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鄉鄰不知道海棠跟玉芬為啥吵，大家都在旁邊聽，一聽這話立刻哄堂大笑。
玉芬也被氣笑了，鬧半天是因為這事，青峰也是，這生不生兒子，跟姿勢和地方有啥關係？
每天晚上，兩口子被窩一鑽，衣服一脫，淨顧著享受了，誰還管啥姿勢不姿勢？
玉芬懶得跟海棠這樣沒腦子的人吵，因為掉架子。再說也是看香草的麵子，她大肚子一挺，捂著嘴扭搭扭搭迴家了。
趙森林的兒子歸根結底沒懷上。
現在的趙森林感到了後悔。
他甚至懷疑是自己偷村裏的女人偷多了，老天要報應他，讓李家斷子絕孫。
晚上，趙森林拎了一瓶酒，弄了一碟花生米，一個勁的猛灌，心煩地不行。他娘大麵瓜在病床上沒有起。
自從趙黑龍被警察抓走以後，大麵瓜就病倒了，男人被法院判決有期徒刑十年，十年以後再出來就50多了，她要守十年的活寡。活寡的滋味非常難熬。
看到兒子心煩，大麵瓜就知道森林是為了海棠生兒子的事兒。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大麵瓜歎口氣：“兒啊，是不是你有問題？要不就是海棠有問題，應該到大醫院去瞧瞧。”
海棠一聽就不樂意了，跟婆婆說：“娘，俺絕對沒問題，要有也是森林有，當初要是呂青峰肯跟俺燒陽，俺孩子早有了。”
森林悶著頭不做聲，滋溜喝一口酒。臉紅脖子粗說：“娘，你說咋辦？”
大麵瓜想了半天，最後一咬牙說：“實在不行，咱就借種。”
趙森林一愣：“借誰的種？”
大麵瓜說：“誰的種最好就借誰的。我看呂青峰就不錯。”
趙森林的腦袋就耷拉下來，大麵瓜的話他沒有反對，老婆沒兒子，他感到低人一頭，出門都覺得沒精神。
借就借吧，別管誰的種，將來生出來，他得管我叫爹。
海棠在一旁高興壞了，她最願意借呂青峰的種了，青峰跟香草生的兒子虎頭虎腦的，要不是被野狼拖走，說不定已經開始走路了。
海棠娘月華整天在村頭吹牛，說女婿呂青峰如何如何有本事，把海棠羨慕得不行，恨不得立刻鑽進姐夫的被窩裏。
當初青峰幫她燒陽的時候，沒有把呂青峰哢嚓掉，海棠後悔地要死。
海棠說：“好啊好啊，俺姐夫好棒，咱就借他的種。”
趙森林低著頭說：“就借一次，一次懷不上就算了，不能有第二次。”
海棠高興地說：“一次準懷上，呂青峰的本事俺知道。”
得到森林的默許，海棠終於開始借種了，她的目標對準了呂青峰，因為呂青峰不但人長得俊，體格也好，而且他有兩個老婆，經驗豐富。
最關鍵的是海棠在燒陽的時候就被姐夫的風度迷倒了，真的想跟他睡覺。
但是這事情必須要跟姐姐香草商量一下，求姐姐幫忙，勸一下姐夫。
於是海棠就攢了一籃子雞蛋，挎在了臂彎裏，借著看姐姐身體為名，去見香草。
香草的肚子已經大了，懷孕五個月腹部已經尖尖隆起。
月華就住在張家祠堂照顧香草的生活起居，看著香草高高的肚子，月華樂嗬嗬說：“香草，你懷的一定是兒子，肚子圓是女兒，肚子尖是小子。”
香草摸著自己的肚子，感受著胎兒的胎動，心裏樂開了花。
再次懷孕終於把她從上次的喪子之痛中徹底拉了迴來。
母女兩個正在談話，海棠挎著籃子進來了，一看娘在，她心裏有了主心骨。
本來海棠想親自跟姐姐說，不如把這事交給娘去辦，讓娘先去給姐姐做工作，一定事半功倍。
海棠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喊：“呀，姐，你的命真好，娘竟然一直在照顧你，俺就命苦了，沒人理。”
月華笑著說：“你要是懷孕，我照樣伺候你，可你沒這個命。”
