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高論不單唐文浩和唐婉被鎮住了,她老爹和哥哥也都驚訝地看著她,又看看唐文浩和唐婉,最終,彭老爹醒悟過來了,他一把抓住了唐文浩,哀求道,“阿浩兄弟,阿霞說的對,你就留下來做我們的教官吧!我看你比我們那時候的中情局的教官還要厲害,隻要有你的指揮,政府軍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

    “對,文浩大哥,你就留下來教我們吧!隻要你肯留下來教我們功夫,我們寨子裏所有的好東西你可以任意挑選,包括女人,連我妹妹阿霞也可以給你做小妾,我們寨子裏太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了,是吧?爹,讓阿霞嫁給文浩大哥做妾吧!這樣才能留住人家。”阿成對彭老爹說道,阿霞一聽,俏臉緋紅,狠狠滴瞥了哥哥一眼。

    唐文浩很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但唐婉聽懂了,她的美眸都瞪大了,心想,這阿成也真敢說,當著自己的麵讓自己老公在這裏納妾,所以她立馬顯得很不高興了。

    彭老爹瞪了兒子一眼,對唐婉笑道,“唐婉姑娘,你別往心裏去哈!我兒子這是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瞎說的,但我們確實非常需要你老公這樣的人才,要不你和你老公商量一下吧!留下來吧!別的不說,我們寨子裏瑪瑙玉石還是不少的,到時候,你們想帶走多少都可以。”

    “嗬嗬,老爹,我們還有任務在身,不可能留下來的,等我們任務完成了,迴來的時候,可以讓我老公呆一段時間教你們的人一些功夫,這倒是沒有問題的。”唐婉笑道。

    “你們明天就要走嗎?”彭老爹問道。

    “對,我們明天肯定要走,希望彭老爹能理解。”唐婉說道。

    就在這時,外麵進來一位持槍的老人,對著彭老爹喊道,“老大,村民們在山下集合了,篝火也燃起來了,要不請我們遠方的客人過去吧!”

    “好,正好我也有事要和大家商量,唐婉姑娘,文浩兄弟,請!”彭老爹笑道。

    於是,唐文浩和唐婉就隨著彭老爹一家人朝山下走去,路上,唐婉將剛才阿成的意思翻譯給了唐文浩聽,“老公,還真讓你說中了,這寨子裏的女人你真可以隨便挑耶!隻要你你老婆我同意,連我們身後的阿霞都可以變成你的女人,今晚就可以,怎麽樣?要不要考慮在這裏做女婿?不過我提醒你,按我們苗家人的規矩,你要真要了人家,可不能隨便退婚的,那你就要老老實實地在這裏做女婿,走是走不了的。”

    “嗬嗬,老婆,你沒有告訴他們,我一個人可以對付他們全村的女人嗎?要不你這樣跟他們談,如果他們全村的成年女人都給我做小妾,我就答應留下來教他們功夫,怎麽樣?少一個都不行。”唐文浩壞笑道。

    “去!你以為他們真不會呀?他們這裏現在女人多的是,男人越來越少,所以阿成剛才才會這樣說,聽阿霞的意思,再不變革,他們這個寨子就會亡掉,男人都因為打仗死得太多,沒有男人的寨子還能有希望嗎?所以為了寨子的存亡,把寨子裏的女人都給你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要不人家不會馬上就說讓你先把他妹妹要了,這說明他們真著急了。”唐婉說道。

    “嗬嗬,這麽嚇人呀!不行我們晚上逃吧!”唐文浩笑道。

    “逃倒是不用逃,我跟老爹說了,等我們任務完成以後,我們再迴來,你就在這裏住一段時間教他們功夫,怎麽樣?”唐婉說道。

    “嗬嗬,你還真敢跟我做主?我跟你說,我現在就想迴家,你說我在這連電燈都沒有的地方能住下去嗎?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唐文浩笑道。

    “可是女人多呀!你不是就喜歡女人嗎?”唐婉笑道。

    “可不是被你管著了嗎?”唐文浩壞笑道。

    “誰管你這事呀?在家裏都沒有人管你,這裏我更不管你了,多有幾個女人給我分擔點,我還巴不得呢!省得你每天精力那麽旺盛往死裏折騰我,昨晚差點就死在你手裏了。”唐婉羞澀地笑道。

    “哈哈,那你還吃醋!不過,老婆,你真說動我了,你說到時候雖然這裏沒有電視,沒有電腦,也沒有遊戲機,可女人多呀!晚上黑燈瞎火的有源源不斷的女人玩,也不錯的,我接受你的建議了。”唐文浩壞笑道。

    “你就做夢吧!”唐婉擰了一把唐文浩的胳膊笑道。

    這個寨子的打穀場上已經燃起了幾堆篝火,男人們在地上擺上了香甜的米酒和一些當地小吃,少女們都圍在篝火旁,穿上了她們苗家人的民族服飾,唐婉一看就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

    小孩子們則都興高采烈地在篝火旁玩耍,嘴裏吃著小吃,像過年一樣地開心。

    彭老爹說得不錯,不管是哪個國家的苗家人,穿著打扮和風俗習慣都差不多,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區別,就是不知道舞蹈是不是一樣?

