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峰沒好氣地說:“跟薑格過了,以後她不再是你媳婦了。”

    “我日……”呂金生嚇了一跳:“甜妞太不夠意思了,薑格也忒不是東西了?”

    呂青峰一瞪眼:“你放屁!你有啥資格教訓甜妞?你有啥資格教訓薑格?是你不對在先,你要是個人,就上山,別管是磕頭還是作揖,把你老婆哄迴來才是本事。你不去就晚了,薑格萬一心軟,那甜妞就永遠不在是你的了。”

    呂金生這才意識到不妙,真害怕雞飛蛋打,慌慌張張就上了青崖山。

    來到青崖山老爺嶺的時候,薑格不在,巡山還沒有迴來。荷花跟甜妞在院子裏洗衣服。

    呂金生笑眯眯走了進去,親切地唿喚一聲:“洗衣服呢?”

    甜妞瞟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荷花惡狠狠瞪他一眼問:“你來幹啥?”

    呂金生說:“我來接媳婦迴家。”

    荷花說:“啊呸,誰是你媳婦,你媳婦不是死了嘛?兩個媳婦都死了,你來俺家幹啥,這裏不歡迎你,你滾,滾滾滾!”

    荷花一邊說,一邊用洗衣服水潑他,把呂金生給趕了出去。

    呂金生心裏不服氣,對荷花道:“荷花,你這是幹啥,你就這麽不待見我?”

    荷花說:“你也是人?你是禽獸,你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見異思遷,見一個愛一個,簡直不是個東西。”

    呂金生說:“我不是個東西,那薑格算個啥?我不是東西他也不是東西。”

    荷花說:“你跟薑格比?薑格一心一意,從來不變心,你呢?再看看你。你有啥臉麵叫甜妞迴家,迴去跟你兩個死鬼女人睡覺吧。”

    呂金生一聽就急了,怒道:“荷花,甜妞可是我老婆,你算個屁。”

    荷花一聽呂金生罵他,更加生氣了,掄起一把掃帚,就往外掃他,說:“滾滾滾,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沒錯,你老婆是跟薑格睡了,你能咋著?不但過去睡,現在睡,將來還要睡。俺樂意別的女人睡俺男人,氣死你……”

    呂金生說:“荷花你不要臉,薑格娶了你真是倒黴。”

    荷花說:“你比我還不要臉,甜妞嫁給你才真的是倒黴。”

    呂金生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荷花,他敢跟荷花動手,薑格一定不會放過他,再說就憑他那兩下子,跟薑格動手那是找死,薑格一巴掌就能把他拍趴下。

    荷花用掃帚轟他,他就抱著腦袋跑出了門,站在門外麵跟荷花對罵。

    甜妞在裏麵冷若冰霜,看都不看他一樣。呂金生就隔著門縫喊:“甜妞……親愛地……咱倆迴家吧,俺愛你……”

    呂金生這麽一喊,甜妞在裏麵就流下了眼淚,從前的恩愛一股腦顯現在腦海裏。眼淚撲簌簌流下。

    女人把衣服一甩,跑進了屋子裏,趴在炕上哭了。

    荷花就進去勸她,說:“妹子啊,別理他,好馬不吃迴頭草,你就這樣走,他還不會珍惜你,咱不迴去,跟你哥一起過。”</p><pstyle=''>甜妞哭的更傷心了,抱著荷花嚎啕大哭,將所有的委屈一股腦的發泄。

    呂金生的情人沒有了,這時候才想起來甜妞,這讓她的心裏很不好受。你早幹啥去了,丟下俺們孤兒寡母,跟兩個狐狸精快活,想吃迴頭草,去你媽媽的吻。

    甜妞鐵了心不迴去,任憑呂金生怎麽在外麵招唿,甜言蜜語她也不動心。

    最後呂金生無奈,撲通就給甜妞跪了下去,把手搭成喇叭狀,在外麵扯著嗓子喊:“甜妞,親愛滴……跟我走吧,現在就迴家,有個地方,那是快樂老家,以後我隻對你一個人好,不要說漂亮的小妞,就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四大美女在我麵前全部脫光,我都不看一眼,我隻看你。”

    甜妞在裏麵把持不住了,想站起來衝出去,荷花再一次按住了她,說:“你要想清楚,這樣出去就不值錢了。”

    甜妞又坐了迴去。

    呂金生在外麵喊啊喊,嚎啊嚎,把青崖山的野狼嚇得四處亂竄,兔子跟野豬也嚇得四處亂竄。

    一直到傍晚時分,呂金生的嗓子都喊啞了,甜妞也沒有出來。

    日落西山的時候,薑格從山外迴來了,薑格扛著獵槍,背著鐵弓,腰裏掛著打來的獵物。走上了老爺嶺的頂峰。

    薑格一眼就看到了呂金生,驚訝地問:“呂金生?怎麽是你?”

    呂金生好像看到了救星,上去拉住了薑格的衣服袖子:“你可迴來了,快管管你老婆,荷花不讓我見甜妞。”

    薑格說:“你來了,咋不進屋?”

    呂金生說:“荷花不讓我進,她用掃帚轟我,我惹不起。”

    薑格憨憨一笑,拉起呂金生的袖子,把他拽進了屋子。

    荷花發現男人迴來了,趕緊上去幫著男人掃去一身的灰塵,摘下了獵槍跟鐵弓,對呂金生愛理不理。

    呂金生嘿嘿一笑:“荷花……”

    荷花說:“你還有臉進來?”

