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一看薑格挨打,心疼壞了,上去拉住了姐夫的手;“呂青峰你幹啥?這是你親生兒子啊,虎毒還不食子呢。你是不是要打死他?”

    呂青峰怒道:“薑格本來就是一條狼,他的獸性未滅,不打不成材。以後會禍及相鄰的。”

    石榴撲通就給姐夫跪下了:“姐夫,要打,你就打俺吧,是那個壞家夥侮辱俺,薑格才出手的。”呂青峰問薑格,:“是這樣嗎?”

    薑格點點頭。青峰就愧疚地扶起了他,說:“對不起,爹錯了。”

    薑格就說:“爹,你沒錯,我該打,當爹的不教訓兒子,就沒天理了,你打得好,打我,是對我好。”

    看到兒子這麽懂事,呂青峰的眼睛裏濕濕的,隻怪自己魯莽。他摸了摸兒子的傷口問:“疼不疼?”

    薑格搖搖頭笑笑:“爹,不疼,當初跟白狼王打架的時候,受傷比這嚴重得多,放心,我身體好得很。”

    石榴猛地站起來,抱住薑格就哭,哭的感天動地聲淚俱下,好像自己兒子被人欺負了一樣,隻罵姐夫呂青峰不是東西。

    薑格就拍著石榴的肩膀說:“小姨別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晚上,石榴脫了薑格的衣服,給外甥上藥。

    薑格的身上傷痕累累,有老傷,也有新傷,有當初他爭奪狼王的時候留下的,也有跟白毛狼群爭鬥時留下的,一條條傷痕都有他的曆史,這是薑格在人世間英勇的見證。

    現在的薑格已經完全度化成為了一個人,石榴幫他剪短了頭發,早就洗幹淨了身子,衣服穿在薑格的身上非常的威武。

    他的肩膀非常寬闊,肌肉異常結實,就像山梁一樣鼓鼓冒起。不知道為啥,石榴的心裏就動了一下,好想被薑格給抱一下。

    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薑格跟她年紀差不多,可畢竟是她的外甥。

    小姨的手撫摸在身上,一如既往的溫暖,薑格身不由己就抓住了石榴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石榴觸電一樣閃開,紅著臉跑遠了。

    這是她少女的第一次衝動,也是薑格少男的第一次衝動。在以後,隨著這種衝動的加速,兩個人的關係更加的曖昧。

    薑格穿上衣服就睡了,小姨的體香還在腦海裏縈繞。

    小學和中學三年,石榴跟薑格一直是一個班,在一個教室裏上課,兩個人的心也跟著一起顫抖。

    呂青峰完成了青崖村的開礦準備,必須要到城裏去一次,因為開礦需要執照,沒有執照就是私自開礦,上級是不允許的。

    他開上了車,直奔k市的工商所。

    來到k市以後,青峰不急著辦事,反而走進了小草的家。

    這裏應該是呂青峰的第二個家,每次青峰來城裏辦事都要在這裏歇歇腳,跟小草親熱一番。

    小草快三十了,還不嫁人。她不想嫁人,其實她已經成為了呂青峰名副其實的老婆。

    她沒有迴過青崖村,每年隻是按時寄錢迴家給呂輝煌和呂何氏兩個老人,閑暇的時候也把兩個老人接到城裏住幾天,但是一直沒有迴過青崖村。

    小草害怕見到玉芬,也害怕看到香草,自己搶走了人家的男人,見麵以後真不知道該說啥,躲一天算一天吧。

    青峰進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小草正在廚房炒雞蛋,圍著圍裙,青峰躡手躡腳進去,猛地抱住了小草的細腰。小草嚇得打了個哆嗦。

    迴頭一看是呂青峰,她籲了口氣,拍拍小身體說:“哎呀,嚇死我了。還以為是誰呢。”

    青峰笑著問:“你以為是誰?你情夫啊?”

    小草就罵他:“胡說八道,我的情夫就是你,你少裝蒜,飯好了,吃飯,吃飯。”

    小草把圍裙摘下來,將飯菜端上了桌子,就跟青峰一起吃飯。

    小草說:“青峰,咱倆總這麽懸著也不是個事兒,不如咱們結婚吧。”

    呂青峰眉頭一皺:“不是我不跟你結婚,你想啊,玉芬跟香草跟了我這麽多年,連個結婚證也沒有,咱倆忽然結婚,對玉芬和小草無疑是個打擊,我做不到。”

    小草說:“那咱們也不能老這樣啊,我心裏沒底,吃到嘴巴裏才是自己的。”

    青峰說:“你現在沒吃到嗎?每個禮拜我都會進一次城,每個禮拜都被你吃一次,你還有啥不滿足的?”

    的確,呂青峰每個禮拜進一次城,每次都會跟小草親熱,小草現在已經不滿足現狀了,她想要個名分。

    小草的工廠也是青峰出錢開的,工廠連番盈利,錢越賺越多,俗話說飽暖思淫欲,小草恨不得把青峰貼在自己身上。

    小草說:“青峰,不跟我結婚,你想咋著?”

