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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此人六旬左右,頭發已經花白,一張黃白鏡子臉上長著一雙三角眼,八字眉緊鎖,下頜下留著一撮山羊胡,整個人透著一股精明和狠戾之氣。


    他抬手向地麵的銅錢打出一道法訣,然後口中念道:“天地陰陽,乾坤**,五鬼傳音,四相借法,疾!”


    隻見地麵上的銅錢自己又動了起來,十幾個唿吸後,那些銅錢又停了下來。


    “破雲霾,天眼開!現!”話聲一落,那六枚銅錢向天上飛去,飛去的方向正是宇文宙元離開的方向!


    “小子,原來你竟然走的是這個方向!嗬嗬!”那老者冷笑道。


    老者拋出飛劍就要按那銅錢飛去的方向追下去,突然那空中正飛行的銅錢卻猛地向地麵落去。


    與此同時,老者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怎麽會這樣?!”


    驚唿中老者感自己的靈力竟然反噬,他忙停了下來,緩緩地調息起來,他知道想追上那竟拍下胸甲的人已經不可能了。


    “算你走運讓你逃了,日後遇到一定將你抽魂煉魄!”他嘟囔了一聲後,盤坐下療起傷來。


    再說那正在快馬返迴萬草門的宇文宙元,他在那老者以金錢來推算他離開的方向時,他沒來由的一陣心悸,似乎有人在暗中觀察自己一般,他不由心中暗道:“難道有人要對自己不利?”


    “聽說這胸甲可以隱蔽一切氣息,我用一下看一看好不好使。”想到這裏宇文宙元取出那胸甲,看那大小隻適合頂在頭上,於上他就將胸甲頂在了頭上。


    這邊他剛將胸甲頂在頭上,那邊那老者則正以金錢推算他的所在,正是因為這胸甲才讓那人算出他根本沒有來過這東河坊市。


    而對方再次以秘法推算時,他剛好感覺在頭上頂著胸甲不舒服,將胸甲拿到了手中,所以那金錢才算出了他離開的方向。


    而對方在追他的時候,宇文宙元那種心悸的感覺更加強烈了,所以他就將胸甲按在胸上,沒想到那胸甲在按到胸上時,那胸甲不知為什麽發出一股恐怖之氣,隨後他心悸的情況也消失了。


    宇文宙元卻不知道,正是由於那胸甲發出了那股恐怖之氣才破除了那老者追蹤他的金錢,並且造成靈力反噬,讓那老者受了重傷!


    宇文宙元並不知道這胸甲幫助他渡過了一劫。


    宇文宙元一路上再無事情,安全地返迴了萬草門仙緣堂。


    迴到山穀後宇文宙元打理了一下藥園,然後迴到自己的居處整理了一下購買的靈草,按煉製丹藥情況進行了分類。


    隨後取出那胸甲運起真氣祭煉起來,半個時辰後宇文宙元完全煉化了那胸甲,然後他取出‘混沌之星’用胸甲包裹後放到了藥園自己經常練功的角落。


    還別說這胸甲確實有隱蔽作用,明明將胸甲和混沌星放在地上,那裏卻什麽也看不到,而且也感應不到那裏有東西,這胸甲不但能隱形,而且還能隱蔽氣息!


    看到這種情況後,宇文宙元暗道自己這次可真是撿到寶了!


    於是他將混沌之量留在外麵吸收星月精華,而他則迴到室內煉丹。


    煉丹之餘,他又對那《符籙大全》進行了參悟,轉眼就是兩天,這兩天中他又煉製出六爐培元丹,並且那《符籙大全》也看了一遍,收獲還是蠻大的。


    第三天晚上,當他參悟完那《符籙大全》時,他不由湧上來一陣困意,於是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宇文宙元突然感到一陣倦意襲來,然後他感到自己又飄飄忽忽地來到了那個霧茫茫的地方。


    正在奇怪之際,那個熟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小子,不要看了,我在這裏。”


    宇文宙元循聲看去,在自己正前方霧向兩邊散去,隨後那團火焰上現出模糊人影,自稱為黃焰真尊的人現出身來。


    宇文宙元道:“前輩。”


    “小子,本尊能在你體內也算與你有緣,你有什麽疑問現在可以問,當然本尊今天心情不錯,有什麽要求也可以提一下,本尊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黃焰真尊緩緩地道。


    宇文宙元聽到這裏問道:“前輩,你在晚輩識海中對晚輩不會有什麽壞處吧?”


    “本尊現在隻不過是殘魂之身,也可以說隻相當一絲記憶,當然對你的神識不會有什麽傷害。”黃焰真尊看了一眼宇文宙元麵容一整道。


    “如此就好,對了前輩你不是在我的丹田中嗎?怎麽又會進入到晚輩識海之中的呢?”宇文宙元問道。


    黃焰真尊道:“這還不都是因為那本《天書》?”


