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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元真人哈哈一笑,在一旁對宗主鄭東傑說道:“宗主師侄,我看這個名字就挺不錯的,要不咱們把巨手術的名字改成‘縛虎手’吧,這也算名副其實了!”


    鄭東傑真人眼睛一亮,讚賞的看了蒼元真人一眼,拂須點頭道:“好,從今天開始,我五光宗的基礎仙法巨手術,改名成‘縛虎手’,多謝劍道宗道友賜名啊!”


    東方老者和其他兩個長老,紛紛麵容苦澀,搖頭不語。


    宇文宙元站在石台上,沉吟少許,他通過剛才的兩場比試,對於自己的實力,已經有了很強的信心,為了測試自己到底有多強,宇文宙元忽然說道:“劍道宗的眾位師兄,你們一起上來吧!”


    劍道宗弟子紛紛怒火中燒,一個個心裏都暗罵宇文宙元狂妄,但卻沒一個敢上去的。


    東方老者與另外兩個長老,也是皺著眉頭,眼神不善的盯著宇文宙元。


    宇文宙元抬頭一笑,他此時的表情與神態,幾乎與剛才付江濤對五光宗時一摸一樣,說道:“劍道宗,難道一起上也不敢?”


    五光宗的內堂弟子,此時均都大為興奮,叫囂起來。


    “劍道宗的龜兒子們,不敢出來了,你們剛才的囂張勁哪裏去了?出來啊,上去與我們宇文宙元大師兄打呀。”


    “宇文宙元大師兄無敵!拳打劍道宗,腳踢劍道宗,施個屁也能崩死劍道宗!”


    “劍道宗的小子們!你們大師兄不行,二師兄也不行,有沒有三師兄啊,一起上來啊!”


    “木太雨,你出來受死!”


    內堂弟子罵聲越來越大,鄭東傑真人麵上笑容越來越盛,最後一個劍道宗弟子實在忍不住,大聲說道:“宇文宙元你太狂了,這是你讓我們一起上的,你別後悔!師兄們,咱們一起上去幹掉他!”


    “沒錯,一起上去,這是他要求的,咱們也不算違規,長老,讓我們一起上去教訓他吧!”


    “長老,這宇文宙元太霸道了,您讓我們一起上吧!”


    劍道宗弟子紛紛請戰,東方老者一咬牙喝道:“既然五光宗要求了,你們誰願意去就上台吧!”


    這話剛一說完,頓時三個弟子跳上石台。


    緊接著又上來七八個,最終除了幾個女性弟子外,大部分劍道宗弟子全部聚集在台上。


    也不知誰喊了一聲,一擁而上各種法寶層出不窮。


    宇文宙元也不在意,巨手術展開,越用越順手,隻見空中化作數隻無形大手,在台上橫掃一圈,頓時掀飛幾人,接著他退後幾步,如抓稻草垛般一抓一把,扔向遠處。


    一時之間慘叫謾罵四起,隻見一個又一個劍道宗弟子從石台上拋出,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身子。


    宇文宙元越打越是得心應手,巨手術變化莫測,神出鬼沒,不大一會,石台上隻剩下三人。


    其中一人正是木太雨。


    宇文宙元大笑一聲,拿出最後一枚“黃湯萬裏香”。


    木太雨看到後頓時麵色大變,不顧其他二人,連忙高聲喊道:“宇文宙元師兄,手下留情,木某認輸,認輸!”


    一邊說著,他一邊後退,急忙跳下石台,他對這“黃湯萬裏香”,可真是怕了,付江濤與劉明正前車之鑒,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最後的兩人,一個是晁向臣,一個則是馮智義。


    晁向臣見勢不好,連忙學木太雨,大喊認輸,狼狽的跳下石台。


    馮智義則一臉悲意,對宇文宙元大吼道:“宇文宙元,來吧,把你最後一枚‘黃湯萬裏香’,用在我身上吧!”


    以他馮智義的實力,本就不會留待最後,剛才一上台,他就立刻趴在地上裝死,雖說被人踩了幾腳,但為了日後在門派內的安危,他忍了。


    馮智義算盤打的好,他認為自己如果也同大師兄、二師兄一樣被“黃湯萬裏香”打中,最起碼可以有層同病相憐的關係,說不定可以少挨些揍。


    宇文宙元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收起“黃湯萬裏香”,然後笑道:“這可是個寶貝,不能亂用,你給我下去吧!”


    巨手術一抓,如同拎小雞一樣抓起馮智義,扔了出去。


    東方老者與另外兩個長老,氣憤難當,恨不得地上有個縫,自己能鑽進去,不再這裏丟人顯眼。


    鄭東傑真人容顏大悅,高聲道:“東方道友,這次的交流,我們兩派勝負如何啊?”


    東方老者哼了一聲,說道:“你五光宗運氣好,有個好弟子,這次交流,你們贏了!不過在下剛才所說句句屬實,你五光宗所有君老祖,全部陣亡在東洲神域!你要的東西,都在這儲物袋內,言盡於此,告辭!”


    說完,他袖子一甩,扔出一個儲物袋,鄭東傑真人一把抓住,臉上露出深思的表情。


    東方老者嘴裏出一聲曆嘯,頓時一道黑雲從五光山衝出,迅來到此地。


    宇文宙元定睛一看,正是那巨蠍!