    青峰說:“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結婚,不想對不起玉芬跟香草。要不然……你找個人嫁了吧,跟著我沒好處,其實我啥也給不了你。”

    小草怒道:“又胡說八道,再提讓我嫁人的事兒,我就把你踢出去,永遠不能進我家的門。”

    青峰說:“這是你家?房子是我買的,你的公司是我開的,連你也是我的,啥時候成你家了?”

    小草說:“不結婚也成,至少你得讓我有個孩子吧?沒個孩子,老了我咋辦?心裏沒底。”

    青峰微微一笑:“不是我不讓你有孩子,你說,那次上炕我不賣力了?不是我的種不好,是你的地不肥,沒孩子我有啥辦法。”

    小草把筷子一扔,就去哈呂青峰的擱著窩,一邊哈一邊笑著罵他:“你的地才不肥,你的地才不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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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峰被哈得招架不住,隻好投降:“好吧,我的地不肥,可是我能讓香草和玉芬懷孕。你為啥懷不上呢?是不是生理有問題?不如……咱們到醫院看看。”

    小草說:“不用看,我的地肥得很,不信咱們再試試。”

    青峰說:“試試就試試,”說著一下把小草按倒在床上,伸手同樣往小草的胳肢窩裏撈,小草格格笑著在床上打滾,兩個人翻過來翻過去。

    小草哈不過青峰,就一個勁的求饒:“呂青峰我不敢了,饒命啊饒命。”

    青峰說:“千好萬好,不如老婆好,千暖和萬暖和,不如老婆的肚子暖和,不如老婆的被窩舒服。”

    他一邊說,一邊拉過一床被子,蒙住了自己和小草的腦袋,伸手開始去解小草的衣服扣子,扣子解開,女人雪白的身體鼓鼓囊囊露出頭來。

    小草的臉上沒有一絲皺紋,光滑細膩,就像剝了皮的雞蛋。

    呂青峰就低下頭,含住了小草的嘴巴,拚命的充吸,直到把女人吸的氣喘籲籲熱汗漣漣才轉移了地方,在小草的圓香上來迴的親吻。

    男人的臉上胡子拉碴,銼刀一樣,紮在如房上非常的刺激,小草就嬌哼一聲,渾身戰栗起來。

    每一次跟青峰同房,小草都會激起一股熱辣辣的潮漲,這是個威武的男人,他熟悉不同的女人,

    呂青峰喜歡小草,這段時間跟小草在一起的時間明顯增加,因為他能夠從小草的身上享受到從玉芬和香草身上享受不到的東西。

    小草沒有生過孩子,每一次跟小草愛愛,那種刺激跟夢幻在腦海裏就孕育而生。

    兩個人在床上互啃,你咬我的臉,我撕你的耳朵,就像兩隻相互溫存愛撫的豹子。

    小草微閉雙眼,眼神迷離,陶醉在那種因為摩擦而帶來的快感裏。

    這一次呂青峰依然沒有堅持多久,短短的十分鍾就像花兒一樣謝了。然後趴在女人的肚子上大口喘著氣,比跟野狼打架還累的慌。

    小草摸著青峰光光的脊背問:“青峰,平時你叫的那麽大聲,今天怎麽不叫了?”

    青峰說:“不敢叫啊,娘說了,兩口子半夜叫喚對孩子不好,孩子畢竟大了,懂事了。”

    小草說:“沒事,想叫你就叫吧,這裏沒別人,憋著多沒意思,好像缺點什麽。”

    青峰說:“算了。以後再也不叫了,知道的是兩口子辦事,不知道還以為是殺豬呢。”

    小草就使勁在青峰的肚子上擰了一把,嬌嗔地說:“你才是豬。”

    長江領著巧玲來到了省城。

    當初他那一鋤頭把二娃的腦袋砸成了爛二娃,以為自己殺了人,就領著巧玲跑了。兩個人畏罪潛逃。

    他們出門的時間是半夜,沒有通知家裏人,長江連他娘也沒通知一下。

    兩個人身上沒錢,也不敢坐公交車,因為大路上人多,怕被人發現,他們就走僻靜的山道。

    長江拉著巧玲走啊走,爬啊爬,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蒺藜跟樹枝劃破了,鞋子也破了,渾身上下髒兮兮的。

    最後巧玲氣喘籲籲說:“長江,俺再也走不動了,把俺丟下,你一個人走吧。”

    長江說:“那怎麽能行,咱們是一起出來的,當然要一起走,山上那麽多狼,你被狼吃了我咋辦?”

    巧玲說:“俺真的沒有一點力氣了,想死的心都有。”

    “要不我背你?”

    巧玲說:“好。”

    長江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不忍把巧玲丟下,於是就背著她走。

    山路十分陡斜,巧玲也不知道吃啥長大的,渾身上下是肉駝子,背著她跟背著一座山一樣重,把長江累的眼冒金星,唿唿大喘。

    巧玲就掏出手絹,幫長江擦了把汗,問:“長江,累不?”

    長江說:“不累,豬八戒背媳婦,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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