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到哪兒去泄瀉身上的火氣呢?不如到莉莉那兒去。

    莉莉有病,可喜歡男人了,無論二娃啥時候去,莉莉都會等著他,今晚吳仁義不在家,到山上看果子去了,莉莉一個人守空房。家裏沒人。

    莉莉跟吳仁義的閨女荷花,兩年前嫁給了呂青峰的兒子薑格。薑格上山以後,荷花也跟著薑格上山了。

    兩口子就那麽一個閨女,出嫁以後很少迴家。

    荷花這兩年共迴過家兩次,第一次是去年的冬天,半夜莉莉正在睡覺,忽然窗戶開了,隔著窗戶口扔過來一件棉衣。是閨女親手縫的。

    第二次是就在三個月前,山上早熟的果子剛剛下來,半夜窗戶又開了,扔過來一個包袱,包袱裏是一些山果,還有曬紅的棗子。

    莉莉抱著包袱哭了半夜,不知道閨女咋了,跟了薑格以後就是不迴家,最近聽說閨女懷上了孩子,在山上怎麽過?難道把兒子生在山洞裏。

    荷花愛薑格愛的不顧一切,薑格到哪兒她到哪兒,薑格不迴家,荷花也在山上陪著他。

    現在一間屋子,隻有莉莉一個人住,她半夜三更苦悶的不行。

    二娃趕到的時候,莉莉正在自己玩,一邊打滾,一邊在自己的身上劃拉,女人的病又犯了。

    二娃拍了拍窗戶,三長兩短,然後又學了兩聲貓叫。

    莉莉一聽就知道二娃來了,趕緊打開了窗戶,二娃一個縱身就從窗外頭竄到了窗戶裏頭。

    莉莉說:“死鬼,你咋來了?”

    二娃說:“想你了唄,我知道仁義哥不在家,在山上看果子,就來安慰你一下。”

    “死鬼,你來的正好,人家憋壞了,快點脫衣服。”

    莉莉不由分說就去脫二娃的衣服,女人比男人還著急。

    二娃卻攔住了她,說:“莫急,我這兒有好東西,你看不看?”

    莉莉問:“啥好東西?”

    二娃一伸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圓溜溜明光光的東西,是一張光盤。

    那時候,vcd已經在村裏流行,雖然很少,但是薑格臨走的時候給丈人買了一台。還送給他幾張戲曲光盤。

    吳仁義每天迴家都要抱著vcd看光盤,哼哼幾段野調子。他可喜歡看片片了。

    莉莉嘴巴一撅說:“這張光盤有啥好看的?”

    二娃說:“你懂個屁,這不是一張普通的光盤,人稱毛片,外國貨,前幾天我進了一趟縣城,在地攤上買的,很火爆。”

    莉莉不知道啥叫毛片,就問:“毛片是個啥?”

    二娃說:“就是男人跟女人幹那個事的片子,上麵可刺激了。”

    現在的莉莉已經勾不起二娃的興趣,二娃必須依靠毛片的刺激來跟莉莉幹那個事。

    莉莉接過二娃手裏的片片看了看,上麵的封麵不錯,有兩個外國人,一男一女,都沒穿衣服,男人在女人的後邊,在女人的身後頭隻晃蕩。

    莉莉一下子就臉紅了,說:“還有人專門拍這個片子?多……丟臉啊。”

    二娃嘿嘿一笑:“沒見過吧,刺激你一下。”

    二娃就把床頭上的vcd打開了,將片片送進了機器裏,電視上畫麵跳了幾下,立刻出現了女人銷魂的啊啊聲。

    果然,上麵在幹那個事,動作下流至極。

    莉莉本來就欲火叢生,一看這個就更加把持不住了。臉紅心跳,唿吸很不均勻,心髒差點跳出來。

    “我的個天,還真是有這個東西?上麵的演員不嫌……丟人?”

    二娃說:“丟啥人,人家是為了掙錢。”

    “拍這個也能掙錢?”

    “那是當然,外國那麽發達,幹啥的都有,拍毛片掙錢的也多了。”

    莉莉很不放心,就問:“咱倆幹這個事,不會被人拍下來吧?哎呀羞死人啦。”

    二娃說:“不會,那東西拍下來要用攝像機。莉莉,不如咱倆照著上麵的樣子……操練一下?”

    莉莉含羞帶臊點點頭,她真的很想試試,人家外國人都不在乎,俺一個山村野女子在乎個啥?是人誰不幹那個事?