海棠就委屈地說：“這是能怪俺嗎？是森林不爭氣，他的種子是劣質產品，就是不生根發芽，俺有啥辦法？”
香草就撲哧一笑：“海棠，不如姐這個孩子生下來，給你和森林養吧，我跟青峰再生。”
海棠就撅起了嘴巴：“姐生的孩子怎麽比得上俺自己生得親？他長大了你再要迴去，那俺不是白養了？俺不？俺要自己生。”
香草就說：“你會生孩子嗎？為啥現在懷不上？”
海棠說：“這有啥，一迴生兩迴熟，路趟順了就好，娘說過，孩子生多了，就跟屙泡屎那麽簡單，一使勁就下來了。”
香草跟月華就吃吃吃地笑，罵海棠不知道羞恥。
月華忙活起來，忙著摘菜做飯，自從香草懷孕以後，呂青峰就再次上青崖山修路去了，一個月都沒迴來，家裏就月華跟香草娘倆，再就是那條看門口黑炭。
趁著做飯的功夫，海棠就跟著娘進了廚房，她紅著臉，把自己想要借姐夫種子的事情跟月華說了一遍。
月華聽了以後大吃一驚，臉一紅說：“胡鬧！小姨子進姐夫被窩像啥話？就算借，也不能借你姐夫的種。村裏那麽多男人，誰的種還不一樣啊？”
海棠委屈地說：“娘，你偏心，姐夫的種最好，你沒見啊？姐的第一個孩子生出來白白胖胖的，可招人疼了，俺別人的不要，就要姐夫的種，就要姐夫的種。你給俺姐說說去，讓姐夫賠俺一夜，一夜就行，隻要能懷上孩子，俺忘不了姐姐的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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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開始的時候不願意，姨妹找姐夫借種，這事兒好說不好聽，可月華被海棠纏的沒辦法，隻好說：“我試試，看你姐願意不。”
晚上，海棠離開了，香草躺進被窩以後，月華就開始慢慢勸香草。
“香草？”
“嗯，娘，啥事兒？”
“你現在有孩子了，可是你妹妹的肚子還空著，有個事俺想跟你說一下。”
“娘，你是俺娘，有啥事不能說的。說唄，說唄。”
這事兒月華也不好開口，隻能半吞半咽說：“你知道的，森林跟海棠一直沒孩子，海棠想懷個孩子，需要你幫忙。”
香草一聽撲哧笑了：“娘，俺妹沒孩子，俺能幫上啥忙？難不成還讓俺陪著森林睡覺？”
月華趕緊說：“不是哩，不是哩，海棠的意思，是想借青峰的種用一下。”
香草一聽出了一身冷汗，驚訝地問：“娘你說啥？讓俺妹……借俺男人的種？不行不行！這像啥話。”
月華知道自己會碰釘子，隻好苦口婆心地勸：“為啥不行？反正你跟海棠是親姐妹，青峰是俺的女婿，女婿睡俺那個閨女都一樣，孩子生出來，都會叫俺姥姥。”
在月華這邊是一樣的，可到香草這邊就不一樣了，香草怎麽可能讓自己的男人陪著妹妹睡覺？
“娘，你瞎說個啥？是不是海棠讓你這麽說的？”
“是海棠讓我這麽說的，我也是這樣想的，香草，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忍心看著海棠沒孩子，就這麽淒涼下去？”
“可是海棠跟森林才成親半年，沒孩子也正常啊，再說如果他們有病，也可以到醫院治療啊？幹嘛非要借種，俺不借！”
“好閨女，你聽娘說，你就借吧，就算幫你妹妹個忙，她以後記得你的好。”
香草堅決地說：“不行！啥都能借，就這個不行。青峰願意我也不願意。”
香草撅起了嘴巴，不再搭理月華，月華討了個沒趣。
第二天，月華跑到海棠家，把香草不願意借種的事情跟海棠說了，海棠氣的咬牙切齒，覺得姐姐不待見她，於是就跟香草結下了仇。
