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一邊說，一邊往這邊噌，撥開玉米杆，湊到了長江的身邊，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
長江嚇了一跳，他的良心立刻不安起來：“嫂子，別……讓人看見，是要說閑話的。”
傻女說：“誰說閑話，你是苦命人，俺也是苦命人，大家同病相憐，你報複一下巧玲，我也報複一下二賴，我不說，沒人知道。”
長江就猶豫了一下，老實說他非常惱恨巧玲，早想報複她。
他往四處看了看，一個人也沒有，身邊的莊稼嚴實的像堵牆，一點風也透不進來。
一條一米多寬的土路象條死蛇，軟軟的躺在無邊無際的綠中間，伸向不見頭的遠處。
頭上是一片火熱的太陽光，空氣悶的能使人窒息。
長江就紅著臉，點點頭。
從哪兒以後，兩個人就偷偷交往起來，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長江跟傻女都會在村東的打麥場上碰麵。
他們約定的暗號是，一個學貓叫，一個學狗叫，三長兩短。暗號對了，才往一塊湊合，暗號不對，不敢碰頭。
然後耳鬢廝磨，拚命的摟抱，緊貼，親吻。
自從傻女跟長江在一起以後，女人的臉色紅潤起來，就像一個潤紅的蘋果，走路的樣子也輕飄飄的，仿佛可以飛起來。
世界就是這樣，女人就應該有男人，而男人也應該有女人，上帝創造了男人跟女人，就是想讓他們互補。
女人的缺陷，男人來彌補，女人的空閑，男人來填充，女人的田地，男人來耕種。
千百年來那些男人跟女人道不盡的歡愉，早在人類沒有出現的時候，上帝就安排好了。
所以說，男人日女人是天經地義，女人日男人也是理所當然。
以後的日子，傻女跟長江約會過好幾次。每一次都是長江先學兩聲狗叫，傻女再學兩聲貓叫，他們才往一塊湊合。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傻女跟長江偷情的事情在村子裏傳的沸沸揚揚。大街小巷的人全都知道。這事情自然而然也就傳到了巧玲的耳朵裏。
巧玲是迴家的路上偷偷聽到的，因為有幾個沒事的老娘們在背角裏竊竊私語，說是親眼看到長江跟傻女在打麥場裏日。
巧玲一聽勃然大怒，日她奶奶哩長江，竟然背著老娘偷女人，俺看你是活夠了，看我迴家怎麽收拾你？
巧玲迴到了家，飯也不做，水也不燒，氣鼓鼓坐在沙發上等著長江迴來。
長江迴家比較晚，因為他跟巧玲的工作不一樣，巧玲管車間，一下班洗洗手就能迴家。長江是總經理，下班以後有好多事兒呢。
長江走進門，發現家裏冷鍋冷灶，他就感到了納悶，問巧玲：“你咋不做飯？”
巧玲說：“做飯？吃屁喝風吧！你還用吃飯？日女人就日飽了。”
長江發現巧玲話裏有話，就問他：“你啥意思？”
巧玲冷冷笑了一聲：“啥意思你不知道？還用我明說？老實交代，你很傻女咋迴事？”
巧玲這麽一吆喝，長江就打了個冷戰，知道他跟傻女的事兒東窗事發了。
但是這種事兒死活不能承認，一承認就完了，必須咬緊牙關。
長江尷尬笑笑：“我跟傻女咋了？”
“你咋了你知道？長江你個滾蛋！王八蛋！臭雞蛋外加鬆花蛋！虧我對你那麽好，給你吃，給你喝，晚上給你暖被窩，你就這樣對待我？竟然背著老娘偷娘們，這日子沒法過了……”
巧玲暴跳而起，手臂一甩，嘩啦一聲，桌子上的茶壺茶杯橫掃了一地，濺在地上跳起來老高。
摔完了茶杯，巧玲又跑進廚房，抓起鍋碗瓢盆，見什麽摔什麽，廚房裏叮叮咣咣亂響。
這一下可把長江惹火了，你摔，你摔個毛，再摔老子就揍你。
長江二話不說衝進廚房，大喝一聲：“你瘋了！”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把女人刮倒在地上。
