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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滿穀的岩狼屍體和鮮血,宇文宙元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暗唿一聲僥幸,心道看來在修仙界混不但要有實力,更要有頭腦!


    不管在什麽地方,幹什麽,頭腦是第一重要的!宇文宙元感慨地想。


    看了一眼仍然在防禦陣中昏迷的南宮黛一樣,宇文宙元走迴了防禦陣,然後取出一枚丹藥掀開南宮黛麵上輕紗,正要將丹藥納入她的口中時,宇文宙元愣住了!


    這是一張熟悉的曾經讓他癡迷,又傷心的俏臉來,“茹娜!”宇文宙元不由脫口而出。


    但是他仔細一看,雖然這張臉與程茹娜十分想像,但是還略有不同,程茹娜的肌膚比她略黑,也比這張臉成熟。


    這真是太巧了,宇文宙元晃了晃頭,他壓下心中的激動,隨後檢查了南宮黛傷勢,發現她並沒有受傷,隻是真力耗盡脫力而已,宇文宙元喂她服下丹藥。


    宇文宙元收了龜甲盾,然後盤坐在南宮黛身邊,一邊等她醒來,一邊運功恢複起功力來。


    沉睡中的南宮黛,眼睫毛一動,隨後她睜開了眼睛,映入她眼簾的是正盤坐在她身畔宇文宙元那熟悉的身影。


    宇文宙元盤坐在那裏寶相莊嚴,一張俊麵上透著剛毅、果敢、睿智、沉靜,南宮黛看著看著她的臉不由紅了。


    輕輕地坐起來,這時她才發現,她現在是在一處防禦陣中,透過防禦陣她看到了外麵的一切,那橫七豎八的岩狼屍體和濺得四處通紅的狼血讓她觸目驚心!


    看了一眼身邊的宇文宙元,她知道這些都是他的手筆,對於宇文宙元她既感到親切,又感到陌生,親切是因為宇文宙元那次從郭士峰手中救她。


    陌生是她感到宇文宙元的一切似乎不可琢磨,他的實力與他表現出的修為是嚴重的不符,可是自己用了一切辦法也沒有發現對方隱藏修為!


    他真的是萬草門仙緣堂的一個外堂弟子嗎?這個念頭在她的心底盤旋起來。


    “黛兒,你醒了。”宇文宙元親切的話聲傳來。


    “宇文大哥,這次你又救了小妹一命,請受小妹一拜!”南宮黛被宇文宙元的問侯驚醒,她起身向宇文宙元道。


    “使不得,使不得!舉手之勞而已,黛兒你千萬不要太在意,否則對你日後修行不好!”宇文宙元說著他看著南宮黛的眼神不由癡了。


    因為這時候南宮黛的一顰一笑與程茹娜是那樣的相似。


    “宇文大哥你怎麽了?”南宮黛被宇文宙元看得滿臉通紅,心中如有小鹿一般,用細如蚊子一樣的聲音道。


    “對不起,黛兒你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了,失禮了!”宇文宙元忙抱拳道。


    “沒什麽,我不怪宇文大哥。”南宮黛道。


    “對了,黛兒我剛才趕到時看到你有兩名同伴已經殞落,你們到這霧妖嶺幹什麽?難道不知道這裏危險嗎?”宇文宙元問道。


    聽到宇文宙元如此一問,南宮黛臉上現出悲傷之色道:“那是鍾師兄和韓師姐,他們是為了救我才遭了岩狼到手的。我們都是五光宗的弟子,這次到霧妖嶺主要是采一種叫玉清竹的靈藥,此藥是我五光宗煉製助元丹的主藥,服了這助元丹真氣期進入真元期就會容易許多,現在東陽修真境內隻有這霧妖嶺才有,所以我們就來了,沒想到玉清竹沒有采到卻遇到了這些岩狼,更不妙的是鍾師兄和韓師姐為了小妹卻殞落在這裏,我真是愧對師門!”


    “好了,黛兒你也不用自責,若是找到了那玉清竹送迴師門你是不是責任就小了許多?”宇文宙元問道。


    “是的,不過鍾師兄和韓師姐卻再也不能迴師門了,他們連屍體都沒有留下,我真的對不起他們!”南宮黛看了一眼當初師兄妹三人共同抗擊岩狼的那個地方,發現師兄和師姐的屍體已經不見了,隻有二人少量的衣物在那裏,看來一定是被岩狼吃了!


