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的丈母娘月華聽到這一消息以後,也氣的當場坐在了地上,老太太摸著膝蓋哭開了:“俺滴天啊……俺滴地兒啊……這日子不能過了,你個熊孩子沒事招那些爛貨幹啥啊?把自己賠了進去,還把你爹的臉給丟盡了……啊嗬嗬嗬額哈。”

    月華哭的痛不欲生,冷風吹亂了她一頭斑駁的白發。

    月華年紀大了,再也經不住任何折騰,當天就病倒了。

    青峰的爹娘,還有丈母娘全部被送進了醫院。

    最讓呂青峰頭疼的還不是這些,而是法院的一張張傳票。

    不但夜總會的老板曉康把呂金生告了,就是婉玉的家裏人也把呂金生給告了。

    婉玉的家裏人聽到女兒被害的消息,一怒之下在張氏企業的門前拉上了橫幅,上麵寫著,打倒富二代,還我閨女命來,血債血償等等字樣。

    呂金生殺人的事情在整個k市鬧的沸沸揚揚。

    但是呂青峰沒有慌張,他了解自己的兒子,就呂金生那膽子,根本不敢殺人,不要說人,雞都不敢殺一隻。

    呂金生不是薑格,薑格嗜血成性,殺人從來不會眨眼,呂金生可是好孩子,就是好色了一點。

    呂青峰坐在辦公室裏一個勁的抽煙,眉頭緊鎖,他在想著,到底是誰給呂金生下的套,這究竟是為什麽,張家跟誰有仇?

    呂青峰把從前經曆的事情仔細想了一遍,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呂青峰一輩子待人寬容,非常的豁達,生意場上也非常的有誠信,沒有仇家啊?

    就是在村裏也沒有仇人,青崖村這些年混的風生水起,村民們的腰包全都鼓了起來,誰不對呂青峰另眼看待?

    就算幾個人有心這樣做,借他倆膽子也不敢挑逗呂青峰的極限。

    聽到呂金生坐牢的消息以後,他媳婦甜妞哭的死去活來,每天到公公這兒哭鬧,祈求公爹把自己男人救出來、

    甜妞跟呂金生的感情非常好,雖然呂金生在外麵養了個小,可甜妞並沒有太在意。

    呂青峰大手一揮說:“別嚎了!我立刻到k市去一趟,看看到底怎麽迴事?”

    當天上午,呂青峰就開車來到了k市的總公司,也就是張氏企業集團的辦事處。

    還沒有進門,門外就亂成了一鍋粥。

    一大群人站在寫字樓的大門前,烏壓壓一片,有男人,也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孩子。不低於三十多人,

    這些人哭的哭,嚎的嚎,罵聲一片,還一個勁的呐喊:“還我女兒命來!打倒富二代,打倒坑爹族。血債血償,以命抵命!”

    呂青峰下了車,撥拉開人群就要往裏闖,可是門被他們堵得死死,根本進不去。

    呂青峰咳嗽一聲:“你們這是幹啥?是瞧唱類還是趕會類。”

    那些人一看,問:“你是誰?”

    呂青峰說:“我是這家公司的董事長,也是張呂金生的老子,有什麽事衝我說。”

    一定說呂金生的老子來了,這些人唿啦就把呂青峰圍了起來,有幾個不識時務的小青年,揮拳就要打呂青峰。

    呂青峰什麽身手?擰住前麵一個小子的胳膊,瞬間就給他擰成了麻花,隻要一使勁就能拉斷他的胳膊,

    這小子哎呀哎呀幾聲嚎叫:“打人了,殺人犯的爹要打人了!”

    剩下的人唿啦就要衝上去,呂青峰一瞪眼:“誰敢上來?我就廢了了他!退後,全部退後!”

    呂青峰人高馬大,生的虎背熊腰,個子生生高出那些人一大截,向上衝了一半,那些人就退了迴來。

    “你兒子殺了人,你還打人?還有沒有王法?”

    呂青峰說:“嚷嚷,再嚷嚷,誰敢胡來,老子就大棍子打出去!有什麽事兒不能好好說嘛?你們這是胡鬧!”

    這時候,一個年過四十的娘們一下子就撲過來,一頭一頭向著呂青峰的胸脯上撞,一邊撞一邊哭叫:“你兒子殺死了俺閨女,賠錢,不賠錢俺就吊死在你們家門口。”

    呂青峰大喝一聲:“你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抽你!”

    女人一聽停止了攻擊,瞪著大眼看著呂青峰。

    呂青峰說:“退後,全部退後,有什麽事慢慢說,一個一個來,誰是婉玉的家屬!”

