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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器!”譚正平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加上這個玉瓶的話宇文宙元手裏已經有兩件法器了。


    宇文宙元呆了一下忙將自己的法力灌輸進入這個紅色的玉瓶,勉強可以控製住它。


    在把遲天亮的真力氣息祛除之前,他很難完全用神念操控住這個玉瓶,更不敢讓它遠離自己,如果離的遠了,說不定它自己飛的不知去向。


    得自劉雲力處的銀光劍宇文宙元反而不用擔心,現在劉雲力留下的氣息已經消除的差不多,幾乎微不可查,他隻要神念一動,銀光劍會自己飛迴來。


    宇文宙元拿著這玉瓶,琢磨了一會兒,看不出這個玉瓶是什麽材料製的,非常堅硬,而且跟銀光劍一樣可以變幻大小,按照他對靈器類的理解,這應該是一件輔助性的低階法器。


    具體是什麽,他不清楚。


    宇文宙元也不敢隨便去試,隻能先留著,先消除紅玉瓶上的真力氣息後才能用它。


    譚正平、韓雪峰、孟老頭等人隻能在旁驚羨的看著,這件法器在宇文宙元的手裏,他們卻不敢相爭。


    他們單獨任何一個要跟宇文宙元爭這玉瓶,都是找死,但是要聯手搶奪也太難,法器終歸隻能落在一個人的手中誰肯讓給別人?人心隔皮誰知道別人怎麽想的。


    宇文宙元豈會察覺不到他們熱切到近乎狂熱的目光,心中冷冷的一笑,將小紅玉瓶直接掛在腰間,隨時用來防身。


    也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四人似乎才想起地上還躺著一個雲字標的方師姐。


    礦道內的這樣一場亂戰之後,方玉娥居然安然無恙,這也算是一件奇事。


    譚正平看了躺在地上完好無損的方玉娥一眼,神色怪異,笑道:“方師姐的眼簾,身上的肌膚都泛妖豔的紅色,好像是中了毒,不過又不像普通毒物那樣劇烈發作,應該是迷藥類的,到了時間應該就能醒過來,隻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醒過來,你們看怎麽處理她?”


    孟老頭挑了一塊幹淨地岩石地方坐下,不滿的哼哼了一句:“就她這樣沒經驗的,在這礦道內活不長,死了也活該。”


    韓雪峰自語道:“我沒什麽意見,諸位道兄商量著辦吧。”


    譚正平望向宇文宙元,宇文宙元靠坐在洞壁地上,想了想,冷冷道:“她要多久才能醒來?”


    譚正平搖頭:“不清楚,這要看她的體質了,少則三五天,多則半個月。”


    宇文宙元沉默了一下,道:“那我們等五天吧,看看她會不會自己恢複過來。咱們在這地下礦道內至少要待幾個月,少了一人,便少了一分實力。”


    眾修士靜默,各自挑了一塊地方坐下,或者打坐恢複真力,或者擦拭靈器。


    風平浪靜的過了三日,方玉娥眼皮突然動了動,一個矯健翻身,跳了起來,掃了四人一眼,冷哼一聲。


    接著,一雙清麗的眸,死死的盯著宇文宙元正在控製著的紅玉瓶。


    她能在短短的三日內醒來,這跟金石宗的遲天亮有直接的關係,遲天亮用粉紅妖姬翻倒了方玉娥之後,沒舍得用太多,立刻便用紅玉瓶將其餘的粉紅妖姬收了迴去。


    這粉紅妖姬極其霸道,就算是真元期的修士碰上,也會中道,不過,這粉紅妖姬本身並沒有什麽副作用,隻是讓人失去真力和肉身的控製而已,甚至連神識都還保持著清醒。


    正是因為她沾的粉紅妖姬太少,才能在短短的三日之內便化解掉侵入體內的所有粉紅妖姬。


    方玉娥她輕抿嘴唇,狠狠盯著紅玉瓶,就是這東西,讓她著了道,差點一失足成千古恨。


    宇文宙元見方玉娥這麽快就醒過來,有些意外,他隨即將飄浮在半空中,已經化去近半氣息的紅玉瓶收入掌中,站了起來,冷冷道:“走吧!譚道友、孟道友、韓道友在前麵開道。方師姐殿後。”


    譚正平等人早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見狀紛紛起身,先後朝其它礦道走去。


    方玉娥頓時氣唿唿的瞪圓了眼睛,轉身跟隨在其他三人的後麵。


    好在,方玉娥這次學乖了,認清眼前的現實,她經過與金石宗的一戰後,在這地下礦道沒任何地位,隻能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跟在後麵,不敢鬧脾氣。否則四人把她給直接拋下,她獨自一人在這礦道內活不長久。


