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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宙元看了仙緣碑上的通知,又聽了眾人的議論,他知道這是自己的一次機會,自己必須參加,隻有成為了內堂弟子,受到了門派的重視,才有機會借助門派的力量從宇文家族救出自己的父母。


    “要參加手裏有雜役的一定要先交了,我得去雜役處把雜役交出去,然後就報名。”宇文宙元嘟囔一聲他向雜役處走去。


    宇文宙元找到那給自己上次安排雜役的趙師兄,塞上一塊靈石後,趙師兄很爽快地將他的雜役收了迴去。


    然後宇文宙元來到參加東陽修士營報名處報了名,在報名處得知距離出還有兩個月時間,這兩個月萬草門為了讓這些參加東陽修士營的外堂弟子不至於丟萬草門的麵了,專門由真元期高手給他們進行傳授仙術。


    宇文宙元雖然現在已經將閆俊聲的功法都掌握了,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也為了提高自己的見識,他每天都參加培訓。


    還別說這些講解功法的真元期師叔們還真認真講,宇文宙元在短短的幾日內無論見識,還是對修行的認知都有了一個新的提高,尤其對仙術的運用也有了提高。


    原來接受閆俊聲修為,一直沒有弄懂的東西也都豁然開朗起來。


    轉眼時間就過去了一個多月,這天宇文宙元為了準備上前線的療傷藥,他準備再去一趟東河口坊市。


    在經過上次他所救的老李頭村子時,他想起了老李頭說自己的兒子李明亮十幾年前在鬆鶴堂,後來參加了東陽國的修士營,所以他就向那老李頭家趕去。


    “宇文公子過來了,小老兒迎接來遲,還望不要見怪。”老李頭看到宇文宙元來了,樂踮踮地迎上來笑道。


    “老丈客氣了,在下這次來主要是聽說令郎在鬆鶴宗時參加了東陽國修士營,我最近也報名參加了修士營,這次去邊疆有可能碰到,但不知令郎長得什麽樣子,若在前線碰上也好給老丈傳個話。”宇文宙元道。


    聽到宇文宙元的話後,老李頭感動得眼含熱淚,他口中不停地謝道:“難得宇文公子還記得犬子明亮的事,小老兒感激不盡,犬子當時離家時剛及弱冠,經過這些年樣貌肯定有所變化,不過他的左耳後有三顆呈三角形的紅痣,這個卻是無論如何不會變化的。”


    “好,我記下了,若是在前線相遇在下一定將老丈想念他的話帶到,讓明亮兄早些迴來看望老丈。”宇文宙元道。


    “如此,就多謝宇文公子了。”老李頭忙道。


    “對了,我走後宇文家族最近沒有人再來難為老丈吧?”宇文宙元問道。


    “隻是公子剛走不久,來了兩人,一人公子樣打扮,其中另一人就有牛大壯,他們打聽了公子離開的時間,小老兒當然不能如實相告,那公子樣兒打扮的人在屋內屋外走了兩趟,然後叫上牛大壯就匆匆追了下去,宇文公子他們沒有追上你吧?”老李頭問道。


    “嗬嗬,沒有!”宇文宙元笑了笑答道,他知道那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樹林中截擊自己的宇文雲風二人。


    為了不引起老李頭的擔心,他所以沒有說實話,其時二人早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自己也該走了,這老李頭對自己不錯,得為他做點什麽。


    想到這裏宇文宙元從懷裏取出幾塊低階靈木,然後靈劍飛舞間製出數個指頭大小木牌,隨後放出自己的元氣神念,手中法訣不停地打出,祭煉起來。


    半個時辰後,宇文宙元收了功法,然後拿出一枚木質小牌,遞給老李頭道:“老丈,這是我煉製的一個本命符,送與你老,日後若是有了危險,你隻要將其損壞,我就會最快時間趕到!”


    “宇文公子,這可如何是好!”老李頭道。


    “老丈,你一定要收好,記得有了危險時就將其損毀!請迴吧!”宇文宙元一邊大步向前行去一邊迴頭道。


    “宇文公子,前線刀槍無眼,一定要小心,保重!”老李頭手裏捧著銀兩和那木牌,向遠去的宇文宙元喊道。


    “我會的,老丈你也保重,有緣我們再會!”宇文宙元說完再也沒有迴頭,決然離去。


    宇文宙元出了山村,輕車熟路地向東河口坊市趕去。


    宇文宙元來到東河口坊市時,時間不巧當時並不是坊市大集,銷售的靈藥、靈器除了那幾家固定的店鋪外,並沒有幾個攤位,地下交易所因為不是坊市大集也沒有開。


    於是宇文宙元先住了下來,等待五天後的東河口坊市大集。


    經過五天的耐心等待,宇文宙元終於等到了坊市大集,買足了煉製丹藥的靈草靈藥,又購了十幾張進攻和防禦的靈符後,宇文宙元手裏的低階靈石就基本告磬了,看著手裏那近兩百枚中階靈石,宇文宙元想了又想打消了繼續買東西的念頭。


