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沒辦法,為今之計也隻能湊合,隻要二娃在老四女人的肚子裏播下一粒種子,那種子生根發芽。就是後天我跟二娃都死了,也算是為家裏留下一條根。

    在鄉下,沒有什麽比子孫後代更重要的事情了,二子是中國人,中國人的傳統思想在他的腦海裏根深蹄固。

    二子說:“那你還楞著幹啥?脫了她的衣服,狠狠的弄她,把種子播進去再說。”

    二子讚歎女人的秀麗,也感歎弟弟二娃有眼光。可是當他看到老四女人肚子上那塊疤拉的時候,就泄氣了。

    原來老四女人做過絕育手術,肚子被人刨開,輸卵管給割斷,生生被人給譙了,不要說生孩子,蛋都下不出一個。

    可二娃傻乎乎還不知道呢。

    老四女人本來就又瘋又傻,現在中了迷藥,就更加神誌不清了。

    她躺在地上活脫脫像個千年僵屍,但是女人的身體彌漫出一股柔和光輝,散發出一股天然的草木香氣。

    半個多小時,二娃才心滿意足喘著粗氣。

    他一邊喘一邊說:“哥,這次一定能成功,你可以瞑目了。”

    沒想到二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瞑目個幾把,你就沒看看,這女人能不能生?”

    二娃說:“應該能生吧,這女人一直跟我有曖昧的。”

    二子說:“你看看她肚子上的那塊疤拉,很明顯是被人譙了,孫老四弄了她二十年,都沒有再生一個,你因為自己是誰?”

    二娃這才恍然大悟,看了看老四女人肚子上的疤拉:“哥,你是說,她做過絕育手術?”

    二子怒道:“你廢話,那個疤拉的位置,就是女人輸卵管的位置,你呀,竟然啥也不知道。”

    二娃說:“對不起哥,我真的不知道,沒上過學嘛,再說我也不是醫生,還以為那個是女人不小心留下的口子呢。”

    二子對弟弟簡直無語了,中國的教育真有問題,弟弟這輩子算是糟蹋了。

    現在的二子竭力忍耐著傷痛。他知道自己好不了了,基因引起了突變,以後變成什麽樣子誰也不知道。

    也許不會死,但是會變成一個畸形人。

    日本人當初研究的毒氣彈,二子還是有點了解的,細菌武器就是這樣,會引起基因突變,中毒嚴重的,立刻就會死。

    還好在毒氣放出來的一瞬間,他跑的快,要不然就會當場斃命。

    自己死了不要緊,看不到家裏子孫後代降生,讓二子有點死不瞑目。

    他拿起一塊石頭,狠狠地砸在了二娃的腦殼上,罵道:“你個笨蛋,咱家出了你,真是祖宗八輩子倒了血莓,你還活著幹啥,一頭撞死算了。”

    看到哥哥生氣,二娃於心不忍,趕緊解釋說:“哥,你別生氣,我再下山,找個沒有被譙過的女人上來。”

    二娃的第二個目標,是長江的媳婦巧玲。他想跟綁架老四女人一樣,把巧玲也鼓搗上山。讓她懷孕。

    二娃知道巧玲沒有被人譙,那女人的肚子是完善的,跟長江結婚不到十年,滴滴答答竟然生了兩男一女三個孩子。

    沒辦法,長江自從跟了呂青峰以後非常的有錢,人家生的起罰得起。

    三個孩子,兩三萬的罰款,對長江來說是九牛一毛。

    巧玲跟長江結婚以後,有段時間二娃恨得咬牙切齒。

    因為當初他在高粱地裏跟巧玲睡過覺,兩個人幹的很滿足,巧玲也十分的配合。

    可是那一次被長江發現了,長江一撅頭砸爆了他的腦袋。然後拉著巧玲私奔了。

    兩個人兩年以後才迴來,迴來就結婚了。

    二娃很想再去找巧玲,可是巧玲自從嫁給長江,好像變成了貞潔烈女。再也不讓二娃靠近了。

    二娃惱恨長江,也惱恨巧玲的被判。

    最近長江跟巧玲打架,巧玲的屁股被長江打成了爛蒜。女人一氣之下迴了娘家。

    這些二娃已經知道了,現在可是個機會,隻要跑到巧玲的娘家,把巧玲弄上山,長江一定不知道。

    主意打定,二娃就半夜直奔芙蓉村巧玲的娘家。

    他偷偷潛伏在巧玲的窗戶跟底下,一直在琢磨。

    哥哥二子不行了,目前俺家傳中接代的任務就靠我自己。

    娶個媳婦不是難事,難的是生孩子太慢,誰知道娶個媳婦會不會下蛋?萬一不下蛋,那豈不是白娶了?

    但是二娃知道巧玲會下蛋,都已經下三個了。

    不如老子就借巧玲的肚子,為我二娃留個後,隻要種子播進去,長江一定以為是他的,然後幫老子養大,既省糧食還省事,豈不美哉?

