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得的,卻總是患得患失,嗬嗬,自己都有點討厭這樣的自己了。

    大家不用再討論我出版的事情了,無論大家願意等待,願意買書的,還是不願意的,都沒關係,現在我也隻是得過且過,能更上來多少更多少。我還是要在這裏說聲謝謝,從我考研期間等到現在,整整三個月,真的非常感謝!還有,抱歉!鞠躬!

    不過還是希望大家能多討論情節上的問題,尤其,這段時間由於自己的煩躁,是不是文的質量變差了。請大家一定要多多給予指點,謝謝!

    關於出版和情節的,偶的一些廢話,因為太多了,有湊字數的嫌疑,所以偶全部放在書評區了,會置頂,大家可以迴複下,謝謝了!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19章救治

    “小姐,你醒了嗎?”心慧輕輕推門進來,“小……小姐!!怎麽迴事……”

    我頭也不抬地繼續將手中撚起的銀針刺入步殺心脈周圍的大穴,沉聲道:“文若彬在哪?”

    “是……是步殺嗎?”心慧小心走近幾步,忐忑地看著我,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

    我點了點頭,起身洗淨了手,深吸一口氣,加重語氣:“文若彬在哪?”

    “在……在他房中。”

    我扯過被子替步殺蓋上,抓著錦被的手指纖細、慘白無比,使勁了渾身的力氣,才勉強止住那篩糠般的顫抖。

    “心慧,對不起,除了你,我沒有人可以信任。拜托你!”我壓下顫抖哽咽的嗓音,迴身扳住她肩膀,乞求般地低語,“無論你用文若彬的名義也好,祈然的命令也好,幫我看好步殺,不要讓任何人接近他,直到……直到我帶祈然迴來。”

    因為祈然的安排,我房間在皇宮最偏僻靜謐的地方,平日沒什麽人會來,可是難保……

    心慧震了震,眼裏流露出微微的心痛,半晌才鄭重地承諾:“小姐,你放心吧。”

    我點了點頭,感覺心頭卡著酸澀與淡淡的感動,轉身飛速掠出了房間。

    城北落日軍營——文若彬二話不說,笑著給了我這個地址,我卻沒辦法對他的調侃,做出哪怕一點點虛掩的反應。

    我飛奔在喧囂的大街上,不管是撞倒了什麽人,或是被大聲喝罵,我都隻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因為我沒辦法停留,一分一秒,也不可以。

    從皇宮到軍營並不是隻有這麽一條路,可是,卻絕對是最近的一

    條。

    “對不起,請借過!”我喘著息,一遍又一遍在奔跑中,機械地說著毫無誠意的抱歉。

    肩膀上狠狠一痛,我死咬了咬牙,拚命穩住東倒西歪,痛到麻木的身體,脫口仍是那句:“對不起,請……——!”

    蒼雪國的大街,本是熱鬧而不混亂,卻因為我的衝撞,硬是破壞了這和諧的氣氛。

    耳邊充斥的是什麽聲音?象是怒罵,又象斥責,我卻全然聽不入耳。

    擁擠的人群,在我身邊,壓得我無法動彈半分。焦灼的心,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幾乎要漲破我全身每一個細胞。

    我狠狠運行起體內僅餘的一點真氣,也顧不得會傷到誰,拚命撐開人群,踉蹌著跌出最擁擠的包圍圈。

    虛軟的腳卻再也站不穩,我心中低咒了一聲,無能為力地隻能由著身子往前方撲跌過去……

    唇上微微的溫熱和麻痛,我看著被壓在身下的陌生男子,楞了楞。

    接——接吻了?

    “對不起!”我猛地彈起身來,越過他,頭也不迴地向前跑去。

    心裏微微有絲詫異滑過,剛剛跌倒的那一瞬間,我明明有運用內力閃開眼前的人,卻沒想到還是跌倒在他身上。

    隻是這念頭也不過是一晃,便被我拋諸腦後。對現在的我來說,隻有時間,哪怕是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才是最重要的。

    我沒有迴頭,所以也看不到,我身後那個仍躺在地上的男子,伸手輕輕撫上了自己的唇,嘴角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詭異笑容。

    馬——?!

    闖出城門的時候,體內的真氣幾乎被完全用盡了,渾身疲憊酸軟不說,連唿吸都無法正常維持。所以第一眼看到那匹被拴在城門不遠處的白馬時,不由感歎地想要大笑一陣。

    騎馬?見過,也被人牽著韁繩溜過幾圈,可真讓我坐在馬上飛奔……

    “對不起,借你馬兒一用——!!”隻是怕有借沒法還啊!

