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英俊,強壯同樣讓巧玲醉迷了。每次纏綿巧玲都是嗷嗷大叫,搖頭晃腦,渾身顫抖不已,長江也如夢如幻,如醉如癡,兩個人一起顫抖,一起哆嗦,一起癱軟……。

    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巧玲偷人的事兒在村裏傳的風言風語,唯一不知道是就是大憨。

    這件事首先傳到了大憨娘的耳朵裏,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齒。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兒媳婦捉奸在床,把她背後的野漢子揪出來,遊街示眾。於是就悄悄跟蹤巧玲。

    這天,巧玲吃過晚飯,一抹嘴,先幫著婆婆洗了碗筷,然後給孩子喂了奶,將孩子往男人大憨的懷裏一扔,說:“你看孩子,俺出去一下。”

    大憨說:“三更半夜,你出去做啥?”

    巧玲一瞪眼說:“管你屁事,俺出去撒尿行不行啊?這你也要跟著?”

    大憨怕媳婦是出了名的,從來不敢跟巧玲強嘴,就說:“那你去吧,快去快迴。”

    巧玲扭搭扭搭出去了。大憨娘默不作聲,跟在後麵攆著巧玲的身影也跟了出去。

    老太太跟日本鬼子特高科追捕地下黨一樣,躡手躡腳,屏氣凝神跟在後頭,不去做特務真是浪費了人才。

    她看到巧玲的身影拐了兩拐,終於拍響了長江的家門。

    輕輕拍了兩下門,三長兩短,這是巧玲跟長江約定的暗號。

    門打開,閃出長江核桃一樣的小腦袋,長江來迴看了看,發現沒人跟蹤,拉著巧玲的手進了家,然後插上了街門。

    兩個人剛到院子就把持不住,巧玲一下將長江抱在懷裏,跟貓頭鷹一樣,抱著長江的腦袋使勁的親,叭叭有聲,把長江的臉蛋都弄濕了,大憨娘在外麵聽得清清楚楚。

    但老太太沒有做聲,捉賊拿贓,捉奸捉雙,現在進去人家不承認,自己是自討沒趣。

    不如等他們脫光衣服,鑽進被窩,然後老娘從天而降,豈不嚇得他們兩個陽痿?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太太就耐心地等。

    就聽裏麵長江說:“親親,你終於來了。想死俺了。”

    巧玲說:“俺也想死你了,等不及了吧?”

    “嗯嗯。”

    “那咱快點,速戰速決,時間緊任務重,家裏孩子正哭鬧呢。”

    兩個人跟地下黨接頭一樣,開門進屋,也不廢話,直接開始。

    巧玲脫了衣服,長江也脫了衣服,兩個人抱在一起。

    巧玲一開始就顯出特有的那種焦躁和不安,好像八輩子沒有碰過男人一樣,他的皮膚光滑,因為剛生過孩子的緣故,身材相當的豐滿,前凸後翹。看的長江欲火中燒。

    長江一下把女人壓倒,兩個人在炕上翻滾起來,嘻嘻哈哈打鬧調笑。

    大憨娘在外麵聽不聽楚,恨不得變成夜貓子,將自己的耳朵甩進房間裏麵聽個清楚。

    她想爬牆頭過去,可是年紀大了,老胳膊老腿,根本敲不上去腳,於是老太太一咬牙,迴家!把兒子大憨叫過來,揍他丫的。

    於是大憨娘就扭動著一雙小腳跑迴了自己家,進門以後發現大憨在逗兒子玩,老太太一下把孩子搶過來,摜在地上,顧不得孩子哭叫,揪住大憨的耳朵就往外拖。

    大憨被他娘拉得趔趔趄趄,耳朵幾乎被扯成風箏,趕緊求饒:“娘,咋了,你扯俺耳朵幹啥?”

    老太太氣的都說不出話了:“你個烏龜王八羔子,人家把綠帽子從頭給你戴到腳了,你還有心思在家逗孩子?你老婆跟人睡了。”

    大憨一愣:“咋迴事,你說巧玲?跟誰睡了,她不是出去撒尿嗎?”

    “撒尿是假,偷人養漢鑽別人被窩是真,你還傻愣著幹啥?還不快去把你老婆拉迴來?”

    大憨一聽就火了,在青崖村,女人偷人養漢子雖然不算個事兒,被丈夫知道確實夠沒麵子的。男人的脊梁骨會被村民的口水壓彎。

    “巧玲在誰家?”

    “長江家,是長江偷你老婆。”

    “狗日的長江,爺爺跟你拚了!?

    大憨再傻,也聽明白了娘說的是啥,立刻暴跳如雷,其實男人的臉麵都在女人的褲腰上拴著呢,她哪兒褲腰一鬆,你的麵子就丟盡了。

    巧玲的背叛激起了大憨仇恨的怒火,日她奶奶哩,竟然背著男人偷漢子,這還了得?刀呢?我的刀呢。

    大憨暴跳如雷,一下子衝進廚房,抓起一把切菜刀氣勢衝衝出了門,他娘在後麵跟著。

    大憨聽到孩子在家裏哭,就轉身說:“娘,你別跟著,在家看孩子吧,孩子在裏麵哭。”

    大憨娘說:“看個屁!你確定那孩子是你的種?誰知道是那個野男人跟巧玲生的,死了也不管,又不是我孫子。”

    大憨覺得有理,他頭前走,他娘在後麵給他擂鼓助威,母子二人直撲長江家。

    來到門口,大憨氣衝牛鬥,將長江家的街門拍的震天響:“狗日的長江你出來,竟然睡我老婆,看我不剁了你,劈了你……”

    這時候,巧玲跟長江在屋子裏玩的正歡,街門一響,兩個人停止了動作,長江真的嚇得陽痿了,從巧玲的身上爬了下來。

    巧玲也意識到了不妙,一聽就知道是大憨的聲音,哎呀不好,被人捉奸在床了,她問長江:“是大憨,咋辦?”