巧玲是害怕長江的，長江沒事的時候就打她，生氣的時候打，不順的時候打，陰天下雨的時候閑得慌也打她。
女人就應該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不打她，他還以為你變成了一個娘們，沒了男人氣概，所以隔三差五必須教訓她一頓。
巧玲是女人，打不過長江，她就耍賴皮，往地上一坐抹著腿哭開了：“俺滴爹呀……俺滴娘啊……俺滴天兒啊……俺滴地兒啊……這日子沒發過了啊……老天爺睜開眼劈死這對不知廉恥的賤人吧……啊嗬嗬嗬嗬……”
巧玲的聲音非常的好聽，陰陽頓挫，跟唱歌一樣。
長江怒道：“嚎，你再嚎！再嚎老子還抽你，沒法過就別過，反正這日子老子是過夠了，去你媽的，去你媽的！”
長江一邊罵，一邊摔東西，把櫃櫥裏的碗跟碟子拿出來，可勁的摔，一口鐵鍋也摔得變了形。
兩口子吵吵鬧鬧，立刻驚動了街坊鄰居，很多人嘻嘻哈哈跑過來看，但是沒人上去攔架。
他們的吵鬧聲正好驚動了下班的呂青峰。
呂青峰發現長江家裏吵吵鬧鬧亂七八糟，不知道發生了啥事，進去以後看到狼藉不堪的現場，這才明白了，兩口子鬥氣呢。
呂青峰背著手進屋，虎著臉，威風八麵，長江一看青峰哥來了嚇得不敢摔了，巧玲也止住了哭聲。
“青峰哥……”
“青峰哥……”
一對鳥人垂手而立。
呂青峰說：“鬧啊？砸啊？咋不鬧了？也不砸了。剛才不是還挺兇嗎？你們兩口子瞎胡鬧個啥？嫌日子過得忒舒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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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玲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振振有詞說：“青峰哥，俺冤死了，你要給俺做主。”
“咋了？”
巧玲說“長江他……偷人，鑽娘們被窩，他還鑽高粱地。”
青峰問：“跟誰？”
“傻女，他跟傻女好了，劉二傻的老婆。”
呂青峰一皺眉頭，心裏就明白了七八分，不用問，是傻女勾搭長江的。
上次傻女勾搭青峰，青峰就沒上鉤，想不到這娘們又改變了戰略目標，狡猾狡猾地。
青峰問：“你咋知道的？”
“我聽人說的。”
‘“聽誰說的？”
“大街上，村民都這麽說。”
呂青峰說：“扯淡！別人亂嚼舌頭根子你也信？那些沒事的老娘們唯恐天下不亂，捉奸捉雙，拿賊拿贓，沒有當場捉住他們，那就是瞎扯。”
巧玲覺得委屈極了，男人向來是偏袒男人的，她知道呂青峰在維護長江。
巧玲道：“他確實偷人，在打麥場跟傻女……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
長江說：“你放屁！我偷人咋了？老子偷得理直氣壯，你他媽的還養小白臉呢，你偷過多少男人你不知道？。”
巧玲說：“你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呢，你還不知羞恥！”
“你不知道丟人！”
“你他麽的連姥姥的臉都丟盡了！”
兩個人越罵越兇，有呂青峰撐腰，巧玲的膽子大了很多，氣勢洶洶。呂青峰大喝一聲：“全都給我閉嘴！”
青峰一聲大喝，巧玲跟長江全部閉住了嘴。
呂青峰衝長江使使眼色，讓他過來，然後走出了房間，長江就在外麵跟著。
來到屋子外麵，呂青峰小聲問長江：“兄弟，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跟傻女到底有沒有？”