    我向著不遠處正朝馬兒方向走來的男子大喝了一聲,隨後毫不猶豫地翻身上馬,狠狠一甩韁繩。

    “駕——!!”

    一直以來,默默站在我身邊保護我的,是你;為了祈然獨自承受一切痛苦的,也是你!

    步殺……步殺……步殺……

    “駕——!!”我穩住在狂風中跌蕩散架的身體,心裏一遍又一遍

    念著這個名字。

    “砰——!”我從馬背上被甩下來,韁繩勾住我的腳腕,拖曳、疼痛、掙紮,淚水順著臉頰不斷滑落……

    我猛地掙起身體,滑出袖口中的匕首,割斷韁繩,一個縱躍,再度跨上馬背。

    “駕——!!”嘶啞的聲音,帶著血與淚,囂叫在空中。

    步殺!我咧開嘴露出一個笑容,混合著血淚的淒美與心酸,這一次,終於輪到我和祈然,站在你的前麵,保護你!所以,請你……一定一定要撐住!

    “站住——!!”我的眼前塵沙迷糊,隱約間看到一個手握長槍的士兵對著我吼,“擅入軍營者死!!還不快下……啊——!!”

    兵大哥,不是我不想停,是這馬被我抽瘋了,根本停不下來啊!

    “來人啊——!!”被馬撞翻在地上的士兵迅速起身,朝著身後來迴走動或操練的軍隊大吼,“有人闖軍營!”

    黑壓壓的人影朝著我和飛馳的馬兒方向聚攏過來,絆馬索橫貫麵前,我心中一凜,眼看就要來個人仰馬翻。

    我人在馬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刀割般的冷風灌入喉嚨,疼痛難當,我幹咳了兩聲,運起透支又透支的內力,大聲吼道:“祈然——————!!”

    祈然——————,祈然————,祈然——……

    軍營臨山而建,三麵依著峭壁。我的喊聲,嘶啞無力,卻隨著飛奔跌倒的馬兒,和翻騰卷曲在空中的羸弱身體,於這人潮濟濟的空曠山穀中,一遍又一遍迴蕩。

    身體如願的,在千鈞一發之際,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輕輕旋轉,點落地上。

    ----------------------------------------------------------------------------

    “你到底在幹什麽!!”祈然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沾滿血的手掌,和我全身破爛的衣衫、數之不清的傷口,又一迴失控地大吼。

    “你們誰傷的她?!”祈然把我抱在懷裏,狠狠地望向四周早已傻眼了的士兵,渾身暴漲的殺氣,讓所有人都身不由己的顫抖,噤若寒蟬。

    “祈然……”我聞著那淡淡的幽穀清香,是因為安心,是因為完全的信賴,所以一直忍住的淚才會一滴滴掉落,“迴去……快!”

    祈然頓了頓,收迴渾身的殺氣,低頭驚痛又憤怒地看著我。

    “快迴去,再遲……就來不及了……”我抬起傷痕累累的手指,在他胸口一筆一畫地完成那兩個字——步殺。

    “是——……!!”瞳孔猛地擴大又收縮,祈然有些惶然的看著我,象是要從我眼中印證那不是真的。

    我忍不住咬住下唇,狠狠點了點頭。

    “莫言,告訴他們,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祈然用平靜地語氣敘述,還是眾人熟悉的,淡淡的神情,至高無上的威嚴。

    卻隻有緊貼著他的我,才能感受到他全身浮滿恐懼和不安的顫抖,一陣又一陣。

    士兵們不由鬆了口氣,大概在慶幸,少主依然是他們心目中的那個王者。然後,帶著心有餘悸的表情,探頭張望窩在祈然懷中的我,猜測著這個其貌不揚,邋遢無禮的小丫頭,到底是何人。

    “你還吃得消嗎?”祈然牽過士兵手中的馬,通體純黑,雙眼桀驁不訓,應該是一匹極度烈性的馬。

    我點了點頭,咬牙苦笑道:“你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祈然的眼中一痛,卻還是點了點頭,抱著我輕輕一躍,跨上了馬背。

    “黑風,”祈然的手輕輕撫過馬兒長長的棕毛,低聲道,“今日我給你特權,隨你愛怎麽跑,隻要你能用最快速度趕迴皇宮。”

    “噅~~~”黑風仰天大叫了一聲,聲音說不出的愉悅和久被壓抑後釋放的痛快。

    祈然將我牢牢護在懷中,單手掄起韁繩,狠狠一甩:“駕——!!”

