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女人開始在青崖山五個村子裏踅摸,尋找新的獵物,真不錯,讓她相中了一個,那個人就是青崖村豬場的廠長劉二傻。

    劉二傻跟傻女結婚好幾年了,劉二傻憨直,傻女跟憨子一樣憨傻,但是他們兩口子卻把豬場搞得很好。

    劉二傻成為了青崖村除呂青峰以外的第二富戶。每年幾十萬的收入。家裏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紅火。

    自從跟傻女結婚,人家兩口子就和和美美,還添了一個小子一個閨女,中年的劉二傻享受到了兒女雙全的天倫之樂。

    可是劉二傻的心裏一直忘不掉海棠。海棠在劉二傻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因為那是他的初戀。

    海棠死去的這些年,劉二傻每每想起她,心就像針紮一般的疼。有時候抱著海棠留給他的那對布鞋,徹夜的哭泣。

    當然,這不能說劉二傻對傻女被判,反而說明他是一個多情的人。

    老四女人之所以把目標選定劉二傻,第一是劉二傻這人憨直,老實,比較容易上鉤。

    再一個,劉二傻的身體很健壯,身板寬闊,非常的有力氣,二百多斤的豬,劉二傻一肩膀就能抗上車。那身子壯實得跟大山一樣。

    那一天,老四女人路過劉二傻的豬場,發現劉二傻正在給豬打預防針,男人光著脊背,黑黝黝的脊背上泛著汗珠子。雙膀一較力,就把一頭大豬按倒了,大豬動彈不得,被劉二傻征服。

    那一刻,老四女人的心就癡迷了,覺得劉二傻好有力氣,不知道床上的功夫行不行。

    她的腦子不由自主就開始往哪個地方想。甚至開始想象劉二傻襠裏家夥的尺寸。

    女人把劉二傻的身體跟自己男人孫老四做了比較,無論從那個地方比較,劉二傻也應該比男人的身體零件尺寸大。

    於是她就想著,怎麽才能把劉二傻搞到手,跟自己上床。

    正好老四女人產生了買兩頭小豬的想法,反正閑著沒事,喂兩頭豬,一年以後賣掉,應該增加不少收入呢。

    她就慢慢靠了過去,嬉皮笑臉說:“呀,二憨子,給豬打針呢?”

    二憨子一抬頭看到是小丫的婆婆,就說:“嗯哪。”

    雖然大家不一個村,可是青崖山就那麽幾個村子,鄉裏鄉親的都認識。

    老四女人說:“二憨子,俺想買兩條小豬,迴家自己養,不如你幫俺挑兩個唄。”

    二憨子做人實誠,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就說:“好啊,小豬都在圈裏,你自己挑,相中了那個,我幫你趕迴家。”

    女人說:“俺不懂,還是你幫俺挑吧,俺還不相信你?”

    二憨子憨實一笑,也是,女人懂個啥?就知道跟豬一樣吃,病豬賴豬,根本不認識。

    他就跳下圈,幫憨子娘挑了兩頭長膘快,吃食好的小豬,逮出了圈。

    老四女人說:“他叔,俺身上沒帶錢,不如你幫俺把豬趕迴家,俺再把錢給你。”

    二憨子說:“沒事,你先把豬趕走,錢啥時候有,你啥時候給我。”

    “俺不會趕豬,不知道咋趕,還要你幫俺,”

    二憨子說:“行,那你先迴,我給豬打完預防針,傍晚幫你趕迴家,你在家等著就行。”

    女人哎了一聲,撩起衣襟屁顛屁顛迴家了。

    進門以後,老四女人就擀麵條做飯,還燙了一壺酒,準備招待二憨子。

    酒燙好以後,女人就翻開炕席,拿出一包藥,衝進了酒壺裏。

    這包藥是老四沒有坐牢的時候,女人從城裏黑市上幫男人買的,非常的管用。

    老四服用過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屢試不爽。讓女人欲罷不能。

    女人按下了不良的心,想把二憨子一擊命中,今天夜裏就你了,算你二憨子倒黴。

    傍晚,二憨子果然把豬幫老四女人趕迴了家。

    趕進豬圈以後,封住了豬圈的門,二憨子擦擦汗說:“嫂子,沒事了,我迴了。”

    老四女人攔住了他,說:“這就迴啊,俺去給你拿錢。”

    二憨子說:“沒事,豬你先喂著,沒錢也不要緊,小豬長成大豬,賣了錢給我豬仔錢也行。”

    女人說:“那怎麽行,俺有錢,兒子可孝順了,你進屋,先喝口水,歇歇腳再走不遲。”

    忙活了一天,劉二傻還真的有點口渴,累得不行,進屋喝口水也是理所當然,他根本沒有任何戒備。

    進門以後,老四女人把劉二傻按在了沙發上,打開櫃子給他拿錢。仔細數了數,塞進了劉二傻的手裏。

    “他叔,你數數,這是三百二,看夠不夠?”

