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不好的?我本來就是你的女人,難道不是嗎?我跟你說文浩,你這輩子別想跟我斷的幹幹淨淨,隻要我活著,我就要做你的女人,嗚嗚。”說著,寧可心撅著櫻桃小嘴,摟著唐文浩的脖子哭泣了起來,同時,她不停地用她柔軟的身子在唐文浩的懷裏扭動了起來。

    多麽熟悉的場景,唐文浩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子,又是她曾經同居了六年的男人,兩人在夫妻生活上早已形成了一定的默契,雖然時隔一年多了,可與六年同居生活相比,這一年多的分離又算得了什麽。

    因此,沒有幾下動作,唐文浩就由完全的被動變得主動攻擊了,他嗯啊了一聲後,瘋狂地與寧可心熱吻了起來。

    寧可心在唐文浩侵襲上了她的芳唇時,頓覺渾身酥麻,徹底地癱在了唐文浩的懷裏,嬌喘籲籲,動情地呢喃道,“文浩,我愛你,文浩,我愛你,我愛死你了。”

    唐文浩也被寧可心的熱情似火搞得不顧一切了,他一把將寧可心揉進了自己的懷裏,鹹豬手開始在寧可心嬌嫩的身子上遊走,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

    原來,不管她的身體是否忠於你,可那種熟悉的感覺依然在,好像,她從來就沒有屬於過別人。

    寧可心的感受更加強烈,當唐文浩的唇與她的唇接觸時,那種醉人的味道又出現了,這是劉強父子從未給過她的感覺,隻有她的文浩才能給她帶來這種令她暈眩的幸福。

    “文浩,別摸了,快點,愛我,文浩,愛死我吧!我要你。”寧可心發出了令人崩潰的邀請。

    唐文浩果斷地將她壓到了身下,剛要扯下她裙子時,突然,腦海中一個熟悉的影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是阮玲,她好像在看著自己一樣。

    這個畫麵一出現,唐文浩立馬停止了動作,忽地從寧可心的身上下來了,喘著粗氣說道,“對不起!可心,不行,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婆。”

    從寧可心的身上下來後,唐文浩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寧可心說了一句,“可心,真的對不起!我得走了,我們以後不要再聯係了。”

    說完,唐文浩扭頭就離開了包廂,寧可心眼睜睜地看著唐文浩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裏,她的心一下子跌入了穀底,冰冷冰冷!

    “文浩,你的心怎麽能這麽狠!既然這樣,我們就永別了吧!”寧可心自言自語道,然後,任淚水不停地往下流。

    唐文浩從咖啡廳裏逃了出來後,打了一輛車直奔香滿樓,他的心仍舊無法平複,他害怕寧可心會不顧一切地追出來,因為他覺得如果寧可心追出來了,他可能再也拒絕不了她了。

    唐文浩騙不了自己,盡管想到寧可心的身子被劉強父子輪流了無數次,他真的嫌她髒,可當她與他親密接觸時,那久違的感覺又迴來了,他真的無法拒絕她的魅力,他怕自己再與寧可心保持接觸下去,他與她一定會舊情複發,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迴到酒店裏,金大財領著老爸老媽和阮玲她們上外灘還沒有迴來,唐文浩一個人躺在房間裏,心卻還停留在了寧可心的身上。

    “自己這樣一走把可心一個人扔在那裏,是不是太殘忍了?她畢竟是個女人,即將與自己結婚時,卻遭到了老板的糟蹋,而自己當時卻毫不知情,甚至也沒有注意到她情感和情緒的變化,自己也是有責任的,何況,因為自己的無知和貪欲,讓她幾年連續打胎,徹底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力,等於是自己親自將她一生的幸福廢掉了,如果她還有生育的可能,也許她就不會這麽死皮賴臉地賴著自己再與她睡幾次,她無非是想要個孩子,自己剛才是不是應該答應她?”唐文浩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做法好像過分了。

    想到這,唐文浩試著撥了一下她的電話,可是,對方已經關機了,耶?這丫頭不會出事吧?

    正這時,武魁來電話了,這小子淫邪地笑道,“兄弟,你老婆的事情東窗事發了。”

    “二哥,啥呀?什麽叫東窗事發呀?”唐文浩問道。

    “王卓彥那小子剛才在公司開了會,說今年來的曼妮是假冒的,真的曼妮還在香港,這小子速度還挺快的。”武魁笑道。

    “知道了就知道了,無所謂,反正我們隔些日子會去香港找曼妮,阮玲和她是實實在在的親姐妹,不是她家裏人想認就認,不想認就能否定得了的。”

    “兄弟,不單是這事,王卓彥還在公司宣布了,他已經把你辭退了,嚴禁你再踏入曼氏半步。”

    “什麽?辭退老子了?憑什麽呀?”

