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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真氣期的修行功法玉靈真訣,這三瓶丹藥是你真氣期修行時每到升層時服用的靈藥,記住修行不可冒進,一定急不得!”宇文宙元道。


    “是,弟子一定謹遵師命。”袁震剛道。


    “來,現在我就給你講解這玉靈真訣的修煉要訣……”宇文宙元接著道。


    然後就就開始傳授袁震剛打坐練氣。


    等袁震剛掌握打坐練氣的要領以後,歪眼宋子宏就帶著斧頭、繩子、鐮刀等東西上來了,後麵還跟著好幾個農夫,背著很多的青竹、稻草之類,原來這歪眼宋子宏也是一個懶貨,他不願意自己來砍竹建屋,便拿出幾兩銀子請了人來幫他們建造房屋。


    這些人來到平台上,在宇文宙元和歪眼宋子宏兩人共同的指揮下,不大會兒的功夫就搭造了三間竹舍,還給裏麵弄了三張竹床。


    於是,三人就這樣在山上住了下來。


    兩日後,宇文宙元睜開雙眼,對袁震剛和宋子宏二人道:“你們二人在此好生呆著,我去看一下北陰縣內那些妖人如何了?”


    “師父,那些仇人可要留給弟子,弟子要親手殺之為爺爺和父老鄉親報仇雪恨!”袁震剛向宇文宙元道。


    “這個師父可以答應你,我迴北陰縣看一下情況再說。你若想報仇可要好好地修煉才是!”宇文宙元道。


    “是!弟子一定好生修煉!”袁震剛道。


    宇文宙元又要單獨交待一下歪眼宋子宏,那宋子宏因為在外住得膩了,托詞要迴老家看看,無奈之下宇文宙元隻好帶著他一起上路了。


    三天後,二人到了北陰縣城外,遠遠的看見城門邊有幾張告示,那歪眼宋子宏就走了過去。


    不過,片刻後這小子就氣衝衝地迴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個榜文。


    他把那榜文猛地向地上一摔,大吼道:“氣死人了,真是氣死人了,震剛值五百兩銀子,宇文公子也值一百兩,他奶奶的,老子才值二兩,他奶奶的,那幫王八蛋真他娘的不識貨,老子起碼也值個五兩吧!”


    宇文宙元急忙把榜文撿了起來,隻見上麵畫著自己、袁震剛和歪眼宋子宏的頭像,已經不是很清楚了,顯然是已經隔了很長的時間。


    仔細向下看,才看清楚原來自己已經成了全省通緝的要犯,罪名是投毒殺害東流口子五百八十九口人命,宇文宙元和歪眼宋子宏是幫兇,各自懸賞五百兩、一百兩和二兩來抓捕三人。


    宇文宙元看後淡然一笑,抬手一指那告示就化為了灰燼。


    “不要把這個當迴事,這官府中人一定與那殺人之人有勾結!咱們看來要想查出端倪就得從這官府中人下手。”宇文宙元道。


    “宇文公子,我宋子宏聽你的!”宋子宏在邊上知趣地道。


    “好,那我們進城。記得把這個戴好。”宇文宙元說著從儲物袋內取出一物遞給宋子宏,然後向前行去。


    宋子宏接過一看竟然是一張精致的麵具,想也沒有想就戴在了臉上。


    這麵具還是文征明送與宇文宙元的,宇文宙元也沒有想到自己堂堂的真元期修士竟然會用上等閑江湖人用的麵具,若是其他人知道了,不知會怎麽說。


    二人剛剛入城,就看到前方牌樓處圍了一群人,正對著一個告示指指點點。


    宇文宙元把眼睛瞄向歪眼宋子宏。


    歪眼宋子宏把一個大腦袋一撥拉,大聲說道:“我前去看看!”


    宇文宙元笑了,說道:“你上前看是最好,反正僅僅值個二兩銀子,也沒有人見你起意!”


    “哎,宇文公子,你可別再提這事了,再提我可跟你急啊,官府他奶奶捉弄我,你也來嘲笑我,我招誰惹誰了?”歪眼宋子宏氣得牛眼一翻道。


    宇文宙元嗬嗬一笑,不再嘲笑歪眼宋子宏了,這歪眼宋子宏便撥拉著腦袋走上前去,擠開人群看那榜文。


    看了半天,他也沒有看出個名堂來——那上麵的字個個都認識他,他卻不認識它們。


    不過這宋子宏他有他自己的辦法,一把拉過一個秀才模樣的人,指著那榜文道:“小子,跟我念念,他奶奶的,上麵寫的什麽玩意,長時間不看這玩意了,還真有點兒陌生!”


    那秀才又氣又樂,心想你這家夥不認字就說不認字吧,還整出一個“搞忘記了”的托詞,態度還這麽蠻橫!


    那秀才本想不給這歪眼宋子宏念,但迴頭一看歪眼宋子宏虎背熊腰、滿臉橫肉、目露兇光,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立刻顫抖著給他念了起來。


    原來這是北陰城首富陳來福陳員外出的榜文,榜文大意是半年前他的獨生女兒得了一種怪病,整天精神萎靡、茶飯不思,這三個月來尤其嚴重,竟然天天昏迷不醒,找了無數大夫都不能醫治,眼看便要香銷玉損,陳員外便出此榜文,尋找能醫治此怪病的高人,如能救得獨女性命,願以半數家財相酬。


    歪眼宋子宏聽完,立刻雙眼放光,半數家財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這宇文公子可是修仙之人,治起這凡人之病來那不是手到擒來。


    哈哈,修仙之人不愛財,袁震剛也不愛錢,若是請宇文公子幫著治好了,這錢財那不就是便宜自己了嗎,哈哈,無虛老頭說是讓我跟著袁震剛能發財,這不馬上應驗了!


