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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買夏百川的弟子本想反駁一句,可是看到宇文宙元也扭頭過來,立馬閉口不言,不過心裏活動卻很激烈。切!不知道誰輸死啊!蠢男人,蠢女人,我們走著瞧!


    罵了那個弟子,可白素雅又不放心了,低聲問道:“宇文大哥,黛兒真的能勝嘛?”


    “當然!唉,這擂台四周怎麽不安排點椅子板凳,站著觀戰多不爽?”宇文宙元顧左右而言它。


    白素雅不依不饒地道:“宇文大哥,可我看不出黛兒憑什麽戰勝夏百川。”看見宇文宙元裝聽不見,白素雅隻好使出殺招,抱緊宇文宙元健壯的胳膊,搖晃著撒嬌道:“宇文大哥……”


    聽著拉長的撒嬌音,感受著胳臂外側的膩軟,宇文宙元無奈道:“哎呀,我真是怕了你了,好吧,那我就透露一點,不是黛兒戰勝,而是夏百川戰敗。”


    白素雅聽得美眸瞪得老大,長睫毛眨呀眨,愣是不明白。黛兒不勝他,他又怎麽會敗呢?難道夏百川會主動認輸?不可能吧。


    自己跟夏百川打得熱火朝天,宇文宙元卻與自己的好友卿卿我我!南宮黛看得一陣惱火,猛提一口靈氣,催動若水劍發瘋似的進攻。


    女人的醋火果然可以燃燒一切,若水劍以一敵三,竟然不落下風。


    就看見擂台上空,乒乒乓乓的聲音響了不停,一道白身綠尾的流光在三道金色的流光中,左擊又撞,蔚為好看。


    “哼!臭女人!你這樣會耗費大量靈力,隻會輸得更快!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靈力可以耗費!”夏百川打定主意,也不進攻,而是以少量靈力維持應付著若水劍,隻等南宮黛靈力匱乏,就是他夏某人獲勝的時間!


    看見若水劍竟然頂住了一化為三的上品飛劍,台下觀看的眾人,有些頓時就高興起來了,不過大多數都是明白人。知道南宮黛也純屬硬撐,而夏百川卻輕鬆寫意,毫不費勁。


    南宮黛到底是真氣大圓滿了,靈力還算充沛,這一打,就打了半個時辰。


    這時,趙正倫、西門逐流、王忠輝等人也匆忙結束了比武趕了過來。


    看見場上局勢,他們的眉頭都皺了起來,經過兩天的比賽,他們都已經不是菜鳥了,都看出南宮黛此刻是外強中幹,苦苦支撐。


    眾人顯然還對宇文宙元有意見,來了隻跟白素雅說話,不理宇文宙元。可誰知宇文宙元卻死不自覺,吩咐道:“王師弟、蕭元山,去給我搬張大椅子來。”


    “宇文師弟,今天空氣不錯呀。”


    “王師兄,你看那朵雲真白呀。”


    兩人仿佛是聾了一般,隻顧自己聊天,就是聽不見宇文宙元的唿喝。


    西門逐流看擂台上佳人笈笈可危,而這小子卻沒心沒肺地讓人搬椅子躺下看,仿佛台上是跟他毫無關係的人一般。


    宇文宙元的無恥行徑,讓西門逐流終於看不過眼了,道:“宇文宙元,你太過份了!以前我還敬你是正人君子,真男兒。卻沒想到你如此無情無意,昨天謝絕大家好意就算了,可今天我忍無可忍了!黛兒師妹眼看就要落敗,而你卻一點擔心都沒有,隻顧著自己享受!你算什麽男人!”


    “胡說八道!誰說黛兒就要落敗?我看她明明就快得勝!真是烏鴉嘴,不說好話。”宇文宙元懶洋洋地說道。


    西門逐流一指台上捉襟見肘的南宮黛,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道:“就快得勝?你,你,你真是太沒良心了!”


    “淡定,還是要淡定,稍安勿躁,我說你們怎麽就不能成熟一些?年輕人要學著沉穩一點,不要那麽浮燥嘛。”宇文宙元向西門逐流道。


    “哼!”西門逐流怒哼一聲,一甩衣袖,不再理會這個家夥。


    台上南宮黛確實已經到達靈力枯竭的地步,經過剛才靈力大量輸出,她已經無力應付夏百川的上品飛劍了,而夏百川卻非常輕鬆。


    “黛兒師妹!你靈力挺深厚呀,哈哈,師兄我佩服地緊,若是你能再支撐兩柱香,我夏百川就認輸。”夏百川囂張的大笑,他已經清楚感覺到若水劍的抵抗越來越弱了。


    南宮黛閉口不言,隻顧著催動若水劍發動一波弱於一波的攻擊。


    “結束吧!現在是我夏百川表演的時間了!”夏百川得意地睥了一眼宇文宙元,雙手連掐法訣,隻見三道金光立即變得粗了許多,轟在若水劍上發出的聲音也由乒乒乓乓變成了轟隆轟隆。