    宇文宙元道:“《天書》?”


    黃焰真尊點頭道:“對!就是《天書》,本尊在神域之難中殞落,隻留下殘魂一縷,在數千年前好不容易修出靈智,找迴記憶,躲在琉璃鼎中修行,在渡天劫時,不想卻被仁心宗那幾個小輩發現,打散了我的火焰本體,造成我元神與火體分離,不得以下我將琉璃鼎封印於《天書》中,後來在元神攜著天書逃走時與你在那小樹林相遇,那時仁心示小輩也剛好趕到,因本尊不想傷人,不得以下將天書打入了你的身體,後來元神也逃到了你的丹田中……”


    宇文宙元道:“那您……”


    黃焰真尊擺了擺手道:“你聽我說,本尊躲在你的丹田也是不得已,不想在仁心宗時,那仁心宗主打入了玲瓏轉化符要將我煉化為能量助你修行,可是那玲瓏轉化符又如何能拘束住本尊,但因我受創嚴重,一時也破不去那玲瓏轉化符,所以就脫出天書,躲到了你的識海中!”


    “前輩,那《天書》呢?我在仁心宗時,師父並沒有發現那天書哇。”宇文宙元問道。


    “《天書》應該就在你身內,我能感應到它的存在,可是卻發現不了他到底在哪兒,似乎它已經與你融合了!”黃焰真尊道。


    宇文宙元聽後頓時垂頭喪氣地道:“完了!”


    “小子,怎麽完了?”黃焰真尊問道。


    宇文宙元無力地道:“如前輩所說,那《天書》中可是封印著前輩所修煉用的琉璃鼎,可是現在天書不見了,那琉璃鼎豈不是也不見了,前輩不能迴到鼎中,一直在晚輩的識海中對前輩和晚輩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


    “你小子對本尊也算有恩,更何況你我二人也談得來,我就實言相告吧,那天書應該還會出現,你現在可能是修為太低的原因,《天書》不能顯形,日後你修為上去了《天書》自會出現。”黃焰真尊道。


    “真的嗎?前輩!”宇文宙元聽到黃焰真尊的話後不由大喜道。


    黃焰真尊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道:“本尊難道還會騙你這小輩不成?隻要你修到了‘真皇’之境時,本尊也就能離開你的識海還自由之身了!為了你也為了我,本尊就將那《天書》中的功法傳給,你好好參悟吧,那什麽‘長生訣’就別練了,純粹耽誤時間!說了這麽多,我困了,先睡了!”


    話聲一落,黃焰真尊抬手打出一道靈光射向宇文宙元,宇文宙元隻感眼前一花,隨後記憶中多了一些東西。


    再看黃焰真尊的身影卻越來越淡,最後消失不見了。


    宇文宙元醒來,發現天色已經大亮,一道陽光正照在宇文宙元的床頭,讓剛剛醒來的宇文宙元心情如陽光一般燦爛。


    想著在識海中與黃焰真尊相見時的一切,宇文宙元更加堅定了修行之心!


    宇文宙元感覺到自己記憶中確實多了東西,現在多的東西與上次多的卻又不一樣,上次自己能感應到一些內容,而這次多的東西卻一點也感應不到!


    這可如何是好?!這次記憶中多的可是可以修行的功法,自己感應不到如何修煉?宇文宙元急得頭上冒出汗水來……


    感應不到那記憶中的功法難道是自己的神念不強?可不可以通過服食增強神識的藥物提高自己的神念呢?宇文宙元心中想道。


    想到這裏暗道:“自己還是知道的東西不多,看來明天得到仙緣堂的藏書閣中找一下有關能提高神念的典籍,沒準能找到有關的靈草靈藥。”


    想到典籍,宇文宙元一下想到了自己識海中那部《天絕藥典》,可是他再次用神念感應下卻發現這藥典和那黃焰真尊傳給自己的記憶一樣,他竟然隻能看到一小部分。


    當時他對照藥園中那些低階靈草時,他並沒有發現,因為那些靈草比較低階,竟然全都在他的神念能夠感應到的範圍內,此時宇文宙元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難受。


    “看來隻能等明天在仙緣堂中碰一下運氣了。”宇文宙元自語道。


    第二天,宇文宙元早早打理了藥園,然後做過早課後,他離開山穀藥園向仙緣堂的藏書閣走去。


    到了藏書閣交了一塊靈石後,宇文宙元就紮進了那些典藏之中。


    兩個時辰後,宇文宙元在翻閱了上千冊藏書後,終於在一部線裝古書中發現了段話:“神安果,薄荷味,非靈草,對神念有助益,世俗武者,真氣期走火常用之藥,然真元以上無果。”


    看到這段話後宇文宙元心下不由一動,自己剛剛真氣一層,正在服用人員的範圍之內,看來這神安果自己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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