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趙大牛也聽到了小麗的嬌哼聲，他的心在流血，身體在燃燒，一股無名的怒火跟憤恨幾乎要把他給焚毀。
他使勁咬著被子角，無情的淚水將枕巾都弄濕了，心在流血，嘴巴也流出了血。刀割般的疼痛。
他知道小麗開始偷人了，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懷裏嬌哼，他恨不得立刻去死。
“哎呀，你輕點……壞死了……”
小麗一邊尖叫，一邊把孫瘸子搞得欲仙欲死，孫瘸子從小麗的身上嚐到了做男人的真正樂趣。
她一邊跟孫瘸子做，一邊瞅著不遠處趙大牛家的窗口，嘴巴上發出了報複的獰笑。
趙大牛，這下還不氣死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孫瘸子沒堅持多久，就跟花兒一樣謝掉了。小麗一腳把他踢下了土炕。
孫瘸子趕緊解釋說：“今天情緒不好，明天我還來，小麗，你等著俺。”
孫瘸子提著褲子走了，小麗對著趙大牛的小院又發出一股獰笑。
她知道，她越是糟蹋自己，越是可憐，趙大牛的心裏就越是心疼。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懷裏，非把趙大牛給逼瘋不可。
從此以後小麗幾乎一天換一個人，每天晚上都是準時嚎叫，第一天夜裏是孫瘸子，第二天她的炕上躺的就是趙森林，接下來是趙老二，王老三，李老四，不幾天的時間小麗就把村裏的流氓閑漢睡遍了。
那些流氓閑漢也跟等候公交車一樣，在小麗的門外排著隊等著進去。
這個年對趙大牛來說過的很不好，他的心在流血，也在流淚，小麗的計策成功了，趙大牛陷入了萬劫不複的痛苦中。
過年呂青峰迴來的那幾天，抱著老婆一直在嚎叫，小麗也在嚎叫，趙大牛也命令牡丹開始叫，跟小麗比個高低。小麗在刺激他，他也在刺激小麗，兩個人相互開始刺激。
中國有句話叫愛之深恨之切，就是說兩個人相愛到極點，就會產生仇恨，這種仇恨的淵源來自於被判。
趙大牛最先被判了小麗，小麗就跟不同的男人上床來報複他。趙大牛的怒火被挑逗起來，就讓牡丹半夜嚎叫報複小麗。
幾個女人一起嚎叫，青崖村的上空跟百鳥朝鳳一樣。嘰嘰喳喳響個不停。
四月，當趙大牛將全村的電線架通以後，也去小麗家幫著小麗接電燈。
趙大牛屁股上掛著工具袋，裏麵是扳手，鉗子，還有螺絲刀，隻顧低著頭忙活，兩個人都不說話，趙大牛低著頭幹活，小麗在旁邊冷眼旁觀。
最後走的時候趙大牛終於說話了：“小麗，你別折磨我了行不行？我求求你，我再也受不了了。”
小麗說：“趙大牛，講話要憑良心，到底是誰在折磨誰？你先被判的我。”
大牛說：“好，就算我背叛你，我錯啦，你也別糟蹋自己啊，你這樣分明是在我的心上別刀子。實在熬不住，你就找個人嫁了，安安穩穩成個家，為啥要糟踐自己呢？”
小麗說：“俺願意，管你屁事？誰都能睡我，就是你不行。有本事你就娶了我啊？如果你是個站著撒尿的主，就跟呂青峰一樣，擔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我不在乎做你的二房。”
趙大牛說：“你不在乎我在乎？我正是因為負責任，才不想背叛牡丹。”
小麗怒道：“那你就忍心背叛我？那我就活該倒黴？”
大牛說：“總之，以後不準你再勾搭野男人，惹急了我就統統宰掉他們！”
小麗嗬嗬一笑：“好啊，你去殺了他們，不殺他們你就不是個男人！”
趙大牛沒說話，氣唿唿的走出了小麗的家。