    夏百川的攻勢一強,本就強弩之末的南宮黛就吃不消了,就看見若水劍節節敗退,越來越支撐不住。


    “黛兒師妹,不過如此!哼,先踢了下台,再打那個宇文宙元!”夏百川又一次加大攻擊力度。


    轟轟地撞擊聲震得觀戰者耳朵裏嗡嗡響。


    “你做夢!”南宮黛怒斥一聲,強撐著若水劍做最後的抵抗,同時從儲物袋取出一張火球符,就對著夏百川放了出去。


    “火球符?你以為這玩意有用嘛?”夏百川狂笑一聲,絲毫都不躲避撲麵而來的火球,紋絲不動,隻顧著催動飛劍發動最強勁的一輪攻勢。


    “轟!”最前邊一個火球已經撞在了夏百川身周最外一層的金光上。火屬性靈氣構成的火球頓時撞得粉身碎骨,濺出絢爛的火花。


    “轟轟轟轟!”緊跟而來的火球絲毫不給夏百川喘息之機,一個接一個,悍不畏死地撞在夏百川身體外的金光罩上。


    夏百川所站的位置頓時變成了一團火海,火球們全部化做飛濺的火花,金光、紅光,交相輝映,可用壯觀來形容。


    不過等所有的火鳥都粉身碎骨,觀眾們看見的是,紅光不知何處去,金光依舊笑春風。


    夏百川大聲說道:“黛兒師妹,不用白費勁了,這護體防禦珠的威力不是你可以想象!現在讓你見識一下上品飛劍合而一擊的威力吧!”


    此刻,若水劍已經別逼退到了南宮黛麵前,不過已經是垂死掙紮了。


    “合!”夏百川一指飛劍,隻見三把分開的金色飛劍一下聚在一起,化成一柄寬寬扁扁的大劍,隨後在夏百川的控製下,金色飛劍越來越大。


    “讓你見識我最厲害的一招,合力一擊吧!”夏百川說完,雙手快速翻動,手指也不停地猛掐法訣。


    看著那上品飛劍迎風而長,金光四射,聲勢越來越驚人,下邊西門逐流忍不住了,開口喊道:“黛兒,認輸吧!你頂不住!”


    看著那金色飛劍已經長大到丈許,金光燦燦,聲勢可怕,而且就懸在自己麵前的頭上方,如果等它劈下,自己不死也得受重傷。南宮黛其實心中也是有一點恐懼的。


    不過隨後,她看見了台下的宇文宙元,宇文宙元還是淡淡笑著,隻是對她擠了擠眼。


    南宮黛知道時間到了,根據昨天宇文宙元的叮囑,隻要他一擠眼,自己就裝模作樣打出一串法訣。


    “別擔心,他會解決的!”南宮黛不去管麵前高懸的巨型金色飛劍,照著宇文宙元前一天傍晚的吩咐,手指胡亂結了兩個法訣,然後大喊了一聲。


    “隔山……打牛!”南宮黛嬌叱道。


    圍觀者都是一愣,沒聽說過有這招啊,就連白素雅都懵住了,問道:“這是什麽法術,我看她法訣好象是胡亂掐的嘛。”


    不是好象,就是胡亂掐的,宇文宙元心中暗道。


    宇文宙元笑道:“看看就知道。”


    “能行嘛?”白素雅問出所有人的心聲。


    讓人詫異的是,南宮黛一聲吼出,對麵正在默念法訣的夏百川明顯一窒!


    可憐夏某人法訣念到一半,突然感覺到褲襠中一疼,仿佛有什麽蟲子一口咬住自己小頭上。


    堅持!把口訣念完!夏百川鼓勵著自己。


    不過貌似越來越疼了,仿佛有個什麽東西鑽到了自己身體裏,那種痛苦簡直就根插了根竹簽到自己尿尿孔裏一樣。


    不過現在不能停止口訣,更不能解褲子查看。夏百川隻有使勁來迴甩甩雙股,覺得還不行,又猛地扭了幾下。


    下邊觀眾眼珠子掉了一地,最鬱悶的要數蕭中玉,他心道,夏師兄,現在不是跳舞的時候!拜托你趕緊把最後殺招給發出來吧!


    夏百川也不想跳舞,可他現在騎虎難下,口訣已經念了一半,若是停止就會受大量靈力反噬。忍!夏百川橫下一條心。


    於是五光宗內比曆史上,最醜陋的一幕出現了。一個男修士一邊念著口訣,一邊來迴不停甩著雙股,同時一隻手按在自己褲襠上!


    不但觀眾們無法理解,就連台上角落的裁判也被他的行為搞得一頭霧水。不過裁判很快想起,不但有本門弟子,還有友好宗派的老祖在觀看呢,不能讓他丟了全五光宗的人!


    “夏百川!我現在警告你!停止你這種幼稚無禮的行為!給予對麵同門女弟子足夠的尊重,否則我有權判你失敗!”


    夏百川都要吐血了,太鬱悶了,太可惡了,老子疼啊!不過他念著法訣,也不好解釋,隻好不再扭雙股,而是硬忍著。


    眾人就看見夏百川停止了下流動作,不過他的臉卻越漲越紅了,牙也越咬越緊,眼睛越瞪越大!


    “宇文大哥,夏百川到底怎麽了?”白素雅問道。


    “想大便找不到茅房唄。”宇文宙元看著台上的夏百川冏樣,笑嗬嗬地這樣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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