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直到事情結束寧清都沒弄明白事情是怎麽發生的。


    自己好好的在吃飯,就被何來拉起來拐到房間去了!


    空氣裏還混合著古怪的味道,讓人覺得頭暈,寧清開始反思這樣不行,她才是一家之主,昨天晚上怎麽就被他壓製住了,稀裏糊塗的。


    自己應該才是強勢的一方,怎麽就被他捉弄了?但是又忍不住上前仔細觀察何來……


    倒是何來白天和晚上的反應截然不同,似乎自己也沒想到昨天晚上能做出這麽多事。


    躺在床上閉著眼,一副還沒醒來的樣子。


    寧清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手又偷偷伸進了被子裏。


    何來再也裝不下去,猛的把眼睛睜開。


    寧清看著他那受驚的表情,卻忍不住笑了。


    到底是誰一直在受欺負?


    那個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昨天欺負了他呢。


    “起吧!”何來睜開眼,表情一片淡定,要不是看見他又有些紅的耳根,寧清還真以為他就這樣呢。


    她忍著笑,膽子越發了大了,甚至道:“昨天你辛苦了,要不再睡……”嗓子幹澀,甚至還有一絲沙啞。


    話說一半閉嘴了,臉色變來變去,記憶似乎又被帶迴了昨晚。


    何來好像發現了什麽秘密一樣,若有所思的看向寧清。


    寧清在惱羞成怒的邊緣反複跳橫。


    好在他一秒就明白到了這個點,生怕對方真的惱羞成怒。


    也顧不得多溫存,趕緊就爬起來了。


    “昨天的飯碗還沒收拾呢,你先睡,我去做飯!”


    寧清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麽,見何來出去,自然的在屋子裏清了清嗓子,然後又喊他給自己倒一杯水。


    喝完水之後,喉嚨果然舒服多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幹澀和沙啞。寧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淩亂不堪的床鋪上,依然能夠感受到剛剛離去之人留下的餘溫。想到這,仿佛有一股微妙的電流瞬間穿透全身,讓她有些心跳加速。


    兩人結婚那麽久了,可能是托新婚之夜得福。


    洞房花燭不是很成功,寧清對這種事有點陰影。


    所以結婚以來床上一直是她主導,何來也很聽話,讓停就停,所以寧清還算滿意,但是昨天不一樣。


    也不知道他發什麽瘋,但是奇怪的是竟然也不反感!


    看了一眼放在床頭的衣服,“哼哼”兩聲,他已經算得上落荒而逃了,但還沒忘記,把她今天要穿的衣服找出來。


    還有鞋子,也被他刷的幹幹淨淨,比寧清自己刷的都幹淨!


    其實剛開始寧清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他們兩個是誰的事情,誰自己做。


    後來何來慢慢的一點一點接手寧清的事,到現在幾乎全是他在做。


    大事,小事幾乎無微不至,寧清有時候甚至會覺得他不像是一個大男人。


    沒見過哪個男人像他這麽擅長做家務的。


    經過那莫名其妙的一天,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向前跨了一大步,越發顯得親密,似乎讓人沉醉,直到有一天寧清突然想起來,他倆好久沒迴家了。


    ……


    寧母沒好氣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把這個家忘了呢,怎麽走了一點影也沒了!”


    說話竟還看著女兒的臉,見她沒瘦沒病的還鬆一口氣。


    寧清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什呢?我怎麽可能把家忘了,隻不過新搬過去,事情比較多,這幾天在整理東西,這不剛弄好手上也沒什麽事了,我倆就趕緊過來了。”


    又趕緊上前攬著寧母胳膊開始訴苦,說自己這幾天這麽辛苦,做了多少事。


    何來眼皮子抽了抽,但也沒反駁,還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


    倒是寧母真覺得閨女長大了,每天做那麽多事!


    寧清又問:“嫂子最近怎麽樣啊,還是要多去醫院檢查檢查,看看孩子發育問題。”


    寧母勉強算得上是一個“富太”,畢竟是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對於懷孕,總是認為沒必要去醫院的。在她們那代人看來,等到生孩子時再去醫院,已然是相當開明的家庭了。


    “不用,你嫂子身體好得很呢,能吃能喝的,等肚子再大一些,去醫院檢查一下就行。”寧母滿不在乎地說道。


    寧清卻不太認同,如果孩子真出了問題,等肚子都大了再去檢查還有什麽意義?


    但是看著她媽不在意的神情,寧清還是把想說的話咽了迴去。算了,迴頭還是跟哥嫂說一說吧。


    提起兒媳婦,寧母拉了拉女兒的袖子,笑著說:“別光站在門口呀,快跟我進屋裏來吧,我買了幾塊布料,準備給小寶寶做衣服呢,你快來看看怎麽樣!”


    寧清走進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何來也緊跟著她,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寧母自然的坐在沙發另一邊,把幾塊小碎花布遞給女兒。


    又看向女婿:“最近怎麽樣?搬出去還適應嗎?要是覺得不太習慣就還迴來,家裏的房間還給你們留著呢。”


    “清清這個性子,給她個雞毛,插頭頂就敢當令箭使,你有時候也別光順著她,也得管管她。”


    什麽玩意,寧清第一個不服氣,有這樣說閨女的嗎?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麵。


    “媽,你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拿著雞毛當令箭了!”


    “我和何來這段時間相處的可好了,不信你問他!”


    拋除掉那些沒事找事,確實相處的很好。


    但何來其實也沒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寧清雖然有點作,但卻不是胡攪蠻纏的人,這些事他也看作是日常情趣罷了。


    “都挺好。”


    寧母又看看兩人,好就行,她也是怕這兩個人忽然出去當家作主,上麵沒個長輩管著,就跟那放出去的鳥一樣,無法無天了。


    說著這個寧清又想起來了:“媽,這幾天你有沒有給我曬被子,我今天不走了!”


    “曬了,我前天剛給你曬的,還說呢,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得去你那邊看看到底怎麽迴事呢!”


    寧清嗬嗬的笑了幾聲,知道她媽是想她了。


    “就是過得好才沒迴來的,何來要是敢惹我生氣,信不信我當時就跑迴來了。”


    “我們天天吃完飯出去溜達溜達,周圍的鄰居也好相處,不過就是有一點不好,空間太小了!”


    寧母笑了,罵了一句:“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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