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攻了又攻，最終沒有吧大牛的嘴巴撬開，男人始終咬著牙。
最後小麗隻好放棄了，吧唧一聲，山洞裏傳來一陣把瓶塞的聲音，兩個人一起分開。一起臉紅，一起默默無語。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小麗主動說話了，問：“你生氣了？”
大牛搖搖頭，
“想不到你比小姑娘還靦腆，靦腆的好可愛。”
大牛沒有做聲，他的心還在跳，身上的血液一起湧上了大腦，這是他平生第一次被女孩親，那種慌亂搞得他手足無措。
小麗問：“你……不喜歡？”
大牛臉紅著說：“不是不喜歡，是……不習慣。長這麽大，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更別說親嘴了。”
“你真的沒有跟女孩拉過手？”
“嗯，你是第一個，也是第一個……親我的。”
小麗一下抱住了大牛的胳膊，把腦袋靠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這麽說你還是……男孩子了？”
大牛問：“什麽叫……男孩子？”
汗，小麗對大牛捉摸不透了，這個傻乎乎的男人竟然連這都不知道。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木頭的男人。
這一夜，小麗跟大牛談了很多話，她告訴他，她是城裏過來的兵，爹媽都是軍隊裏的幹部，她是獨生女，父母很疼愛他，爹媽說要她將來在部隊上找個養老女婿。
呂青峰默默聽著，同樣告訴小麗，他家裏有個哥哥，還有個嫂子，嫂子很漂亮，他將來也要找個像嫂子那樣賢惠的女人。
小麗撲哧一笑：“我不賢惠嗎？我將來給你做媳婦，你看行不？”
大牛的心又慌亂起來，不由自主點點頭：“行。”
“那咱倆好吧，從現在開始。”小麗就把腦袋貼在了大牛的胸膛上，聽著男人雄壯的心跳，兩個人一起陶醉在男歡女愛的幸福中。
他們啥也沒幹，就那麽幹巴巴靠了一夜，男人裹著女人，女人偎著男人，直到天光大亮。
早上起來，兩個人的關係貼近了很多，身體也貼近了很多，竟然手拉起了手。
那股綿軟的感覺順著大牛的手臂就傳遍了全身，他感到的女孩的手是熱的，也是軟的。就像小時候吃的棉花糖。
迴到連隊的時候，大牛也要返迴自己的工兵排，小麗說：“我也送送你吧？”
大牛卻笑了，道：“這麽送來送去，啥時候是個頭啊，咱倆都快趕上梁山伯跟祝英台十八相送了。”
小麗就格格地笑，笑完以後眼圈一紅竟然掉了下了兩顆淚珠：“大牛，你等著我，等咱倆都複員，我就去找你，那時候咱們一起生活。”
大牛很自信地點點頭說：“好，我等著。”
從哪兒以後她們的關係更加密切，一直保持不斷。小麗還帶著大牛迴過一次家。看望過他的爸爸媽媽。
小麗的爹娘都是幹部，她的父親是師部的一個參謀，她的媽媽是部隊文工團的領導，小麗可以說是根正苗紅。
兩位老人一眼就相中了大牛，大牛的憨實跟老成深深折服了兩位老人的心，他們已經默許了這個女婿。
很快，大裁軍來了，趙大牛的部隊被裁撤了下來，整個排全部被撤銷，所有的士兵被迫返鄉到地方去工作。
複原的那天，小麗把大牛送上了火車，千叮嚀萬囑咐，囑咐他路上小心點，注意安全，女孩子流著淚把她送出老遠老遠。火車開動以後，大牛還隱隱約約看到小麗在衝著他招手……
按照大牛的意思，等著上麵分配好工作，他就到城裏去，然後再跟小麗聯係。
可是當迴家第一眼看到了病重的哥哥，看到守寡的嫂子，看到年幼的侄子以後，大牛就猶豫了。
我走了俺哥咋辦？俺嫂子咋辦？一個女人照顧著生病的丈夫，拉扯著沒成年的孩子，那是很苦的。
嫂子還年輕，不能這樣辜負人家啊？
