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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宙元向小白狐吩咐了一番,然後將自己的“通心刺”和“龜甲盾”隨便丟在了潭邊,那小白狐則倒在了潭邊,看樣子似乎已經氣絕多時。


    宇文宙元則再次進到了潭水中。


    宇文宙元在水中剛剛藏好,那道士就下到了崖底。


    “哈哈哈哈!上天待我馮宏亮果然不薄,這小子原來真翹辮子了!連靈器都丟到了這裏!這小白狐也死了,真是太好了!”那道士大笑道。


    話聲一落他就大步向距離最近的“通心刺”走去,拾起“通心刺”後,他自語道:“果然是好東西!”


    就在他準備向那小白狐走去時,潛在潭裏的宇文宙元動了!


    正在走向小白狐的馮宏亮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他突然停了下來,口中嘟囔道:“不對,不對!那小子哪去了?”


    “小爺在這!”隨著一聲暴吼,一道水箭射向馮宏亮。


    “好小子,竟然敢算計你家道爺!”馮宏亮怒吼一聲,向旁邊躲去。


    “去!”宇文宙元似乎知道馮宏亮下步的動作,在他身體一動之時,抬手施出了火球術,三個鬥大的火球呈品字形,提前封死了馮宏亮的退路!


    “小子欺人太甚!”馮宏亮一邊手忙腳亂地抵擋,一邊罵道。


    “我就欺你了!怎麽著吧!小白看我收拾這老小子為你報仇!”宇文宙元一邊說著一邊祭出了破靈劍!


    那破靈劍一出,馮宏亮眼中懼意大熾,尤其是他此時也感應到了宇文宙元與數個時辰前的不同,這小子不但傷勢痊愈了,而且竟然進階了!雖然不是真元期,但卻明顯比自己強大!這也太沒有天理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馮宏亮退意已萌。


    但為了給自己爭得退走之機,他虎吼一聲:“道爺我與你拚了!”將手中的“通心刺”向宇文宙元擲去。


    宇文宙元怕手中的破靈劍毀了“通心刺”,他身體一側躲了開去。


    而那馮宏亮卻抓住這瞬間,禦風而遁!


    宇文宙元想追趕也已經來不及,他怒叱一聲,放出了破靈劍。


    隻見那破靈劍化做一道精光,向遠遁的馮宏亮背影襲去。


    “啊!”的一聲慘唿,那馮宏亮飛遁得更快了。


    眼見破靈劍劍勢變慢,宇文宙元無奈之下招手收迴。


    收迴後宇文宙元才發現這破靈劍上竟然沾著血跡,看來那聲慘唿,是馮宏亮負傷所發。


    “吱!”小白狐口裏叨著龜甲盾來到了宇文宙元的身邊,用身體蹭著他的小腿叫著。


    “小白狐,真乖!”宇文宙元收了龜甲盾,然後檢查了一下白狐的傷勢,從儲物袋中取出傷藥為小白療傷。


    “小白狐,為了方便我就叫你小白吧,小白我要去點兵山集結,到邊境參加作戰,你日後小心些,別再受傷,我們就此別過吧!”宇文宙元替小白狐包紮完傷口道。


    “吱吱!”小白狐急得叫了起來,眼中泛起了淚光。


    “你難道不願意與我分開?可是上前線隨時都會遇到生命危險!”宇文宙元道。


    “吱吱!”那小白狐叫著似乎在說“我不怕”。


    宇文宙元似乎知道了小白狐的意思,他起身道:“好,既然你願意跟著我宇文宙元,我宇文宙元一定不會負你,我看你靈智已開,那我們就共同修煉吧!”


    “吱吱!”小白狐眼中透著笑意興奮地叫著。


    “那我們就走吧。”宇文宙元話聲一落,抱起小白狐運起禦風術向上飛去。


    迴到山崖上想著數個時辰來的生死經曆,宇文宙元不由感慨萬端,這修仙之路還真是兇險無比,才剛剛起步就險經生死,要修到那“破開虛空”進入到泰皇山修真界,還不知道要麵臨多少困難呢!


    看了一眼懷中的小白狐,宇文宙元心道我也不能就這麽抱著它去點兵山吧,要是有一個能裝這小白狐的器物就好了。


    想到這裏宇文宙元一下想到了那個得自閆俊聲的像儲物袋而不是儲物袋的小袋子來,難道那是靈獸袋不成。


    宇文宙元從儲物袋中取出那小袋子,發現那上麵竟然有一個獸字,原來真是靈獸袋!


    “小白,你現在算是有家了,先將就著住著,日後有機會再給你換個好一點的!”說完宇文宙元將小白狐收進了靈獸袋,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後向點兵山禦風行去。


    青翠的崇山中,在一處寬大的穀地,此時裏三層外三層地駐紮著一座軍營。


    在通往軍營的路上有十幾人一組或幾十人一隊的人,在衙役的帶領下正從各處趕來,當然也有獨自一人穿著奇怪,一看就是修士的人向那軍營趕去。


    此時宇文宙元已經遠遠地看到了那軍營,為了安全也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宇文宙元吞下一枚隱耿丹,然後運起《至陰真訣》將修為隱為真氣期六層。


    然後他伸了一個懶腰,長出一口氣,自語道:“這點兵山的軍營可真不小,這是要集結多少人馬呀!”