海棠咬牙切齒怒道：“呂青峰讓你過得好了，你就忘了娘家人，不讓借是吧？那俺就硬來，非把呂青峰借到手不可，實在不行，老娘就霸王硬上弓，將呂青峰灌醉，奸了他！”
海棠死纏爛打，跟月華定了一計，就是把呂青峰從山上騙下來，把姐夫灌醉，然後找地方把呂青峰奸了。
海棠在月華的耳朵邊低語了幾聲，跟娘竊竊私語，月華的腦袋就像啄米的雞，頻頻點頭。
當天上午月華就跑進青崖山，來到盤蛇穀，找到了正在幹活的呂青峰。
呂青峰一身的土，手裏握著鑽機忙的正歡，一看月華來了，趕緊停住了手裏的機器：“娘，你咋來了，啥事？”
月華笑眯眯說：“找你當然有事了，你三妹要成親了，找你去燒陽。”
一聽說要燒陽，呂青峰嚇得幾乎坐在地上。
自從他跟玉芬燒陽以來，日子就沒好過，先把玉芬抱迴了家，然後又把香草抱迴了家。
上次跟二妹海棠燒陽，要不是自己腦子好使，用糖把她哄住，就被這丫頭霸王硬上弓了。
呂青峰非常討厭燒陽，他發誓，如果有一天自己當上了村支書，第一個就取消燒陽。
香草的三妹芙蓉今天16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如果要燒陽的話，首要的人選當然還是呂青峰。
香草姐妹五個，呂青峰至少要跟四個小姨子燒陽，這苦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青峰很不樂意，說：“娘，你看我忙忙叨叨的，不如讓森林去吧，我還幹活呢，走不開。”
月華一聽就不樂意了，怒道：“咋？丈母娘使喚女婿，使喚不動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一個女婿半個兒，你這半個兒子是咋當得？俺滴天兒啊……俺滴地兒啊！俺滴命好苦啊？嫁個閨女不孝順啊！”
玉芬也被氣笑了，鬧半天是因為這事，青峰也是，這生不生兒子，跟姿勢和地方有啥關係？
每天晚上，兩口子被窩一鑽，衣服一脫，淨顧著享受了，誰還管啥姿勢不姿勢？
玉芬懶得跟海棠這樣沒腦子的人吵，因為掉架子。再說也是看香草的麵子，她大肚子一挺，捂著嘴扭搭扭搭迴家了。
趙森林的兒子歸根結底沒懷上。
現在的趙森林感到了後悔。
他甚至懷疑是自己偷村裏的女人偷多了，老天要報應他，讓李家斷子絕孫。
晚上，趙森林拎了一瓶酒，弄了一碟花生米，一個勁的猛灌，心煩地不行。他娘大麵瓜在病床上沒有起。
自從趙黑龍被警察抓走以後，大麵瓜就病倒了，男人被法院判決有期徒刑十年，十年以後再出來就50多了，她要守十年的活寡。活寡的滋味非常難熬。
看到兒子心煩，大麵瓜就知道森林是為了海棠生兒子的事兒。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大麵瓜歎口氣：“兒啊，是不是你有問題？要不就是海棠有問題，應該到大醫院去瞧瞧。”
海棠一聽就不樂意了，跟婆婆說：“娘，俺絕對沒問題，要有也是森林有，當初要是呂青峰肯跟俺燒陽，俺孩子早有了。”
森林悶著頭不做聲，滋溜喝一口酒。臉紅脖子粗說：“娘，你說咋辦？”
大麵瓜想了半天，最後一咬牙說：“實在不行，咱就借種。”
趙森林一愣：“借誰的種？”
大麵瓜說：“誰的種最好就借誰的。我看呂青峰就不錯。”
趙森林的腦袋就耷拉下來，大麵瓜的話他沒有反對，老婆沒兒子，他感到低人一頭，出門都覺得沒精神。
借就借吧，別管誰的種，將來生出來，他得管我叫爹。
海棠在一旁高興壞了，她最願意借呂青峰的種了，青峰跟香草生的兒子虎頭虎腦的，要不是被野狼拖走，說不定已經開始走路了。