大牛的心裏糾結不已，其實就在他迴家幾天以後，上麵的工作就安排了下來，大牛被分配到青崖山外縣城的一家派出所，擔任所長的職務。
他流著淚把那張通知書偷偷撕了，沒讓哥哥知道。
他依然挑起了家庭的重擔，擔負起了一個弟弟應該做的一切。不能拋棄哥哥跟嫂子，否則他的良心就會終生不安。
至於小麗，大牛隻能默默思念默默祝福她：小麗，我不適合你，我家太窮了，你是高幹子弟，應該去過幸福的生活，我隻能拖累你。
他相信小麗會找到一個更適合他的男人。
呂青峰說過這樣一句話，劍以快為尊，情以舍為尊，愛她就放開她，讓她飛，飛到她想去的地方，愛她就給她幸福，大牛覺得青峰這句話是至理名言。
呂青峰別看是山裏出來的漢子，人也有點色色的，可他的學問不淺，說出的每一句話總有一番道理，讓大牛佩服的不行。
特別是大地震以後，哥哥被砸死了，房子塌了，嫂子也守了寡。大牛覺得自己的責任更重了。
他之所以娶了牡丹，一部分是為了哥哥留下的遺言，好好照顧嫂子，一部分是為了逃避小麗。
一個人痛苦總比三個人痛苦要好，大牛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可讓他想不到的是，小麗竟然千裏迢迢翻越了大山，跑到青崖村來找他。這讓大牛措手不及，不知道該咋辦。
大牛說：“青峰，我不能見小麗，你還是打發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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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青峰吃了一驚：“打發她走？人家千裏迢迢過來找你，你讓人家走？大牛哥，你還是不是男人？”
趙大牛說：“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能給她什麽？我不能對不起牡丹。”
青峰嘿嘿一笑計上心來：“如果牡丹嫂不介意，小麗也不介意的話，你不如跟我一樣，把他們兩個都娶了，兩個老婆多好。”
青峰本來是開玩笑的一句話，沒想到趙大牛立刻就急了，大眼一瞪，眉毛一挑：“呂青峰你放屁！你把我趙大牛看成是什麽人？別以為我跟你一樣，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我這輩子隻對一個人好，那就是牡丹，至死不渝。你再說讓我娶兩個老婆的話，咱倆立刻絕交！”
我日！趙大牛一句話，青峰有點生氣了。
青峰知道大牛這個人，他是個寧折不彎的漢子，也是個對愛情非常專一的人，而且正直，為了尊嚴可以不姑息生命。
呂青峰怒道：“你瞎嚷嚷個啥？你的意思是說我的人品不行了？兩個老婆怎麽了？隻要大家都願意，三個五個老婆照樣娶？你想想，如果你不要小麗，她一氣之下跟牡丹嫂當初一樣，跳河或者上吊，我保證你會後悔！”
大牛氣唿唿說：“我娶了小麗不是救她，是害了她，天下比我好的男人到處都是，我為什麽要讓她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這事兒不行，你就說我死了，讓小麗死了這條心。”
呂青峰一聽就急了，怒道：“你這破事老子還不管了，你自己處理，啥幾把人？有福不會享，自找不自在，以後出了啥事，你可別賴我？”
呂青峰拍拍屁股氣憤憤走了，留下大牛一個人在那兒傻眼。
第二天一大早，呂青峰早早地過來唿喚趙大牛起床。
雖然昨天窩了一肚子火，可大牛是他哥們，大牛的事情他不管誰管？
呂青峰是個不記仇的人，特別是跟自己兄弟之間的恩怨，一般都是過目就忘。