開始的時候，長江還懶得死不承認，呂青峰一瞪眼：“嗯？說實話！”
長江隻好說：“對不起青峰哥，有這迴事，不過……是我主動的。這事兒不怪傻女，要打……你就打我吧。”
長江是條漢子，把罪責全都擔了下來。他是個真正的男人。
呂青峰苦苦笑了，說：“我打你幹啥？做男人就應該家中紅旗不倒，外麵紅旗飄，男人找女人不算個事，但是要記住，千萬別讓家裏的母老虎知道。安定團結才是主要。”
長江感激地看了呂青峰一眼，心說，青峰哥，你忒厚道了。
呂青峰安撫了一下長江，然後又進屋子安撫巧玲，告訴她說：“別鬧了，我已經批評了長江，他知錯了，以後這件事誰也不能提，全都給我好好過日子。”
呂青峰離開以後，巧玲跟長江還沒有和好，兩個人接著慪氣。
飯也沒有吃，滿滿填了一肚子氣。
到了睡覺的時間，長江就上了炕，跟媳婦說：“你往那邊挪挪，給我騰點地方出來。”
巧玲哼了一聲，一腳把長江從床上給踹了下去。長江哎呀一聲，來了個屁股蹲。
長江說：“巧玲，你還有完沒完？”
巧玲怒道：“沒完，就沒完，你打啊，打死我算了。”
長江說：“打你是疼你啊，俗話說，打是疼罵是愛，最愛就是扇腦袋，天上下雨底下流，兩口子打架不記仇，從前你偷那麽多男人，我說過啥沒有？我才偷一次，你偷多少次了？”
“那你想偷多少次？告訴你，你以後再跟那個小騷狐狸來往，老娘就給你離婚！”
長江爬起來，抱緊了老婆，一邊說：“算了，以後不會了，咱好好過日子，中不？”
“不中！”巧玲在長江的身上擰，擰過來，擰過去，把男人的手臂都擰腫了。
長江順勢抱住了她，不讓她動彈。巧玲開始掙紮：“死混蛋！你放開我，快點，不然我咬你。”
長江說：“你咬吧，咬死我也不鬆手。”
巧玲就張開櫻桃小口，猛地咬在了長江的肩膀上，長江任憑她咬，手卻不停。
巧玲跟長江是屬狗臉的，好起來如膠似漆，惱起來恨不得咬死對方。夫妻打架床頭吵床位和，轉臉就沒事了。
第二天早上，巧玲還沒有完，穿起了衣服，跑到了傻女的家門口，拍著膝蓋扯嗓子亂罵：“傻女！你個爛貨出來，你還要臉不要臉？自己男人不好使，你就勾搭別的男人……”
長江嚇了一跳，他的良心立刻不安起來：“嫂子，別……讓人看見，是要說閑話的。”
傻女說：“誰說閑話，你是苦命人，俺也是苦命人，大家同病相憐，你報複一下巧玲，我也報複一下二賴，我不說，沒人知道。”
長江就猶豫了一下，老實說他非常惱恨巧玲，早想報複她。
他往四處看了看，一個人也沒有，身邊的莊稼嚴實的像堵牆，一點風也透不進來。
一條一米多寬的土路象條死蛇，軟軟的躺在無邊無際的綠中間，伸向不見頭的遠處。
頭上是一片火熱的太陽光，空氣悶的能使人窒息。
長江就紅著臉，點點頭。
從哪兒以後，兩個人就偷偷交往起來，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長江跟傻女都會在村東的打麥場上碰麵。
他們約定的暗號是，一個學貓叫，一個學狗叫，三長兩短。暗號對了，才往一塊湊合，暗號不對，不敢碰頭。
然後耳鬢廝磨，拚命的摟抱，緊貼，親吻。
自從傻女跟長江在一起以後，女人的臉色紅潤起來，就像一個潤紅的蘋果，走路的樣子也輕飄飄的，仿佛可以飛起來。
世界就是這樣，女人就應該有男人，而男人也應該有女人，上帝創造了男人跟女人，就是想讓他們互補。
女人的缺陷，男人來彌補，女人的空閑，男人來填充，女人的田地，男人來耕種。
千百年來那些男人跟女人道不盡的歡愉，早在人類沒有出現的時候，上帝就安排好了。
所以說，男人日女人是天經地義，女人日男人也是理所當然。
以後的日子，傻女跟長江約會過好幾次。每一次都是長江先學兩聲狗叫，傻女再學兩聲貓叫，他們才往一塊湊合。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傻女跟長江偷情的事情在村子裏傳的沸沸揚揚。大街小巷的人全都知道。這事情自然而然也就傳到了巧玲的耳朵裏。
