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收下錢後,黑夫便開始滿大街地找西門慶了。


    那花子虛出了武府,一直沒敢迴家。


    直到晚上、他才壯了壯膽子迴去。


    “說的怎麽樣了?”一進門、家中母老虎便開口詢問。


    “沒、沒、我沒好意思說出口!”花少低著頭。


    “你個沒用的!今晚別上我床!跪搓衣板吧你!”


    就這樣,被李瓶兒折磨了一夜的花少,第二日早晨、神情呆滯地來到武鬆府上。


    “武兄。”


    “怎麽了”看著昨天來拜訪的花子虛、今天又來了,武鬆有點疑惑。


    “武兄,今日、今日、今日子虛想來向哥哥借個種!”花少說著便哭了起來。


    “借種?”武鬆頓感疑惑地想了半天。


    “難道,子虛家中養了頭母虎??可我家那頭公虎、不是被你我兩人請人閹割了嗎!難道子虛忘了?”


    花子虛臉色羞紅地說:“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家、我家沒有母老虎,子虛、子虛想跟哥哥借個人種!”


    “人種?”武鬆嚇的跳了起來。


    “此、此、不知此話何意?”此時的武鬆、臉色都被這話給嚇的煞白!


    “哥哥不知、子虛家中有頭喂不飽的母老虎,久久不能懷孕,所以想與哥哥借個種!”花子虛依舊低頭沉聲。


    聽花子虛這麽一說,行者頓時便想起了:那個勾引自己的李瓶兒。


    但他還是不敢想像,竟會有這種事!


    看著畏首畏尾的花子虛,武鬆拍了拍他肩膀:“子虛、大丈夫就該幹脆一些,何必如此婆婆媽媽的!今日你就直說好了。”


    “哥哥……”花少大哭一聲,當即跪地。


    “兄弟這是為何,這是為何?”武鬆趕緊扶起跪在地上的花大少爺。


    “賢弟、大丈夫久居天地之間,豈能如此窩囊。今日賢弟有甚苦楚,盡管向哥哥我道來。”


    “哥哥、子虛家、子虛家那頭母虎如花似月,配哥哥這般英才,也是…也是…。”


    花少如孩童一般‘一咯一咯’地說不話來。


    “兄弟、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還是、還是那頭母虎的意思?”


    看著哭成這般的花少,武鬆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哥哥、子虛也想為花家留個後啊!隻是、隻是子虛身子不爭氣、不爭氣啊!”


    武鬆咽了口口水,他想起金蓮、想起那甚是勾引人的通房丫鬟,他既愛又恨這些妖孽!心中一時間罵了無數遍:“怎麽我身邊、就他麽地不能有幾個正常些的女人啊!”


    沒有前身的那一身正氣,這個七情六欲的武鬆、一想到李瓶兒那勾人心懸的聲音,便緩緩開口:“子虛果真想借、借種?”


    “哥哥、我家母虎雖是兇了點,但色香味俱全,若是哥哥點頭,子虛、子虛甘願牽來!”


    花少鼓足勇氣地說完後,便往一旁撇著個臉,沉默不語了起來。


    現在的行者、已經有了金梅二人了,這瓶兒若是再來,那金瓶梅三大女主就都湊齊了!自己不就成了金瓶梅裏的西門慶了嗎?


    目前、梅兒是自己和金蓮的通房丫鬟,這兩人還能融合。但如果這瓶兒也來了,自家院子裏有這三大妖人,還能得了!


    看著李瓶兒那‘獨領風騷數百年’的樣子,武鬆感覺有點吃不消!


    “子虛兄弟啊!行者現在頭很疼,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花子虛站起身來:“哥哥、那子虛就等著哥哥的好消息了。”


    花少辭別行者便直往外去。


    “子虛,隻恐你家母虎一次喂不飽啊!若是百次、千次、萬次、無數次的話…”


    剛走到門檻的花少、突然停下腳步,他心中一酸,差點跌倒。深唿吸了一會兒:


    “哥哥、聽天由命!”


    黑夫帶著仆人找到西門慶後,將他扔進河裏洗了個露天澡,換上了一身大紅袍。


    “賣梨童!你給我西門慶換上這一身大紅裝作甚?到底還想怎麽玩弄我?”


    西門慶看著這身大紅裝、也摸不著頭腦了起來。


    “我黑夫花了近百兩的銀子,特地給你找了門親事。”


    “你們、你們到底想怎麽樣?我西門慶如今已經是廢人了,你們為何還要這般。”


    黑夫也不作答,隻是一幫人抬著西門慶而去。


    轎子上的西門慶,怎麽也想不通,自己現在已經不能人事了,已經徹底廢了,為何還要如此廢事地給他安排婚事呢?


    明顯感覺對方沒安好心的他,在轎子裏鬧騰道:“你們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不結這婚,我不結這婚!”


    黑夫等人哪裏管他願不願意,一行人抬著轎子直奔王婆茶館而來。


    路上地西門慶、鬧的幾番欲跳下轎來,皆被黑夫騙住了。


    黑夫以武鬆仁慈,特給他找了個美貌之妻,讓他過好下輩子。死說活說地將其給糊弄住了!


    西門慶雖然那個沒了,但一想到:下輩子還可以抱著美人、看著美人的臉蛋,也對未來有了憧憬。


    到了王婆處,黑夫他們從後院進了門,隨即安排西門慶和王婆拜了天地,又將夫妻二人的洞房收拾地通紅。


    王婆帶著紅蓋頭,西門慶也不知這娘子是何模樣。就這麽稀裏糊塗地被人、將他們兩人送入了洞房。


    到了洞房的西門慶,慢慢地揭開了新娘紅蓋頭。


    “媽啊!……”西門慶尖叫著後退了幾步。


    他的眼前,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婆子,陰陽怪氣地衝他喊道:“夫君何故如此驚訝!”


    “別、別過來,你別過來。”西門慶驚得跌倒在地,隨即爬起直往外跑。


    可是、讓他絕望的是:門居然被人給鎖上了!


    再一轉身,昔日的王幹娘、正拿著一根棍子衝他直發笑:“你這死太監、老婆子我沒嫌你晦氣,你倒還嫌棄我來了!”


    “媽啊!救命!”西門慶拚命地用腳踹門。


    “我讓你跑,我讓你不老實……”王婆拿著棍子朝著西門慶的後腿打去。


    接著,西門慶的屁股、肩膀、腿部,連連吃棍。


    他迴身急欲打倒王婆,可這王婆的打狗棍法、卻使得出奇地狠,快、準、讓他應付不暇。


    更加可怕的是,他感覺這婆娘的力氣,居然、好像比他還要大!自己完全沒有什麽還手之力!


    從此之後,西門大官人成了王婆家的男寵、仆人!


    王婆讓其洗閨衣褲、襪子、倒馬桶、做飯、打掃衛生、端茶送水、捶背按摩……


    稍有不滿意、便會對大官人拳打腳踢,甚至是幾記棍湯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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