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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衣修士頓時輕蔑的一聲笑。


    宇文宙元擊殺了黑臉修士之後,將小盒子裏掉出來的玉簡搶到手之後,卻意外的聽到數十丈外傳來一聲熟悉的悶哼聲。頓時扭頭看去,正好看到孟老頭被金色飛劍透心而過。


    宇文宙元的心中突然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胸口堵著一塊沉甸甸的石頭一樣。


    他跟孟老頭在這洞窟探險中,是一同出生入死的夥伴,一種兔死狐悲的氣憤讓他不由主的緊握著手那枚銀光劍,目光冷冷的盯了那金衣子一眼。


    隨後立刻冷靜的撇開目光麵無表情,準備離開洞窟。


    宇文宙元現在的實力,當然不懼這金衣子,可是那樣的話在這危險的礦洞中會讓自己陷入危境。


    金衣修士被宇文宙元給狠狠的盯了一眼,不由暗暗惱火,反正已經殺了一個雲字標修士,他不介意把這剩下的一個也一起幹掉。


    金衣修士冷笑,他果斷的祭起金色小劍,快速的灌輸真力,自進洞以來,死在這金色小劍之下的各個門派修士,已經不知道有多少。


    宇文宙元立刻察覺金衣修士冷厲的目,這一波的飛劍攻擊。肯定是衝著他而來。


    宇文宙元的動作絲毫不慢,右手二指抬起放出了銀光劍,擋在身前一丈之處。


    銀光劍豎立懸空,隨著真力的狂湧,它快速大至一尺大小,發出耀眼的銀色光芒。


    “法器飛劍?!”金衣修士見狀,頓時一愣自語道。


    他沒有預料到這僵屍洞窟內,居然還有第三名修士擁有法器。


    僵屍巢穴洞窟內,兩柄法器在半空中交相輝映。


    一柄飛劍金光璀燦,銳氣不可抵擋。


    另外一柄飛劍,閃著銀色,散發著陰寒氣息。


    這兩柄法器飛劍旋在洞窟的半空中,不甘示弱的相綻放出耀眼璀璨的厲芒,想要把對方的光芒給下去。


    宇文宙元心中一沉,全灌輸真力,看金衣修士的這架勢,不發動則已,一旦發動,肯定是死戰。


    宇文宙元一咬牙,銀光劍的光芒繼續大漲,氣勢如虹,逼得周圍幾個修士駭然倒退不敢靠近。


    僵屍巢穴洞窟內那些在奮力撕殺的修士,被兩柄耀眼劍芒所帶來的威壓給驚住,他們轉頭看去,看見金衣修士和雲字標的一名青衣修士然對峙起來。


    他們神色不由變的古怪,這窟內並不是隻有兩名擁有法器的核心弟子,而是三名,有一個雲字標的修一直在扮豬吃老虎的。


    三個修士同時出手把他們這些普通弟子幹掉綽綽有餘。


    那黃袍修士則看著自己的盾狀法器,思考著三件法器哪一件更厲害!


    金衣修士看見黃袍修士站不遠處愣神,於靈光一動揚聲朝黃袍修士道:“王道友,你我聯手將這小子鏟除,他身上的物品都歸王道友所有。小弟我絕不相爭你看怎麽樣?!”


    黃袍修士玩弄著手中的盾法器,沒有立刻答應下來,陰沉的目光掃向宇文宙元,他在考要不要和金衣修士聯手。


    宇文宙元飛快的朝黃袍修士看去,察覺到黃袍修士目光中的一絲惡意,心裏頓時咯噔一聲,暗唿不妙,他現在不但被這金衣修士給盯上,甚至黃袍修士也可能出手對付他。


    以宇文宙元的實力,力戰二人當會不敗,但要勝卻也不能,不要忘了周圍還有十幾名其他門派的修士,這些都是不可預測的不安全因素。


    另外宇文宙元可不想把自己所有的殺手鐧都露出來,他隻想混水摸魚找一處安全,並且真氣濃鬱的地方悄悄晉級真元期而已。


    宇文宙元心中焦急,目光卻越發的冰冷,必須破掉他們二人的結盟才行!


    宇文宙元冷笑一聲,同樣朝黃袍修士道:“王道友,我們三中間以這位出身金衣修士的實力最強,你我都較弱,不如我們聯手幹掉這位何道友怎麽樣?這洞窟內的全部圖紙我拱手讓王道友一份不取。”


    宇文宙元突然提出聯手,黃袍修士感十分意外,臉上愕然失笑,越發沉吟起來,這樣也好,兩頭開價誰的高,他幫誰。


    他陰沉的目光開從宇文宙元身上轉移,不懷好意的看向金衣修士。其實。他幹掉這金衣修士的想法。更強烈一些。


    金衣男子全力操控著飛劍法器,準備出手對付宇文宙元,隻要等黃袍修士的答複。隻要黃袍修士同意和他聯手,那麽他將立刻發動飛劍,取宇文宙元的性命。


    可是這時,他卻聽到宇文宙元拉攏黃袍修士,而且黃袍修士似乎動心,不懷好意的目光盯在了他身上。


    金衣修士臉色頓時劇變,暗道一聲糟糕。


    金衣修士厲聲道:“王道友,不要聽信他,這小子混在我們這些人中間,誰知道他想幹什麽。你我二人聯手,將他拿下。他身上的所有物品都歸王道友。”