巧玲是迴家的路上偷偷聽到的，因為有幾個沒事的老娘們在背角裏竊竊私語，說是親眼看到長江跟傻女在打麥場裏日。
巧玲一聽勃然大怒，日她奶奶哩長江，竟然背著老娘偷女人，俺看你是活夠了，看我迴家怎麽收拾你？
巧玲迴到了家，飯也不做，水也不燒，氣鼓鼓坐在沙發上等著長江迴來。
長江迴家比較晚，因為他跟巧玲的工作不一樣，巧玲管車間，一下班洗洗手就能迴家。長江是總經理，下班以後有好多事兒呢。
長江走進門，發現家裏冷鍋冷灶，他就感到了納悶，問巧玲：“你咋不做飯？”
巧玲說：“做飯？吃屁喝風吧！你還用吃飯？日女人就日飽了。”
長江發現巧玲話裏有話，就問他：“你啥意思？”
巧玲冷冷笑了一聲：“啥意思你不知道？還用我明說？老實交代，你很傻女咋迴事？”
巧玲這麽一吆喝，長江就打了個冷戰，知道他跟傻女的事兒東窗事發了。
但是這種事兒死活不能承認，一承認就完了，必須咬緊牙關。
長江尷尬笑笑：“我跟傻女咋了？”
“你咋了你知道？長江你個滾蛋！王八蛋！臭雞蛋外加鬆花蛋！虧我對你那麽好，給你吃，給你喝，晚上給你暖被窩，你就這樣對待我？竟然背著老娘偷娘們，這日子沒法過了……”
巧玲暴跳而起，手臂一甩，嘩啦一聲，桌子上的茶壺茶杯橫掃了一地，濺在地上跳起來老高。
摔完了茶杯，巧玲又跑進廚房，抓起鍋碗瓢盆，見什麽摔什麽，廚房裏叮叮咣咣亂響。
這一下可把長江惹火了，你摔，你摔個毛，再摔老子就揍你。
長江二話不說衝進廚房，大喝一聲：“你瘋了！”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把女人刮倒在地上。
巧玲是害怕長江的，長江沒事的時候就打她，生氣的時候打，不順的時候打，陰天下雨的時候閑得慌也打她。
女人就應該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不打她，他還以為你變成了一個娘們，沒了男人氣概，所以隔三差五必須教訓她一頓。
巧玲是女人，打不過長江，她就耍賴皮，往地上一坐抹著腿哭開了：“俺滴爹呀……俺滴娘啊……俺滴天兒啊……俺滴地兒啊……這日子沒發過了啊……老天爺睜開眼劈死這對不知廉恥的賤人吧……啊嗬嗬嗬嗬……”
巧玲的聲音非常的好聽，陰陽頓挫，跟唱歌一樣。
長江怒道：“嚎，你再嚎！再嚎老子還抽你，沒法過就別過，反正這日子老子是過夠了，去你媽的，去你媽的！”
長江一邊罵，一邊摔東西，把櫃櫥裏的碗跟碟子拿出來，可勁的摔，一口鐵鍋也摔得變了形。
兩口子吵吵鬧鬧，立刻驚動了街坊鄰居，很多人嘻嘻哈哈跑過來看，但是沒人上去攔架。
他們的吵鬧聲正好驚動了下班的呂青峰。
呂青峰發現長江家裏吵吵鬧鬧亂七八糟，不知道發生了啥事，進去以後看到狼藉不堪的現場，這才明白了，兩口子鬥氣呢。
呂青峰背著手進屋，虎著臉，威風八麵，長江一看青峰哥來了嚇得不敢摔了，巧玲也止住了哭聲。
“青峰哥……”
“青峰哥……”
一對鳥人垂手而立。
呂青峰說：“鬧啊？砸啊？咋不鬧了？也不砸了。剛才不是還挺兇嗎？你們兩口子瞎胡鬧個啥？嫌日子過得忒舒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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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
巧玲說“長江他……偷人，鑽娘們被窩，他還鑽高粱地。”
青峰問：“跟誰？”