    於是她就跟二娃抱在一起,看著毛片,照著上麵的樣子動作起來、二娃賣足了力氣,把莉莉想象成湘靈的樣子,在床上幹將起來,兩個人幹的很銷魂,各種姿勢,各種動作,九快一慢,九進一出,九淺一深,九九歸一……莉莉從來沒有嚐試過這麽多姿勢,覺得很刺激,她的情欲達到了愉悅的巔峰,不由自主嚎叫起來。

    兩個人忙活的正歡,出事情了,吳仁義從山上迴來了。

    其實吳仁義家的那片山坡距離村子並不遠。也就二裏多地。

    最近山上的野豬很多,兔子的數量也在增加,還有黃鼠狼,這東西最壞,每天上樹咬果子,把果子咬得爛糟糟不像樣子。

    果子眼看就要熟了,不能便宜了這些東西,收獲的季節,就在地裏忙活那麽幾天,必須要看守。

    可是吳仁義今天不知道為啥,眼皮直跳,他擔心家裏出事。

    再說莉莉有淫瘋病,三兩天必須找一次男人,要不然就會偷村裏的野男人。吳仁義放心不下。幹脆跟老婆弄一次,她解乏了我再上山。

    吳仁義背著手迴到村子的時候,剛剛半夜一點半。

    他來到家門口,發現屋子裏的燈沒有亮,但是裏麵影影灼灼,好像有光亮晃動,他就知道莉莉沒睡,正在看電視。

    吳仁義把鑰匙捅進門鎖裏,輕輕打開了院子的街門,然後悄悄關上。躡手躡腳走到了房間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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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扭轉身,吳仁義就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窗戶上映出兩個人的身影。一個是莉莉,一個是個瘦子,兩個恬不知恥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他們忙乎的正歡、用的姿勢吳仁義都沒有見過。

    吳仁義一看,怒火竄天而起,氣的幾乎吐血。

    女人啊女人,老子離開不到半天的時間,她就給我戴上了綠帽子,啥幾把玩意?

    那女人一眼就看明白是莉莉,那男人不用問,是二娃。

    二娃的身影吳仁義最熟悉了,他跟自己老婆有染,吳仁義也早有耳聞。

    平時吳仁義不發作,是為了孩子,前幾年孩子小,不懂事,現在孩子大了,莉莉也三十多了,他覺得莉莉可能會收斂一點,沒想到卻變本加厲,把野男人領家裏來了。

    格老子的死二娃,看我不把你的腦袋砸成煎餅?

    吳仁義怒氣衝天,來迴的踅摸,終於摸到了一根扁擔,他抄起扁擔,一腳就踢向了房門。

    房門咣當一聲開了,眼前的情景讓吳仁義大吃一驚。

    果然,二娃在床上抱著莉莉的後腰,兩人在幹那個事,兩具光溜溜的身體,一前一後。

    旁邊的電視機裏麵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麵,上麵的動作跟二娃跟莉莉的動作一模一樣。

    吳仁義怒從心頭起。猛地的掄起扁擔,衝著二娃核桃一樣的腦殼就砸了過去……其實吳仁義剛剛進屋,兩個鳥人就感到了不妙。

    二娃這些年挨打挨怕了,身子變得靈巧無比,腦袋一縮,身子一滾,就從莉莉的身上滾了下來。莉莉根本沒明白怎麽迴事,吳仁義的扁擔就到了。

    咣當一聲,莉莉一聲慘叫,扁擔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這一扁擔不知道用力多大的力氣,隻把莉莉打得口吐鮮血,一個跟頭栽倒在炕上。

    二娃顧不得女人是死是活,趕緊找衣服穿,可的摸來摸去,衣服沒找到。

    剛才脫的時候,衣服到處亂扔,天知道扔到那兒去了。

    他就抓起莉莉的一條黑裙子,套在了身體上,猛地跳下炕就要走。

    吳仁義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擋在門口,攔住了他的去路:“二娃,狗日的!老子宰了你,你欺人太甚,偷人都偷到老子被窩裏來了!”

    吳仁義再一次舉起了扁擔,男人的自尊讓他失去了最後的理智。

    二娃嚇得雙手抱住腦袋,撲通就給吳仁義跪下了:“仁義哥饒命啊,饒命,不怪我,是你老婆,是莉莉勾引我的,我很清白。”

    “你清白個鳥,你他媽的欺負了我的老婆,睡了我的床,你還看了我的毛片。”

    二娃說:“毛片是我自己拿來的,不是你的,你喜歡,拿去好了,送給你。”

    吳仁義眼冒金星:“我不稀罕,我不要毛片。”

    “那你要啥?”

    “我要你的命!”

    “咣當!”一聲,扁擔狠狠砸了下來,吳仁義還沒有氣糊塗,扁擔沒打二娃的腦袋,打的是他的肩膀。

    一扁擔下去,就把二娃肩膀上的鎖骨打斷了,二娃嚎叫一聲,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跟狗一樣吱吱尖叫。

    他爬起來,不等吳仁義的第二棍子趕到,身子跟狸貓一樣竄出了吳仁義的家,一溜煙的跑了。

    吳仁義本來想追,可是看了看床上一動不動的莉莉,他猶豫了。

    剛才打了女人一棍子,不知道莉莉受傷沒有。

    雖然老婆偷人,雖然吳仁義十分的氣憤,可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到莉莉受傷,他立刻慌了手腳。

    吳仁義扔掉手裏的扁擔,一步跨上了土炕,上去抱住了女人:“莉莉,你咋了?打哪兒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看啊。”

    可是莉莉已經不能說話了,女人昏死了過去,剛才的一棍子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幾乎打斷她的脊梁骨,吳仁義害怕把老婆打殘廢。

    唿喚了很久,莉莉才醒過來,還好女人受傷不重,隻是在後背上打出一道血淋,骨頭沒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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