    五人往礦道的深處走去。


    他們這一路上,偶爾遇到其它修仙門派的小隊,甚至一下遇到好幾支小隊。但是真正廝殺起來的,卻並不多。


    幾乎所有的修士小隊,都希望別的小隊之間打起來,自己好去撿便宜。所以遇到的各個門派小隊越多,顧忌越多,反而越不容易打起來。


    沿著礦道往下走,各個門派弟子碰頭的機會開始頻繁。


    宇文宙元所在的這支小隊,遇到了同樣是雲字標的其它小隊,好幾支雲字標的小隊漸漸匯攏在了一起,保持著很近的距離,安全性大增。


    同時,他們還得到了一個消息,修士營和各個門派的主力探險隊伍,已經開始分批陸續入洞。每支小隊隻需要在洞窟內待三個月,不管有沒有取得戰績,都可以返迴地麵上去休息。


    靈石嶺洞窟,礦道最深處。


    一處數十丈寬的石室內,聚集了多達七八十名修士。從他們的服飾上看,青色長衫、黑色大袍、黃色短衫花八門,分別屬於兩個國家修真界的十五六個門派,大門派小門派的弟子都有,最低的也是真氣期七層的水準。


    他們各自占據了石窟~角,小聲說著什麽,或者閉目休息,既不和其它門派弟子發生衝突,也不願意離開這間石室,很令人奇怪。


    不過,他們閃爍的光,卻都不時的盯向了石室的正中間。


    石室的正中間,有一座簡陋的小型傳送陣。


    宇文宙元冷冷的掃洞窟內眾人一眼,然後把目光放在了這座傳送陣上。這個傳送陣,隻要在傳送陣的凹槽處插上一塊靈石,便可以使用。這傳送陣非常小,一次隻可以傳送一人。


    整個石室內,數十名修士中,沒有一人敢隨便用它。


    算起來,他們這些各個門派最早進入洞窟的一批修士,進入礦道已經有十多天了。他們這些幾乎把大部分的礦道都搜遍了,卻依舊沒能找到靈石嶺的靈石礦脈在哪裏。如果找不到靈石礦脈,那麽他們在礦道內的拚死廝殺,將變得毫無意義。


    整個礦道都沒有發現靈石,唯獨間在礦道最深處的石室,他們發現了這座傳送陣。他們搞不明白,這地下礦道內安置一座小型傳送陣做什麽。


    這座傳送陣有些古老,自然是數千年前留下的,應該有明確的用途,或許跟靈石礦脈的開采有直接的關係。


    可是要讓他們冒然去試著送陣。因為誰也不知道會被傳送到哪裏去,如果被傳送到了靈石開采地地方那還好說,萬一要是被傳送到了地底妖獸地老巢,那可是會直接送命。


    各個門派地修士都各自坐在一邊一動不動,雲字標地宇文宙元、譚正平等人自然也不動。


    宇文宙元心中暗道:等吧,看誰先坐不住,先去試這傳送陣。


    突然從外麵走進來三四個人。


    那幾人剛一進來,一人起身大笑道:“哈哈,陣符宗的幾位道友來地正好。你們陣符宗弟子最精通符和陣法,來看一看這座傳送陣,是傳到哪裏去?”


    那幾名剛剛來的陣符宗弟子,看到那人後忙一一拱手,為首的一名三旬書生打扮的男子道:“原來是煉器宗的張道友,幸會,幸會!小可就獻醜了。”話聲一落,舉步來到石室中間的傳送陣處,進行查看。


    他盯著傳送陣,琢磨了好一會兒,然後才遲疑道:“這座數千年的古傳送陣,跟現在地傳送陣沒什麽區別,很好辨認。這座單人小型傳送陣應該是短途的傳送陣,傳送距離不會超過三至五裏。而且完好無損,可以使用。不過,傳送到什麽地方去,卻不好說了。這洞窟內如果沒找到第二座接受傳送陣,隻怕傳送之後,不在所蹤。”


    煉器宗那人再次問淡聲問道:“這傳送陣傳送之後,會有多大地危險?”


    陣符宗為首的修士麵露難色:“這個麽不好說,這要看另一側的傳送陣是否安全。如果接受傳送陣附近沒有妖獸,也沒有其它修士,應該安全。不過,這靈石嶺礦道內的妖獸不少,沒有萬全地準備之下,隻怕不宜冒然傳送。不如我們幾個陣符宗弟子先進去,看看對麵傳送陣的情況。如果對麵安全的話,再迴來向諸位師兄通報一聲。”


    說完,他帶著幾名陣符宗的弟子,便將一塊靈石插到傳送陣的凹槽,打算站到傳送陣上去。


    “不行!”不遠處,石室內突然傳來一個斷然的冰冷聲音。


    一名黃袍修士,盯著陣符宗弟子,冷笑說道:“你當我們這些人傻是吧?這是單人傳送陣,一次隻能通過一名修士。你們這五個過去之後,我們誰還敢傳送過去?你們隻能過去一個,然後由其它門派弟子跟著進去。”


    那陣符宗為首修士被懷疑,臉色極其難看,頓時跳起來氣憤道:“我們陣符宗弟子先進去,這可是冒了風險,萬一傳送過去之後在那邊遇到妖獸呢?還不是我陣符宗弟子頂著!我們陣符宗五個人過去,才能保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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