    祈然抱著我腳步混亂地推門而入,兩人的臉色都是紙般慘白,這黑風的變態跑法,我真是……

    “小姐,你迴來了?”

    心慧從裏屋推門出來,身後還跟著個人,我心中一驚,卻聽那人叫道:“主子。”

    祈然放下我,光速衝進裏屋,“砰——!”門被重重關上,密密實實。

    我全身驀地一陣虛脫,癱軟在地上,渾身的傷口,火辣辣疼痛。

    “無夜,你什麽時候迴來的?又是怎麽進的宮?”

    無夜小心地將我扶在床上坐下,低聲道:“剛到沒多久。迴主子,我是以祁國特使的身份,進入皇宮的。”

    我點點頭,傷口忽然有麻癢的感覺,我低頭看到費力舔著我傷口的小銀,詫異地道:“小銀,你這幾天都跑哪去了?”

    小銀“吱吱”叫了兩聲,並不理睬我,隻埋頭,仔細

    舔我全身數以百計的大大小小血痕。

    時間一分一秒,又一分一秒,我仿佛能聽到家裏那個華麗掛鍾的“滴答”聲,不斷響在耳畔,提醒著我祈然進去的時間,和……步殺危險的程度。

    “主子,你休息一下吧。”

    “是啊,小姐。”心慧抱走累癱熟睡的小銀,想是怕我冷,又給我套上另一件外套,“少主進去都已經三個時辰了,而且短時間內恐怕出不來……”

    “冰依——”門毫無預兆地打了開來,祈然額頭見汗,臉色愈加慘白,沒有一絲停頓地對著我道,“去太醫院取三兩人參和五兩何首烏,還有,讓你師父馬上過來這邊,快!”

    “好!”我猛地從床上蹦起來,根本不等心慧和無夜阻攔,衝出屋外。

    祈然把想要跟著師父進去的我攔在房外,肅然道:“你現在身子太虛,精神力不夠集中,進來幫忙反而會壞事。”

    說完,也不等我迴話,砰地一聲便關上了門。

    我長歎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苦笑,幫不上忙,心裏倒是有些為這樣的祈然高興,卻又馬上被擔憂步殺的心情,徹底淹沒。

    等待是漫長的,心慧端給我的飯菜,熱了一次又一次,擺在我麵前。

    不是我不想吃,隻是我很清楚,現在的我,即便勉強咽下了這些食物,也會馬上吐出來。

    屋裏開始傳出了粗重的喘息聲,師父歎息的聲音,還有……祈然的靜默無聲。

    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房間的門,移不開,閉不了。象是僵化的石膏,卻隨著緊縮的心髒,慢慢破裂剝落。

    “……小姐,別擔心,不會有……”

    “吱啞——”,門被輕輕拉了開去,師父花白的頭發首先印入我眼簾,他看著我,眼神有些悲傷和對晚輩的心痛,搖搖頭歎了口氣,躍過我步出了房間。

    我渾身猛地一震,全身的血液象是被抽盡了,腦中,胸中,眼中,一片空白。

    我忽然,好怕好怕,知道結果。

    從來沒有懷疑過祈然醫術的我,竟然也會……害怕知道結果。

    眼前有個白色的身影晃了晃,我抬頭看到祈然慘白的臉,汗濕的額發,還有通紅的藍眸。

    他一步一搖地走到我麵前,雙眼落在我身上,仿佛悲傷到要哭泣地,就這麽靜靜看著我。

    “步殺他……”我僵硬地開口。

    祈然俯下身,把臉埋在我頸間,一分緊似一分。

    “我要殺了那個人!”祈然咬著牙,全身抑製不住地顫抖,“我發誓,一定要殺了,那個人!”

    我抬手想撫上祈然抖動的肩膀,卻隻抓到他垂在一旁的黑發,頹然下拉。

    他貼著我身體,輕輕地開口,蒼涼、悔恨又數不盡的悲傷:“步的武功……被廢了。”

    ……被……廢了?

    他說:“步的武功,被廢了。”

    我能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脖子,輕輕流淌進我的身體,我的……心裏。

    小佚

    :03

    關於依依在大街上亂跑,的確是個bug,謝謝指出來了。我先放著,想想怎麽修才完美點。嗬嗬。

    最近更新有點慢的說,我自己知道.起點那邊我就不半章半章發了.