    有兒子以後,孫子也就不遠了,某愚公說得好,子又生子,子又生孫,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注意拿定,二娃已經想好了播種的具體細節……

    屋子裏,巧玲沒事人一般躺在娘家西屋的床上,看著那台破舊的十四英寸的小黑白電視,裏麵正在播一部香港拍的愛情連續劇……似乎很好看。

    巧玲不是真的要跟長江離婚,就是想嚇嚇他。

    狗日的長江,用鞋底子打的老娘屁股春灌燦爛,白屁股打成了紅屁股,紅屁股打成了紫屁股。到現在傷口還沒好。就這樣躺炕上被你日,虧大了。

    怎麽著,也要牙咬讓你憋幾天,抱著枕頭草床幫去吧。

    巧玲抱著孩子,一邊喂奶,一邊罵著二娃。

    鄉下就這樣,天上下雨地上流,兩口子打架不記仇,媳婦受了委屈迴娘家,男人到丈人哪兒賠個禮,道個歉,把媳婦領迴去就行了。

    巧玲就是你要讓長江一躬到底,到娘家來賠禮,殺殺他的威風。

    巧玲一邊給孩子喂奶,嘴巴裏一邊罵,看到開心的地方,她會抿著小嘴兒嘻嘻笑,看到傷心處,她也會跟著抹眼淚,那楚楚動人的小樣兒,讓埋伏在窗戶外麵的二娃看著都心疼。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話也可以反過來說,女人不壞,男人也不愛。

    現在的電視劇忒不像話,動不動就摟啊抱,親啊吻,很多女人都是看電視學壞的。巧玲也不例外。

    裏麵的男豬腳跟女主角動不動就睡覺,睡過來睡過去就有感情了,然後是男主角跟其他的女主角睡覺,三角戀愛。女人跟女人爭奪,這一折騰下來少說就是三四十集,最後和誰結婚並不重要了……

    二娃恨自己生不逢時,年輕的時候沒趕上好時光,娶媳婦耽擱了,等趕上好時候了,也他娘的老了,已經年過40。

    二娃開始在外麵敲窗戶:“棒棒棒!”

    巧玲在裏麵打了個哆嗦,問:“誰?”

    “我。”

    “你是誰?”

    “我是我?”

    “討厭,你說不說,不說我喊人了,喊抓流氓,讓人逮你進局子。”巧玲一點也不害怕,竟然開始威脅。

    外麵的人說:“我是長江。”

    “長江?”巧玲聽說是長江,本來想下床給他開窗戶,卻又忽然不動了……

    “你個死混蛋,來這裏幹嘛?還想打我啊?你打我,打死我算了。”

    二娃在外麵裝作長江的聲音,捏著鼻子說:“巧玲我錯了,我不是人,不該打你。”

    “切,你也知道說軟話?你去死,一個人迴家過吧,一個人日床幫去吧。”巧玲故意不理他,損他。因為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二娃在外麵說:“我不想日床幫,我想日你,巧玲你開門,我憋不住了。”

    二娃裝作長江的樣子,在外麵開始苦苦哀求。

    她有心打開窗戶,把長江放進來,兩個人好好親熱一下,可心裏確實咽不下這口氣。

    “長江你滾,老娘要跟你離婚!”

    “巧玲,你打開窗戶,我有話說,有急事。……不然你會後悔的……”

    “有啥急事,你在窗戶外麵說唄。”

    “不行,我想打開窗戶,撲上你的炕,咱倆好好親熱一下再告訴你。”

    “死混蛋,又耍什麽花樣?”

    巧玲就過去給長江開窗戶,兩口子嘛,吵架歸吵架,房事歸房事,兩不攙和,親熱完以後,還可以接著再吵。

    但總有一方要先讓步,既然長江過來給她賠禮道歉,還主動說自己憋不住了,那就是妥協了。

    巧玲很滿意,把窗戶打開了,把自己男人放進來。

    可是窗戶剛剛打開,伸進來的不是長江的腦袋,而是一隻大手。

    那大手一下捏住了她的脖子,拿著一條毛巾,就捂住了巧玲的臉。

    女人聞到一股刺鼻的藥水味道,緊接著腦子一昏,就什麽也不知道了,跌坐在了地上。

    二娃就順著窗戶爬進了巧玲的臥室。

    巧玲娘家的房子靠著大街,有一扇窗戶,二娃就是利用這扇窗戶,騙得了巧玲的身體。

    巧玲爹跟巧玲娘這時候睡得跟死豬一樣,根本沒料到閨女會出事。

    二娃翻過了窗戶,看著巧玲雪白柔嫩的肌膚,他的下麵就翹了起來。

    多潔白的身子啊,這要是不弄一下,怎麽對得起自己。

    開始的時候巧玲沒有完全昏迷,隻是眼前發暈,……她拚命反抗……還想尖叫,可嘴巴張的老大,怎麽喊也喊不出聲。

    於是二娃又把手巾捂向了女人的臉,女人就徹底昏迷了。

    二娃把巧玲抱到炕上,很快,巧玲的衣服被脫掉,漸漸地,巧玲不反抗了……

    二娃把女人按倒在炕上,身子一挺,進入了女人肥美的福地,在巧玲的身上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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