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就應該這樣,對得起天地,對得起良心,我走了以後,你還要保持這樣,咱們下輩子……再見。”

    老先生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頭也歪在了一邊,呂青峰幾步跑過抬手去扶他的時候,發現老先生真的斷氣了,嘴角上留著一絲慈祥的微笑。

    他臉上的皺紋不知什麽時候竟然不見了,像是剛剛漿洗過的衣服被熨鬥燙平一樣,光溜溜的。

    白先生就這麽走了,走的平平安安一點也不匆忙。

    當他去世的消息傳出來以後,青崖山大街小巷都是號哭之聲,人人都想起了他在世時的好處。無論大人孩子,都到他的靈前去吊喪,,十裏八鄉的人們都在紛紛歎息,天下又少了一個好人。

    這些年,被白先生救活治好的病人何止成千上萬,但他什麽也沒有留下,沒有一分錢的存款,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沒有兒子和孫子送終,但是他獲得了人心,獲得了口碑,,人做到如此地步,應該知足了。

    大寶披麻戴孝,把老先生送到了墳頭上,出殯的那天場麵非常宏大,棺材被人們七手八腳抬出了青崖村。人們輪班換手,走了一程又一程,認識的不認識,眼裏全都是淚汪汪的。

    白先生臨死前有遺言,死了要埋在青峰爺爺呂青堂的身邊,他說自己生前是老主人忠實的奴仆,死了也要隨他而去,

    天上是鋪天蓋地的白綾,地上是大批大批戴孝帽子的人,天地之間一片銀白,合著淒涼的北風和哀慟的哭聲,白先生的棺木被一鍁鍁黃土蓋住了。

    大寶在墳前哭的死去活來,幾欲暈厥,好多人都勸不住。

    白先生死了以後,大寶就成為了青崖山最著名的醫師。非常受人尊敬。

    他的醫術一點也不比白先生遜色,藥到病除,一針見效。很快,他高超的醫術跟溫和的態度在青崖村引起了軒然大波。

    大寶今年剛剛20歲,人長得整齊,一對大眼,皮膚白淨,身材高挑,許多大姑娘小媳婦看到他,跟狗看到紅薯皮一樣,屁顛屁顛的往上蹭。

    大街上一走,那些在蔭涼下裸著胸膛給娃娃喂奶的女人,衣襟也顧不得拉上,站起來跟大寶打招唿:“大寶,看病去啊?”

    “嗯哪。”大寶低著頭答應著

    那些躲在碾道裏圍觀公狗母狗的小夥子,遠遠瞧見大寶走過來,立刻站直了身體,滿麵代笑:“大寶哥,看病去啊?”

    “嗯哪。”大寶還是低著頭,像個溫順的大姑娘。

    大家都說大寶長得好,人可親,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可喜歡她了。

    大寶今天正好有個病人,他背著藥箱,拐彎抹角,走進了鄰居莉莉嬸子的家。

    莉莉嬸子病了,隻喊屁股疼病。

    莉莉是村東新義的媳婦,今天上午上山摘果子的時候從樹上掉了下來,摔壞了屁股,幾乎將屁股摔八掰,褲子也撕扯了,他閨女荷花特意叫大寶給她娘去看病。

    大寶沒進門就聽到了莉莉殺豬般的喊叫聲,貓叫春一樣。

    進了屋子,發現莉莉嬸子趴在炕上,撅厥著個腚,趴在炕上直叫喚。:“矮油,疼死俺了,死大寶咋還不來?想憋死老娘啊?”

    女人沒有穿褲子,隻有一條花褲衩,下麵是兩條玉筍一樣的小白腳。

    大寶問:“嬸子,你咋了?”

    莉莉說:“這不,晌午到果園摘果子,一不小心滑了下來,尾巴骨剛好磕在一塊石頭上,疼死俺了,大寶,你幫嬸子看看唄。”

    大寶就把藥箱放在炕邊的小凳子上,去看女人的傷口,手伸了半天,沒好意思伸過去。

    因為傷口在女人的屁股上,如果看傷口,一定要把莉莉嬸兒的褲衩拔下來。

    莉莉的這個姿勢很難看,讓人浮想聯翩。

    看著這個樣子,大寶有點想笑。

    看到大寶害羞,莉莉說:“小子你快點,幹嘛呢,老娘等不及了。”

    大寶不好意思說:“嬸子,俺不好意思脫你的衣服,你自己脫下來吧。”

    莉莉說:“俺都不怕你怕啥?你是醫生你怕病人脫衣服?這個醫生是咋當的?快點脫。”

    莉莉故意將屁股挺了挺。

    大寶擔心她會放屁,他不好意思說:“你自己脫,你是屁股受傷了,又不是手受傷了。”

    莉莉瞟了大寶一眼,心說你個童子雞,還害羞呢,看俺怎麽收拾你。

    於是莉莉就伸手去脫褲衩,她好像在故意逗大寶,動作很慢,一點一點脫下來。

    按照大寶的意思,脫一點就可以了,看到尾椎骨就行,誰知道莉莉這娘們幾乎把整個褲衩全扯下了下去。

    這讓大寶想起了村子裏浮在水麵上的大白鵝。

    當初呂青峰就把大寶娘牡丹嫂的屁股當做大白鵝,現在他看別的女人屁股,也感覺有點像大白鵝。

    大寶仔細看了看,這不紅不腫的,一點傷也沒有,根本不用上藥。

    大寶問:“嬸兒,你哪兒疼?”

