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花子虛家中,當年的當紅太監、有的是錢,花宅非常地大,比那張員外府上大多了。


    花家仆人很多,剛進宅子,便一個個熱情地向主人行禮,一看便是都想爭寵之人。


    畢竟這個士農工商的時代,像這些宵小賤民,是沒有本錢去衝刺士商階級的,這些變賣身子的下人、哪能念得起私塾。至於從商,更是甭想了!


    不會寫會算的,甚至是工薪階級、它們都做不了。工薪階級都是需要會寫會算的!


    因此、在這個時代想要翻身,想要跨階級、很難!


    至於農民、在這個地主官僚時代,在沒有農藥化肥與生產器械的時代,可不好當啊!


    最好的油差、便是給貴族人家:看家護院做仆人,說不定還能成為親信。


    有機會進這些豪強顯貴之家的,都是它們的運氣。


    金蓮看著如此多的下人,不覺甚是羨慕起了花家夫婦。


    牽著老虎的武鬆,是最惹下人們注意的,它們雖對老虎很是感興趣,但也隻是遠遠地觀望著。甚至連議論聲都不敢發出。


    “花兄、你家前院這麽寬闊,我看就讓老虎在你家前院吧。這也可以為你家看看家護護院。老虎在前,更具陽剛之氣!


    我聽說:有老虎看家護院的地方,是不會出現陰霾之事的!”


    說著、武鬆便掃射了一眼李瓶兒。


    “前院後院都可以,武兄覺得放在前院好,那便放在前院吧。”


    武鬆將老虎拴在前院的大樹下,又走到花子虛身邊,低聲耳語了起來。


    “子虛兄、還勞你托關係‘找個宮中懂閹割之人,將這老虎給閹了’。”


    “啊!··”


    “噓···”武鬆噓著,看著驚訝的花子虛,武鬆趕忙長噓了一下。深怕他在這兩個女子麵前說出來。


    如這般啟齒之事,在媳婦金蓮麵前還可說,這在別的女人麵前、還是得矜持些為好!


    這花子虛老爹、是皇帝寵愛的太監,對於懂得宦官那點事的藝人,他花子虛還是可以拖上關係的。


    因老爹是個太監,花子虛的臉色、突然一陣青一陣紅了起來。


    為了打破這尷尬氣氛,武鬆哼了兩聲後說道:“子虛兄,先讓下人去弄個20斤肉、與一桶水來給這畜牲吧。”


    “好、我馬上吩咐下人去辦。”花子虛點點頭。


    “還有、讓下人將這一小包蒙汗藥,也倒進水中。這大蟲若不食這東西瀉火,發起脾氣來可真是難以收拾啊!”


    夫妻倆被花家安排在一處房中,武鬆和金蓮放下身上的東西後,金蓮便很是好奇地問:


    “夫君、剛剛跟花公子說了什麽啊!嚇得他那麽驚慌失措的。“


    “真想知道?”武鬆笑著上前、捏著金蓮鼻子說。


    金蓮嫩手一揮,推開武鬆那捏著自己鼻子的手:“奴家當然想了,夫君詭計多端,說出來也讓奴家樂上一樂。”


    “嗬嗬嗬、你家夫君我是足智多謀之人,豈是詭計多端之輩!”


    “足智多謀也能晚上、那百般的對奴家嗎?”金蓮小臉一紅,撇低著頭說。


    “奴家、奴家就是覺得詭計多端,好壞!”撇低著頭的金蓮鼓著個嘴。


    “哈哈哈哈···說與你倒也無妨,反正你早晚都會知道此事。”


    武鬆走到金蓮耳邊:“我讓花公子在宮中托人來此,將這老虎給閹割了。”


    “啊!···”


    金蓮的臉色、頓時變得一陣白一陣紅了起來。


    “夫君、夫君就是壞!”