果然，當天晚上趙大牛就提著一把殺豬刀，站在了小麗的家門口。
他跟個門神一樣站在小麗的家門口……虎視眈眈。
趙大牛的怒火已經被激發到了極限，隻要半夜誰敢踏進小麗的家門半步，大牛手裏的刀就絕不客氣。
半夜，第一個人終於來了，是孫瘸子。
孫瘸子來到門口嚇了一跳，我日他娘類，趙大牛這是要幹啥？跟誰拚命啊這是？
孫瘸子膽怯了。他一步三搖湊了過去，想饒過趙大牛竄進小麗的門，趙大牛胳膊一伸攔住了他。
孫瘸子說：“娘個筆類趙大牛你幹啥？”
趙大牛問：“你幹啥？”
孫瘸子說：“我找小麗有事。你閃開！”
趙大牛把手裏的刀一揮：“想進去也行，先問問我手裏這把刀同意不同意？”
孫瘸子上次被趙大牛一頓胖揍，早就嚇得怵了膽。那把刀在月光的照射下亮光閃閃，吹毛斷發，一看就是大牛磨了很久。不要說殺人，捅死一頭豬都不是問題。
孫瘸子趕緊退了迴來，說：“趙大牛你牛，我服了。我走，走還不行嗎？老子惹不起躲得起。”
他剛要走，趙大牛又喊住了他：“孫瘸子你別走。”
孫瘸子一轉身問：“幹啥？”
趙大牛怒道：“隻此一迴下不為例，以後路過小麗的街門，你最好繞著道走，如果敢踏進小麗的家門半步，形同此木。”
大牛一句話喝出，哢嚓一聲砍向了門口的一個木墩，那個木墩被砍刀一刀剁成了兩半。
孫瘸子就覺得脖子後麵冒涼風。趙大牛跟呂青峰一樣，說砍人就砍人，絕對不是開玩笑。
從此以後，孫瘸子果然不再去小麗哪兒了。
第二個上門找小麗的是趙森林，趙森林這段時間跟小麗很熱火，兩個人如膠似膝。小麗對他也很熱情。目前，隻要是能跟自己上炕的人，小麗是來者不拒，隻要是能讓趙大牛難受的事情，小麗就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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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瘸子剛走，趙森林就拄著拐杖來了。
趙森林也嚇了一跳。
我曹……趙大牛。
趙森林是趙大牛的本家兄弟，平時兩家的關係就不錯，森林覺得大牛不會把他怎麽樣。
他就笑嗬嗬過去，大老遠掏出一根煙甩給了大牛：“大牛哥，忙呢？”
趙大牛沒有接他的煙，反問：“你有啥事？”
森林說：“我找小麗……有事。”
“啥事？”
“也沒啥大事，就是借點東西。”
大牛說：“你想借啥，我進去給你拿。”
趙森林說：“這又不是你家，你管的著嗎？”
趙大牛說：“別管怎麽說，你就是不能進去。”
趙森林不服氣：“我要是非進去不可呢？”
大牛說：“你試試？”
趙森林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腳就往裏闖，前腳剛剛邁進去，後腳拄著拐杖還沒有落地，趙大牛手裏的刀子就到了，撲哧一刀就捅了過去。
但是大牛沒捅他致命的地方，捅的是他的那條好腿，一刀下去就把趙森林的那條腿捅了個透心涼。刀尖從後麵腿肚子上進去，直接從前麵膝蓋露了出來，一腔子血撲哧竄出去老遠。
趙森林娘啊一聲撲到在地上，打著滾的嚎叫起來。趙大牛把刀子抽出來，在鞋底上擦了擦血。他的表情很平淡，好像捅的不是人，而是一頭豬。
大牛是個理智的人，他從不幹糊塗事，但是為了保住小麗的名節，他把自己給豁了出去。誰敢進小麗的家門，老子人擋殺人，鬼擋殺鬼。
感情老實人發起怒來，也是天王老子也不怕。
趙森林疼的嗷嗷大叫，渾身鮮血淋漓。把四周的群眾都驚動了。大家唿唿啦啦跑出來看，不知道發生了啥事。
