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沒有自宮的西門慶、我行者都不怕,更何況是被老虎咬廢了家夥的人,我武鬆還能再怕他嗎?”


    武鬆知道,這陽穀令和西門慶平時‘完全屬於官紳相互’,但自己現在是隱相欽點的解元,根本不用怕他們。


    “大人、武鬆自從被隱相欽點了解元後,便在家老老實實地讀著書,準備著進京考取進士。這西門慶幾次翻牆入戶、想要采我家娘子的花兒,今日落得如此下場,純屬自找。”武鬆昂首挺胸而言。


    “武鬆、那這大官人醒來若是不肯甘休,咱們該如何是好啊?”陽穀令跺腳。


    “這還不好辦,西門慶現在是廢了,還能掀起什麽風浪?能夠助紂為虐的,無非便是他那萬貫家財了,這西門慶是十惡不設之徒,還請大人將他罪狀公布於眾,率人抄了他的府邸。”武鬆言道。


    “西門慶雖然罪大,但是無人敢告發他啊!沒有人告,本官、本官…”陽穀令左右言他。


    雖然去武鬆家偷花、但這一個罪名,還不足以辦倒西門慶。


    行者也知道這個,不過武鬆深知、這世道就是弱肉強食的社會,連皇帝都可以‘以莫須有的罪名’殺掉名震天下的功臣,更何況是下麵官員的這些個小動作,上麵根本沒啥人、操心這檔子事!


    “我家那老虎生性甚烈,因而被武鬆下了物件,武鬆已與隱相約好,不日進京考取進士時,便將此物獻上,到時隱相若問起老虎的事情,武鬆隻怕也不得不提這件事了。


    大人可四門張貼布告,尋找西門慶的罪狀,這家夥平生惹的禍端太多了,可謂是罪大惡極、已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必定會有人出來揭發他。”


    陽穀令左右徘徊,這件事情讓他太意外,他非常地不願意接受這樣子的事情。


    看著麵有難色的陽穀令,行者索性直接挑明地說道:“武鬆知道、大人平時與這西門慶頗有走動,但這西門慶罪大惡極,滿城都被他搞得血雨腥風,現在他廢了,大人正可乘機落井下石,將他罪狀公布與眾,抄了他的家,這既廢又身無分文的西門慶,大人還怕他‘捅你’嗎?”


    “這、這…”陽穀令抖著嘴巴。


    “如今這家夥被老虎咬廢了,縱使有著萬貫家財、也不可能再守的住了,您還是趁早抽身吧!”武鬆又為其打油道。


    陽穀令在堂中又是左右徘徊了一陣:“那好,就判他夜入你家欲行尊夫人不歹,被老虎所傷。”


    “大人、不能如此。”武鬆急道。


    “那該如何判法?”


    “對外麵可不能說:這西門慶是到我府上采花的,對我府上、包括行者的名聲都不好。這次就按照盜賊來判,取筆墨來。”


    穿越而來的武鬆知道:在這個很注重禮法的社會,若說西門慶去他家偷花兒,那會成為大眾茶錢飯後議論的焦點!


    誰都不願意被外人在茶錢飯後議論:自家老婆被人調戲,尤其還是西門慶這樣的老銀賊。


    武鬆拿過筆墨,隨手寫了一堆東西,共有大概2萬貫錢財,然後遞給了陽穀令。


    “大人、我家遺失的這2萬貫錢財收迴來後,武鬆便將‘欠大人的那一萬貫錢財還給大人’。”


    拿著單子的陽穀令瞪大眼睛:“你何時…”


    隨即、他便打住了話語。


    滿臉激動地對武鬆笑言:“那這次、便由武解元帶著衙役去置辦這西門慶如何?”


    “包在我武鬆身上。”行者一拱手。


    第二日、武鬆便將揭發西門慶的告示貼遍了滿城。


    上麵寫著:


    西門慶夜偷大戶錢財,被人家畜咬傷,現已被判重刑,本官知道此賊平日裏作惡多端,現貼出告示,請諸公揭發此賊。共同聲討西門慶!