倒不是呂青峰這人沒心沒肺，他把兄弟之間的感情看得比什麽都重。
青峰走進大牛家的時候大牛剛剛起來，牡丹嫂還躺在被窩裏，一眼看到呂青峰進來，牡丹嫂嚇了一跳：“狗日的青峰你幹啥，俺還沒起，你咋進來了？”
呂青峰說：“你少裝蒜，你身上啥地方我不知道啊？別忘了當初燒陽的時候是你調教的我。”
呂青峰這麽一說，牡丹的臉騰地紅了。
牡丹嫂呸了一聲：“那你也不能說進來就進來啊？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青峰說：“我知道，可你是我嫂子，兄弟看嫂子鑽被窩怕啥？”
呂青峰懶得搭理牡丹嫂，直接拉住了大牛的手拽出了房間。
大牛被拉得趔趔趄趄：“呂青峰你幹啥？別拉拉扯扯的。”
呂青峰說：“大牛哥，我想了一夜，你跟小麗的事情免得夜長夢多，要嘛你就把她留下，然後娶了她，要嘛你就打發人家走，小麗在我哪兒呆著算什麽迴事？我跟香草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趙大牛渾身就哆嗦了一下：“我不是讓你打發她走嗎？你去幫我趕走她。”
呂青峰道：“趙大牛你真自私，你連跟她表白的勇氣都沒有，還算不算個男人？你這狗屁事兒必須趕緊解決清楚，別站著茅坑不拉屎。”
趙大牛確實不敢見小麗，連跟她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事情已經這樣了，還有啥好說的，隻能讓女孩子更傷心。
大牛老驢拉磨一樣不肯走，呂青峰就使勁的拖，一直把大牛拖出了村子，來到了張家祠堂的外麵。
進了院子以後青峰先把香草喊了出來，香草一眼看到大牛就明白怎麽迴事了。
“大牛哥，小麗已經等你一夜了，她這麽遠來看你，你應該見見她，她就在屋子裏麵，你進去吧。”
青峰跟香草都不想做電燈泡，兩個人拉著手走上了大街，把屋子讓給了大牛跟小麗。
最後小麗隻好放棄了，吧唧一聲，山洞裏傳來一陣把瓶塞的聲音，兩個人一起分開。一起臉紅，一起默默無語。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小麗主動說話了，問：“你生氣了？”
大牛搖搖頭，
“想不到你比小姑娘還靦腆，靦腆的好可愛。”
大牛沒有做聲，他的心還在跳，身上的血液一起湧上了大腦，這是他平生第一次被女孩親，那種慌亂搞得他手足無措。
小麗問：“你……不喜歡？”
大牛臉紅著說：“不是不喜歡，是……不習慣。長這麽大，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更別說親嘴了。”
“你真的沒有跟女孩拉過手？”
“嗯，你是第一個，也是第一個……親我的。”
小麗一下抱住了大牛的胳膊，把腦袋靠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這麽說你還是……男孩子了？”
大牛問：“什麽叫……男孩子？”
汗，小麗對大牛捉摸不透了，這個傻乎乎的男人竟然連這都不知道。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木頭的男人。
這一夜，小麗跟大牛談了很多話，她告訴他，她是城裏過來的兵，爹媽都是軍隊裏的幹部，她是獨生女，父母很疼愛他，爹媽說要她將來在部隊上找個養老女婿。
呂青峰默默聽著，同樣告訴小麗，他家裏有個哥哥，還有個嫂子，嫂子很漂亮，他將來也要找個像嫂子那樣賢惠的女人。
小麗撲哧一笑：“我不賢惠嗎？我將來給你做媳婦，你看行不？”
大牛的心又慌亂起來，不由自主點點頭：“行。”
“那咱倆好吧，從現在開始。”小麗就把腦袋貼在了大牛的胸膛上，聽著男人雄壯的心跳，兩個人一起陶醉在男歡女愛的幸福中。
