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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西門逐流祭起靈氣護罩,手忙腳亂的當口,那小修士明顯感覺到春秋筆威力弱了一些。


    “誰叫你得罪我師兄,居然想搶我師兄看中的定顏果。”那小修士心中冷笑,暗道一聲,小子你就等著被五光宗追殺吧!


    “迴去!”那小修士一聲大喝,雙手猛地一推。那上品法器春秋筆竟然被推得倒飛了出去!


    看見這一幕,西門逐流被嚇得帥臉失色,驚恐莫名,剛開了一半的靈力護罩也停住了,隨後,靈氣反噬,西門逐流一張嘴,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這就是五光宗最有實力的弟子?宇文宙元“哧”了一聲,簡直是差勁透頂!你一個法器無效,就趕緊換法器嘛。再說就算對方實力太強,打不過你也可以逃跑嘛!


    對方還沒攻擊,自己就先把自己給弄傷了,這種戰鬥素質太差了,就好象你給羊利齒尖爪,它也不敢吃狼。


    不過不管怎麽樣,宇文宙元是絕對不會背這個黑鍋,這西門逐流雖然討厭,可也不能看著他死。


    正在此刻,場上又有了動靜,在西門逐流被自己靈力反噬之時,那小修士眼中鄙視之色一閃,大步欺進,眨眼就來到其麵前!


    “砰!”西門逐流身子一輕,被踢得倒飛了出去,而那小修士一伸手,用力一扯,把西門逐流的儲物袋就搶了過來。


    “江無顏老祖的徒孫,不過如此!”那小修士冷哼一聲,看看手中的儲物袋,心中大喜。


    這裏邊的東西老值錢了,嘿嘿,今天真是爽死,既栽贓陷害了那小子,完成了師父交給我的任務,又搶過一個這麽值錢的儲物袋,媽的,發財了!


    “姓西門的,你這條命,我暫且留著,你走吧。”那小修士臉上有止不住的興奮,此刻他隻想找個無人之地,趕緊煉化儲物袋上的神識,查看裏邊的收獲。


    “道友,袋中其他東西皆可送你,不過那冰雪白竹是我師祖剛剛拍到的,若是你拿了,我迴宗無法交代。”西門逐流歪坐在地上,苦臉哀求。


    不是冰雪白竹,老子還不搶呢!那小修士嘴角浮起狡猾的微笑,“姓西門的,大爺我心情好饒你一命,你倒跟我討價還價了!我告訴你這是我師兄點名要的東西,你想拿迴來,就讓你爺爺找我那師兄吧!”


    那小修士說完,哈哈大笑,暗道小子,雖然我殺不掉你,可我給你惹出了大麻煩,可能你到臨死都不知道誰陷害了你吧!哈哈,小子,做個冤死鬼吧!


    “道友,佩服啊,你這嫁禍栽贓,果然是一箭雙雕的好計策呀!”突然,白光一閃,宇文宙元出現在小樹林中。


    那小修士和西門逐流都被宇文宙元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不過那小修士還是迅速冷靜下來,笑道:“師兄,你來得正好,不如幫我殺了這西門逐流,然後我們找地方分寶貝去。”


    這小子是個人物啊,心念轉得夠快,說個謊連眼都不眨。


    宇文宙元笑著看看驚慌失措的西門逐流,然後突然迴頭,問道:“小道友,你口口聲聲稱我師兄,那你可知我名諱?你說我姓甚名誰?”


    “你,你……”王天林也不知道宇文宙元叫啥名,頓時就被問得張口結舌。


    “說呀,說出來有獎勵!”宇文宙元沒有取法器,一步步走向小修士,他還在淡淡微笑,可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殺氣,卻讓那小修士心中生寒。


    “師兄,大家都知道名字,何必說出來?這裏就交給你了,我走先!”那小修士還沒出手,就感覺到不是宇文宙元對手,所以腳底抹油就想溜。


    “想走?沒那麽容易,把儲物袋放下!”宇文宙元道。


    “你說放就放?”王天林譏諷地看看宇文宙元,心道,到了小爺手中的東西,就沒有出手的道理!


    “那你就別怪我程海鋒不客氣了!”宇文宙元喝道。


    “切,打不過你,我不會逃嘛?你以為我是姓西門的窩囊廢?”那小子哈哈大笑,抬手取出一張土遁符,這次就算不能陷害那狂妄小子,搶到這儲物袋也發了。光一截冰雪白竹就值一萬五千靈石呀!