    長江臨危不懼處變不驚,立刻說:“還能咋辦?穿衣服,跑!”

    於是兩個人悉悉索索開始穿衣服,衣服都穿反了,長江抓起巧玲的小褲就往腦袋上套,巧玲抓起長江的褲子就往身上披。兩個人慌慌張張半天才將衣服穿上,淩亂不堪。

    出來房門以後,巧玲就撲向了街門,但是長江一下拉住了她,說:“街門不能走。”

    巧玲問:“為啥?”

    長江說:“你傻啊,大憨在門口呢,從另一邊圍牆走,快點,我扶你過去。”

    兩個人慌不擇路,走向了另一邊圍牆,牆頭太高,巧玲的個子小,根本爬不過去,長江的腦子就是好使,一下子蹲了下來,對巧玲說:“你踩我腦袋上,我抬你過去。”

    巧玲就踩在長江的肩膀上,長江直起身子,把巧玲高高舉起,因為巧玲穿著高跟鞋,把長江的肩膀踩得生疼。

    長江就托著巧玲的屁股,使勁往上頂,一邊頂一邊說:“你別放屁啊,你要是放屁,把我熏暈了,掉下來把你屁股摔八瓣。”

    巧玲怒道:“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快點。”

    “你往哪兒踢呢?原裝的零件,踢壞了你賠。”

    “閉上你的臭嘴!”

    終於,長江把巧玲托上了牆頭,手一鬆,撲通一聲,巧玲從牆頭這邊就摔倒在牆頭那邊,那邊傳來哎呀一聲慘叫。

    把巧玲送出了牆頭,長江終於籲了口氣,現在巧玲不在,我就不信大憨敢把我怎麽樣?

    他就慢慢吞吞去開門,一邊走一邊假裝剛睡醒:“誰呀,半夜三更的,這是幹啥類?”

    外麵的門幾乎被大憨拍散架,大憨一邊踹門,一邊用菜刀在門框上剁,把長江家的街門剁得條條裂痕,嘴巴裏還不停地罵。

    長江打開門,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大憨哥,咋了?”

    “咋了,我去你娘的!”大憨一腳跺了過來,正好踢在長江的肚子上,長江一個沒留神,被踢了個仰麵朝天。

    大憨顧不得搭理他,領著他娘就往屋子裏衝,想看看巧玲是不是在長江的被窩裏。

    衝進屋子以後,兩個人立刻傻眼,隻見長江的炕上空空如也,巧玲連一根毛也沒有留下。

    大憨跟他娘兩個人互看了一眼,沒想到撲空了。

    長江妝模作樣撲了過來,一下抓住了大憨的脖領子:“狗日的大憨你幹啥?為啥提著刀子來俺家?你想殺誰?”

    大憨一使勁就把長江甩開了,:“我殺你,你睡俺老婆。”

    長江說:“你放屁!誰睡你老婆了?你那隻眼睛看見了?”

    “俺娘看見了,俺娘跟著巧玲出來的,看見她進了你家。”

    “你胡說八道,少汙蔑人,說話要講證據。”

    大憨沒啥說了,是啊,沒證據說個屁,屋子裏根本沒有巧玲的影子,怎麽能告他們兩個通奸呢?

    還是大憨娘老謀深算,老太太瞪著眼睛,使勁抽著鼻子,跟獵狗一樣,她從屋子淩亂的現場聞到了兒媳婦來過的味道。

    炕上是兩個被窩,她伸手摸了摸,兩個被窩裏麵都是熱熱的,還有餘溫。

    再一個,地上有兩隻鞋,而且兩隻鞋子不一樣,一隻平底的,一隻高跟的,原來巧玲走的時候太慌張,把鞋穿差了,穿走的也是一隻平底的,一隻高跟的,地上的那隻鞋正是巧玲的。

    大憨娘毫不猶豫,啪啪就扇了長江兩耳瓜子,怒道:“你還給我裝?你個光棍漢,為啥睡覺是倆被窩?地上的鞋是誰的?你屋子裏有女人嗎?這就是巧玲的鞋,你還給我裝。”

    然後他吩咐兒子大憨:“給我打!”

    大憨一看有娘撐腰,一下子鼓足了勇氣,一拳打在長江的臉上,他不敢用刀子,關鍵時刻大憨還能控製,知道用刀子殺人是要償命的。

    長江的鼻子一下子就竄出一股鮮血,再次倒在了地上,大憨氣急敗壞,揮刀衝了上去,將菜刀架在了長江的脖子上,怒喝一聲:“我他媽殺了你……”

    大憨咬牙切齒,已經憤怒到極點,長江知道紙是保不住火了,事情已經敗露,垂頭喪氣把眼一閉,說:“大憨哥,我對不起你,你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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