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看著這個既送老婆,又送宅子給自己的花少,也是不由地感歎。


    不過他跟了自己,結局總歸不會差的!


    現在西門慶廢了,他花少的結局,總好過金瓶梅裏麵:步武大那般後塵吧!


    雖知道這小子對自己提前抱大腿,但武鬆也不介意。


    好一陣子後,花少牽著母虎而來。


    “兄弟、這開封府寸土寸金之地,這麽大的宅子恐怕得花很多錢了!武鬆還是覺得受之有愧。”


    行者見到花少和李瓶兒,便又將地契拿了出來。


    “哥哥盡管收下,花的又不是哥哥錢!此宅寬敞,日後哥哥出將入相,都不需要再換房子了。”花少將武鬆遞過來的地契又推了迴去。


    “哎…看來子虛這迴真是下血本了啊!”武鬆再次收起地契。


    “哈哈,這才對嗎!似哥哥這般英明神武,住在此處,此宅也是蓬蓽生輝啊!”


    花少說著,便扯了下李瓶兒。


    “武哥哥!瓶兒帶你到裏屋看看。”李瓶兒上前依偎在武鬆肩上。


    一旁的花少、也早已開溜。


    “瓶、瓶兒先別這樣!”


    行者扯開李瓶兒,便在院子裏散起了步。


    院中、李瓶兒也纏在身後,就是不走。


    走了沒一陣子,李瓶兒就再次上前:“武哥,走累了吧?瓶兒扶你迴去休息!”


    “這……”


    李瓶兒上來拉著武鬆。


    行者看四下裏無人,也就磨磨蹭蹭地被李瓶兒牽著去了。


    到了房間,李瓶兒又開始騷動了起來。“武哥、瓶兒給你寬衣!”


    看著李瓶兒發騷的樣子,武鬆也是沒好氣地嘲諷:“瓶兒妹子,你除了會寬衣、還會不會點別的,怎麽盡往我武鬆身上打主意啊!”


    說完這話的行者、朝著椅子上便坐了下來。


    銀婦李瓶兒趁著行者不備,竟直接將手插進了武鬆腰帶中。。。


    ‘啊!你、你這賊銀婦,怎敢強我!’武鬆的內心、經過這第一反應之後,頓時血脈狂漲。


    ‘算了、男人不能不行!這樣的大美人送上門,自己不享用、那才叫無能!’


    行者橫起李瓶兒便扔上了榻上。


    在李瓶兒聲聲地悶叫聲中,行者盡情地展示著他那非凡地氣力。


    在這個沒有三妻四妾、就會被士紳嘲笑的時代,隻有一房正妻、便會被官僚:茶錢飯後當笑柄的時代,武鬆是不適應也不行!


    雖然一夫一妻,已經占據了他的思想。但入鄉隨俗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想那四大美女,有著:沉魚落雁之姿的王昭君,就是那昭君出塞、畫畫選美、畫工棄市的美人。


    在被漢朝送給匈奴‘唿韓邪單於’後,也是生下了唿韓邪孩子的。但等唿韓邪死後,竟入鄉隨俗地嫁給了唿韓邪兒子!又為唿韓邪兒子下了種!


    這後媽嫁兒子,真不知:單於怎麽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們交代……


    武鬆可不想:被人茶錢飯後的議論無能!議論怕內!受人嘲諷!


    想那成吉思汗的大妃,最高興的便是大汗又收美人入帳了。她不但不吃醋,還覺得自家男人優秀,自己幸福!


    這些奇葩思想,不是現代的人們能夠懂的,隻有穿越一迴才能深深地體會到。


    本來還猶猶豫豫的武鬆,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強暴’!看著欠收拾的瓶兒,他也頓時眼中生血…


    至於那:坐在院外台階上發呆的花少,明知老婆要跟別人做‘大家晚上都愛做的運動’,卻也沒有哭喪,還一臉喜悅!


    不錯,他開竅了。


    一夜春風,行者甩開依舊在自己大腿上的李瓶兒,獨自下榻更衣了起來。


    “行者哥,這就起來了啊?陪瓶兒再纏綿一陣兒吧。”李瓶兒躺著說道。


    “早晨哥哥我要練功讀書,你自己躺著吧!”武鬆冷冷地迴了句。


    出了門到達院中,行者便擼起袖子、開始了操練武藝。


    正當操練地起勁時,忽聽身後一聲:“哥哥早啊!”


    武鬆猛然迴頭一看,卻是花少。


    “賢弟也早!”


    花少湊到跟前:“哥哥、昨晚瓶兒可服侍的周到?”


    武鬆臉色一變:“子虛、禮尚廉恥,以後這種話別問了。我武鬆、可真是:全被你們這些個古代人給帶壞了啊!


    就是你們二人,還有那死黑夫,一起害的我‘武鬆’、被紅旗下的熱血男兒辱罵!我冤死了。”


    花子虛聽得這話,也是羞澀地低下了頭,隨後恭敬地退了下去。


    依舊躺著的李瓶兒,心中還是不住地高興著:自己終於得逞了,自己終於可以享受:一個女人該有的性福時光了!


    迴想著自己的那些個騷操作,她甚是感到:自己以前跟花子虛同榻,真是白活了!白白地浪費了一個女人的青春。現在的她,才真正地活成了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


    “若是以後武哥一直那麽強,那就好了。”榻上的李瓶兒喃喃自語。


    她軟弱無力地起來更衣,春風滿麵的走出了房間。


    “瓶兒。”一聲陰聲從妖豔背後襲來。


    “啊…你嚇死我了,你在這幹嘛?”李瓶兒緊皺眉頭,一臉沒好氣地說道。


    “昨晚哥哥被你伺候的如何?”


    李瓶兒見是這等廢話,頭一扭、便欲走開。


    花子虛忙上前攔住,他從頭到腳地看著李瓶兒,發現現在的瓶兒:好似被澆過水的鮮花,開的異常燦爛,不僅體態更加嫵媚了,就連那眼睛,也是水汪汪地起來了。


    “看來,瓶兒昨晚是喝夠了!”花少感慨了句,便徑直離開了。


    待的武鬆晨練完,黑夫已經從外麵打包迴來了早餐。


    和花少、李瓶兒落座後,大家便吧唧吧唧地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已經在外麵堂食過的黑夫過來稟報:“大人,外麵有人送上了帖子。”


    武鬆接過帖子,邊吃邊拆開閱覽。


    “子虛,什麽是進士街啊?”看完帖子的武鬆問旁邊花少。


    花少這個豪門子弟,對京城的一切遊玩場所還是很了解的。隻聽他緩緩說道:


    “這每次科考,所有中得進士的士子,都會去進士街遊玩。還會在那進士街上的進士樓開晚宴。這進士樓中,最豪華的當屬那狀元樓了。


    狀元樓三個字,還是當年宰相王安石親筆所提呢!


    此樓自建至今,已曆幾代,每科進士都會去那裏大宴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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