    想到這裏,他放開了那秀才,三步兩步走上前去,伸手就把榜文掲了下來。


    看守榜文的家將看得清楚,見歪眼宋子宏掲了榜文,立刻圍攏了上來,當頭一個矮胖的老家將對歪眼宋子宏施了一禮,恭敬地說道:“先生當真能治我家小姐的病?”


    “那不是廢話嗎?不能治我掲這榜文幹什麽啊!”歪眼宋子宏說得理直氣壯。


    “可是,掲榜文者已經有很多個了,他們進了我們府卻都對小姐的病束手無策,所以,先生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還請把這榜文先貼迴去,免得我們還要重新寫一張!”那家將顯然是看不上歪眼宋子宏,態度雖然恭敬,但言詞已經顯示出對歪眼宋子宏的不信任,認為他和從前的幾個一樣,是個蒙吃蒙喝的。


    “那哪裏成,我要是貼迴去了,萬一這一半家財讓別人搶去怎麽辦?你這老頭,真是羅嗦,怎麽,看不起我,認為我不行嗎?嗬嗬,看不起我不要緊,我還有靠山呢,喂,宇文公子快過來,我們發財了,這裏有萬貫家財!”這歪眼宋子宏拿著榜文,跳著腳喊了起來。


    那幾個家將直咧嘴,心想這位會給人治病啊,說他是獸醫別人都很難相信。


    宇文宙元和見歪眼宋子宏在人群中又跳又蹦,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由邁步走了過來。


    歪眼宋子宏見宇文宙元來了,一把抓住宇文宙元,把榜文向宇文宙元手裏一塞,說道:“宇文公子,我給你找了一個買賣,嗬嗬,這次酬謝可多啊,北陰首富的一半家財呢,你不要可別便宜了別人,給我歪眼宋子宏好了,我這些天來給你和你徒弟二人燒火做飯、洗衣挑水多不容易啊!”


    宇文宙元拿過歪眼宋子宏給他的榜文一看,嗬嗬一笑,衝那幾個家將一招手,說道:“你家府門在哪裏,給本公子頭前帶路!”


    宇文宙元這一說話,一股令人信服的威勢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來,那老家將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心中起不了一絲此人是坑蒙拐騙之流的想法,更不敢多問,立刻就恭敬地引著宇文宙元二人向城中陳府而去。


    幾人穿過大街,不多時便來到一出宏偉莊園的門前。


    那莊園的朱漆大門緊緊關閉著,隻留出旁邊一個小門供人出入,顯然是這莊園的主人憂心自己獨女病情,無心應酬賓客,致使這宏偉門第也日漸冷落蕭條下來。


    年老家將把二人引入府中會客廳中,待端上水果茶點以後便告罪一聲,說是去報告主人。


    宇文宙元微微點頭,示意家將進去報告就是。


    那家將於是就急衝衝走了進去。


    宇文宙元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歪眼宋子宏不管不顧,看那糕點做的細致,水果更是鮮豔,不由得食欲大開,一手抓起一個糕點,一手拿起一個蘋果,張嘴“劈裏啪啦”地大嚼大咬起來。


    等到會客廳外腳步聲響,一個頭戴員外巾的白須老者走了進來的時候,歪眼宋子宏正把一個糕點吃了一半,見有人進來,也覺得有些失禮,急忙把另外一半糕點猛地塞進嘴巴裏,接著使勁向肚子裏麵咽去,但那糕點是幹的,這歪眼宋子宏吃的急了,一下便噎在喉嚨中,立刻憋得滿臉通紅。


    此時恰逢老者向二人施禮客套,宇文宙元站起來,向老者迴禮答話,這歪眼宋子宏卻是憋得滿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不容易挨到眾人再次落座以後,便急忙端起桌上的茶水,骨咚咚地灌了下去。


    此時,陳員外已經從宇文宙元的嘴裏知道了歪眼宋子宏的大名,看著歪眼宋子宏的醜態,心中不由得暗想:真是好可惜這個頗有文氣的名字!


    此時,宇文宙元向陳員外開口問道:“不知貴千金是如何得的這怪病,平時又都用過哪些藥石呢?”


    陳員外聽完長歎一聲,鼻子一酸,不由得流下淚來,半晌開口說道:“不瞞各位說,小老兒五十才得一女,平時是捧在手裏怕嚇到,含在口裏怕化了,可謂奉若掌上明珠一般,一十六年來從來沒有生過什麽大的疾病,我這女兒也乖巧,長大後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今年卻不知道怎麽了,突然間就病倒了,開始時神智還算清明,到後來精神就越來越模糊,到了三個月頭上,更是昏迷在床,一病不起了,平常找了多少大夫,請了多少高人,用盡了藥石,做盡了法事卻仍不見效,老朽無奈,隻得出榜請高人來醫治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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