看到趙大牛提著刀子在小麗的門前，大家都明白了。
大麵瓜也聽到了兒子的叫聲，她慌慌張張從家裏跑了出來，猛地看到兒子血肉模糊的樣子嚇得幾乎暈厥過去。
“趙大牛，你個狗日的幹啥？殺人了，趙大牛殺人了……救命啊……”
大麵瓜渾然不怕，一頭向趙大牛的胸膛撞了過去，大牛身子一閃，大麵瓜撲空了，一雙大麵瓜似的奶子咣當撞在了街門上，把街門撞了兩個窟窿。大麵瓜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街頭的吵鬧聲把呂青峰也吵醒了，呂青峰跟香草趕緊穿上衣服跑出街門查看。一眼看到趙大牛氣勢洶洶的樣子，青峰驚得傻了眼。
“大牛哥，你幹啥？你瘋了？”呂青峰猛地撲了過去，抱住了趙大牛的腰。
呂青峰非常的有力氣，曾經製服過青崖山最勇猛的野狼，趙大牛偌大的個子被呂青峰壓得動彈不得。
青峰抓住了趙大牛的手腕子：“大牛哥，你冷靜，冷靜一點，把刀放開。”
趙大牛說：“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
呂青峰單手一較力，捏住了趙大牛的手腕，趙大牛覺得手腕一陣酸麻，刀就脫手了。
但是趙大牛拚命掙紮：“呂青峰你個狗日的，放開我，我要殺了他們，他們欺人太甚。我要一個不留！”
趙大牛哭了，滾滾的淚水傾瀉而下，小麗的受辱讓他失去了做人的信心，也讓他失去了最後的理智跟尊嚴，他迷亂了，也沒了方寸，隻能采用極端的方法製止那些人的行為。
呂青峰緊緊抱著他苦苦相勸：“哥，別激動，我知道你心裏很苦，知道你喜歡小麗姐，如果真的喜歡，你就把她娶迴去，村裏沒人笑話你的，或者幹脆讓她飛，你這樣抓不住也放不下，拖泥帶水，怎麽像個男人呢？哥，小麗是個人，不是你的私有產物，她有自己生活的方式，你無權幹涉啊。”
他使勁咬著被子角，無情的淚水將枕巾都弄濕了，心在流血，嘴巴也流出了血。刀割般的疼痛。
他知道小麗開始偷人了，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懷裏嬌哼，他恨不得立刻去死。
“哎呀，你輕點……壞死了……”
小麗一邊尖叫，一邊把孫瘸子搞得欲仙欲死，孫瘸子從小麗的身上嚐到了做男人的真正樂趣。
她一邊跟孫瘸子做，一邊瞅著不遠處趙大牛家的窗口，嘴巴上發出了報複的獰笑。
趙大牛，這下還不氣死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孫瘸子沒堅持多久，就跟花兒一樣謝掉了。小麗一腳把他踢下了土炕。
孫瘸子趕緊解釋說：“今天情緒不好，明天我還來，小麗，你等著俺。”
孫瘸子提著褲子走了，小麗對著趙大牛的小院又發出一股獰笑。
她知道，她越是糟蹋自己，越是可憐，趙大牛的心裏就越是心疼。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懷裏，非把趙大牛給逼瘋不可。
從此以後小麗幾乎一天換一個人，每天晚上都是準時嚎叫，第一天夜裏是孫瘸子，第二天她的炕上躺的就是趙森林，接下來是趙老二，王老三，李老四，不幾天的時間小麗就把村裏的流氓閑漢睡遍了。
那些流氓閑漢也跟等候公交車一樣，在小麗的門外排著隊等著進去。
這個年對趙大牛來說過的很不好，他的心在流血，也在流淚，小麗的計策成功了，趙大牛陷入了萬劫不複的痛苦中。
過年呂青峰迴來的那幾天，抱著老婆一直在嚎叫，小麗也在嚎叫，趙大牛也命令牡丹開始叫，跟小麗比個高低。小麗在刺激他，他也在刺激小麗，兩個人相互開始刺激。