他們啥也沒幹，就那麽幹巴巴靠了一夜，男人裹著女人，女人偎著男人，直到天光大亮。
早上起來，兩個人的關係貼近了很多，身體也貼近了很多，竟然手拉起了手。
那股綿軟的感覺順著大牛的手臂就傳遍了全身，他感到的女孩的手是熱的，也是軟的。就像小時候吃的棉花糖。
迴到連隊的時候，大牛也要返迴自己的工兵排，小麗說：“我也送送你吧？”
大牛卻笑了，道：“這麽送來送去，啥時候是個頭啊，咱倆都快趕上梁山伯跟祝英台十八相送了。”
小麗就格格地笑，笑完以後眼圈一紅竟然掉了下了兩顆淚珠：“大牛，你等著我，等咱倆都複員，我就去找你，那時候咱們一起生活。”
大牛很自信地點點頭說：“好，我等著。”
從哪兒以後她們的關係更加密切，一直保持不斷。小麗還帶著大牛迴過一次家。看望過他的爸爸媽媽。
小麗的爹娘都是幹部，她的父親是師部的一個參謀，她的媽媽是部隊文工團的領導，小麗可以說是根正苗紅。
兩位老人一眼就相中了大牛，大牛的憨實跟老成深深折服了兩位老人的心，他們已經默許了這個女婿。
很快，大裁軍來了，趙大牛的部隊被裁撤了下來，整個排全部被撤銷，所有的士兵被迫返鄉到地方去工作。
複原的那天，小麗把大牛送上了火車，千叮嚀萬囑咐，囑咐他路上小心點，注意安全，女孩子流著淚把她送出老遠老遠。火車開動以後，大牛還隱隱約約看到小麗在衝著他招手……
按照大牛的意思，等著上麵分配好工作，他就到城裏去，然後再跟小麗聯係。
可是當迴家第一眼看到了病重的哥哥，看到守寡的嫂子，看到年幼的侄子以後，大牛就猶豫了。
我走了俺哥咋辦？俺嫂子咋辦？一個女人照顧著生病的丈夫，拉扯著沒成年的孩子，那是很苦的。
嫂子還年輕，不能這樣辜負人家啊？
大牛的心裏糾結不已，其實就在他迴家幾天以後，上麵的工作就安排了下來，大牛被分配到青崖山外縣城的一家派出所，擔任所長的職務。
他流著淚把那張通知書偷偷撕了，沒讓哥哥知道。
他依然挑起了家庭的重擔，擔負起了一個弟弟應該做的一切。不能拋棄哥哥跟嫂子，否則他的良心就會終生不安。
至於小麗，大牛隻能默默思念默默祝福她：小麗，我不適合你，我家太窮了，你是高幹子弟，應該去過幸福的生活，我隻能拖累你。
他相信小麗會找到一個更適合他的男人。
呂青峰說過這樣一句話，劍以快為尊，情以舍為尊，愛她就放開她，讓她飛，飛到她想去的地方，愛她就給她幸福，大牛覺得青峰這句話是至理名言。
呂青峰別看是山裏出來的漢子，人也有點色色的，可他的學問不淺，說出的每一句話總有一番道理，讓大牛佩服的不行。
特別是大地震以後，哥哥被砸死了，房子塌了，嫂子也守了寡。大牛覺得自己的責任更重了。
他之所以娶了牡丹，一部分是為了哥哥留下的遺言，好好照顧嫂子，一部分是為了逃避小麗。
一個人痛苦總比三個人痛苦要好，大牛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可讓他想不到的是，小麗竟然千裏迢迢翻越了大山，跑到青崖村來找他。這讓大牛措手不及，不知道該咋辦。
大牛說：“青峰，我不能見小麗，你還是打發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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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青峰吃了一驚：“打發她走？人家千裏迢迢過來找你，你讓人家走？大牛哥，你還是不是男人？”
趙大牛說：“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能給她什麽？我不能對不起牡丹。”
