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不得不將目光遞給了白桑昆,希望他出個主意把阮玲勸迴去,白桑昆見金虎搞不定,來到阮玲的身邊,難過地說道,“弟妹,我是昆哥,你還認識我嗎?”

    阮玲聽到白桑昆的聲音後,疑惑地轉過頭,盯著白桑昆,點點頭,“嗯,昆哥,我認識你,你怎麽會過來呀?你是來救我家寶貝的嗎?”

    白桑昆難過地點點頭,應道,“嗯,弟妹,文浩是我白桑昆這輩子最看得起的好兄弟,你先跟我迴去吧!我們明天再過來尋找文浩兄弟好嗎?”

    “不,昆哥,我不能把我家寶貝一個人扔在這裏不管,我要陪著他,永遠陪著他,我知道,他不會死的,他永遠也不會死,黃大仙說過,我家寶貝陽氣十足,根本不會短命的,他不可能是短命的人,昆哥……求求你,救救我家寶貝……求求你了,昆哥,救救我家寶貝呀!”說著,阮玲竟然爬起來給白桑昆下跪,頭砰砰地往地上磕,納溪和納清連忙把她拉住了。

    見阮玲已經基本神誌不清了,任白桑昆這個心腸狠毒的男人,也不禁對阮玲深表同情,可他又覺得自己除了心痛和同情之外,別無辦法。

    “弟妹,我們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但卻是沒有發現文浩兄弟的蹤跡,這次他是中了蛇毒昏過去了,與你們上次的遭遇是不同的,你就接受這個現實吧!”白桑昆歎道。

    阮玲犀利地瞪著他,咆哮道,“不,我絕不相信我家寶貝會被蛇咬死的,他身上有抗毒的東西,水更淹不死他,你們都走吧!我一個人守在這裏,哪怕就是守一年,十年,一百年,我也要守著他。”

    金虎見阮玲已經沒有了理智,忙把白桑昆拉到一旁,商量道,“昆哥,要不強製把她架走吧!這樣也不是辦法,她一定不會主動離開這裏的,現在天色也晚了,我不希望她也有事,否則,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我自己,我等於是把人家一個好端端的幸福家庭給毀了。”

    “好吧!金虎兄弟,那我讓手下的兄弟把她架走,你們也別迴小鎮上了,直接跟我上我的營地吧!”白桑昆說道。

    “嗯,我要等阿玲小姐稍微好點帶她迴越南,昆哥想辦法讓我坐飛機送她迴越南行嗎?她這個樣子不能跟我走山路的,也很不方便。”金虎說道。

    “金虎兄弟,這事你就別管了,我會想辦法的,文浩兄弟在泰國帕提亞有個兄弟叫武魁,我等下讓阿太把那個武魁兄弟的電話給我,我讓武魁兄弟過來帶她走,這樣會更好。”白桑昆說道。

    “行,我聽昆哥的,那我們走吧!”金虎說道。

    “嗯,阿泰,你們幾個人把阿玲小姐架迴去。”白桑昆命令道。

    於是,在幾個強壯男人的合力強製下,阮玲被他們強行架走了,一路上都是她撕心裂肺的哭聲,掙紮著要往河裏衝過去,後來,筋疲力盡後,昏倒了,被白桑昆的人抬走了,納仁領著他們寨子裏的村民和侄女納溪,女兒納清迴寨子去了。

    納溪死活不肯離開,她也無法接受唐文浩已經遇難的事實,被叔叔叫村民們強行抬走了。

    因為擔心被搜捕金虎和阮玲的政府軍盤問,白桑昆領著金虎等人走了一條小路,直接上他的大本營了,也就是位於泰國和緬甸邊境的一個小寨子裏,說是一個寨子,其實就是白桑昆的秘密軍事基地。

    白桑昆的軍事基地不如坤龍的大氣,也沒有他那麽鋪張,甚至與藍桑太的駐地也相差甚遠,可是,這個小寨子裏的所有人都充滿了朝氣,練武場,格鬥場,射擊室,全天候有人在進行艱苦的訓練,白桑昆也不瞞著金虎,把昏倒的阮玲安頓在了他幾個小妾的房間裏休息後,就帶著金虎到處參觀。

    金虎可是內行,一看人家這種氣訓練方式和氣勢,就知道,坤龍確實沒有了白桑昆的鬥誌,一個是日薄西山,一位是氣勢如虹,兩人在帶著隊伍在戰場上相遇,白桑昆穩勝坤龍。

    “昆哥,我們龍哥確實老了,我們也老了,所以還請昆哥看在已經遇難的文浩兄弟的份上,別鬥了,我們把以前搶走你們的地盤都還給你們,怎麽樣?”金虎在參觀到格鬥場旁邊順口說道。

    白桑昆冷笑了一聲,“哼!金虎兄弟,我們兩家的恩怨現在談還不是時候,先把文浩兄弟的後事處理完了再說吧!金虎兄弟,有沒有興趣跟我的小弟玩了一玩,我們可是早就聽說金虎兄弟是坤龍手下最得力的幹將,不但忠心耿耿,功夫和槍法都十分了得,我想再見識一下,怎麽樣?”說著,白桑昆給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挑釁地審視著他。