    那女人說:“俺,俺是婉玉的娘,你兒子害死了俺閨女,快賠錢。”

    呂青峰說:“你冷靜一下,我是呂金生的父親,現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你閨女到底是不是我兒子殺的,如果是,你放心,我饒不了他,就是警局不辦他,我也會打死他。

    如果沒有,那你們就是冤枉好人,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以前,大家都保持冷靜,誰也別胡來,有什麽事,你們派個代表,咱們屋裏談,好好商量。”

    呂青峰讓他們選出了三個代表,一個就是剛才撞他的女人,也就是婉玉的娘,另外兩個,一個是婉玉的叔叔,一個是婉玉的本家大爺。

    呂青峰把這三個人請到了公司的辦公室裏麵,

    發現青峰來了,趙大牛,李紅旗,還有猴子跟小丫全都站了起來。這些人早就被外麵的人弄得的焦頭爛額了,正在無計可施,猛地看到青峰,大家的心裏全都有了底。

    無論什麽時候,呂青峰都是這些人的精神領袖,天大的事兒,隻要青峰在場,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呂青峰沒有搭理他們,一屁股坐在了趙大牛ceo的座位上,然後吩咐助理:“倒茶,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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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玉家的三個家屬坐在了椅子上,呂青峰使勁壓著心頭的怒火,從懷裏掏出一根煙點上,使勁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濃烈的煙霧,這才問:“說吧,什麽條件?”

    旁邊的老者站了起來,說:“這位董事長,我是婉玉的大爺,也算是她的長輩,我們都是鄉下人,不懂規矩,您別見怪。”

    呂青峰趕緊滿臉賠笑,神情客氣了很多,“老哥,我也是鄉下人,大家都是農民,有啥事不好商量呢?

    我兒子是逛了夜總會,沒錯,婉玉也死在了呂金生的身邊,可這不代表呂金生就是殺人兇手啊?

    呂金生已經被警察帶走了,法律會給他一個公正的判決,你們失去了女兒,我同樣也失去了兒子,其實我心裏的痛苦並不比你們少。

    你看,你們堵著我的店鋪,弄得我不能做生意,是不是有點過了?”

    青峰對鄉下人是非常尊重的。也非常的客氣,鹽是鹽,醋是醋,不能往一塊攙和,事情哪兒說哪兒了。

    老者說:“張董事長,請你理解我們,我侄女婉玉可是個好姑娘,剛剛高中畢業,一個人來城裏打工,我們都不知道他在夜總會做小姐。她也瞞著家裏人沒有說,隻是說自己找到了工作。

    誰也不知道她死在了夜總會的包間裏,無論如何請張董事長給我們個交代。”

    呂青峰說:“我知道,事情來得這麽突然,誰也預料不到,既然你侄女是死在了夜總會裏,那你們應該去堵夜總會的門,不應該堵我的門對吧?”

    老者說:“我們到夜總會去了,那裏的老板說,是張氏集團老板的兒子害死了我侄女,我們隻好到您這兒來鬧了。”

    呂青峰眉頭一皺:“夜總會老板是這麽說的?”

    “是”

    呂青峰扭頭對趙大牛說:“大壯哥,你去查一下,這家夜總會的老板是誰?”

    趙大牛一聲苦笑:“青峰,不用查了,這家夜總會的老板是曉康,麗影夜總會就是曉康開的。”

    “曉康?長江的侄子,小霞的弟弟,江海跟春娥的兒子?”

    趙大牛說:“是,其實這段時間曉康早就混了黑道,在k市黑道成為了首屈一指的龍頭,那家夜總會就是他開的,

    那天晚上,也是他親自拉呂金生到夜總會去的,說是來了新的小姐,請呂金生嚐嚐鮮,呂金生就去了,在哪兒跟婉玉姑娘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婉玉就死了。

    婉玉的脖子上有呂金生的指痕,臉上跟嘴唇上有呂金生的唇印,身上也被抓的淨是傷口。

    另外……”

    “另外什麽?說啊!”呂青峰看到趙大牛賣關子,心裏就是一震。

    趙大牛說:“另外,警方發現了呂金生的痕跡。”

    呂青峰點點頭,沉思了一會兒,說:“我跟曉康沒仇啊,他為什麽要陷害呂金生?再說曉康跟呂金生小時候關係不是挺好的嘛?”

    猴子在旁邊不樂意了,怒道:“青峰哥,不如我去,揍他個龜兒子!一定是他給呂金生下了套。”

    呂青峰擺擺手:“你他媽少添亂!早跟你說讓你看好呂金生,看好呂金生,你是怎麽幫我看兒子的?看來看去,看到監獄裏去了?你還有臉臭顯擺?滾蛋!滾滾滾!”

    呂青峰想把猴子轟出去。猴子還不服氣,說:“青峰哥,這事兒可不能怪我,上次那件事吧,怪我,但是這件事絕對跟我沒關係。

    我白天可以看著他,晚上不能看著他吧?呂金生也有自己的私生活,難不成他跟媳婦炕上的那點事,我讓我看著?”

    呂青峰一瞪眼:“你也不是好東西!”

    猴子說:“是,我知道自己不是好東西,我是個垃圾,愛上紅燈區……”

    話沒有說完,呂青峰就是一腳,一腳踢在了猴子的身上,猴子嚇得滋溜,跑到了門外,夾起尾巴跑了。

    別看猴子在k市唿風喚雨,可是一遇到呂青峰他就蔫了。嚇得跟耗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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