    東方老者二話不說,腳下一踏跳了上去,緊接著,劍道宗的弟子一個個麵色帶著羞愧,氣憤,不甘等種種表情不一的飛上蜈蚣。


    忽然宇文宙元的耳邊傳來那東方老者的聲音:“宇文師侄,五光宗沒有真君期老祖坐鎮,並非良居,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一拍巨蠍頭部,身子一搖,速度飛快的向北方飛去。


    隱約間,宇文宙元注意到那巨蠍上,有一雙美目,凝神望著自己。


    他一怔,腦子裏還在迴蕩剛才東方老者的話語,至於那雙美目的主人,宇文宙元掃了一眼,並未放在心上。


    劍道宗走後,整個薈萃峰一片安靜,鄭東傑真人目光一掃,笑道:“今日的比試,我五光宗大獲全勝!所有內堂弟子均都有賞,去丹房每人領取一瓶助元丹,努力修煉,要以宇文宙元為榜樣!”


    內堂弟子一個個頓時喜悅起來,紛紛注視宇文宙元,這個在真氣期就奪得了真氣第一人,入宗沒有幾年的的人。


    白景睿內心複雜,深吸口氣,對蒼元真人低聲說道:“師父,弟子要坐生死關,從此之後不問世事。”


    蒼元真人歎了口氣,白景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對於他和宇文宙元之間的矛盾心知肚明,沉吟少許,點頭說道:“罷了,你借這個機會躲一躲宇文宙元也好。”


    白景睿苦澀一笑,低頭不語。


    鄭東傑真人此時又開口說道:“都各自散了吧,宇文宙元師侄,你隨我來!”


    宇文宙元點了點頭,跟著鄭東傑真人向內堂走去。


    一路上宇文宙元內心揣摩,對於宗主師伯單獨叫自己出來的目的,心知肚明,沒過多久,鄭東傑宗主帶著宇文宙元來到正殿內,進入後他忽然轉過身,大聲喝道:“宇文師侄,你好大的膽子!”


    宇文宙元神色如常,平淡的說道:“宗主師伯,有話直說。”


    鄭東傑真人哼了一聲,說道:“剛才比試,你使用的到底是什麽法術?”


    宇文宙元輕笑,說道:“巨手術,宗主師伯若不信,可仔細看看。”說完,他用出巨手術,控製大殿所有桌椅升空,徘徊在頭頂幾圈後放迴原位。


    鄭東傑真人仔細的看了半天,沉默不語,許久之後忽然問道:“你之前明明真元期第三層,甚至現在一看也是真元期第三層,為何會具備如此威力?你到底達到了什麽層次?宇文宙元,你給我從實招來。”


    宇文宙元臉上露出苦惱之色,說道:“師侄也不明白,練著練著就自然而然這樣了,至於現在到底達到什麽層次,弟子不知。”


    鄭東傑真人盯著宇文宙元,沉聲道:“宇文宙元,你還不說麽?”


    宇文宙元苦笑,說道:“弟子真的不知,從何說起?”


    鄭東傑真人暗歎一聲,他也不願意太逼迫宇文宙元,畢竟無論怎麽說,他都是五光宗的弟子,而且為門派立了大功,日後更是很可能成為門派弟子的矚目之星。


    於是鄭東傑真人道:“好了,既然你不想說,本座也不逼你,希望你好自為之。這是可以隨時進出藏經樓的玉柬,日後你隨時可以調看藏經樓中的修仙秘藉。”


    宇文宙元恭敬地接過玉柬,然後躬身告退。


    宇文宙元走後,鄭東傑真人轉過身,恭敬的彎腰說道:“老祖,您看這宇文宙元剛才所說,有幾分真,該如何處理?”


    江無顏從大殿後走了出來,他陰沉著臉,哼了一聲,道:“幾分真?鄭東傑你自己難道不會分辨,還幾分真,宇文宙元這小家夥說的沒一句實話!他的機靈勁本座可是領教過。”


    鄭東傑真人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真師老祖平日都在閉關,這次與劍道宗交流,鄭東傑真人聽到本宗真君老祖都在東洲神域殞落那天大的消息,立刻通知了長老,再由長老通知兩個真師期掌舵人。


    宇文宙元的橫空出現,是鄭東傑真人始料未及的,於是借著當家老祖江無顏老祖出關的時機,把宇文宙元帶來質問一番,好叫當家老祖觀察一下。


    鄭東傑真人猶豫了一下,恭敬的問道:“老祖,您看宇文宙元之前使用的,真的巨手術麽?”


    江無顏看了鄭東傑真人一眼,說道:“宇文宙元這小家夥的幾場比試我都看了,有一點可以肯定,使用的的確是巨手術,並且的確是江輕鬆所傳的。”


    鄭東傑真人神色一變,驚訝道:“真地是巨手術?可巨手術怎麽會有這麽大威力?連法寶都可抓住。”


    江無顏老祖哼了一聲,說道:“任何法術,若是修煉時間長了,都會產生一些神妙地作用,這些都不算什麽。這巨手術是修真界最基礎地仙法,越是基礎,就越是說明流傳時間久遠,這個道理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麽?”


    鄭東傑真人聽後連忙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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