    金虎不是傻瓜,一看就明白,這是白桑昆給他來個下馬威,想先打擊他,以此來壓製他後麵的談判籌碼,如果自己練場上幾個練習格鬥的小夥子也搞不定,還怎麽跟人家談條件?人家已經把自己捧得高高的,可是卻不是人家幾個小弟的對手,這說明坤龍已經毫無資格跟人家談判了,隻能乖乖地投降。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把外套脫掉,走到了格鬥場上,就聽白桑昆對格鬥場上練習格鬥的兩位小弟喝道,“猛子,你陪我們金虎兄弟玩玩。”

    “是,老大。”一位長得很敦實的小夥子應道,另外一個小夥子連忙閃到了一旁,看著兩人比武,這樣一來,在附近訓練的小夥子也都圍過來看熱鬧。

    “猛子,你小子可別大意哈,站在你麵前的這位金虎兄弟,可是坤龍手下赫赫有名的四大金剛之一,你小子要是不盡全力,不小心謹慎的話,出不了幾招人家就把你給揍得鼻青臉腫了。”白桑昆故意給自己的手下人提醒,讓他全力應付金虎,金虎很明白白桑昆的意圖,而且,他也看出來了,這位猛子兄弟是個泰拳高手,不可小覷。

    兩人擺開架勢後,猛子兄弟忽地就竄上來拳腳相加對金虎發動了猛烈攻擊,金虎不了解他的實力,先沉著應戰,了解他對方的真正實力。

    金虎雖然不能跟唐文浩相比,可是他的功夫絕對不能小視,加上久經戰場,格鬥無數,雖然已經四十來歲了,可功夫還是不弱的,兩人一個主動,一個被動,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個是老江湖,以靜製動,以逸待勞。

    兩人格鬥了有十分鍾左右,盡管猛子兄弟依舊氣勢如虹,可是他還是沒有討到金虎半點便宜,似乎他對金虎總是無可奈何,好像可以打贏他,可就是打不倒他,也打不到他,又有眾人在一旁鼓勁,加油,他們老大白桑昆也在場,猛子就想好好表現一番,他越想表現,越心焦氣躁,就越打不倒金虎。

    而金虎這個老江湖,很清楚自己與對方的優劣,他知道,隻要小心應付,擇機出擊,他還是有勝算的,打到這個時候,他對猛子的實力已經有了清晰的了解了,他知道,對方確實有股子蠻力和狠勁,加上年輕力壯,一般的泰拳高手還真的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可是,由於他缺乏經驗和耐心,往往打空拳,白白消耗掉了自己的體力。

    白桑昆是何等高手呀?在闖蕩江湖這些年,除了唐文浩,他還真的沒有遇到過對手,一看情勢,他知道自己這個小弟根本贏不了金虎,金虎確實不是一般人,絕非浪得虛名。

    果然,二十分鍾剛過去,猛子就被金虎瞅準了時機,被金虎一腳給踢到了台下,剛才跟猛子對打的小夥子蹭地就上去要給猛子報仇。

    “金虎大哥,我來討教幾招。”說著,也不容分說就跟金虎打了起來。

    白桑昆一看,本想阻攔,因為這種車輪戰法打下去,已經四十多歲的金虎顯然堅持不了幾分鍾的,而且他們即使贏了,也勝之不武,沒意思。

    金虎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對方逼得團團轉,不到五分鍾,就連連後退,身上開始受傷,白桑昆忙喝住了,“停,剛子,你退下去吧!讓金虎兄弟休息一下,猛子,別泄氣,以後多多訓練吧!你輸給金虎兄弟不丟人,金虎兄弟,果然寶刀未老啊!佩服。”白桑昆對氣喘籲籲的金虎笑道。

    “嗬嗬,昆哥,我真是老了,打不動了,剛才是這位猛子兄弟承讓,否則,我肯定會輸掉的。”金虎謙虛地笑道。

    “哪裏哪裏,金虎兄弟客氣了,走,我們馬上吃飯去,今晚我要陪金虎兄弟好好喝幾杯以祭奠我們共同的文浩兄弟。”說著,白桑昆領著金虎上他自己的木房子裏去了。

    白桑昆的木房子在整個寨子的中央,周圍布滿了暗哨,乍一看沒有什麽特別的,但是仔細一看,周圍的小房子裏可都是槍眼,一旦有外來勢力襲擊白桑昆的駐地,很容易遭到這些暗哨的襲擊。

    他們倆剛到家門口,一位衣著豔麗的少婦手裏拿著大哥大跑了出來,“昆哥,太哥打給你的電話。”

    “哦,給我吧!”白桑昆接過少婦手上的電話,放在了耳邊。

    “阿太,有武魁兄弟的消息嗎?”白桑昆問道。

    “有,武魁兄弟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就從帕提亞出發了,幾個小時就能到我這裏,我是讓他在這裏等你們,還是把他送到你那邊去呀?”藍桑太問道。

    “你把武魁兄弟送到我這裏來吧!我得帶著他上文浩兄弟遇難的地方去看看,也好讓人家心裏有數,別認為這是我們兄弟幹的。”白桑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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