    唐文浩和唐婉被彭老爹邀請到了篝火最旺的一處桌子旁坐了下來,彭老爹先站起來示意大家不要吵了,他要說話。

    孩子們都到大人身邊去了,少女舞蹈隊也都先排成了一對站著,彭老爹對大家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大家也看到了,唐婉姑娘夫妻倆確實是我們的遠方親人和朋友,這也是我彭老爹這一生碰到的唯一的從中國來的苗家客人,我們都是同一個祖先,如果我們的先人沒有到老撾來開疆辟土,也許她就是我們的鄰居,既然他們來到了我們遠方的家,那我們就要用我們苗家人最熱情的方式歡迎他們的到來,等下,男人們都要給我們這位苗家人的女婿敬酒,女人們都要陪我們的唐婉姑娘跳舞,另外呢!我要有個想法,看看大家的意見,剛才阿霞跟我提到,說我們寨子裏最缺的是什麽,是人才,她說的沒錯,我們寨子現在能扛槍打仗的人越來越少,因為我們的男人死傷太厲害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寨子就完了,我們這幾個老家夥都快六十了,保護不了幾年你們,而年輕人又太少,再這樣下去,就算政府軍不過來,我們寨子也得完蛋,那我們就愧對先人,我們就成了祖先的罪人了,所以,阿霞就提出了一建議,她說,我們應該把唐婉姑娘她們留下來,讓她老公文浩兄弟做我們寨子的教官,他的本領我想大家都看到了,他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如果我們人人有他這樣的功夫,你們說,政府軍打得過我們嗎?”

    “打不過!”村民們都應道。

    “對,如果我們都有文浩兄弟這樣的功夫,政府軍永遠都剿滅不了我們,所以,我想請大家一起求著文浩兄弟留下來,可是,我沒有把握,我們家阿成說,為了能讓文浩兄弟留下來,我們寨子所有的好東西都可以給他們,瑪瑙,玉石,甚至包括我們的女兒,隻要他喜歡,隻要他能留下來,我們都要舍得,大家能做到嗎?”

    “能,老爹,這確實是我們最擔心的事情,我們寨子的青壯年男人也就十來個人了,成年了的女孩卻有三十個多個,而且,我們這些家庭都是近親,也不可能讓我們自己寨子的男女結親,可附近其他苗家寨子的情況也差不多,我們真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了,要不然,政府軍不清剿我們,我們自己就完蛋了,我們最需要一段安安穩穩的環境休養生息,否則,苗家就要斷送在我們這幾代人手裏了。”有個中年男子站起來說道。

    “對,賀叔說的對,隻要這文浩兄弟能做我們的教官,我願意讓我兩個女兒都跟他,我們家的瑪瑙和這些年攢的玉石也都給他,為了我們苗家能香火不斷,永遠不離開我們的故土,我們什麽犧牲都能接受。”又有人開始附和。

    就這樣,現場很快沸騰了,幾乎每家每戶的男人都表態了,隻要唐文浩能留下來教他們的孩子功夫,他們願意把自己家的寶物和女兒都獻給唐文浩。

    唐婉邊聽邊翻譯給唐文浩聽,兩人都被這氛圍給嚇倒了,唐文浩心想,我靠!看來今晚是必須逃走了,要不非被這幫苗家人非逼親不可!

    見村民都紛紛表態,彭老爹心裏有底了,他轉眸對唐婉笑道,“唐婉姑娘,你也看到了,我們寨子的男女老少可都是在真誠地留你們,就看在你也是苗家後人的份上,你就讓你男人留下來吧!你也做出點犧牲,好嗎?我們寨子裏這麽多女孩,她們大部分是很難嫁出去的,因為我們方圓幾十公裏的苗寨都有這種情況,打了這麽多年的仗,男人比女人少了許多,我們這醫療水平也有限,很多又是近親結婚,新生兒的死亡率也是比較高的,你男人在這裏哪怕就留一年半載的,不但我們寨子的武裝實力肯定會大大增強,孩子也會多出不少來,你男人畢竟不是苗族人,這樣生下來的孩子,就不會像我們這邊有近親結合的擔憂了,希望唐婉姑娘能成全。”彭老爹的態度十分誠懇。

    “彭老爹,我真的沒法答應你,我們確實有重要任務在身,按理說,我是苗家後裔,為了苗家的興衰,我自然可以做出犧牲,實不相瞞,我老公在家裏本來就有很多老婆,這點沒有問題的,但我們這次肯定不能留下來,我隻能答應你,等我們從金三角迴來以後再在這裏呆一段時間,那時候,我們也能安心,你看行嗎?”唐婉這也是緩兵之計,她知道,迴來的時候可就不一定會從這裏路過了,一想到這幫苗人把自己老公當成他們的教官和播種機,她就覺得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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