    因為這中階靈石不僅以一當百,更重要的是其中蘊含的靈氣十分強大,無論是修煉上還是鬥法後恢複真力都十分有用。


    看看出來時間已經不短了,宇文宙元向萬草門仙緣堂趕去。


    日暮時分,當宇文宙元迴到仙緣堂才知道,昨天早晨那些參加東陽國修士營的同門,在副堂主何起平的帶領下趕往點兵山參加集合去了。


    算來他們已經走了兩天一宿,就是現在追去也來不及了。


    宇文宙元想了想還是第二天起早獨自趕往點兵山吧。


    迴到居處,宇文宙元盤膝坐在蒲團上一邊修煉一邊等待著天亮。


    一夜無話,當朝陽升出地麵時,宇文宙元正好收功,他簡單地洗漱一番,吃了點早飯後,就出了仙緣堂。


    來到官道上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後向東南方向行去。


    不知不覺天以過午,宇文宙元獨自走在荒涼古道之上,空山寂寂,斜陽透過斑駁的樹枝照在古道上,顯得更是荒涼。


    偶爾隨著山風飄來幾聲烏鴉的叫聲,顯得是那樣的瘮人。


    宇文宙元雖然現在已經達到了真氣期第九層巔峰境界,若機緣巧合就能進階真元期,更有法術和靈器,但他是第一次行走在這荒野之地,一時間不由有些害怕。


    他緊了緊背在身上的包袱,壯起膽向前行去,正走著突然聽到後麵的山林之中有響聲,他轉過身去卻看見一隻白色小狐正在驚慌衝他奔來,身上仿佛受了上傷,腿一瘸一瘸的,身上還有幾點鮮紅的血,使得原本雪白的皮毛變的有些淒涼的美麗。


    那小白狐無巧不巧跑到宇文宙元的腳下,身體一翻摔倒了,它眼中泛著哀求之色看著宇文宙元,好似讓宇文宙元伸以援手。


    看到如此可愛的小狐狸被人打傷,宇文宙元不由同情心大起,他上前抱起小狐狸,然後道:“小家夥,你怎麽受傷了,誰傷的你?”


    那狐狸似乎聽懂了宇文宙元的話,它吱吱地叫著。


    “忘記了,你隻是一隻畜牲,並不會說話,還是讓我給你檢查一下吧。”宇文宙元說著仔細查看起這白狐的傷勢來。


    正在宇文宙元檢查白狐傷口的時候,遠處樹林中走出一人來,隻見這人一臉的兇相,手拿一把精光寶劍,頭上梳著一個牛心發髻,身穿一襲青色道袍,卻是一個全真道士。


    當這道士看到宇文宙元檢查小白狐傷勢,頓時愣了一下,好似有些恐懼,但片刻之後竟然臉現喜色,也不搭話,揮起手中寶劍照宇文宙元斬去。


    宇文宙元正在檢查小白狐傷口,忽然小白狐“吱”的叫了一聲,又聽到耳邊風響,出於本能,他急忙起身一躍。


    抬頭看去,那道士竟然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衝了上來。絲毫不給宇文宙元喘息的機會。


    在宇文宙元連連後退的時候,卻見這道士也退後幾步,而後把寶劍拋向空中,口中念念有詞,卻見寶劍在空中轉了兩圈,發出耀眼的光芒,之後直衝宇文宙元飛去。


    宇文宙元運起“靈眼”一看,這道士竟然也是真氣期九層巔峰修為,這寶劍竟然是一把中品靈器。


    宇文宙元不敢大意,立時祭出了自己三把靈器之一的“通心刺”,因為這是宇文宙元第一次與真氣期高階修士鬥法,祭出“通心刺”時剛好看到對方寶劍帶風唿嘯而至,慌亂中隻好以“通心刺”格擋。


    這是宇文宙元第一次用法寶鬥法,一點經驗也無,慌忙之下力量也拿捏不準,而對方道士更是有意而為,所以那刺來的寶劍威力非常。


    “叮!”的一聲,二人的兵器撞到了一起,宇文宙元隻感到一股大力從“通心刺”傳來,一時把持不住,宇文宙元的身體立時震的飛了起來。


    隨後“啪”的一聲,宇文宙元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上。


    而小白狐卻一瘸一拐的跑到宇文宙元身旁,衝著道士“吱吱”的叫著,兩隻前肢也衝著道士揮舞,好似示威一樣。


    道士收迴寶劍,一臉疑惑,看著宇文宙元說道:“妖怪,知道道爺的厲害了吧。交出你倆內丹,饒你等不死。”


    原來,這道士本是修真界一個宗門的弟子,修煉也僅幾十年,卻因一心為提升功力而變的有些入魔,被同門長輩屢次說教也不悔改。更因違反門規而被逐出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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