海棠娘月華整天在村頭吹牛，說女婿呂青峰如何如何有本事，把海棠羨慕得不行，恨不得立刻鑽進姐夫的被窩裏。
當初青峰幫她燒陽的時候，沒有把呂青峰哢嚓掉，海棠後悔地要死。
海棠說：“好啊好啊，俺姐夫好棒，咱就借他的種。”
趙森林低著頭說：“就借一次，一次懷不上就算了，不能有第二次。”
海棠高興地說：“一次準懷上，呂青峰的本事俺知道。”
得到森林的默許，海棠終於開始借種了，她的目標對準了呂青峰，因為呂青峰不但人長得俊，體格也好，而且他有兩個老婆，經驗豐富。
最關鍵的是海棠在燒陽的時候就被姐夫的風度迷倒了，真的想跟他睡覺。
但是這事情必須要跟姐姐香草商量一下，求姐姐幫忙，勸一下姐夫。
於是海棠就攢了一籃子雞蛋，挎在了臂彎裏，借著看姐姐身體為名，去見香草。
香草的肚子已經大了，懷孕五個月腹部已經尖尖隆起。
月華就住在張家祠堂照顧香草的生活起居，看著香草高高的肚子，月華樂嗬嗬說：“香草，你懷的一定是兒子，肚子圓是女兒，肚子尖是小子。”
香草摸著自己的肚子，感受著胎兒的胎動，心裏樂開了花。
再次懷孕終於把她從上次的喪子之痛中徹底拉了迴來。
母女兩個正在談話，海棠挎著籃子進來了，一看娘在，她心裏有了主心骨。
本來海棠想親自跟姐姐說，不如把這事交給娘去辦，讓娘先去給姐姐做工作，一定事半功倍。
海棠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喊：“呀，姐，你的命真好，娘竟然一直在照顧你，俺就命苦了，沒人理。”
月華笑著說：“你要是懷孕，我照樣伺候你，可你沒這個命。”
海棠就委屈地說：“這是能怪俺嗎？是森林不爭氣，他的種子是劣質產品，就是不生根發芽，俺有啥辦法？”
香草就撲哧一笑：“海棠，不如姐這個孩子生下來，給你和森林養吧，我跟青峰再生。”
海棠就撅起了嘴巴：“姐生的孩子怎麽比得上俺自己生得親？他長大了你再要迴去，那俺不是白養了？俺不？俺要自己生。”
香草就說：“你會生孩子嗎？為啥現在懷不上？”
海棠說：“這有啥，一迴生兩迴熟，路趟順了就好，娘說過，孩子生多了，就跟屙泡屎那麽簡單，一使勁就下來了。”
香草跟月華就吃吃吃地笑，罵海棠不知道羞恥。
月華忙活起來，忙著摘菜做飯，自從香草懷孕以後，呂青峰就再次上青崖山修路去了，一個月都沒迴來，家裏就月華跟香草娘倆，再就是那條看門口黑炭。
趁著做飯的功夫，海棠就跟著娘進了廚房，她紅著臉，把自己想要借姐夫種子的事情跟月華說了一遍。
月華聽了以後大吃一驚，臉一紅說：“胡鬧！小姨子進姐夫被窩像啥話？就算借，也不能借你姐夫的種。村裏那麽多男人，誰的種還不一樣啊？”
海棠委屈地說：“娘，你偏心，姐夫的種最好，你沒見啊？姐的第一個孩子生出來白白胖胖的，可招人疼了，俺別人的不要，就要姐夫的種，就要姐夫的種。你給俺姐說說去，讓姐夫賠俺一夜，一夜就行，隻要能懷上孩子，俺忘不了姐姐的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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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開始的時候不願意，姨妹找姐夫借種，這事兒好說不好聽，可月華被海棠纏的沒辦法，隻好說：“我試試，看你姐願意不。”
晚上，海棠離開了，香草躺進被窩以後，月華就開始慢慢勸香草。
“香草？”
“嗯，娘，啥事兒？”
