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就悄悄潛伏進入了值班人員的屋子。裏麵七八個人,圍成一團打得正歡。

    打了幾圈以後,一個人說:“不打了,不打了,手真他媽的臭,不如咱們看那啥錄像吧?”

    另一個立刻說:“好,今天咱們大有收獲,剛剛抓捕了一個錄像販子,罰的錢還不夠打麻將輸的,還是看錄像好。”

    於是大家唿啦散開,搬電視機的搬電視機,拿錄像機的拿錄像機,忙做一團。

    黑炭已經蹲在他們後麵很久了,這些人都沒有發現,幾個人一轉身,機靈靈打了個冷戰:大叫一聲:“狼啊……”

    七八條大狼已經進了屋子,就蹲在黑炭的身後,唿唿啦啦一片,把這些人嚇得娘啊一聲尖叫,紛紛向後躲閃。

    黑炭一聲低吼,七八條狼閃電一樣就竄了過去,分別撲向自己的目標,很快人跟狼就交織在一起,打了個難分難舍,狗叫聲,人叫聲唿作一團。

    狼們大開殺戒,瞬間將裏麵的人咬傷了三個,咬死了一個,看著他們縮在一起,幾乎跪地求饒,才大搖大擺的出來。

    這次襲擊他們沒打算將裏麵的人全部殺死,隻是想教訓他們一下。然後紛紛跳出牆頭竄上山走了。

    金所長迴家早,這天晚上沒有值班,他撿迴了一條命。

    第二天中午,呂青峰正在廠子裏忙活,他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是金所長打來的。

    金所長氣喘籲籲:“青峰,青峰出事了,山上的狼終於開始報複了,昨天夜裏它們就衝進了派出所,咬傷了我好幾個弟兄,青峰,救命啊!”

    呂青峰氣的拍案而起:“金所長,這件事我不管,禍是你自己闖出來的,你自己搞定!我早說過青崖山的狼不能殺,你偏不信,它們的報複心很強,不把你殺掉誓不罷休。”

    金所長幾乎崩潰了,帶著哭腔說:“青峰,救命啊,我知道錯了,你給想個辦法吧?”

    青峰說:“我沒辦法,我跟狼又不熟,想什麽辦法?狼這樣瘋狂,完全是你們逼的。”

    “青峰,你真的不幫我?”

    青峰說:“不幫!”

    金所長咬牙切齒說:“你不幫我,我就帶上大隊人馬搜山,非把所有的狼殲滅不可。我就不信我鬥不過一群狼。”

    呂青峰冷冷一笑:“你試試,我敢肯定,如果你做出這種愚蠢的行動,受傷的可是你自己,青崖山的狼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他們團結,勇敢,智慧,是超乎人的想象的。隻要你們敢進山,必定有來無迴!”

    呂青峰懶得跟他們廢話,狠狠把電話機甩在了桌子上。

    他的火氣越來越大,這些天薑格將整個山路封鎖,青峰知道,狼們攻擊鄉政府和派出所他也知道,但是呂青峰就是置之不理。

    這幫人就該讓野狼收拾他們一下,搞得天怒人怨,活該倒黴。

    趙大牛在旁邊拍了拍青峰的肩膀:“青峰,別動氣,別管怎麽說,還是人重要,不能看著他們受傷啊?”

    青峰說:“沒人讓他們受傷,是他們自找的,不知道青崖山的厲害。”

    “可他們真的搜山怎麽辦?把狼全部殲滅怎麽辦?狼畢竟是血肉之軀,怎麽強的過子彈?”

    呂青峰微微一笑:“大牛哥,你小看那些狼群了,青崖山的新狼王不是泛泛之輩。他的頭腦非常的聰明,隻要金所長他們敢來,一定會掉進狼王精心為他設計的圈套裏。”

    趙大牛說聲:“扯淡!禽獸就是禽獸,怎麽能跟人相比?”

    青峰說:“他們那幫人也算人?還不如禽獸,不信咱們就打個賭,我說金所長那些人,進不到青崖山就會全軍覆沒,咱們走著瞧!”

