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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有江輕鬆看到宇文宙元沒動,心下不由大喜,臉上露著驕傲之色看了其他師兄弟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說:“還是我弟子有膽色吧,別看我江輕鬆就一弟子,但那絕對是個人才!”


    巨蠍落下後,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在它背上跳下數十人,除了三個老者外其餘均都年紀不大。


    劍道宗所來的門人有男有女,讓所有五光宗弟子眼前一亮的是這些人無論男女,均都是相貌俊美,男地瀟灑,女地美豔,很是養眼。


    尤其是最前麵地一男一女,更是讓人側目不已,那男的相貌英俊非凡,更是充滿陽剛之氣,他大袖飄飄,在輕風中飛舞,背縛寶劍,劍穗飛揚,更顯此人英姿颯爽!


    一下子便把五光宗內堂弟子中幾個花癡女弟子徹底迷住了。


    那劍道宗為首的女弟子一身粉衣,美貌絕倫,秀發如瀑,披肩而下,鳳眼有神,櫻唇塗朱,美眸中更是露出動人之意。


    即便是宇文宙元,在看了後也忍不住心跳略快。


    宇文宙元不由心底一驚,大有深意地看了這女子一眼之後,長吸一口氣,連忙收緊心神。


    眼看門下弟子一個個均露出迷戀之色,五光宗長輩中有人看不過去,心底惱怒。


    那名黑臉真人則低喝一聲:“劍道宗何時竟然練起了這等下流媚惑之術,實在是讓我等為你宗不堪!”


    黑臉老者這一聲低喝,立刻把所有內堂弟子驚醒,一個個臉上紛紛露出驚容和慚愧之色來。


    劍道宗那三個老者中一人哈哈大笑著走出來說道:“這位是蒼元真人吧?老夫南北疆,道友你且仔細看看我這兩個弟子,可沒修煉什麽那九下流媚惑之術,而是天生單一靈根,南某觀你五光宗這些弟子,沒有一個具備如此靈根,均都是五行繁亂,也難怪道友你看不出來。”


    所有五光宗長輩聽了這南北疆的話後,麵色均是陰晴不定。


    許久後,宗主鄭東傑真人神色如常,不漏痕跡岔開話題說道:“劍道宗眾位道友,請先在敝派歇息,三天後你我兩派剛好屆滿二十年,那一天再正式交流可好?”


    劍道宗為首的東方老者點頭含笑說道:“如此甚好!我劍道宗與尊派交好多年,這些交流嘛雖說各有籌碼,但也不要因此傷了和氣。”


    五光宗中眾多長輩中走出一老者,他麵上皺紋極多看起來頗有些無精打采,他輕笑一聲對著東方老者說道:“東方道友,二十年沒見可還記得老友?”


    東方老者看到那人後,哈哈一笑說道:“剛才就看見你這老家夥了!來道友這次說什麽也要再喝一次你釀造的美酒,上次我可沒喝夠,你也真是的,太小氣了,就拿出一壇子!”


    來師叔笑道:“不是我小氣,是你這東方老頭喝起酒來太嚇人了,多少壇子都不夠啊。”


    二人說著,劍道宗另外兩個老者也找到各自相熟之人仿佛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相互暢聊起來。


    幾位老者說著東陽帝國修真界的趣事,倒也聽的兩派弟子大開眼界。


    比如什麽大巧穀出了一個弟子,勾引了逍遙宗的宗主女弟子把人家肚子弄大了,逍遙宗宗主殺上大巧穀討個公道結果帶迴一個嬰兒。


    又比如正氣門有弟子叛出師門拜入姹女宗門內,與其較好的弟子紛紛暗地裏嚐到了甜頭,一個個叛出師門,氣的正氣門長老頒了門派追殺令。


    再或者什麽天才地寶出世,最後說道逍遙宗太上長老,真人期高手清靜真人幾個月之後大壽,各門派與之交好者紛紛派人前去祝壽等等。


    宇文宙元聽了半天,漸漸對於東陽帝國最近的修真界情況,有了一個模糊的印象,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有人注意自己,扭頭一看,隻見劍道宗的那位單一靈根少女對他微微一笑。


    宇文宙元略點頭收迴目光,內心暗自警惕他可不認為自己有那麽大的魅力可以在眾多弟子中矚目。


    水自柔作為劍道宗內堂核心弟子中佼佼者,對於自己天生的媚術極有信心,平時在劍道宗內同輩中人少有能抵抗,可剛才這個扛著如此招風的重兵器,長得英俊的青年居然是第一個恢複神智之人,這讓她有些驚異不已。


    於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不過怎麽看對方也就是真元期三層而已,沒有絲毫不凡之處。


    長輩閑談之際,五光宗和劍道宗兩派弟子也均是紛紛打量對方,為日後的交流比試做著準備。


    劍道宗門下弟子大都看不出實力,仿佛有一層無形的迷霧遮蓋著,把他們真正的修為隱藏起來。


    宇文宙元也頗感驚異,對於劍道宗升起了幾分興趣,對方明顯個個都具備某種類似隱匿術的功法,但顯然要比隱匿術高明不少。


    五光宗弟子大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最為顯眼的那一男一女身上,心中各有心思。


    不過宇文宙元卻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象,這些人彼此之間從眼神上看,似乎都對站在最後麵的一個中年男子露出一絲若隱若現的敬意。