    宇文宙元看著那小修士發動土遁符,卻沒有阻止,一旁蹲著的西門逐流急了,強提一口靈氣,操縱著春秋筆向那小修士攻去。


    那小修士笑了笑,那春秋筆的威力他早已見識了,根本不可能將他留下。


    “再見了,各位。”那小修士對著宇文宙元很囂張地招招手,做了個再見的姿勢。


    可就在這一刻,一直淡淡笑著的宇文宙元終於動了,他隻是伸出右手,然後勾了勾食指。


    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王天林的儲物袋自動地打開了。一個白影包裹著西門逐流的儲物袋,然後,那白影飛了起來,帶著西門逐流的儲物袋,飛到宇文宙元的手心。


    那小修士的土遁符已經發動,他停不下來了,他的身影晃了晃,就消失在空氣中。


    留下的,隻是那一雙驚訝地仿佛到死都無法相信的眼睛。


    西門逐流也愣了,他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那東西竟然可以悄悄地爬進別人的儲物袋拿東西出來!這也讓人恐懼了,如果這叫程海鋒的人若想偷人東西,那誰防得住?


    那白影正是宇文宙元所收的小白狐,原來這小家夥在宇文宙元進入樹林時就醒了,並且多次向宇文宙元傳遞信息,它要幫宇文宙元忙。


    所以宇文宙元在現身之前,就把那家夥給放出去了。從白狐手裏取出西門逐流的儲物袋,宇文宙元發現白狐竟然還留有不少靈石。看來是偷那小修士的,那家夥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宇文宙元忍不住笑了起來。


    “西門道友,拿去吧。”宇文宙元把儲物袋扔還給西門逐流,心裏還有點舍不得,一萬五千靈石的冰雪白竹呀!老子真是虧大了。


    就連西門逐流也不敢相信,這與自己競拍時掐得如此厲害的小子,竟然把自己的儲物袋還給了自己。


    西門逐流他把靈識往儲物袋裏一探,冰雪白竹還在,謝天謝地,不然迴去得給師祖罵死。


    不過隨即西門逐流又緊張起來,這小子為什麽對自己這麽好?莫非有什麽見不得人的要求?


    “你想幹什麽?”西門逐流趕緊調動春秋筆擋在自己麵前。


    “我想幹什麽?”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年頭好人真是不能做。


    宇文宙元惱了,抬手取出銀光,讓其和春秋筆戰在一處,隨後宇文宙元的身形一動,就閃到了西門逐流麵前,揮拳就打。


    “媽的!要不是老子不願被人栽贓陷害,今天就搶了你!老子救了你,連個謝謝都不說,打死你這個沒禮貌的東西!”


    西門逐流跪在地上居然哭了起來道:“師祖都從來不打我的!今天先被真氣八層的搶了儲物袋,又被真氣大圓滿的毒打,真是沒天理了,難道真元修士就這麽不值錢嘛!嗚嗚……”


    “滾吧,不要以為五光宗核心弟子就有什麽了不起,你差得遠了。”宇文宙元揍了西門逐流,這才爽了很多,跳上銀光劍,往著汴州城西南方向飛去。


    和西門逐流一樣,王天林今天也是鬱悶地要死。本來多好的一箭雙雕之計,誰知全部落空,不但沒有栽贓到師父要自己跟蹤的那叫程海鋒的修士身上,反而那儲物袋也被搶了,最讓他鬱悶的是,就連他自己的幾百十塊靈石,居然都不翼而飛了。


    “程海鋒!你太卑鄙了!”王天林對天狂吼。


    鬱悶歸鬱悶,既然事情已經如此了,他也隻有算了。而且那程海鋒看來確實有點實力,王天林不敢再去找那程海鋒的麻煩,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土遁符是隨機的,剛好把他傳送到汴州城外的汴河附近的一處山崖邊。


    王天林帶著鬱悶跳下河,洗洗幹淨,又取了一套幹淨衣服穿上,這才四下張望,小心翼翼地往著他和他師父隱居的地方走去。


    “師尊,我迴來了,您讓我跟蹤的那人他叫程海鋒,不是五光宗的弟子……”王天林一迴去,就迫不及待地把今天的情況說了起來。


    一個青衣老者從室內走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宇文宙元在拍賣場時其中一名身穿鬥蓬的人,此人叫孫振傑,乃是一介散修。


    因為宇文宙元的囂張讓他對宇文宙元注意起來,後來看到宇文宙元在競拍時所表現出來的財力,更是讓他眼紅,所以才派弟子王天林去跟蹤宇文宙元。


    並且告訴王天林若能得手就將宇文宙元除去,為什麽師徒二人這麽有信心?


    原來這師徒二人是體修,也就是煉體入道,雖然修為境界不高,但實力卻很強,能夠越級挑戰,若這煉體功修到極處甚至可以越兩級挑戰!


    這青衣老者也就是真元初期,但其實力確比同階強上了許多!所以也難怪這師徒二人這麽有信心。


    那青衣老者忙問道:“天林,你快說說,是怎麽個情況。”


    這孫振傑在煉體之外,最癡迷於煉器之術,所以聽說哪有拍賣會,他都要參加,看看有什麽可以使用的天材地寶。若是機緣巧合,在別人拍下後就殺人奪寶。


    這孫振傑在這殺人奪寶的事上可沒少幹,因為奪寶死在他們師徒二人手裏的同階修士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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