    宇文宙元見則冷笑道:“何道友急什麽,我想王道友自有明斷。王道友你是打算和何道友聯手先殺我這個最弱的在下,事後你再迴頭和最強的何道友拚上一場?或者還是和我聯手,先幹掉這位最強的何道友,事後這裏所有剩餘的圖紙都歸你?這兩條路,我想王道友,肯定會選擇最為有利的一條。”


    宇文宙元對黃袍修士說地這番話,擺明了要挑撥黃袍修士和金衣修士的關係。隻要把他們之間的結盟給攪黃了,他就安全了。


    黃袍修士看著宇文宙元和金衣修士。對他爭相拉攏。臉上出奇地沉靜。突然一個疾身飛縱。一聲不吭地擋在了僵屍洞窟地出口處。


    金衣修士見到自己被黃袍修士和宇文宙元,分別從僵屍洞窟口處,和僵屍洞窟地一側,兩麵包圍住。


    金衣修士的臉上,陰霾地幾乎要滴出水來,他朝黃袍修士聲色俱厲的大喝道:“好,何某人今天認栽了。姓王的,你把路讓開,我把圖紙留下,離開這裏,這裏所有的圖紙歸你們。要是你們還不肯罷休,別怪我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哼,想走,沒這麽容易。二個殺你一個,你有這個機會魚死網破嗎?姓何的,老子等著取你性命很久了!隻能怪你命該絕。”黃袍修士一聲冷笑,他手中青銅盾,飛上了半空中。


    那青銅盾吸納著真力,開始發出耀眼的黃色光芒。一旦完成真力蓄積,那攻擊威力肯定極大。


    金衣修士見黃袍修士準備出手,他再也顧不得藏私了,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從裏麵飛出一件造型古樸沉穩的五寸高鼓狀法器,飛在身前。


    他口一張,噴了一口精純無比的精元在鼓麵上麵,這麵鼓滴溜溜的一轉,急劇漲大,變成近三尺高大的鍾,爆發出驚人的真氣。


    鼓飛旋在半空,鼓麵朝向黃袍修士。


    “震魂鼓!震懾心魂的震魂鼓!”黃袍修士瞧見那法器的模樣,目光猛的一縮,失聲驚唿。這件鼓法器的厲害,可以發動攝魂攻擊,可以護身防禦,可以放大罩住敵人,攻、防、困敵兼備,比他的盾法器,有過之而無不及。


    金衣修士不惜損耗自己的元氣,在最短的時間內準備好了法術攻擊,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衝出洞窟去,否則。他寧願用特殊的辦法,強行損耗自己的元氣,冒著降低修為的危險,也要用這口震魂鼓迅速將黃袍修士擊潰。


    他臉色蒼白,獰笑,手指朝鼓遙遙一彈。


    “咚!”這震魂鼓發出一沉悶的震動,洞窟內的空間一陣隱隱的波動,一道到看不見的波浪,轟擊向守在洞窟口處的黃袍修士。


    黃袍修士急忙將青銅盾法器擋在身前,以免自己被波浪所攻擊到。


    “轟——!”連綿不絕的波浪,轟擊在青銅盾上。


    青銅盾劇烈震撼,黃色光芒快速的萎頓了下去,開始急劇縮小。


    黃袍修士全力用真力堵住自己的耳朵,以免被鼓聲給震懾住心魂。可這鼓聲無孔不入,他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就像被千鈞鐵錘猛砸了一下,被震的渾渾噩噩,差點當場昏厥了過去。


    他正渾渾噩噩之間,猛的一咬舌尖,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將他刺激的清醒過來。


    黃袍修士睜眼一看,金衣修士已經和那個雲字標修士大戰在一起。


    他大為震驚的同時,一絲後怕,同時還為他和宇文宙元的聯手而感到慶幸,要是隻有他一個人,根本無法和金衣修士相鬥。


    金衣修士朝黃袍修士發動攻擊的時候,宇文宙元沒有絲毫怠慢,早已經蓄勢待發的銀光劍,立刻化為一道銀色厲芒,朝金衣修士的身後擊去。


    金衣修士冷哼一聲,手一揮將金色飛劍迎麵擋了過去。銀光飛劍、金色飛劍,化為兩道銀、金光芒,在半空中糾纏在一起,爆發出一陣疾風驟雨的撞擊聲。


    一輪交鋒過後,兩件飛劍耗盡了真力,偃旗息鼓。


    宇文宙元手一招,收迴了銀光劍,隻見銀色劍身上,多出了許多密密麻麻,芝麻大的缺口。


    宇文宙元肉痛無比,這是他最早獲得的法器,在手裏還沒有溫熟呢,就出現了輕微的損傷,再和金劍撞上數十次,隻怕就要毀了。


    三個修士釋放法器瘋狂火拚,令洞窟內剩餘的修士目瞪口呆,震駭不已。


    宇文宙元顧不得肉痛,再度蓄積真力,和黃袍修士聯手夾擊金衣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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