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昏德公朝自己要歌,武鬆私自嘀咕:這昏君、是不是上次聽《花好月圓夜》,聽得入迷了啊!居然考歌曲。。


    “行者敢問聖上、是想聽浪漫情歌呢?還是悲傷些的歌?即或是讚美聖上的歌曲?”


    昏德公摸著胡子想了一會兒:“朕愛看那梁山伯與祝英台,不知武行者能否以此做歌一首?”


    武鬆一聽,這廝還是個癡情男呢!難怪會挖地道幽會那李師師的。


    “行者這便給皇上做一首。”


    一提到梁山伯與祝英台,武鬆便想到了:台灣四小天王‘吳奇隆’唱的那兩首歌了。


    行者整了整衣襟,動情地演唱起了:由‘鬼才黃沾’所寫的祝梁。


    無言到麵前


    與君分杯水


    清中有濃意


    流出心底醉


    不論冤或緣


    莫說蝴蝶夢


    還你此生此世


    今世前世


    雙雙飛過


    萬世千生去


    無言到麵前


    與君分杯水


    清中有濃意


    流出心底醉


    不論冤或緣


    莫說蝴蝶夢


    還你此生此世


    今世前世


    雙雙飛過


    萬世千生去


    不論冤或緣


    莫說蝴蝶夢


    還你此生此世


    前世今世


    雙雙飛過


    萬世千生去


    這首歌、歌詞是絕對的!對於後世來說,或許唱著有些老氣,但用於這個時代、卻是正和這幫唱曲子、小調地古人!


    緩緩,武鬆曲風一轉、又開始唱起了雙飛:


    不等來世再相約


    今生就要無恨無悔


    不問前緣我是誰


    隻管今塵和你日日月月


    我願與你雪中泥


    紅塵寸寸泥中血


    冷暖相隨悲歡同淚


    朝朝暮暮相依偎


    我是萍你是水


    相逢相愛不是罪


    地久苦天長淚


    為你染紅我的血


    我願與你雙雙飛


    我願與你雙雙飛


    今生有了你我夢一迴


    來世等你將我醉


    我願與你雙雙飛


    飛離紅塵是與非


    人間癡情迢迢不歸路


    不如天上比翼蝶


    我是萍你是水


    相逢相愛不是罪


    地久苦天長淚


    為你染紅我的血


    我願與你雙雙飛


    我願與你雙雙飛


    今生有了你我夢一迴


    來世等你將我醉


    我願與你雙雙飛


    飛離紅塵是與非


    人間癡情迢迢不歸路


    不如天上比翼蝶


    我願與你雙雙飛


    我願與你雙雙飛


    今生有了你我夢一迴


    來世等你將我醉


    我願與你雙雙飛


    飛離紅塵是與非


    人間癡情迢迢不歸路


    不如天上比翼蝶


    人間癡情迢迢不歸路


    不如天上


    比翼蝶


    一首昏德公從未聽過的曲風,比那花好月圓夜還動聽。隻聽的這昏德公熱烈盈眶!


    “皇上、問世間情為何物,隻教人、生死相許。不知皇上覺的這首《祝梁雙飛》如何?”


    此時的昏德公,已經哭的稀裏嘩啦地了。他抹了抹淚水:“聽得朕、聽得朕潸然淚下,如癡如醉!武鬆啊,你、你我真是相見恨晚啊!”


    見這昏德公如此大讚,武鬆真想笑。但也隻能憋在心裏、肚裏了!


    “聖上過譽了,武鬆乃是一介草民,都是皇上隆恩,才能有今日。”


    “武鬆啊!朕那天就發現了,你寫歌唱歌、比你那一手瘦金體還好。你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仙人!”


    其他士子聽了武鬆的歌曲後,也都知道了:這武鬆,妥妥地狀元郎了。


    他們、也隻能爭奪榜眼和探花了。


    “聖上過譽了。”武鬆依舊按照套路謙虛了下。


    昏德公摸著胡須點點頭,隨即看向那幫貢生:“武行者唱的這麽好,朕看、這狀元郎非他莫屬了,你們沒有異議吧?”


    武鬆才能本來就比他們好很多,這歌又唱的這麽動聽,這幫人自然沒有理由出來說廢話,那個唯一可以冒泡的蔡羽,也昏死過去了。


    現在、又有誰敢出來做冤大頭啊!