    呂金生說:“咋沒臉進來?這是薑格家,又不是你家。這家的東西姓張,我憑啥不能進來?”

    當著薑格的麵,荷花沒好意思罵他。

    呂金生一下子撲向了甜妞,說:“老婆,跟我迴吧,我知錯了,以後保證對你好。”

    甜妞身子一扭,進了裏間,呂金生就跟了過去,發現甜妞坐在床上哭泣,他撲通又跪了下去,抱住了甜妞的大腿:“老婆,我一躬到底了,你還想咋著,報複我……總得有個限度吧?”

    這種事你在乎他就是你事兒,不在乎,屁事沒有,肉爛在鍋裏,反正又不是外人。

    甜妞沒說話,隻是哭,呂金生也不好再說什麽了,他就上去抱住甜妞,拚命的親。

    甜妞開始拚命地掙紮,怒道:“禽獸,你滾開,我再也不想見你,找你的小琴去吧,找你的婉晴去吧,跟夜總會的小姐親熱去吧。”

    甜妞拚命地掙紮,呂金生拚命地往她身上撲,最後甜妞急了,狠狠在呂金生的臉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可不輕,生生在呂金生的臉上咬出兩排齊齊的牙印。呂金生媽呀一聲,就從床上彈跳起來:“甜妞,你屬狗的啊,怎麽咬人?”

    甜妞說:“對,我屬狗的,恨不得咬死你。呂金生你滾吧,我這輩子都不迴去了,就在這兒過一輩子。”

    呂金生說:“那孩子咋辦?我咋辦?”

    甜妞說:“愛咋辦咋辦?不管我的事兒。”

    甜妞根本不聽呂金生解釋,她恨死了這個男人。

    呂金生再次過來,想把甜妞拉進懷裏,他知道,既然不能把女人說服,那就把她睡服,很多女人就這樣,隻要你一睡,她就老實了。

    可甜妞根本不讓他靠近,他一伸手,她就抬腳踢他。

    最後,還是薑格進了屋子,薑格虎著臉,對甜妞說:“甜妞,你走吧,別再這兒礙事,你住這兒,我跟荷花很不習慣,呂金生知道錯了,以後會改,你給他一個機會吧。”

    甜妞對大哥戀戀不舍,這段時間,她已經深深的愛上了薑格。

    可她知道,她跟薑格根本不可能,因為薑格根本不是那樣的人。早晚會趕她走。

    “你就那麽狠心?再次把我交給一條狼?”甜妞的眼角濕濕的。

    薑格說:“走吧,走吧,咱倆就是個誤會,把這一切忘了吧,你跟呂金生從頭再來。”

    薑格的臉膛紅紅的,真不知道該怎麽勸,這段時間甜妞把他搞得狼狽不堪,也尷尬不已,他覺得非常對不起呂金生。

    甜妞是時候迴家了,再不走薑格都要崩潰了。

    薑格說完以以後,拍了拍呂金生的肩膀,為他鼓勵加油,小聲說:“看你的本事了,把你媳婦趕緊拿下。以後別來打擾我。”

    薑格說完就出了屋子,拉住荷花走遠了。

    呂金生發現大哥跟嫂子走遠,知道大哥在給他和甜妞創造機會。呂金生精神振奮起來,開始的時候,甜妞還一個勁的掙紮,在呂金生的身上又掐又擰,再後動作越來越輕,越來越輕,嘴裏的嚎叫也變成了無奈的聲音……

    呂金生再一次把甜妞徹底的征服。

    她想就這樣被呂金生抱一輩子,一輩子也不要鬆開。

    這天晚上呂金生沒有走,就在薑格的家裏住了一夜,薑格跟荷花委屈在了院子裏的草棚裏。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呂金生跟甜妞就好了,兩個人一起手拉手走出了房間。

    呂金生的精神很好,甜妞卻有點憔悴,他們來跟荷花和薑格告別。

    甜妞不好意思說:“俺走了,你跟荷花保重。”

    薑格說:“這就對了嘛,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和,以後別鬧了,好好過日子。”

    甜妞紅著臉說:“荷花,對不起,打擾你們這麽久,真是不好意思。”

    荷花卻笑眯眯說:“沒事,沒事,以後常上山,咱們是一家人嘛。”

    呂金生說:“哥,我們走了,以後再上山來看你。”

    薑格把他們兩個送下山,最後問他:“呂金生,你是不是接手了k市黑幫?把金鏈子鏟除了?”

    呂金生說:“是,哥,我會遵照你的遺願,把兄弟們拉進正道,而且正在著手整理這事兒。

    我會把夜總會改成了商場,把洗腳城改成了超市,許多店麵也租了出去,很多兄弟已經開始金盆洗手了。”

    薑格就點點頭說:“好,很好,你比你哥強,我就是一莽夫,隻知道打打殺殺,你有頭腦,有手段,我相信k市的黑幫在你的手上會越來越好,哥看好你。”

    薑格很滿足,弟弟終於成熟了,長大了,而且不可一世,威風八麵。

    薑格看著呂金生拉著甜妞漸漸走遠,他終於籲了口氣,一副重擔終於放下了,甜妞的事情總算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以後的日子裏,呂金生果然沒有背叛甜妞,兩個人和好如初了,他們的感情生活走上了正軌。從前的事情隻不過是一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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