    宇文宙元大有深意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後收迴目光低頭不語。


    劍道宗眾弟子也在打量著對方,一個個心中暗自比較。


    尤其是幾個真元期第六層的弟子更是他們重點關注的目標,除此之外白素雅和南宮黛漂亮外表也引起了劍道宗弟子們的注意紛紛記在心中。


    至於宇文宙元雖然扛著一個非常招風的“鳳翅鎦金鏜”,但因他表現的隻是真元期三層,所以在他們眼中直接忽略掉。


    除了水自柔曾略有注意之外,無人把重點放在宇文宙元身上。


    兩派長老交談之際也在暗中觀察雙方弟子,劍道宗三個老者越看越是心花怒放,暗道若五光宗就隻有這些弟子的話,那麽這次比試必定獲勝。


    不過他們與五光宗暗中較真了多年,深知對方狡猾的很,殺手鐧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候才會拿出。


    比如這裏的弟子雖說真元期六層的不少,但都是一些生麵孔,上次比試交流中的那些弟子現在此地一個不見。


    那些人才是他們這次比試關注的重點!


    宗主鄭東傑真人目光一掃,看了眼劍道宗弟子,尤其在那單一靈根的一男一女身上多留意了一會,內心暗歎五百年的時間五光宗就沒落至此,後繼無人。


    連劍道宗這個五百年前名不經傳的小門派都比不過,更是連輸多場,本以為這次應該必勝,可對方卻又出了兩個修真界罕見的單靈根弟子,對於這次的比試鄭東傑真人不由又多了一些憂慮。


    “難道真的要剛剛閉關不久的核心弟子出場?可他們幾人正在坐死關……”忽然鄭東傑真人目光放在對方站在最後一的一名弟子身上,麵色不由一變立刻下定決心。


    “罷了!既然對方有這等弟子,看來必須要核心弟子出場了!”鄭東傑真人說道。


    想到這裏,鄭東傑真人神色如常和聲笑道:“東方道友,貴宗弟子們一路奔波,先讓他們下去歇息吧。我們幾個老家夥,好好聚聚,來,請進大殿!”說著他單手一引做了一個延請的姿勢,然後微笑看著對方。


    劍道宗三個老者均含笑點頭,口中一邊寒暄著,一邊跟著走進大殿。


    此時五光宗那些真人期長輩,紛紛陪同走進。


    落在最後地是黑臉的大德師叔,他看了眼兩派弟子,說道:“白景睿,劍道宗地這些弟子,由你負責招待,若是出了差錯,為師定不饒你!”


    大德真人旁邊的一名俊朗青年走出,他恭敬說道:“師父放心,劍道宗各位師兄師姐,弟子定會悉心招待。”


    隨後大德真人對劍道宗各弟子含笑說道:“劍道宗的眾位師侄,有什麽需求可與白景睿說明,老夫年紀大了,就不和你們這些年輕人摻合在一塊了,你們可多多交流。未來的修真界是你們地天下!”說完他微笑走進大殿。


    長輩們一走,兩派弟子一下子輕鬆起來,五光宗地幾個女弟子,更是立刻來到那英俊的單靈根男子身旁,巧笑交談,眼中露出傾慕之色。


    至於五光宗的幾個真元期六層弟子身邊,也同樣聚集了不少劍道宗弟子紛紛探討經驗。


    南宮黛和白素雅二女也被數名劍道宗英俊的男弟子圍住,以討教修煉心得為名,拉著話。


    至於其他弟子也均都是上前交流,更有不少人圍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巨蠍旁驚歎不已。


    宇文宙元目光一掃,不願湊熱鬧走到一處角落台階坐在那裏看著藍天白雲,嗮著太陽倒也頗為自在。


    宇文宙元雖然在宗內比較有名,但那是在真氣期弟子中,現在與他一起來參加迎接劍道宗的這些真元期弟子,除了白素雅和南宮黛和一個李姓女子外,其他人還真的不太了解他。


    那李女子同時她也是宇文宙元的暗中追求者,因為平時有南宮黛和白素雅在宇文宙元身邊,所以她一直沒有機會向宇文宙元接近。


    今天難得二女被劍道宗的人圍住,所以她就走了過來。


    因為宇文宙元當年在五光宗的真氣弟子中可是個名人,隻不過在“乾坤九靈大陣”閉關修煉三年,宇文宙元出關後一直比較低調,所以大家對這個當年真氣期中最囂張的一人印象漸漸淡了。


    但這李姓女子卻一點沒改。


    “宇文師弟,一直想找機會和你認識一下,恭喜你達到真元第三層,宇文師兄在真氣期就可以越級挑戰,現在晉級真元期了,我想實力會更厲害了吧?”李姓女子淺笑一聲,一邊說著,也不嫌髒坐在一旁台階上。


    宇文宙元輕笑搖頭說道:“李師姐,哪有你說的那樣,當年隻不過是僥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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