    發現有很多人在幫我挑錯別字和bug也,真是太感謝了.我修文的時候一定會好好改過來的,在此真是萬分的感謝.不過關於那個穴道的錯別字,不能怪我了,我是從網上查來的,沒想過他是錯的啊!555555555555.

    恩有什麽疑問或建議的人可以去加群35704658,偶的qq名字叫--天生羽翼,或者偶不在你們可以聯係---櫻空釋,我朋友.私密我,謝謝了!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20章出發

    “哎,祈然,你從小到大,有沒有什麽夢想?”

    “夢想……?”

    我興奮地點頭:“對啊,就是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

    祈然放下手中的醫書,低頭沉思了半晌,才輕柔一笑道:“醫行天下。”

    “好……好厲害。”我看了一旁沉默不語的步殺一眼,咋舌道,“果然不是普通人的誌向。我倒是也想行天下,不過不是醫行,而是吃行,嘿嘿。”

    “那步殺你呢?”我一蹦一跳到步殺麵前,支頭看著他,問道,“你的夢想是什麽?”

    步殺看了看我,又看看祈然,冷冷地開口:“探索武道的最高峰,然後……”

    “終有一天,打敗祈然。”

    下巴脫落,震驚,極度震驚,我壓根沒想過他會迴答,還是……還是這種答案。

    祈然也愕然抬起頭,看著他,問道:“真的?”

    步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

    的笑意,站起身來,淡淡道:“開玩笑。”

    祈然看著步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忽然淺淺笑道:“看來這段時間,步也很開心啊!”

    (ps:這個發生在無遊組建立之後。)

    探索武道的最高峰……我抹了抹淚濕的臉推門走進屋內,輕輕一笑道:“步殺,身體怎麽樣了?可以正常走動了嗎?”

    步殺正坐在床沿,望著窗外,淡淡點了點頭。

    我把手上的托盤放到桌上,在他對麵的椅上坐了下來:“呐,這是祈然親手做的食物,我敢保證,這世界上,除了我和你,絕對沒有第三個人有幸嚐到。”

    他看了我一眼,探手端過去,三兩口吃了個幹淨。

    我滿頭黑線,歎息:“可憐的祈然,枉他還煮的那麽用心,簡直就是牛嚼牡丹嘛!”

    步殺眼中微微露出笑意,正想迴話,忽然抬起頭來望向緊閉的房門。

    我愕然跟著看去,半晌之後,祈然輕輕推門進來。

    我瞠目結舌地看向一臉冷然的步殺,抖著手指,點向他:“你……你真的失去武功了嗎?怎麽好象,反而比以前更厲害了?什麽怪物……”

    祈然忍不住笑了出來,踏前兩步扣了下我額頭,輕笑道:“我在給他金針過穴的時候,不知是沿了什麽媒介,將我的靈覺,大部分傳遞給他了。”

    我汗,再汗,瀑布汗!這也能……傳遞?

    “這麽說來,你的靈覺,失去了大半?”

    祈然警戒地看著我眉開眼笑的樣子,沒好氣地道:“是啊!那又怎樣?”

    “不怎樣,不怎樣……”我咧開嘴笑得開懷,然後一本正經地道,“祈然,你要知道,人不能做的太完美,否則連老天都會嫉妒的。”

    祈然頭痛得和步殺對視一眼,好氣又好笑。

    “步,真的不記得傷你的人是誰嗎?”

    我心中一凜,抬起頭來擰眉看著他。

    步殺搖了搖頭,淡淡道:“記憶好象被抽去了一部分。我隻記得從衛聆風手裏換取了白虎石,之後的事,都模糊了。”

    “很奇怪,我後來查看過你的汲血,已經破刀了。”祈然在步殺身邊坐了下來,漂亮的劍眉緊緊皺起,“在整個天和大陸,能勝過你手中汲血,又傷你如此之重的人,寥寥……無幾。”

    “汲血破刀是什麽意思?”我詫異地發問。

    “汲血,顧名思義就是吸取人血,欲要……”

    步殺猛地打斷祈然的話:“你打算什麽時候出發?”

    祈然一楞,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遮住波光閃動的藍眸,低聲道:“三天後吧。待我替心慧接了手筋,處理好宮裏的事情,就上路。”

    屋裏靜靜的,甚至有些沉悶,明明是很正常的對話啊……

    步殺忽然嘴角一揚,露出一個冷漠到極點的苦笑:“如今我總算知道你的感受了,還真是一個……討厭的能力……”

    祈然猛地抬起頭來,撐在身體兩側的拳頭緊得“咯咯”做響,幾乎是大聲吼道:“那麽你以為我該表現得如何,激動?震驚?迫不及待?”