“你現在有孩子了，可是你妹妹的肚子還空著，有個事俺想跟你說一下。”
“娘，你是俺娘，有啥事不能說的。說唄，說唄。”
這事兒月華也不好開口，隻能半吞半咽說：“你知道的，森林跟海棠一直沒孩子，海棠想懷個孩子，需要你幫忙。”
香草一聽撲哧笑了：“娘，俺妹沒孩子，俺能幫上啥忙？難不成還讓俺陪著森林睡覺？”
月華趕緊說：“不是哩，不是哩，海棠的意思，是想借青峰的種用一下。”
香草一聽出了一身冷汗，驚訝地問：“娘你說啥？讓俺妹……借俺男人的種？不行不行！這像啥話。”
月華知道自己會碰釘子，隻好苦口婆心地勸：“為啥不行？反正你跟海棠是親姐妹，青峰是俺的女婿，女婿睡俺那個閨女都一樣，孩子生出來，都會叫俺姥姥。”
在月華這邊是一樣的，可到香草這邊就不一樣了，香草怎麽可能讓自己的男人陪著妹妹睡覺？
“娘，你瞎說個啥？是不是海棠讓你這麽說的？”
“是海棠讓我這麽說的，我也是這樣想的，香草，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忍心看著海棠沒孩子，就這麽淒涼下去？”
“可是海棠跟森林才成親半年，沒孩子也正常啊，再說如果他們有病，也可以到醫院治療啊？幹嘛非要借種，俺不借！”
“好閨女，你聽娘說，你就借吧，就算幫你妹妹個忙，她以後記得你的好。”
香草堅決地說：“不行！啥都能借，就這個不行。青峰願意我也不願意。”
香草撅起了嘴巴，不再搭理月華，月華討了個沒趣。
第二天，月華跑到海棠家，把香草不願意借種的事情跟海棠說了，海棠氣的咬牙切齒，覺得姐姐不待見她，於是就跟香草結下了仇。
海棠咬牙切齒怒道：“呂青峰讓你過得好了，你就忘了娘家人，不讓借是吧？那俺就硬來，非把呂青峰借到手不可，實在不行，老娘就霸王硬上弓，將呂青峰灌醉，奸了他！”
海棠死纏爛打，跟月華定了一計，就是把呂青峰從山上騙下來，把姐夫灌醉，然後找地方把呂青峰奸了。
海棠在月華的耳朵邊低語了幾聲，跟娘竊竊私語，月華的腦袋就像啄米的雞，頻頻點頭。
當天上午月華就跑進青崖山，來到盤蛇穀，找到了正在幹活的呂青峰。
呂青峰一身的土，手裏握著鑽機忙的正歡，一看月華來了，趕緊停住了手裏的機器：“娘，你咋來了，啥事？”
月華笑眯眯說：“找你當然有事了，你三妹要成親了，找你去燒陽。”
一聽說要燒陽，呂青峰嚇得幾乎坐在地上。
自從他跟玉芬燒陽以來，日子就沒好過，先把玉芬抱迴了家，然後又把香草抱迴了家。
上次跟二妹海棠燒陽，要不是自己腦子好使，用糖把她哄住，就被這丫頭霸王硬上弓了。
呂青峰非常討厭燒陽，他發誓，如果有一天自己當上了村支書，第一個就取消燒陽。
香草的三妹芙蓉今天16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如果要燒陽的話，首要的人選當然還是呂青峰。
香草姐妹五個，呂青峰至少要跟四個小姨子燒陽，這苦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青峰很不樂意，說：“娘，你看我忙忙叨叨的，不如讓森林去吧，我還幹活呢，走不開。”
月華一聽就不樂意了，怒道：“咋？丈母娘使喚女婿，使喚不動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一個女婿半個兒，你這半個兒子是咋當得？俺滴天兒啊……俺滴地兒啊！俺滴命好苦啊？嫁個閨女不孝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