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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剛才之所以饒了那些士兵並不是因為他寬宏大量,隻是因為他擔心這個時候因為這些問題處斬那些士兵可能引起軍心不穩。


    鐵勒來到地圖前,目光不由得落在烏孫王都以西數十裏的恆仁城上,沒來由地心頭一跳,雙眉一皺。


    鐵勒當即叫來傳令官,令其給恆仁方麵傳訊。


    一個時辰之後沒有迴信,又過了一個時辰,仍然沒有迴信。


    一般來說像個僅僅幾十裏的兩地之間以飛鴿傳訊,來迴絕不可能超過一個時辰。


    鐵勒不禁感到恆仁方麵出事了,當即叫來一眾部將。


    鐵勒沒有將自己的判斷告知大家,隻是仔細地布置了一番防禦事宜。


    眾將也都不是傻子,他們隱隱地感到可能出問題了。


    隨即烏孫叛軍在西麵布下三道防線,每一道三千人,以拒馬尖樁為屏障。


    李樂陽是鐵勒麾下的一名部將,曾經是所謂‘盤古軍’的一名軍官。


    他現在正率領三千人馬駐守在西麵的第一道防線上。


    “將軍,大將軍是不是太謹慎了些!?為什麽要在西麵布下這三道防線?西麵不是李元日將軍的幾萬將士嗎?”部將不解地問道。


    李樂陽皺眉道:“隻怕是恆仁方麵發生了什麽問題!傳令下去,各隊務必提高警惕!”


    “是!”


    就在這時,一名斥候從前方的夜幕中飛馳而出,渾身染血,非常狼狽。


    李樂陽和他身邊的那個部將見狀,不禁一驚,心中登時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斥候飛馳到李樂陽麵前,翻身滾下戰馬,氣喘籲籲麵色驚恐地稟報道:“將軍,是,是魏軍,是玄甲!”


    一聽到‘玄甲’兩個字,周圍所有的人都不禁麵色大變。


    正當李樂陽準備發問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滾滾雷聲,一股驚人的氣勢似乎正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幕中醞釀著。


    李樂陽來不及細問,當即命令各隊準備迎戰,同時派一名斥候將這裏的情況報告鐵勒。


    就在三千烏孫叛軍匆忙備戰的時候,隻見洶湧的騎兵浪潮猛地從眼前的黑幕中衝出來,洶湧澎湃,勢若山崩,殺氣騰騰,就如同突然從地獄中衝出來的一般。


    所有烏孫叛軍將士都不禁心頭大駭。


    衝在最前麵的數百名玄甲鐵騎一起投出一波標槍,登時隻見近百名叛軍將士紛紛慘叫著被唿嘯的標槍掀翻在地。


    叛軍的陣線登時大亂。


    這時,最前麵的那幾百名玄甲鐵騎已經衝到近前了。


    他們甩出鎖鉤勾住拒馬,隨即催動胯下戰馬朝外麵奔去,近百條拒馬被被脫開,眼前出現了一條寬大的缺口。


    李樂陽大驚失色,“放箭!快放箭!!”


    心中慌亂的弓弩手稀稀拉拉地朝陣線外的玄甲鐵騎放箭,根本就沒有給魏軍造成多少損失。


    就在這時,數千殺氣騰騰的鐵騎猛地衝入叛軍中間,那氣勢就如同突然臨頭的山洪一般,膽小一點的隻怕會當場癱軟在地。


    數千玄甲鐵騎一鼓作氣將叛軍陣線衝得七零八落,將數千叛軍卷入無邊無盡恍如天威的鐵蹄洪流之中。叛軍將士哀嚎著,如同被卷入汪洋大海的羊群一般。


    鐵騎洪流席卷而過,三千烏孫叛軍屍橫遍野,隻殘存幾百人倉惶朝東麵逃去。


    玄甲鐵騎的衝擊力實在是驚人至極!


    他們的攻擊方式與其他的大魏鐵騎稍有不同,那些鐵騎似乎更擅長機動打擊,長途奔襲,而玄甲鐵騎則更擅長正麵攻堅,以摧枯拉朽之勢席卷戰場!


    不知道如果之前衝擊斯巴達軍陣線的不是蒼狼營鐵騎而是玄甲鐵騎,結果會是怎麽樣的呢?


    身為將領的李樂陽也在剛才這山崩海嘯般的洶湧騎兵浪潮中被踏成了肉泥。


    玄甲鐵騎在擊破烏孫叛軍的第一道防線後,旋即朝第二道防線風卷而去。當他們抵達陣線前時,對方剛剛收到魏軍突擊第一道防線的消息。


    見魏軍鐵騎就到了,所有人都不禁錯愕不已。


    玄甲鐵騎如同狂風般一口氣席卷而過,在很短的時間內第二道防線的三千烏孫叛軍又基本上全部做了鐵蹄下的亡魂。


    玄甲鐵騎如虎如龍,攻勢之猛烈猶如推山踏海一般,可謂前無古人。


    玄甲鐵騎在摧毀第二道防線後,又一鼓作氣席卷了第三道防線。


    真可謂‘兵鋒所指,當著披靡’!