中國有句話叫愛之深恨之切，就是說兩個人相愛到極點，就會產生仇恨，這種仇恨的淵源來自於被判。
趙大牛最先被判了小麗，小麗就跟不同的男人上床來報複他。趙大牛的怒火被挑逗起來，就讓牡丹半夜嚎叫報複小麗。
幾個女人一起嚎叫，青崖村的上空跟百鳥朝鳳一樣。嘰嘰喳喳響個不停。
四月，當趙大牛將全村的電線架通以後，也去小麗家幫著小麗接電燈。
趙大牛屁股上掛著工具袋，裏麵是扳手，鉗子，還有螺絲刀，隻顧低著頭忙活，兩個人都不說話，趙大牛低著頭幹活，小麗在旁邊冷眼旁觀。
最後走的時候趙大牛終於說話了：“小麗，你別折磨我了行不行？我求求你，我再也受不了了。”
小麗說：“趙大牛，講話要憑良心，到底是誰在折磨誰？你先被判的我。”
大牛說：“好，就算我背叛你，我錯啦，你也別糟蹋自己啊，你這樣分明是在我的心上別刀子。實在熬不住，你就找個人嫁了，安安穩穩成個家，為啥要糟踐自己呢？”
小麗說：“俺願意，管你屁事？誰都能睡我，就是你不行。有本事你就娶了我啊？如果你是個站著撒尿的主，就跟呂青峰一樣，擔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我不在乎做你的二房。”
趙大牛說：“你不在乎我在乎？我正是因為負責任，才不想背叛牡丹。”
小麗怒道：“那你就忍心背叛我？那我就活該倒黴？”
大牛說：“總之，以後不準你再勾搭野男人，惹急了我就統統宰掉他們！”
小麗嗬嗬一笑：“好啊，你去殺了他們，不殺他們你就不是個男人！”
趙大牛沒說話，氣唿唿的走出了小麗的家。
果然，當天晚上趙大牛就提著一把殺豬刀，站在了小麗的家門口。
他跟個門神一樣站在小麗的家門口……虎視眈眈。
趙大牛的怒火已經被激發到了極限，隻要半夜誰敢踏進小麗的家門半步，大牛手裏的刀就絕不客氣。
半夜，第一個人終於來了，是孫瘸子。
孫瘸子來到門口嚇了一跳，我日他娘類，趙大牛這是要幹啥？跟誰拚命啊這是？
孫瘸子膽怯了。他一步三搖湊了過去，想饒過趙大牛竄進小麗的門，趙大牛胳膊一伸攔住了他。
孫瘸子說：“娘個筆類趙大牛你幹啥？”
趙大牛問：“你幹啥？”
孫瘸子說：“我找小麗有事。你閃開！”
趙大牛把手裏的刀一揮：“想進去也行，先問問我手裏這把刀同意不同意？”
孫瘸子上次被趙大牛一頓胖揍，早就嚇得怵了膽。那把刀在月光的照射下亮光閃閃，吹毛斷發，一看就是大牛磨了很久。不要說殺人，捅死一頭豬都不是問題。
孫瘸子趕緊退了迴來，說：“趙大牛你牛，我服了。我走，走還不行嗎？老子惹不起躲得起。”
他剛要走，趙大牛又喊住了他：“孫瘸子你別走。”
孫瘸子一轉身問：“幹啥？”
趙大牛怒道：“隻此一迴下不為例，以後路過小麗的街門，你最好繞著道走，如果敢踏進小麗的家門半步，形同此木。”
大牛一句話喝出，哢嚓一聲砍向了門口的一個木墩，那個木墩被砍刀一刀剁成了兩半。
孫瘸子就覺得脖子後麵冒涼風。趙大牛跟呂青峰一樣，說砍人就砍人，絕對不是開玩笑。
從此以後，孫瘸子果然不再去小麗哪兒了。
第二個上門找小麗的是趙森林，趙森林這段時間跟小麗很熱火，兩個人如膠似膝。小麗對他也很熱情。目前，隻要是能跟自己上炕的人，小麗是來者不拒，隻要是能讓趙大牛難受的事情，小麗就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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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瘸子剛走，趙森林就拄著拐杖來了。
