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一伸手,衝獄警招了招手,獄警不知道啥事,伸著脖子過來了,小草說:“大哥,俺要跟青峰一起坐牢,你說,需要啥條件?”

    獄警吃了一驚:“你要坐牢?”

    小草說:“是,跟青峰住一起,需要啥條件?”

    獄警搔了搔腦袋說:“你以為這是啥地方?想進來就進來啊?不行,剛才進來的時候你隻說探監,沒說要常住啊?”

    小草說:“俺現在改變主意了,準備常住,快說,需要啥條件?”

    獄警搔著腦門想了想:“要不,你出門殺個人,或者放個火,殺人放火以後不要走,站在那兒大喊我是兇手,很快就會坐牢了。”

    小草想了想問:“太麻煩了,殺人俺不會,放火也不會,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獄警說:“其他辦法我想不出來。”

    小草說:“那打人……打人能不能坐牢?”

    預警說:“可以,那要看打誰了。”

    小草忽然掄起了拳頭,一拳頭衝獄警的鼻子揍了過去,咣當一聲,獄警的鼻子就被打爆了,眼冒金星,一股鮮血順著嘴巴往下淌,小草說:“打你,可以了吧?”

    那個獄警鼻子都被氣歪了,怎麽也想不到小草會突然襲擊他,大拇指一挑:“大姐,你真有辦法,俺老佩服你,好吧,我跟上麵申請一下,你稍等。”

    青崖山的女人是火爆的,也是野蠻的,這種野蠻讓人覺得可愛,又哭笑不得。

    小草一下又紮進了青峰的懷裏,興奮地說:“青峰,俺可以坐牢了,可以跟你在一塊了。”

    呂青峰大拇指一挑,說:“你行,不愧是我呂青峰的女人。”

    小草說:“俺就是要跟你一起坐牢,正好騰出時間,咱倆造個人出來。”

    小草說著,雙手一箍,呂青峰就緊緊地趴在她的身上,像一隻鬥敗的公牛,無力地喘著著粗氣。

    那是個冬末春初的晚上,空氣中醞釀著一股特別的氣氛,誘發人的某種衝動。小草在看守所板房的小床上跟呂青峰纏綿在一起。

    盡管他不止一次被女人這樣迷戀過,但是監獄板房的刺激更加撩起了他的興趣。

    這是個獨立的小房子,空間很小,沒什麽人,暗夜靜悄悄的。呂青峰像一個初生的嬰兒在小草的身上用嘴亂拱,讓她麻酥酥地直癢到心裏。

    女人來的時候特意洗了澡,身上打了香波,濃烈的香芋直衝鼻孔,青峰吻了小草的唇,親了小草的臉,將腦袋埋在女人深不可測的乳溝中間,小豬吃食一樣拱來拱去,笨拙又緊張地尋找著解決問題的辦法。

    那一刻小草已經軟得沒了力氣,躺在那裏任他擺布……

    那一夜,k市的看守所很不平靜,很多人被吵得睡不著,就連獄警也爬起來直罵娘。

    呂青峰跟小草在小床上連喊帶叫,弄得整個監獄跟發生了七點八級地震一樣,咣當咣當亂響。監獄的門都幾乎晃散架。

    風住雲散後兩個人都非常疲憊,像收了一天麥子一樣勞累,不願再睜開眼睛,就那樣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可惜小草的這種衝動沒有維持多久,三天以後就結束了,因為呂青峰被從板房裏放了出來。

    趙大牛跟紅旗花了大把的錢,從下麵一直賄賂上去,青峰燒夜總會的事兒有大變小,最後不了了之。隻被關了不到20天就被釋放了。

    走出看守所的時候,小草很不樂意,咋這麽快就出來了?俺跟青峰還沒有快活夠呢。

    巧玲的事兒就這樣完結了,在呂青峰的努力下,她徹底擺脫了夜總會的糾纏,重新做人了。

    把她送迴青崖村的那天,是長江開的車。

    長江坐在前麵,巧玲坐在後麵,兩個人都不說話,長江從汽車的翻鏡裏看著巧玲。

    巧玲還是那樣的迷人,從青崖村出來以後,巧玲的裝扮完全改變,臉上塗脂抹粉,嘴唇上摸著口紅,胸裝那麽短,向下一寸就能露出大半截咪咪了。胸口處雪一樣白。

    下麵是一條長筒絲襪,超短裙向上一寸,女人的地方就有可能會暴露。渾圓結實的身子嚴絲合縫,緊緊繃著。

    長江的眼神一直往巧玲深不可測的縫縫裏瞄,就那麽偷偷看著。

    巧玲說:“看什麽看?你想吃奶啊?”長江就把眼光移開了。不敢正視她。

    巧玲說:“長江,你現在對俺還有感覺不?”