    “什麽?!三道防線都被攻破了!?這麽快!?”鐵勒聽了麵前斥候驚惶的報告失色道。


    就在這時,大營外傳來嘈雜聲。鐵勒不悅地衝大帳外喝問道:“怎麽迴事?”


    話音還未落,一名軍官便連滾帶爬地進來了,驚恐地稟報道:“大將軍,是魏,魏軍,是玄甲!”


    鐵勒和一眾將領不禁麵色大變,一名部將難以置信地道:“這麽快就到這了?!”


    鐵勒疾步出了大帳,一眾部將緊跟在他身後。


    眾人來到轅門處。這時,月亮已經出來了,整個大地被籠上一層薄薄的輕紗,在轅門外的曠野上隻見近萬黑衣黑甲、頭戴半遮麵頭盔的魏軍玄甲將士靜靜地立在月亮之下,沉靜如山,給以極為強烈的壓迫感,就如同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一般。


    鐵勒及一眾部將都不禁麵色一變。一名部將忍不住喃喃道:“這玄甲的氣勢比當年更勝了!”


    鐵勒皺了皺眉頭,四下看了一眼,隻見周圍的將士全都麵色蒼白的模樣。


    不禁心往下一沉。


    “大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就這一萬玄甲鐵騎就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一名部將目光遊離地道。


    鐵勒淡然道:“他們再厲害也是騎兵,想攻進來是不可能的!”


    見鐵勒如此鎮定自若,周圍的將士都不禁稍稍安心了點。


    鐵勒吩咐了一番,隨即帶著幾名部將返迴大帳。


    一進大帳,鐵勒的麵色陡然一變,沉聲道:“我們必須立刻撤退!”


    眾部將沒想到剛才還鎮定自若的鐵勒竟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都不禁一愣。


    雖然大家對於鐵勒的話倍感意外,不過並沒有人表示反對,‘與其留在這裏等死,不如趕緊脫離險地!’


    所有人對於與麵前的玄甲鐵騎做戰沒有一點信心,特別是在玄甲鐵騎在極短的時間內連續摧毀烏孫叛軍三道防線之後。


    鐵勒見眾人都沒有意見,不禁在心中歎了口氣。隨即鐵勒果斷地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然而想要撤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近兩萬叛軍從軍營北側出來,所有人都顯得有些驚慌的模樣。


    才走了片刻,後麵的斥候突然追上來急聲稟報道:“大將軍,玄甲騎追上來了!”


    鐵勒皺了皺眉頭,他身邊的眾將都不禁一驚。


    鐵勒稍作思忖,斷然道:“傳令所有騎兵留下斷後,其餘人以最快速度渡過流沙河!”


    所謂‘流沙河’其實就是烏孫王都東北的一條河流,距離烏孫王都約十幾裏,發端於北部的崇山峻嶺之中,但不知為何河水始終渾濁不堪,就好像夾雜著無數的沙土一般,也因此得名‘流沙河’。


    五千騎兵與烏孫大軍脫離朝西南麵而去。


    這些騎兵是烏孫所有的騎兵部隊,對於烏孫來說可謂極度珍貴,在之前的戰鬥中鐵勒都沒舍得用,然而現在卻不得不用其來斷後。


    每一個騎兵的臉上都顯出一種悲壯的神情。


    與此同時,一萬三千餘步軍則快速朝流沙河方向奔去,整個顯得非常慌亂的模樣,有的人為了跑得快一點,竟然將鎧甲脫掉,將兵器也扔掉。


    片刻之後,烏孫叛軍的五千騎兵便於魏軍玄甲鐵騎相遇了。


    五千叛軍騎兵鼓足勇氣率先向魏軍玄甲發起衝擊,氣勢很足,然而卻給人散亂的感覺。


    此時,玄甲鐵騎卻顯得非常平靜,看向叛軍的眼神有那麽點輕蔑的味道,一萬玄甲鐵騎就如同一汪沉靜的深潭,異常平靜,讓人不禁心中發怵,眼神冰冷,在眼神的深處分明有熊熊戰意在燃燒。


    五千叛軍騎兵迅速接近魏軍。就在雙方相距僅三十餘步的時候,領軍的魏軍戰將猛地一舉手中的長槍,‘赫!’一萬玄甲鐵騎猛發一聲喊,如同驚雷炸響,隨即萬馬一起崩蹄而出,猛地掀起漫天煙塵,勃然的殺氣澎湃驚人。


    見此情景,正朝魏軍衝來的叛軍騎兵大驚失色,一些戰馬竟然因為騎士勒馬過度而翻倒下去,現場一片混亂,叛軍的將領不禁麵色蒼白地喃喃道:“完了!完了!”


    轉眼間,魏軍玄甲鐵騎如同兇猛的浪潮一般席卷而過,五千叛軍騎兵被殺得潰不成軍屍橫遍野,隻有百餘騎僥幸朝東北方向奔逃去,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如同見了鬼似的。


    玄甲鐵騎如風暴般朝流沙河上那座唯一的木橋卷去。


    不久之後,近萬玄甲鐵騎便望見流沙河上的那座木橋了,而此時仍有數千烏孫步軍沒有過河。


    烏孫軍發現魏軍到了,都不禁大驚失色。


    “將軍,你看!”鐵勒的一個部將驚聲叫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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