青峰嘿嘿一笑計上心來：“如果牡丹嫂不介意，小麗也不介意的話，你不如跟我一樣，把他們兩個都娶了，兩個老婆多好。”
青峰本來是開玩笑的一句話，沒想到趙大牛立刻就急了，大眼一瞪，眉毛一挑：“呂青峰你放屁！你把我趙大牛看成是什麽人？別以為我跟你一樣，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我這輩子隻對一個人好，那就是牡丹，至死不渝。你再說讓我娶兩個老婆的話，咱倆立刻絕交！”
我日！趙大牛一句話，青峰有點生氣了。
青峰知道大牛這個人，他是個寧折不彎的漢子，也是個對愛情非常專一的人，而且正直，為了尊嚴可以不姑息生命。
呂青峰怒道：“你瞎嚷嚷個啥？你的意思是說我的人品不行了？兩個老婆怎麽了？隻要大家都願意，三個五個老婆照樣娶？你想想，如果你不要小麗，她一氣之下跟牡丹嫂當初一樣，跳河或者上吊，我保證你會後悔！”
大牛氣唿唿說：“我娶了小麗不是救她，是害了她，天下比我好的男人到處都是，我為什麽要讓她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這事兒不行，你就說我死了，讓小麗死了這條心。”
呂青峰一聽就急了，怒道：“你這破事老子還不管了，你自己處理，啥幾把人？有福不會享，自找不自在，以後出了啥事，你可別賴我？”
呂青峰拍拍屁股氣憤憤走了，留下大牛一個人在那兒傻眼。
第二天一大早，呂青峰早早地過來唿喚趙大牛起床。
雖然昨天窩了一肚子火，可大牛是他哥們，大牛的事情他不管誰管？
呂青峰是個不記仇的人，特別是跟自己兄弟之間的恩怨，一般都是過目就忘。
倒不是呂青峰這人沒心沒肺，他把兄弟之間的感情看得比什麽都重。
青峰走進大牛家的時候大牛剛剛起來，牡丹嫂還躺在被窩裏，一眼看到呂青峰進來，牡丹嫂嚇了一跳：“狗日的青峰你幹啥，俺還沒起，你咋進來了？”
呂青峰說：“你少裝蒜，你身上啥地方我不知道啊？別忘了當初燒陽的時候是你調教的我。”
呂青峰這麽一說，牡丹的臉騰地紅了。
牡丹嫂呸了一聲：“那你也不能說進來就進來啊？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青峰說：“我知道，可你是我嫂子，兄弟看嫂子鑽被窩怕啥？”
呂青峰懶得搭理牡丹嫂，直接拉住了大牛的手拽出了房間。
大牛被拉得趔趔趄趄：“呂青峰你幹啥？別拉拉扯扯的。”
呂青峰說：“大牛哥，我想了一夜，你跟小麗的事情免得夜長夢多，要嘛你就把她留下，然後娶了她，要嘛你就打發人家走，小麗在我哪兒呆著算什麽迴事？我跟香草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趙大牛渾身就哆嗦了一下：“我不是讓你打發她走嗎？你去幫我趕走她。”
呂青峰道：“趙大牛你真自私，你連跟她表白的勇氣都沒有，還算不算個男人？你這狗屁事兒必須趕緊解決清楚，別站著茅坑不拉屎。”
趙大牛確實不敢見小麗，連跟她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事情已經這樣了，還有啥好說的，隻能讓女孩子更傷心。
大牛老驢拉磨一樣不肯走，呂青峰就使勁的拖，一直把大牛拖出了村子，來到了張家祠堂的外麵。
進了院子以後青峰先把香草喊了出來，香草一眼看到大牛就明白怎麽迴事了。
“大牛哥，小麗已經等你一夜了，她這麽遠來看你，你應該見見她，她就在屋子裏麵，你進去吧。”
青峰跟香草都不想做電燈泡，兩個人拉著手走上了大街，把屋子讓給了大牛跟小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