    長江沒說話。

    巧玲就說“俺知道你對俺還有感覺,可是俺這麽個人,怎麽可能希望你的原諒?俺不幹淨了,根本配不上你,不要說你,就是大憨俺都配不上。”

    長江使勁踩住了刹車,汽車咯吱一聲停在了大路上。:“巧玲,別胡思亂想了,我沒有怪你,其實咱倆當初的結合本來就是個錯誤,你不該離開大憨哥,我也不該拉你逃走。

    既然錯了,就要想辦法去彌補,現在還不算晚,你好好照顧大憨哥。他太可憐了。”

    巧玲發現有門,就說:“俺不,不是俺看不上大憨,是俺跟他確實沒感情,長江,其實俺一直稀罕你。”

    長江歎了口氣:“現在你才說這話,晚了。”

    巧玲說:“不晚,你不是說既然錯了,就要想辦法去彌補嗎?俺知道錯了,不知道俺這張舊船票,還能不能蹬上你的這艘破船?長江,你能不能再給俺一個機會?”

    長江說:“我已經給過你太多的機會了,我對你已經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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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玲說:“胡扯!其實你還是挺在乎俺的,剛才你看俺的胸,別以為俺不知道。那天青峰哥沒有同意,你就一把火燒了夜總會,俺知道你是氣憤,就是放不下俺。”

    長江道:“你現在說這些話還有啥用?你已經不是當初的巧玲了。”

    巧玲說:“是,俺還是當初的巧玲,不信你試試,在夜總會的時候,那些男人是帶套的,以後你跟俺……可以不戴套。”

    巧玲說著就從後麵座位上跳了過來,一下子將長江撲倒,跟條母狼一樣。

    長江沒招架住,反抗了幾下也就不動了,隻能順從,汽車在半路上晃蕩起來。

    巧玲用自己的美麗徹底征服了長江。長江也被巧玲的美麗徹底征服了。

    他太迷戀巧玲了,當初帶她一起走,是為了給她幸福,現在接受她,也是為了給她幸福。

    當然,他不知道為什麽會被巧玲迷戀住,或許他迷戀的隻是巧玲的身體。

    但是巧玲這次是認真的,人誰能不犯錯,誰能不走錯路?誰能不跌倒,跌倒了站起來接著走就是了。

    當天晚上迴家的時候,巧玲跟長江就黏糊在一起了,汽車開進了青峰的工廠,兩個人手拉手下了車。然後走進了呂青峰的辦公室。

    長江進門就說:“青峰哥,我要跟巧玲結婚。”

    呂青峰一愣:“你還沒改啊?沒被這個女人坑苦啊?我就沒見不過你這麽賤的人。”

    長江說:“青峰哥,這次巧玲是認真的。”

    青峰說:“你怎麽知道她是認真的?她要是遇到個比你強的男人,再跟人跑了咋辦?她當初能拋棄大憨,能拋棄你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說你小子,眼睛是不是長在屁眼上了,女人一脫衣服,你就耀花了眼,沒出息!”

    這話青峰是當著巧玲麵說的,也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就是要刺激她。巧玲的臉蛋紅紅的,猴子屁股一樣,不敢正眼看青峰一下。

    女人說:“青峰哥,人家知錯了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所謂浪子迴頭金不換,俺以後會對長江好,一生一世不變心。”

    呂青峰一皺眉頭:“老鼠啃尿盆,你少給我用這些文言文。幾天不見還學會成語了,進了一趟大都市,學問增長了不少啊?你用啥保證不對長江變心?長江是我兄弟,別看長得五大三粗,其實心裏還是個處男,他的心靈很脆弱的,受不了打擊。”

    巧玲說:“俺知道,俺沒有啥能保證,你可以看俺的行動,如果再有下次,俺就永遠離開青崖村,你用打棍子把俺轟走行不?”

    呂青峰也知道,長江跟巧玲的關係已經無法挽迴,我想和你處,誰也攔不住,我想跟你好,誰也攔不了。男歡女愛的事情根本說不清楚。他就是給巧玲打個預防針。

    經曆了這麽多事,巧玲應該知道收斂了,他就點點頭說:“你們結婚不結婚不管我屁事,但是我想知道,你們怎麽安排大憨,大憨很可憐的。”

    長江說:“我跟巧玲商量過了,準備給大憨哥一筆錢,足夠他過下半輩子,現在咱畢竟有錢了嘛。再說大憨哥跟巧玲根本沒有結婚證,說起來就是私婚,所以也談不上離婚。放心,大憨以後還是我哥,我跟巧玲會照顧他的生活。”

    呂青峰也沒辦法,看巧玲的手跟長江的手拉的那麽緊,不用問,人家半路上已經把事兒給辦了。那自己還說個鳥啊?

    他說:“你們看著辦吧,婚禮那天,別忘了請我喝一杯。”

    得到了青峰哥的同意,長江終於拉著巧玲的手笑了。

    經曆了那麽多事,長江跟巧玲終於結婚了,女人堂而皇之嫁進了長江的家門,寂靜了大半年的青崖村終於有了喜慶的成分。

    結婚的那天,村裏人山人海,所有的人都到長江家去幫忙,巧玲穿戴一新,長江也穿著嶄新的新郎裝,兩個人走上禮台,拜了天地,送進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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