    莉莉說:“左邊疼,右邊疼,上麵疼,下麵也疼,渾身上下都疼。”

    大寶伸出手,在女人的尾巴骨上按了按,李娜就哎呀一聲,跟被刀子捅了的白豬一樣。

    很明顯這是裝的,莉莉根本沒受傷,她是故意裝病叫大寶過來的。

    莉莉的男人到城裏打工去了,走了大半年,半年多沒男人,把她憋得跟得了雞瘟的雞子一樣,魂不守舍的。

    其實她一早就惦記上大寶了,知道他是童子雞,莉莉可喜歡吃童子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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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寶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到莉莉沒事,是裝的,趕緊收拾藥箱準備離開。

    莉莉發現大寶要走,一下子就慌了:“你要走?”

    大寶說:“是,你根本沒病,沒摔壞哪兒,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莉莉趕緊攔住了他:“大寶別走,俺真的很疼,左邊疼,右邊也疼,不信你摸摸。”

    莉莉嬸兒一邊說,一邊抓住大寶的手,按在了一對起伏上。

    大寶趕緊把手拿開了,觸電一樣問:“你到底哪兒受傷了?”

    莉莉說:“屁股啊。”

    “屁股受傷了,幹嘛讓我摸你的那裏?”

    莉莉趕緊說:“那裏跟屁股都受傷了,關鍵是屁股,不信你摸摸。”

    莉莉又抓住大寶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莉莉嬸兒的屁股很美,就像剛剛出籠的白麵饅頭。

    她就是要讓男人對她產生幻想,從而浮想聯翩,

    莉莉不是醜人,當閨女的時候就不是,青崖村的女人喜歡養漢,特別是自家男人不在身邊的時候,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大寶也是操蛋人,一般他是不開玩笑的,這是醫德,但是在嬸子跟嫂子麵前,大寶就很大方,他使勁拍了莉莉的屁股一下,發出吧嗒一聲脆響,笑嗬嗬說:“沒事,我說沒事就沒事。”

    莉莉果然坐了起來,笑津津說:“哎呀,你你不愧是神醫,這巴掌打的真舒服,一下子就不疼了,可是俺心慌,心慌的不行,你再摸摸?”

    女人又要拉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大寶一閃身躲開了。

    “嬸子,你幹啥?沒病你讓俺亂摸啥?”

    莉莉說:“既然來了,就幫嬸子打一針唄,不能白來啊。”

    大寶沒弄懂莉莉讓他打一針的含義,莉莉所說的打一針,是讓大寶用那個打,可大寶理解錯了。還真以為莉莉要讓他打針。趕緊擺手。

    “你沒病,打啥針?不打,不打。”

    “求求你,打一針吧,俺真的難受,渾身難受。”

    大寶被逼得沒辦法,知道莉莉不是病了,是男人不在家,憋得慌。

    本來想說你的病俺治不了,可又怕這娘們到街上瞎嚷嚷,敗壞他的名譽,那就打一針吧。

    大寶說:“好,那就打一針。你背過臉去。”

    於是莉莉嬸兒就背過了臉,撅著屁股等著。

    打什麽好呢,蒸餾水?不行,蒸餾水沒顏色,這女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大寶隻好拿出一針維生素,將針管抽滿。

    莉莉一看奸計得逞,趕緊把花褲衩向下撥了撥,整個屁股蛋都露了出來。

    大寶的手很輕,用衛生藥棉幫她清洗,剛剛擦了兩下,大寶就皺緊了眉頭,莉莉嬸兒看著挺白,衛生藥棉卻成了黑球,不知道這女人多久沒洗澡了。

    而且她的襠裏發出一股臭雞蛋的味道,直鑽人的鼻孔。嗆得大寶幾乎暈過去。

    大寶趕緊背過臉,舉起了針管,跟投標槍一樣,目標瞄準,撲哧……進去了。

    針管別下去,莉莉嬸兒就哎呀一聲,發出滿足的歡愉。一副蠻享受的樣子。

    針推得很慢,慢針才不會疼,莉莉嬸兒倒是希望那針頭在她的肉裏多停留一會兒,再多停留一會兒。

    好不容易打完了,大寶趕緊拔出針管收拾東西,將針管放進了醫藥箱,拔腿就跑。

    莉莉在後麵喊:“你跑什麽,還沒給你錢呢。”

    大寶遠遠扔出一句:“這一針是送的,不要錢。”

    大寶不跑不行,他害怕莉莉繼續勾搭他。

    莉莉嬸子在村裏是有名的高門樓,所謂的高門樓,就是說門樓裏的女人作風不正派,喜歡勾搭男人,莉莉可喜歡偷人了,十裏八鄉的人都知道。

    氣的莉莉撕掉自己的衣服衝著他的身影扔了出去,氣急敗壞罵道:“等著吧,老娘早晚吃了你。”

    跑出莉莉家門口,大寶心慌意亂,跟被野狗追趕的兔子一樣,他狠狠在地上呸了一口,罵聲:“賤貨,想勾搭我,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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