    “這位兄台有所不知,此次點兵山集結五萬人馬,其中修士據說就有五百人!”一個聲音接道。


    宇文宙元循聲看去,發現從旁邊小路上走來一人,此人年方三旬左右,頭戴文生巾,麵若銀盤目似朗星,身穿青色長袍,手搖一柄折扇,一身書香之氣。


    這裏本是召集前線做戰之人,怎麽會有書生?難道也是修行之人?想到這裏宇文宙元運起靈眼訣,發現對方竟然是真氣期八層修為。


    “不知兄台怎麽稱唿,小弟宇文宙元這裏有禮。”宇文宙元抱拳道。


    “原來是宇文兄,在下蔣征明乃鬆風書院修士,此次奉師門之命參加東陽國修士營,赴邊境參加大戰進行曆練。”那書生抱拳笑道。


    宇文宙元聽到鬆風書院四個字後,心下不由一動,這鬆風書院在東陽國可是最大的儒家修真宗派,據說曾經出過真君級以上大能,在這東陽大陸是數得上的大宗門!


    萬草門雖然較修真家族要強大許多,但是與鬆風書院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差得遠了。


    “原來是鬆風書院蔣兄,小子宇文宙元乃是萬草門一名外堂弟子,有幸結識蔣兄真是幸事。”宇文宙元忙抱拳道。


    “宇文兄弟客氣了,鬆風書院是鬆風書院,蔣征明是蔣征明,君子相交不論出處,否則就著相了!”蔣征明還禮道。


    “好個不論出處,蔣兄你這個朋友我宇文宙元交定了!”宇文宙元在聽了蔣征明的話後心裏不由一熱道。


    “宇文兄弟,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快點趕路吧,若遲到了那修真營的管帶會給咱們穿小鞋的,雖然你我不一定怕他,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蔣征明看了一下天色道。


    “如此蔣兄請!”宇文宙元道。


    “宇文兄弟客氣了,你我一同走。”蔣征明道。


    宇文宙元也不再客氣二人結伴,運起禦風訣向大營中掛著“修”字大旗的軍營趕去。


    二人到了大營門前,見有數十人正排隊在一張桌子前登記。


    “後來的都到這邊登記領腰牌,腰牌要妥善保管,這是身份象征,也是記錄貢獻點換取獎勵的必用之物!”一個五旬左右身背大刀的老者在邊上喊道。


    宇文宙元和蔣征明二人依次排隊登記並且領取了腰牌,宇文宙元被分到了地字丁組,而蔣征明則被分到了天字甲組。看來這分組還是看出身的,宇文宙元心道。


    宇文宙元並沒有發現其他先他而來的萬草門同門,一打聽早晨已經有一個大隊在修士到齊後開拔了,想來那些同門都在那個大隊中。


    地字丁組共有十五人,分別來自不同的修真小宗門與修真家族以及沒有後台的散修。


    地字丁組的組長是一名二十幾歲,來自玄心宗的一名青年才俊,真氣期九層巔峰修為,他的名字叫郭士鋒。


    小組中有一名妙齡女修,她以一襲輕紗遮麵,看不到長相,但從身材上看應該是一美女。她的名字叫南宮黛,據說是東陽帝國修仙世家南宮家族的弟子,同時又是修真名門五光宗的門徒,但卻不知如此地位超然的她為何也參加了東陽修士營,到前線廝殺!


    因為宇文宙元把修為壓縮到了真氣期六層,在這十五人中他表現出的修為不是最低的,但絕對是後五名,所以並不起眼。


    “眾位道友,從今天起我們地字丁組就是一個集體了,希望大家能支持郭某,郭某在這裏謝過各位了。”


    郭士鋒在所有人都到齊,領了服裝後向眾人道。


    “郭組長客氣了,我等一定輔助郭組長完成任務。”其中一名尖嘴鷹眼的青年抱拳道。


    “如此多謝譚兄了!”郭士鋒抱拳道。


    被稱為譚兄的人,抱拳向眾人一禮道:“眾位道友在下自我介紹一下,兄弟譚正平雲台宗弟子。”


    “對了,各位道友大家快自我介紹一下,咱們也好親近親近,可能明天就會有任務。”郭士鋒向眾人道。


    於是大家一一自我介紹起來,很快眾人介紹完畢,宇文宙元發現這十五人中有九人出自修仙宗門,三人出自修仙家族,三人則是無門無派沒有家族的散修。


    表麵上大家一團和氣,但宇文宙元暗中發現經過剛剛的介紹後,這個十五人小組其時已經分成了三個集團,以郭士鋒為首包括弟子在內的九人宗派弟子自成一體,以鄭玄德為首的修仙家族三名弟子為一組,剩下的三名散修一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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