    這段時間,青峰的心情很不好,並不是因為白雲的死和野狼的瘋狂報複,而是感情問題。

    他剛剛從大牛坐牢的陰影裏走出來,就踏進了另一個感情漩渦。因為湘靈愛上了他,讓他十分的頭疼。

    湘靈這丫頭跟別的女孩子不一樣,她是個烈火一樣的女孩,愛情來的時候就像山洪暴發,猶如驚濤拍岸轟轟烈烈,一點也不隱瞞和忌諱。

    上次在縣城的酒店沒有成功,她又定下巧計準備將呂青峰快手拿下。

    其實這段時間湘靈一直在學校任教,跟香草在教孩子們讀書,腦子裏卻一直想著呂青峰。

    她渴望青峰的擁抱,就像一個貪歡的寡婦渴望男人的撫摸,整天魂牽夢繞。

    思春是每個女孩的必經之路,每個女孩心目中都有一個白馬王子在作怪,湘靈的白馬王子就是呂青峰。

    從小到大,湘靈最佩服青峰,也最迷戀青峰。她怎麽也忘不掉,當初是呂青峰拉著她的手一步步走過青崖山進了學校。

    路過鬼愁澗的時候,呂青峰抱著她的腰,抓著枯藤,一個飛身跟她一起從懸崖上蕩了過去。

    男人的手臂健壯有力,胸膛的也寬廣無垠,粗狂的濃眉下是一雙充滿智慧的大眼。樣子英武極了。

    從那時候起,湘靈的心就徹底被青峰醉迷了,這是她跟呂青峰第一次親密接觸,也是一個男人第一次抱她的芊芊細腰。

    那時候湘靈才剛剛十三歲,啥也不懂,青峰把她送進學校以後,幫她辦了入學手續,整理好了行李,疊好了床鋪才走,臨走的時候還拍拍她的肩膀,讓她不要想家,一絲不苟的樣子跟個女人一樣細心。

    青峰的手就像一塊燃燒的火炭,在她的肩膀上留下疼痛和迴憶,湘靈有點依戀也有不舍,真想青峰哥一直陪在身邊保護他,舍不得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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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男人還是一步一步離開了,他隻是把她當妹。

    中學到大學畢業,整整十年的時間,湘靈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青峰,有時候會傻呆呆一坐就是半天,她甚至想象自己穿著婚紗,被青峰哥拉著走上結婚禮堂的情景。

    每每想到這裏都不禁會啞然失笑。

    她不在乎青峰有兩個老婆,也不介意做他的小三,隻要能跟呂青峰在一塊,哪怕跟他睡上一天,死了也值。

    這些天湘靈一直神情恍惚,上課的時候注意力也不集中。

    課桌的最前麵是呂青峰的兒子金生跟女兒小丫,有時候湘靈的眼光從金生的臉上一閃而過,忽然她就看到呂青峰小時候的樣子。

    金生跟呂青峰小時候一模一樣,眼睛跟鼻子跟青峰極為相似,她站在講台上總是盯著金生不住地看,把金生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湘靈是語文老師,香草是算術老師,她跟香草的關係很好,看到香草總是笑眯眯的。並沒有因為香草是青峰的老婆而產生絲毫的敵意。

    放學以後,湘靈就拉著香草的手在辦公室裏問東問西,纏著她問青峰的事情。

    “嫂子,你跟青峰哥成親,覺得幸福不幸福?”

    香草說:“當然幸福了,青峰既溫柔又體貼,誰嫁給他都會幸福。”

    湘靈的心裏就酸溜溜,悄悄問她。“嫂子,你跟青峰哥結婚那會兒……逮不逮?你們倆一夜……逮幾次?”

    香草就罵她:“死丫頭,想男人想瘋了吧?別忘了你個老師?咋整天色迷迷的?怎麽教書育人。”

    湘靈就分辨說:“老師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這兒又沒別人,就咱倆,說說悄悄話怕啥?嫂子,你說唄,你說唄,跟男人第一夜是啥滋味?”

    香草就很疑惑:“妹子,你在學校那麽長時間,就沒談個戀愛?城裏的小夥兒那麽開放,你就沒有勾搭一個?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是……閨女。”

    湘靈臉蛋一紅:“人家當然是閨女了,那些後生仔我不喜歡,一個個油頭粉麵,油腔滑調,沒有安全感。”

    “那什麽樣的男人才有安全感?”

    湘靈毫不猶豫迴答:“青峰哥那樣的就是啊?青峰哥有安全感。”

    香草撲哧一笑:“那你嫁給青崖山的男人啊,咱們青崖山的男人個個有安全感,湘靈,你是不是……思春了?”

    湘靈的臉蛋更紅了:“什麽思春,人家就是問問嘛,誰讓你有經驗?”

    的確,香草的經驗是豐富的,畢竟經曆過“燒陽”。被呂青峰調教過,湘靈就不行了,現在實行晚婚晚育,而且呂青峰取消了燒陽這樣的陋俗,她想跟男人親近,隻能等到洞房花燭了。

    如果還有燒陽那該多好啊,就算得不到青峰哥,讓她陪著我燒陽一下也好嘛,總算沒留不下遺憾。

    湘靈的心裏想入非非,腦子裏還是呂青峰。

    香草說:“湘靈,你是不是看上咱們村的男人了?看上誰,跟嫂子說一聲,我給你做媒。”

    湘靈有點想笑,說:“我看上了青峰哥,你給我做媒唄?”

    香草一瞪眼:“死丫頭,不知道害臊,青峰把你當妹妹哩,看上他你也不能嫁給他,你嫁給青峰,俺跟玉芬咋辦?”

    香草沒在意,覺得湘靈就是開玩笑。

    湘靈一下抓住了香草的手:“嫂子,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迴答俺呢,跟男人第一次,那是一種啥味道?……疼不疼?”

    香草知道湘靈思春了,她在湘靈這個年紀的時候,孩子都三歲了。

    青崖山的女人成熟早,一般十三四歲就有了饑渴,湘靈這種問題很正常,她也經曆過。就格格一笑說:“傻妹子,第一次當然疼了,但是疼過一瞬間,那種感覺就是幻如神仙,給個神仙也不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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