    滿城的人、看著這份告示,有些人還是不敢,有些人則是在耍著嘴炮,隻有那麽一二個不怕死的站了出來,將西門慶的罪惡給寫了下來。


    西門家得知家主入獄,早已來使銀子打通了,在西門慶醒來後,陽穀令便第一個到了牢獄。


    “哎呦、我說西門啊!你千不該萬不該去招惹武解元娘子啊!”


    “武解元?你是說:那個被當朝隱相欽點了解元的行者武鬆?”剛醒來不久的西門慶說道。”


    “正是啊!他可是隱相梁大人的紅人啊!”陽穀令跺腳而言。


    “媽啊!我怎麽這麽倒黴的啊,遇到誰不好,偏偏讓我西門遇到這打虎之人。對了,難怪他家有頭老虎了。


    哎!我西門慶真是天下第一大傻子啊!怎麽這事都沒有反應過來!”擔架上的西門慶哭訴。


    “西門啊!老夫平時日早已跟你說過多次,叫你不要再四處采花了,可你?哎!”陽穀令指著西門慶痛心而言。


    “別說了,說這些有什麽用,這狗東西,居然敢、居然敢…”西門慶始終難以啟齒這事。


    “西門啊!你好自為之吧!老夫就不耽誤你休養了。”說著、陽穀令便往牢房外走。


    “大人、大人···”擔架上的西門慶無力地呐喊。


    過了一陣子,西門府上來人,衙役便讓其家人將西門慶抬了迴去。


    迴到家中的西門慶,隻不過這個把日的時間,便變的麵容消瘦,神情呆滯了起來。


    他的幾個小妾見主子迴來了,立刻上前來迎:“官人迴來了啊!”


    “官人,奴家來伺候你。”一名小妾風騷著。


    “昨就是你伺候的,今天該輪到我了。”另一名小妾爭風。


    “不…是輪到我了。”又一名小妾過來無理取鬧。


    ……


    幾個小妾不斷地爭吵,卻看著西門慶半句話不說,才紛紛仔細地打量了他們的大官人。


    “官人、您褲子上怎麽有血啊?”一名小妾問道。


    “是啊官人、您是不是在獄中受了刑了啊?豈有此理,這幫衙役竟敢對官人用刑!”


    “官人、讓奴家看看傷勢如何。”其中一名小妾說完便欲查看一二。


    “滾、老爺我怎麽可能受傷,這是被老爺打的人、血濺到本老爺身上了!”西門慶氣憤著。


    隨後便掃了眼自己的這些個小妾,有苦難言的他、再也未說半句話,隻是艱難地走到房間、倒頭大睡了起來。


    “官人、今日該我服侍官人了。”


    “該是我了……”


    “是我……”


    小妾們嘰嘰喳喳,如鳥獸一般。


    “都給我滾出去!再不走打斷你們狗腿!”


    西門慶在床榻上暴喝。


    兩日後,武鬆在家中練完武藝、便去書房讀書了。


    龐春梅每日不是陪房,就是有空的時候、來給武鬆捶背按摩。


    行者每日讀書練武,滿身都是乳酸堆積,以前都是自己做些放鬆拉伸練習,現在好了,都是由春梅來給自己做被動地拉伸與按摩,確實是爽歪歪!


    收集了這幾日西門慶的滔天大罪,武鬆便帶著黑夫與一幫衙役來西門府上抄家了。


    西門府上已經不像往日那般生氣了,大門緊閉、沒有一點嘈雜之聲,往日的西門慶府上、可是有著百般地聲音,如今靜的讓人難以置信!


    武鬆走到西門慶家大門邊,一串鴛鴦腳下去,大門便被踹開了。


    “給我將西門慶府上圍起來,所以東西都抄了。”


    身後一幫衙役迅速行動了起來。


    “你們什麽人、膽敢來西門大官人府上造次。”


    西門府上官家、第一時間帶著幾個下人而來。


    “本官奉命來抄西門慶家底,你等速速閃開。”武鬆指著這幾個仆人。


    這時、已經聽到聲音的西門慶,趕緊下床抄起兩把砍刀,直往院門而來。


    “天殺的,我西門慶今日非宰了你。不報此仇,老子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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