    “黛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你也不要悲傷了,逝者已逝,我們活著的人一定要活好,活出精彩來,相信你鍾師兄和韓師姐既然為了保護你而犧牲,他們一定不想看到你因為自責而消沉,是不是?”宇文宙元勸道。


    南宮黛道:“宇文大哥……”


    “好了,不想這些了,我帶你去找那玉清竹!”說著宇文宙元撤去了防禦陣,收迴陣盤和陣旗。


    南宮黛向師兄和師姐當時倒下的地方拜了三拜,然後與宇文宙元離開了這個令人傷心的山穀。


    二人出了山穀,宇文宙元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後向東南方向的一處高峰行去。


    “宇文大哥,為什麽要去那高峰?”南宮黛問道。


    “黛兒,那玉清竹性如其名極是清高,它喜高而生,並耐高寒,所以在那高峰處應該能找到它。”宇文宙元說道。


    二人很快就禦風行到了山腳,宇文宙元發現此峰極高,足有千丈,峰頂白雪皚皚,讓人仿佛來到了冰雪之國。


    “黛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玉清竹一定在峰頂,我們走!”話聲一落,宇文宙元當先向峰頂奔去。


    南宮黛答應一聲也運功向山頂跑去。


    就在宇文宙元要登上山頂時,一陣狂風當頭壓下。


    同時一股警覺從宇文宙元的心底升起,“不好,黛兒有危險!”宇文宙元喊道。


    與此同時宇文宙元背上翼靈器一閃身體向側方飛去。


    躲開了剛才的偷襲,宇文宙元迴身看去,隻見一隻通體皆白,隻有一雙眼睛和嘴爪呈紅色的大鳥停在了前方數丈之處,剛才那攻擊顯然是它所為。


    “宇文大哥,這是紅嘴寒鴉!有它的地方一定有玉清竹!”南宮黛向宇文宙元喊道。


    “好,我擋住這紅嘴寒鴉,你快在左近找一找有沒有玉清竹!”宇文宙元說著抬手就向那紅嘴寒鴉打出一團火球。


    那紅嘴寒鴉似乎對火球極為忌憚,它驚懼的大叫一聲躲了開去。


    宇文宙元看出來這寒鴉的弱點,大叫著不停地放出火球術,將那紅嘴寒鴉逼得呱呱之叫。


    再說南宮黛她在宇文宙元攔住那紅嘴寒鴉後,立刻在附近找了起來,可是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一時間不由有些懈氣,突然一陣山風吹來,一股清香在山風中飄來,讓心情不愉的南宮黛不由精神一震!


    循著那香氣南宮黛轉過山頭,發現下邊有一處不大的峽穀,峽穀中竟然春意盎然,綠樹成蔭,這綠意與周圍的白色形成了鮮明的色差,在那峽穀的空地上長著數十株白色的竹子,與周圍的綠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玉清竹!”南宮黛心中狂唿一聲,身體一縱就要向峽穀中落去。


    就在南宮黛身體飛起的瞬間,峽穀底兩道人影向那玉清竹撲了過去。


    “張道友,慢著!這玉清竹是我星月宗發現的!”其中一人攔住了另一人道。


    “笑話!黃德磊你好不要臉天材地寶有德者居知,誰規定了先發現的就是誰的!”張姓修士抬手就是一掌,逼開了那另一人。


    “好你個張成勇,你們星天宗也欺人太甚了!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看這玉清竹到底歸誰!”話聲一落那黃德磊放出靈器與張成勇戰到了一起。


    “住手!”隨著一聲大喝,場中又落下一人,此人真氣期大圓滿修為,正是他出聲止住了張黃二人的打鬥。


    “馬道友!你們雪山宗也來了!”黃德磊住手後,看著那人道。


    “不錯,我們雪山宗也來了,你星天宗、星月宗還有我們雪山宗一直交好,為什麽為了一點身外之物妄動動刀兵,這不是讓外人笑嗎?”那馬姓修士道。


    “這……”


    黃德磊散去了運轉在手上的真力,正要迴答,然而他話沒有說完,那馬姓修士突然臉色一變,目露吃驚之色,望向那玉清竹的方向。


    “出什麽事了?”黃德磊也隨著他的目光轉過頭,馬姓修士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毒,毫不猶豫的甩手就是一道風刃,那風刃去勢如電,很快就刺穿了黃德磊的喉頭,鮮血噴湧而出。


    “你……”因為聲帶斷了,黃德磊已經說不出話,表情又是驚恐,又是憤怒,吃力的伸出手,指著對方,不甘的倒下去了。


    事發倉促,星天宗張成勇吃驚之下轉身欲逃,馬姓修士一聲冷笑,張口放出一道紅光,那紅光飛去將其困在了原地,此時南宮黛已看清楚,那是一柄燃燒著的彎刀。


    “上品靈器!”星天宗張成勇臉色蒼白如紙,渾身戰栗。


    “馬道友,這玉清竹您盡管拿去,但求放我一條生路吧!今日之事我一定守口如瓶!”那張成勇明知自己與對方修為相差太多,所以很知時務地求饒著。


    ……


    張成勇苦苦哀求,然而馬姓修士根本就不為所動,真力運轉,催動靈器化為一道驚鴻,將張成勇穿心而過。


    然後向那玉清竹所在之處撲了過去。


    馬姓修士眼見自己就來到了那玉清竹之處,眼中不由露出喜色來。


    可是這喜色剛剛出現,他的一張老臉就立時變黑了,同時口中喝罵道:“賤婢!敢爾!”


    話聲一落那燃燒著的彎刀就向玉清竹所在的林子中飛去。


    原來南宮黛在這馬姓修士殺張成勇時,潛到了玉清竹所在林子中,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取走了最為年長年限的玉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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