“傻女，他跟傻女好了，劉二傻的老婆。”
呂青峰一皺眉頭，心裏就明白了七八分，不用問，是傻女勾搭長江的。
上次傻女勾搭青峰，青峰就沒上鉤，想不到這娘們又改變了戰略目標，狡猾狡猾地。
青峰問：“你咋知道的？”
“我聽人說的。”
‘“聽誰說的？”
“大街上，村民都這麽說。”
呂青峰說：“扯淡！別人亂嚼舌頭根子你也信？那些沒事的老娘們唯恐天下不亂，捉奸捉雙，拿賊拿贓，沒有當場捉住他們，那就是瞎扯。”
巧玲覺得委屈極了，男人向來是偏袒男人的，她知道呂青峰在維護長江。
巧玲道：“他確實偷人，在打麥場跟傻女……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
長江說：“你放屁！我偷人咋了？老子偷得理直氣壯，你他媽的還養小白臉呢，你偷過多少男人你不知道？。”
巧玲說：“你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呢，你還不知羞恥！”
“你不知道丟人！”
“你他麽的連姥姥的臉都丟盡了！”
兩個人越罵越兇，有呂青峰撐腰，巧玲的膽子大了很多，氣勢洶洶。呂青峰大喝一聲：“全都給我閉嘴！”
青峰一聲大喝，巧玲跟長江全部閉住了嘴。
呂青峰衝長江使使眼色，讓他過來，然後走出了房間，長江就在外麵跟著。
來到屋子外麵，呂青峰小聲問長江：“兄弟，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跟傻女到底有沒有？”
開始的時候，長江還懶得死不承認，呂青峰一瞪眼：“嗯？說實話！”
長江隻好說：“對不起青峰哥，有這迴事，不過……是我主動的。這事兒不怪傻女，要打……你就打我吧。”
長江是條漢子，把罪責全都擔了下來。他是個真正的男人。
呂青峰苦苦笑了，說：“我打你幹啥？做男人就應該家中紅旗不倒，外麵紅旗飄，男人找女人不算個事，但是要記住，千萬別讓家裏的母老虎知道。安定團結才是主要。”
長江感激地看了呂青峰一眼，心說，青峰哥，你忒厚道了。
呂青峰安撫了一下長江，然後又進屋子安撫巧玲，告訴她說：“別鬧了，我已經批評了長江，他知錯了，以後這件事誰也不能提，全都給我好好過日子。”
呂青峰離開以後，巧玲跟長江還沒有和好，兩個人接著慪氣。
飯也沒有吃，滿滿填了一肚子氣。
到了睡覺的時間，長江就上了炕，跟媳婦說：“你往那邊挪挪，給我騰點地方出來。”
巧玲哼了一聲，一腳把長江從床上給踹了下去。長江哎呀一聲，來了個屁股蹲。
長江說：“巧玲，你還有完沒完？”
巧玲怒道：“沒完，就沒完，你打啊，打死我算了。”
長江說：“打你是疼你啊，俗話說，打是疼罵是愛，最愛就是扇腦袋，天上下雨底下流，兩口子打架不記仇，從前你偷那麽多男人，我說過啥沒有？我才偷一次，你偷多少次了？”
“那你想偷多少次？告訴你，你以後再跟那個小騷狐狸來往，老娘就給你離婚！”
長江爬起來，抱緊了老婆，一邊說：“算了，以後不會了，咱好好過日子，中不？”
“不中！”巧玲在長江的身上擰，擰過來，擰過去，把男人的手臂都擰腫了。
長江順勢抱住了她，不讓她動彈。巧玲開始掙紮：“死混蛋！你放開我，快點，不然我咬你。”
長江說：“你咬吧，咬死我也不鬆手。”
巧玲就張開櫻桃小口，猛地咬在了長江的肩膀上，長江任憑她咬，手卻不停。
巧玲跟長江是屬狗臉的，好起來如膠似漆，惱起來恨不得咬死對方。夫妻打架床頭吵床位和，轉臉就沒事了。
第二天早上，巧玲還沒有完，穿起了衣服，跑到了傻女的家門口，拍著膝蓋扯嗓子亂罵：“傻女！你個爛貨出來，你還要臉不要臉？自己男人不好使，你就勾搭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