    武鬆拉著她的雙手:“虎大傷人,若不是每餐的蒙汗藥,這畜生能那麽老實?目下這畜生還在發育當中,所以最好現在閹割了它,再配上蒙汗藥,才能將它當家畜來養。”


    “人家老虎都還沒有傳宗接代呢!就被、就被你這壞蛋給閹割了。”金蓮掙脫開武鬆的手,側轉過身生氣著。


    看著生氣的金蓮,武鬆忙道:“娘子啊!你夫君也是有苦衷的啊!”


    “你能有何苦衷?我看分明是那老虎有苦衷才對。”


    “嗬嗬嗬、太監這玩意,最好是從小閹割的好。


    像魏忠賢那種老無賴,因賭博輸地隻能入宮做太監的、是少之又少。


    人如此、動物也如此,不是你家夫君心狠,是這一刀早晚都得挨,亦早不亦晚啊!”武鬆解釋著。


    “隻是可憐小強、還沒有過公母之事!”金蓮喃喃細聲道。


    “大人、沐浴的熱水給你們倒桶裏了。”外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兩個丫鬟提了四桶水走了進來。


    “好,倒進去吧。”武鬆衝著外麵喊了一聲。


    夫妻倆人不及再說,便各自找著自己替換的衣服。


    來到外屋後,武鬆去反鎖上了門。


    “夫君、奴家伺候你寬衣。”金蓮走過來準備服侍著武鬆。


    “不用,我夫妻兩人在一個水桶裏洗的,誰伺候誰啊!我給娘子寬衣。”


    說著,二郎便解開了金蓮的帶帶。


    “那奴家與夫君相互寬衣!”


    相互卸下衣著後,兩人共泡一桶,你搓我揉···


    一夜無話。


    早晨、夫妻兩人洗漱完後,便被花子虛夫婦請去吃早餐了。


    花家發跡於宮中,他們家便隨宮中、將早餐叫‘早茶’。


    一張圓桌上、擺滿了食物,花家夫婦坐在餐桌邊、隻等著武鬆夫婦的到來。


    雙方客套罷,便整了起來。


    待得快用餐完畢之時,武兄看著滿桌地剩飯剩菜說道:


    “子虛兄,這些府上剩下的食物中,可以讓下人將肉類拾出來給老虎吃。這老虎跟狗一樣,骨頭與刺通吃!”


    “嗯、這倒可以節約些肉食。”花子虛點著頭。


    看著富裕的花家,突然、武鬆想到了一件事。


    “對了子虛兄,你的門路多,武鬆想托你幫我打聽下、這次的主考官是誰。”


    聽得這話、花子虛滿臉疑惑著:“不知兄台打聽此作甚?”


    之所以花子虛如此疑惑,也是因為:且不說送禮、人家主考官收不收的事,就看武鬆窮人一枚的,也不可能送什麽厚禮給主考官的啊!


    “兵法因敵施策,這考試的文章、不得迎合主考官啊!若是一味地隻知打打殺殺的、舞文弄墨的,那必成不了大將之才。”看著滿臉疑惑的花子虛,武鬆笑著解釋。


    “武兄真是英明啊!子虛今日,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


    吃完早餐,武鬆便獨自來到了街道,他準備買些用品。


    弱宋雖然軍事不行,但社會繁榮方麵倒是不錯!


    早晨的街道熱熱鬧鬧,三教九流盡顯於此。人來人往、叫賣聲不斷,弱宋可是古代最繁榮的朝代。


    有著:霸秦、強漢、雄隋、盛唐、富宋、暴元、剛明、辱清之說。


    “大人、來個梨吧!又香又甜的脆梨。”


    武鬆正在逛街,一位少年拿著一筐梨子過來叫賣。


    “脆梨是吧?”武鬆笑著。


    “對、又香又甜的脆梨,大人來一個吧。”


    說著,這少年便將梨往武鬆手中塞。


    “鄆哥?”


    “哎,咦!你怎麽知道我名字得?”


    少年疑惑地看著武鬆:“我以前好像沒賣過梨子給你吧?”


    “哈哈哈哈,我是從書上知道你名字的。”武鬆笑著接過了梨,又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少年肩膀。


    “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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