趙森林也嚇了一跳。
我曹……趙大牛。
趙森林是趙大牛的本家兄弟，平時兩家的關係就不錯，森林覺得大牛不會把他怎麽樣。
他就笑嗬嗬過去，大老遠掏出一根煙甩給了大牛：“大牛哥，忙呢？”
趙大牛沒有接他的煙，反問：“你有啥事？”
森林說：“我找小麗……有事。”
“啥事？”
“也沒啥大事，就是借點東西。”
大牛說：“你想借啥，我進去給你拿。”
趙森林說：“這又不是你家，你管的著嗎？”
趙大牛說：“別管怎麽說，你就是不能進去。”
趙森林不服氣：“我要是非進去不可呢？”
大牛說：“你試試？”
趙森林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腳就往裏闖，前腳剛剛邁進去，後腳拄著拐杖還沒有落地，趙大牛手裏的刀子就到了，撲哧一刀就捅了過去。
但是大牛沒捅他致命的地方，捅的是他的那條好腿，一刀下去就把趙森林的那條腿捅了個透心涼。刀尖從後麵腿肚子上進去，直接從前麵膝蓋露了出來，一腔子血撲哧竄出去老遠。
趙森林娘啊一聲撲到在地上，打著滾的嚎叫起來。趙大牛把刀子抽出來，在鞋底上擦了擦血。他的表情很平淡，好像捅的不是人，而是一頭豬。
大牛是個理智的人，他從不幹糊塗事，但是為了保住小麗的名節，他把自己給豁了出去。誰敢進小麗的家門，老子人擋殺人，鬼擋殺鬼。
感情老實人發起怒來，也是天王老子也不怕。
趙森林疼的嗷嗷大叫，渾身鮮血淋漓。把四周的群眾都驚動了。大家唿唿啦啦跑出來看，不知道發生了啥事。
看到趙大牛提著刀子在小麗的門前，大家都明白了。
大麵瓜也聽到了兒子的叫聲，她慌慌張張從家裏跑了出來，猛地看到兒子血肉模糊的樣子嚇得幾乎暈厥過去。
“趙大牛，你個狗日的幹啥？殺人了，趙大牛殺人了……救命啊……”
大麵瓜渾然不怕，一頭向趙大牛的胸膛撞了過去，大牛身子一閃，大麵瓜撲空了，一雙大麵瓜似的奶子咣當撞在了街門上，把街門撞了兩個窟窿。大麵瓜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街頭的吵鬧聲把呂青峰也吵醒了，呂青峰跟香草趕緊穿上衣服跑出街門查看。一眼看到趙大牛氣勢洶洶的樣子，青峰驚得傻了眼。
“大牛哥，你幹啥？你瘋了？”呂青峰猛地撲了過去，抱住了趙大牛的腰。
呂青峰非常的有力氣，曾經製服過青崖山最勇猛的野狼，趙大牛偌大的個子被呂青峰壓得動彈不得。
青峰抓住了趙大牛的手腕子：“大牛哥，你冷靜，冷靜一點，把刀放開。”
趙大牛說：“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
呂青峰單手一較力，捏住了趙大牛的手腕，趙大牛覺得手腕一陣酸麻，刀就脫手了。
但是趙大牛拚命掙紮：“呂青峰你個狗日的，放開我，我要殺了他們，他們欺人太甚。我要一個不留！”
趙大牛哭了，滾滾的淚水傾瀉而下，小麗的受辱讓他失去了做人的信心，也讓他失去了最後的理智跟尊嚴，他迷亂了，也沒了方寸，隻能采用極端的方法製止那些人的行為。
呂青峰緊緊抱著他苦苦相勸：“哥，別激動，我知道你心裏很苦，知道你喜歡小麗姐，如果真的喜歡，你就把她娶迴去，村裏沒人笑話你的，或者幹脆讓她飛，你這樣抓不住也放不下，拖泥帶水，怎麽像個男人呢？哥，小麗是個人，不是你的私有產物，她有自己生活的方式，你無權幹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