    “你以為……對我來說,一個素未蒙麵、隻是與我沾了點血緣關係的人,和這個世上我唯一的朋友,到底哪個更重要?!”

    我長歎了口氣,母親嗎……

    “祈然,不要說得那麽肯定。”我抓過他握緊的拳頭,將他深紮入掌心的手指一根根掰開來,輕柔地道,“那個人,畢竟是你的母親啊!”

    祈然憤怒地抬起頭來:“連你也……”

    “也有好事不是嗎?”我貼住他修長的手掌輕輕舉到眼前,然後將另一隻手遞到步殺身邊,“我們三個,終於又聚到一起了。”

    步殺眼中,微微露出笑意,舉起手貼上我白皙的掌心,響亮一擊。

    我將麻麻的心痛掩在笑容背後,輕鬆地道:“那麽三日後,我們三個就一起出發吧!”

    “你也要去?”祈然愕然收迴手。

    “我也去?”步殺冷漠的表情中也露出微微的詫異。

    “恩?這個……”我抓了抓頭發,“你沒打算讓我們一起去嗎?我知道路上肯定很危險,可是,我們兩個留在這裏就安全了嗎?我可是……”極度害怕見到白勝衣和藍瑩若他們。

    祈然低頭沉思了半晌,再抬頭,藍眸中已經有了淡淡的喜悅和釋然:“好,一起便一起。我們三個可是無遊組,永遠不離不棄。”

    我有半晌的愣神,無遊組的宗旨,如今聽來,竟仿佛是一股被遺忘了許久的暖流,淌遍全身。

    心若自由,身沐長風。無遊天下,不離不棄。

    我偷眼瞧瞧,雖然冷漠如昔,卻明顯有些動容的步殺,不由好心地拍拍他肩膀,大笑道:“我說步殺,你就任命地讓我們兩個保護吧!幫主都發話了,這輩

    子,你就別想從無遊組脫身了。”

    步殺淡淡瞥了祈然一眼,然後極度鄙夷的目光落到我身上:“你?保護我?”

    “哈哈……”祈然把氣到抓狂暴走的我拽在懷裏抱住,聲音是重遇後便不曾聽到過的開懷,“放心吧,我會保護你們的。”

    月色光華如練,一個修長清瘦的男子身形毫無征兆地忽然出現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一搖一晃,走得很是囂張,嘴裏還輕輕哼著斷續不成音的調子。

    男子的腳步驀然一頓,嘴角勾了勾,複又壓下,轉為極度妖冶的冷笑,亦男亦女的嗓音傾瀉而出:“今天倒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站在敞開了大門的房屋中央的男子緩緩轉過身來,絕世的麵容沐浴在月色的銀輝中,端的是飄渺如仙。27dzs[棉花糖小說網]不是祈然是誰?

    他擰了擰秀氣的雙眉,淡漠開口:“師兄。”

    白勝衣渾身猛地一震,忽地抬手撫上胸口,臉色慘白無比。

    祈然一個晃身,倏忽間來到他身邊,抬手便將指間的銀針刺入他的肩井穴,緩和疼痛。

    半晌之後,白勝衣慢慢抬起頭來,隨意地抹掉嘴角血跡,苦笑道:“你有多久沒這麽叫過我了?我想想……好象是從雪兒死後吧?”

    “我……不記得了。”祈然無情無緒地退開一步,從懷裏取出一個令牌遞到他麵前,淡淡道:“我要出去一些日子,這段時間,依國的事就交給你和若彬了。”

    白勝衣毫不猶豫地順手接過,揣進懷中。

    “同樣的話,我也囑咐過若彬了。你們要記住,在我迴來以前,別再擴張領土,暫時別惹起冰淩和尹鑰兩國的注意。”

    “如果……真的遇到什麽危機,必要時,可以向祁國求救。”

    白勝依眼中精芒輕閃,點了點頭。

    交代清楚,祈然越過他身邊,正待離開,卻聽白勝衣幽冷的聲音忽地響起:“如果……我沒有一點利用價值,你會殺了我嗎?”

    祈然的腳步頓了頓,沒有迴頭,絕世的臉上冷漠無情。半晌才轉過身,蹙眉道:“大哥的噬心術果真不是你下的?”

    白勝衣從怔忪中猛地清醒過來,幽幽冷笑道:“我發誓,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比你還震驚。”

    “按理說,這個世界上會噬心術的隻有師父和我兩個人,何況我所學的也不過是皮毛。可是當日,師父因為噬心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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