    二憨子說:“不用數,你還能騙我?那個啥,嫂子你忙,我真的要走了。”

    “你別走!”女人一下子拉住了他:“吃了飯再走唄,麵條都擀好了,雞蛋鹵子,俺還給你準備了一壺酒。”

    二憨子趕緊推讓,說:“不了,不了,傻女還等我迴家吃飯哩,再說你家裏沒男人,俺在這裏不好。”

    老四女人說:“你坐,你坐,我還有事問你,還有很多喂豬的經驗要向你討教哩,你不告訴俺,豬仔死了咋辦?”

    二憨子一想也是,喂豬可是技術活,孫老四不在家,她一個女人家,萬一豬仔死了,還不怪自己騙她?有損名譽。

    二憨子就說:“好。我告訴你喂豬的訣竅,吃啥長得快,吃啥最長膘。”

    二憨子就坐下,女人開始對他殷勤地招待。

    現在條件好了,憨子那孩子又孝順,經常給娘拿點好吃的,家裏啥都有。

    女人就切了一斤鹵牛肉,迴鍋肉早就燉好了,本來女人想弄倆素菜,拍個黃瓜,弄個拉皮,二憨子一見連忙製止說:“夠了,嫂子,光這鹵牛肉夠我看就夠我們吃一頓了,多了怕浪費……”

    憨子娘說:“你太小瞧我了,這兩個菜還不夠我吃呢……”

    菜擺好,老四女人親自坐陪,將酒盅倒滿,端到了二憨子的麵前:“他叔,俺當家的不在了,家裏就俺一個人,以後喂豬有啥不懂得,你要幫襯俺,俺先敬你一杯。”

    二憨子趕緊端起了酒杯,說:“嫂子,看你說的,大家鄉裏鄉親,誰沒個磨盤子壓手的時候?青峰那是我兄弟,你又是青峰的親家,小丫是我看著長大的,說起來咱不是外人,以後家裏有事你隻管開口,缺錢缺勞力,你隻管說。”

    憨實的二憨子怎麽也不知道,女人已經給他擺下了迷魂陣,在酒裏下了藥,他還以為憨子娘是他的粉絲,相中了他喂豬的技術呢。根本沒料到女人別有用心。

    二憨子一邊喝一邊說,將喂豬的訣竅一點不留,全部告訴了憨子娘,憨子娘一邊聽,一邊看著二憨子的臉色,等著藥勁兒上來。

    半壺酒下肚,二憨子就招架不住了,覺得天旋地轉,兩腿發軟,舌根子發硬,腦子裏昏昏沉沉,還熱的難受。

    二憨子說:“這酒真有力氣,是不是因為天太熱?”

    女人說:“這都立冬了,還熱?不如把衣服脫了吧。”

    二憨子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臉漲得通紅,心裏洶湧彭拜,下麵不聽話的亂點頭,怎麽敢脫衣服。他趕緊說:“天不早了,嫂子,我該走了。”

    外麵的天確實黑透了,伸手不見五指,離家還有二裏地,二憨子想趕迴去。

    可是剛剛站起來,就覺得渾身不聽使喚,一身的鮮血狂湧上了腦海,腳步不穩,一下子又癱坐在了沙發上。

    二憨子覺得自己喝多了,老四女人知道他藥勁兒上來了。就撲上去假裝攙扶他:“二憨子哥,你看天不早了,你又喝了不少,不如就住這兒吧。”

    二憨子四肢不聽使喚,可腦子還是清醒的,趕緊說:“那怎麽行?孤男寡女,我害怕出事,村裏人會笑話的。”

    “笑話什麽,咱又不幹別的,你住下吧。”女人一邊說,一邊去解開男人的扣子,二憨子想阻攔,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他的腦子也開始不聽使喚了,海棠的身影在眼前麵晃過來晃過去,他完全把老四女人當成了海棠。

    他看到海棠向他走來,女人的身上還是那件花格子小襖,甜蜜的笑容如沐春風,女人輕輕唿喚了一聲:“二傻哥……”一頭就紮進了他的懷裏。

    海棠的臉蛋還是那麽溫熱。

    劉二傻癡迷了,完全把老四女人當成了沒死的海棠。

    他哭了,一下子就把老四女人抱緊,瞬間壓在了沙發上,吭吭哧哧的嘴巴含糊不清,開始在女人的臉上亂啃。

    他們兩個在裏麵忙活,街門也忘了關。

    這時候的劉二傻完全醉迷,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人騙了,他不是把身上的女人當成媳婦傻女,就是當成海棠。

    就在兩個人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院子門輕輕開了,小丫來給婆婆送飯。

    小丫跟憨子都是孝順孩子,小丫雖然看不慣婆婆的放蕩,可老四女人畢竟是憨子娘。她的親婆婆。

    天下無不是之父母,老人怎麽不好,做兒女的也隻能忍耐。每次家裏有什麽好吃的,小丫都不忘給婆婆送一點過來。

    小丫進門以後,發現屋子裏亮著燈,她就準備進門。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的聲音不對。

    婆婆在裏麵的聲音,還伴隨著一個男人的低聲尖叫。小丫的心裏忽悠就涼了半截。

    不好,婆婆的房間裏有男人,不知道那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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