    “說你帶外人假冒公司老板,涉嫌欺詐。”

    “放他媽的狗屁!辭退就辭退,老子還不稀罕呢!隻要她們把曼妮放出來,誰稀罕他們這個曼氏?”唐文浩氣憤地說道。

    與武魁通完電話,唐文浩叫了一份快餐,隨便對付了中飯,無聊之餘,躺在床上睡著了,昨晚他也是又驚又累,這荷花妹妹,跟阿美姑娘有一拚,初嚐人事,有了甜頭,沒完沒了了,本來在派出所折騰得就挺晚,再跟她玩了好幾個小時,晚上幾乎沒有怎麽睡覺,直到淩晨三四點才小睡了一會兒。

    所以,這一躺下就睡得很死,金大財帶著一幫人都迴到香滿樓了,他還在熟睡之中。

    荷花和阮玲,阿梅先進了房間,荷花見唐文浩睡得跟豬一樣,趴下去就親了他一口,“荷花,別打擾你哥了,讓他休息吧!”阮玲心疼唐文浩,不悅地瞥了一眼荷花。

    “嘻嘻,阮玲姐姐,我忍不住嘛!文浩哥哥的嘴唇真好看。”荷花嬌笑道。

    “鬼丫頭,昨晚沒有親夠嗎?”阿梅笑道。

    “兩位姐姐,你們親得夠嗎?我反正看到他就想親他。”荷花嬌笑道。

    三姐妹的談話把唐文浩從熟睡中驚醒了,他睜開了眼睛,笑道,“你們都迴來了?玩得高興嗎?我大哥他們呢?”

    “在爸媽那邊,見你在睡覺就沒有過來,起來吧!寶貝,和寧可心談的怎麽樣?她還好嗎?”阮玲笑問道。

    “不好,情況比較慘!”唐文浩說道,然後又想起了還沒有跟寧可心聯係上,趕緊拿起電話想再聯係寧可心,至少他得知道,寧可心沒事。

    當他拿起電話一看,見手機上有短信,連忙打開一看,是寧可心發的,寧可心在上麵留了一段長長的文字。

    “親愛的文浩,請允許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唿你,盡管我知道,我已經不配這樣稱唿你了,可我還是忍不住要這樣對你說,因為我真的好愛好愛你,這輩子你是我唯一愛過,並且仍然還深愛的男人,親愛的,非常感謝你這麽多年來對我的寵愛,和你在一起的這六年,是我人生中最快樂,最開心,最幸福和性福的六年,我和你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鐫刻在了我的心坎裏,天長地久,永遠永遠不會磨滅,我對你的愛天地可鑒。”

    “親愛的,本來我想就這樣默默地離開,可不和你說一聲再見就走了,想起來實在難受,也許,這就是命吧!隻要一息尚存,我的心裏就裝滿了你,今天的事情,不要笑話我哈!你知道,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就是想你,想得難受,你決絕地離開,雖然我很心痛,可不恨你!親愛的,真羨慕你的越南老婆,真心祝福你們白頭偕老,我給你們準備了一張100萬的支票,已經郵寄給武魁了,並讓他代交給你,不要嫌少,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親愛的,永別了,深愛你的心。”

    看完寧可心的短信,唐文浩的心顫抖了起來,腦袋轟地一下,他頹然地坐在了床沿,手機咣當掉落在了地上。

    阮玲、阿梅和荷花一看唐文浩的表情,知道出大事了,阮玲拾起手機一看內容,也傻了,不過她還算理智,連忙催促道,“寶貝,別發呆了,趕緊救人呀!”

    阮玲的催促讓唐文浩終於從慌亂中醒悟過來了,他立馬給武魁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替他先去找寧可心,他馬上也會行動起來,武魁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唐文浩幹脆把短信轉發給了他,武魁一看,也慌了,說他會發動所有認識寧可心的人一起去找她,爭取不要讓她出事。

    唐文浩叫上了金大財,讓金大財開車陪他去找,阿英,阮玲她們幾個美女也跟著上了車,唐文浩父母聽說了這件事也是長籲短歎,說菩薩保佑寧可心千萬別想不開,要不她們唐家一輩子也不得安心。

    不管老兩口如何擔心寧可心,單說唐文浩她們這一車人,唐文浩帶著金大財他們走遍了附近的河流,大橋也去了他和寧可心曾經租住的幾處地方,都沒有發現她的人影,手機始終是關機狀態。

    武魁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他甚至還上寧可心丈夫劉強的公司找她去了,公司的人說,她這幾天都沒有迴過公司。

    這下唐文浩真的慌了,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可心,可心,你千萬不要出事,你要出事了,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我自己的,你不會讓我一輩子都在悔恨中度過吧?可心,求求你,不要想不通,隻要你不做傻事,我保證還要你,你跟劉強離婚了,我把你一起帶到越南去,我永遠也不和你分開了。”唐文浩心中暗自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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