之主看來野心不小,竟然敢以東陽名之,看來有想將東陽帝國甚至東陽大陸劃為其教名下之意!


    五大教之一的血魂教擁有一名真人修士和數士名真元修士,不知道這東陽教有多少位真元修士,應該有那麽好幾位吧。


    屋主聽到東陽教的名頭,很是吃了一驚。


    宇文宙元略一沉吟,朝那屋主問道:“你可知道東陽教的情況?”


    屋主遲疑了一下,見那壯漢並沒有反對他說話的意思,這才朝宇文宙元說道:“前輩,三不管之地實力最強的是五大教派,五大教派大舉進攻東陽修仙界之後,三不管之地便以東陽教為最尊,厲教主的修為高達真元期巔峰,離真人期不遠了,他是三不管之地最有希望踏入真人期的修士。東陽教也是繼五大教派之後,公認的第六大教派……”


    屋主稍微解釋了一下,不敢再多說下去,擔心言多有失。他一個小人物,托著一位極樂觀真元前輩的洪福才能在這坊市開一間石屋,他的小胳膊,可擰不過東陽教的大腿。


    宇文宙元神色淡然,心中卻在飛快地思索。


    他在短短的兩年間,沒有一日懈怠,修為的進展不可謂不神速,但是他自忖,自己現在的實力,在真元期修士中應該少遇敵手,就是戰力一般的真人修士一般也不會是自己對手。


    不過能在這三不管之地成為一方霸主,建立教派的,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


    宇文宙元對這裏的情況也不太熟悉,遇到這位厲教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這位厲教主的手下來請他前去參加一場目的不明的聚會,思來想去,他都覺得沒必要參合進去。


    宇文宙元想到這裏,朝壯漢簡短但是不容置疑的淡定語氣道:“我有其它事務在身,無法前去和貴教主一晤,你可以走了。”


    壯漢修士愕然,在這三不管之地,除了五大教派的修士之外,敢一口拒絕厲教主邀請的,可非常罕見,好在,他知道自己的小命珍貴,不能觸怒眼前這位來曆不明的真元修士。


    他馬上飛快地說道:“前輩既然不想去參加我家主人的宴會,在下也不敢勉強。不過,我家主人已經邀請了十多個教派的真元修士參加,就在三日後晚上,前輩如果深思熟慮之後,覺得願意參加,那麽請到坊市附近的旭日崖,報上名諱,即可加入。”


    壯漢修士微微一拜,隨即離開石屋。


    宇文宙元在石屋內逗留了片刻,隨後又在坊市內各處轉了轉,繼續查看這坊市內的貨物。


    等傍晚的時候,宇文宙元見到苟德仕和佟青主二人迴來稟報,他們已經將從冰封鷂巢穴收集來的各種礦石和冰封鷂蛋給賣光了。


    他們二人當然不是一個一個賣,而是分批,賣給了這裏的十幾名經商的修士,價格要比市場價低廉了一些,但是好在付錢快,總共得了近萬塊下品靈石。


    苟德仕將這些靈石交還給宇文宙元,宇文宙元將靈石收下,十分滿意侯、鐵二人的辦事效率。


    苟德仕和佟青主二人的腰間鼓鼓,臉上心滿意足,顯然也從中得了不少的好處。


    宇文宙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讓手下心甘情願的為他辦事情,不給好處肯定不行。在他的容忍範圍之內,他並不過問,以苟德仕的聰明,也知道什麽是該拿的,什麽是不該拿的。


    宇文宙元隨口向苟德仕問起關於東陽教的事情,苟德仕是這裏待了十多年的地頭蛇,知道的事情肯定多了一些。


    苟德仕臉色一變,吃了一驚:“東陽教?前輩惹上東陽教的人?”


    “這倒沒有,怎麽,這東陽教有什麽不妥?”宇文宙元問道。


    “前輩,不知道你是否聽過‘閻王好鬥,小鬼難纏’。要說五大教派的真人老祖是閻王,那東陽教的厲教主便是小鬼。真人老祖自持身份,不會輕易對低階修士出手。可是這位厲教主,堂堂一個真元期巔峰的修士,卻做一些掉身份,令人不恥的事情。此人最喜歡對低階修士動手折磨,親自動手淩遲過數百計的低階修士,而且無一例外都是被活活折磨數十日,抽盡了魂魄精氣才死。”苟德仕心有餘悸地道。


    “居然又這種事情?!好了,這方麵就不用多說了。”宇文宙元無言,將他在石屋內遇到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道:“我想知道這位厲教主召集各教派真元修士聚會,想幹什麽?你以這厲教主有什麽了解?”


    “小的從未參加過教派的大事,不清楚這位厲教主想幹什麽。”苟德仕搖頭道。


    他想了一下,突然目光一亮,道:“對了,小的以前偶然聽到血魂教的弟子提起過,這位厲教主已經是真元期大圓滿,一直在想辦法突破真人瓶頸。可是前輩知道,要突破真人瓶頸,要極高的機緣才行,他停頓在真元期巔峰已經有數十年之久,遲遲沒能突破這道瓶頸。厲教主一門心思都放在這方麵,除了這件事情,其它的事情他根本不會去多加關心。據小的所知,就連三不管之地五大教派入侵東陽修仙界這樣的大事情,他都沒有派教內弟子參加,顯然是對此事沒有絲毫興趣。所以小的有一個猜測,雖然不知道厲教主出麵召集各派真元修士想幹什麽,但是小的想,多少應該跟他這真人瓶頸有關係。否則的話,沒有道理這般勞師動眾。”


    苟德仕的猜測,讓宇文宙元很吃驚。


    “這東陽教的厲教主一直在尋找突破真人瓶頸的辦法?”宇文宙元不由沉思起來。


    宇文宙元現在就是隻差一步之遙就晉級真人期,可是他卻對如何開始結出真人,他卻是沒有任何把握。


    因為真人瓶頸,不是單靠日月修煉積累元氣就能突破。需要極大地機緣,甚至真氣化丹的時候還有撐住一個小天劫,否則得話,根本沒有機會凝修人丹,甚至在結丹時扛不住小天劫而身亡。


    在修仙界中,能夠成為真人修士的,沒有一個不是機緣深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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