    “皇上聖裁,我等無異議。”一幫貢生皆奉承道。


    唯有一旁的武鬆在暗自笑著、這昏德公就是昏,點個狀元郎還得問這幫人!


    “好,那就這樣、武鬆為狀元,其他的:王公公、你去讓梁愛卿來評定吧。”


    這幫貢生算是看出來了,這死皇帝對武鬆很是偏心,這他麽的出什麽唱歌啊!!!


    行者看著這昏德公、已經被自己給迷住了,便想著趁熱打鐵。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皇上、今日武鬆蒙得聖上欽賜狀元郎,特有一難言之隱、想請聖上恩賜。”


    “嗷、不知愛卿有何難言之隱?但說無妨。”昏德公很奇怪地問道。


    “師師姑娘、從小因被算命先生說:會‘克夫’,所以遭父母所丟棄,後來老鴇收她入了院子,武鬆與師師兩情相悅,已經約好了廝守終身,行者想請聖上成全。”說著、武鬆便在地上磕了一頭。


    “什麽…你、你不是去探路的嗎?”聽到武鬆這廝的話後,昏德公火冒三丈。


    武鬆知道,這個時候的昏德公、就像他饞李師師身子一般地饞自己。現在自己剛剛占據了他的內心,正是可提要求的時候。


    “若是聖上不能成全了師師和武鬆,師師已經發下了毒誓、等武鬆到這個冬季,若不能來替她贖身,便咬舌自盡。師師若死,武鬆也絕不苟活!”


    行者這麽說,也算是以死來要挾這基友皇帝了。


    “你們、你們,哎…”昏德公雖然想質問武鬆:不是去為我探路的嗎?怎麽自己搞上了,但當著這幫貢生的麵,他又不好說出口。


    武鬆繼續說道:“當年師師被算命先生說成了‘克夫’,自從那以後、便一直沒過上好日子,不知皇上可否趁人之美?


    武鬆和師師,此生隻願雙宿雙飛,如若不能,我們已約好了天堂相見。


    現在武鬆,隻恨沒有多餘地時間、和聖上一起棋琴書畫、詩詞歌賦,以交文通之好。”


    行者嘴裏說的‘克夫’,也隻是他編造出來地瞎話,他說的越晦氣,這迷信的皇帝,就越不敢粘那李師師!


    說‘不活了’,兩人雙雙自殺、尋短見,也是想激這昏德公而已。


    昏德公剛接觸武鬆,便被一手瘦金體折服,後來武鬆又向其提出了‘茶葉官營’的生財之道,再加上那首《花好月圓夜》和這首《祝梁雙飛》,昏德公剛剛被武鬆點起來的熱情、他怎麽可能讓其熄滅呢!


    就那高俅,跟他踢個球而已,都那麽得寵,更何況武鬆:可以和他交流書法、詩詞歌賦,還可以為其寫各種各樣地歌曲,唱給他聽。如此、這昏君在還沒有得到武鬆時,又怎麽可能舍得讓武鬆死呢!


    當年漢文帝那樣的明君,尚且為了鄧通不顧一切。更何況這昏德公。


    最重要的是:這昏德公沒上過李師師!並不知道李師師真正地好。


    再加上:做了這些年的風流皇帝,吃喝票堵、什麽都玩夠了。


    那些風流韻事,情情綿綿,身邊玩不盡的妹子,早已讓他麻木,似這李師師,畢竟是個雞。就算他昏德公想辦她事,作為皇帝,也辦不了她啊!畢竟、這昏君,現在還沒有發明出地道戰呢!想辦也辦不了啊…


    武鬆也深知:此刻的自己,必須趁熱打鐵。不然、李師師一旦被這昏德公給搭上了,就不好收拾了,畢竟、哪個男人在李師師麵前,都控製不住自己的大寶貝啊!


    而且現在、在這些貢生們麵前請願,這狗皇帝、也張不開口跟自己搶女人啊!


    有大宋組訓在那,他昏德公不會對自己怎麽樣,第二、這昏德公現在還沒玩夠自己,最正確的說:昏德公現在還沒玩自己,這若是就這麽死了,他昏德公不得哭死啊?


    “這李師師乃雞…你就不怕影響名聲嗎?”昏德公想了半天,才出口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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