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傻柱和賈東旭也來恭王府了,許大茂迴來了他倆肯定得見見,好哥們嘛。


    吃晚飯時候,被趙閱捶了一頓的許大茂揉著隱隱發痛的胸口對傻柱和賈東旭說:“一大爺和賈嫂明天中午到四九城,他們也迴來參加易曉和棒梗表彰大會。”


    稍作停頓後,許大茂的目光在賈東旭身上流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調侃道:“東旭啊,迴頭你多喝點柱子泡的那個虎棍酒,補補腎。


    我跟你說,賈嫂現在變得可和以前不一樣了,可以說從穿著打扮到氣質神韻跟之前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昨兒見到她一開始愣是沒敢認。


    相比之下,你丫就跟個小老頭似的,一點也配不上賈嫂。”


    聞言,賈東旭心裏微微蕩漾了下,他知道自己媳婦去了一趟資本家社會,穿衣打扮肯定有所打扮,但是不知道具體會變什麽樣。


    此時聽許大茂這麽說,他那顆白天好夫妻,晚上好鄰居,坐懷不亂的心竟莫名地躁動起來。


    心想:是得喝點柱子泡的虎棍酒了。


    聽到許大茂將自己比作小老頭,賈東旭不禁苦笑兩聲,反駁道:“我有那麽老嗎?我才四十多歲,正值年富力強之時。常言道,女人四十豆腐渣,男人四十一朵花,我這花兒還沒開全呢!”


    趙閱在微微點頭,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自己的媳婦林嘉怡和妹妹趙紫韻。林嘉怡和趙紫韻察覺到趙閱的目光,臉上都露出了些許不悅。


    林嘉怡狠狠地瞪了趙閱一眼,仿佛在無聲地質問:“你的意思我也是豆腐渣了?”


    而趙紫韻則更加直接,她放下手中的筷子,不高興地對賈東旭說:“東旭哥,你這話可有點人身攻擊的嫌疑了,連我和我嫂子都得罪了!”


    賈東旭見狀,連忙賠笑道:“哎呦,你看我,真不是這個意思,我……”他邊說邊擺手,連連告饒。


    此時,許大茂也聽到了媳婦趙紫韻的聲音,他轉頭望去,映入眼簾的,是趙紫韻那張依舊美麗動人的臉龐,猶如春日裏初綻的花朵,嬌豔欲滴,肌膚白皙勝雪,細膩柔滑,仿佛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令他心醉神迷。


    許大茂深情地凝視著眼前這張令他心動不已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恍惚之感,仿佛時光倒流,迴到了剛結婚的時候。


    那些迴憶如同電影畫麵般在他腦海中不斷閃現,每一幕都如此清晰,如此珍貴。


    他特想大聲喊:“這是我媳婦,這是我媳婦!!”


    與此同時,趙紫韻也敏銳地察覺到了丈夫那熾熱而深情的目光,她的臉頰不禁微微泛紅,情動不已。


    趙閱見妹妹和許大茂的眼神交匯,都快拉絲了,醋意大發,他輕咳一聲,不滿地用筷子敲了敲桌麵,故作不悅地說道:“咳咳,你們倆要是再不專心吃飯,幹脆打包迴家繼續眉目傳情去吧!瞧你們這眼神交流的,連菜裏都快溢出甜味來了,我們可不喜歡吃甜口的菜啊!”


    這話說的趙紫韻嬌嗔不已:“哥~”


    而許大茂跟沒事人一樣,還跟趙閱齜牙咧嘴的笑了笑。


    這時傻柱見趙皓月他們坐旁邊那桌伸頭觀望,嘀嘀咕咕,就轉移話題道:“大茂,等你以後迴京需要接待就帶人到我私房菜來啊,不管當天有沒有客人我都給你單獨開桌。”


    許大茂也看見孩子那桌都心不在焉的往他們這桌看,就順著傻柱的話道:“喲,那好,下月我還得迴來,有事需要跑步前進,是得請客吃飯,到時候我就把人帶到你那,你可得做好點給哥們兒長臉。不過你這私房菜每天真隻辦兩桌?”


    “嗯,不是研究所和咱院裏帶人或者咱救下來那幫人帶人來,我就中午一桌、晚上一桌,多餘的客人我恕不接待。”


    傻柱不在意的說道,他開這飯店本就不是為了賺錢,那還整的自己跟個小工似的那麽累幹啥。


    趙閱這時又想到了洗浴中心,想著許大茂是開不了了,那就讓傻柱自己開唄,於是就試探性地說:“柱子,要不你就再開個浴室吧,高檔點,普通人洗不起的那種,就是……”


    結果話音未落,直接被傻柱打斷:“我不開,閱子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麽類型的,我在港港見過,這種東西我特麽能開嗎,這不是找斃嗎我!你別害我啊!我還沒活夠!”


    聞聽此言,趙閱愣了一下,傻柱好像想岔了啊,“不是,柱子,就是單純的洗浴中心,不帶篩!”


    “那我也不開。”


    傻柱昂著頭堅定的說:“我對開這玩意這些沒興趣,那種洗浴中心沒有靈魂,哪裏有大澡堂子洗的舒服。


    再說了,隻要涉及到老百姓消費不起的,那傳出去味就變了。


    你信不信這洗浴中心開業三天內,風言風語就得傳出去?我自己就老百姓,我能不知道他們的想法?


    到時候我就長八張嘴,也解釋不清,你這不是害我呢嘛,我名聲是不好,那也不能臭不可聞吧?”


    “得,你不開就不開吧。”趙閱悻悻的搖搖頭,又看了一眼許大茂,不知道怎麽迴事,他就對洗浴中心情有獨鍾,上輩子他也沒錢買凱迪拉克啊!


    許大茂此刻微微皺起了眉頭,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趙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趙閱這個大舅哥看向他的眼神中,似乎蘊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惋惜之情,就好像對他進入體製內工作感到深深的遺憾。


    這時,小孩那桌的許子文和趙皓月各自端著一杯啤酒走了過來,他們與許大茂輕輕碰杯後,許子文滿懷好奇地問道:“爸,上次您迴來我光顧著高興了,都忘了問您,您在那邊工作了那麽久,有沒有遇到過什麽有趣的事兒啊?”


    許大茂端起酒杯淺酌一口,隨後沉吟了片刻,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有趣的事兒啊?嘿,還真有,而且特別有趣,我說給你們聽聽吧。”


    聽到許大茂這麽一說,桌上的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臉上洋溢著饒有興趣的神情。


    許大茂也不賣關子,清了清喉嚨開口道:“這件有趣的事兒呢,也是我此次迴來需要去調查的任務,不瞞你們說,我把公安的人都帶來了,他們就住在某大學旁邊招待所。”


    “嗯?”


    聽到這裏,桌上所有人臉上的笑意都僵住了。


    而趙閱更是神情凝重,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許大茂怕不是說的反話啊!


    “昨天下班迴住處的路上,遇到了一件離奇的事兒。我車正常前行,突然間,一個小姑娘從路邊衝出,撲通一下就跪在了我的車前,嚇得我心髒差點兒沒從嗓子眼兒跳出來。


    真的,當時我的司機、秘書,還有我,全都被這一幕驚得冷汗直冒。


    我心裏那個忐忑啊,這要是真不小心撞上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畢竟那時候天色已晚,路上行人稀少,根本沒有旁人能為我作證,證明是小姑娘自己違反交通規則衝出來的。


    我下車的時候,心裏其實是窩著一肚子火的,差點兒就想開口訓斥她了。但轉念一想,我現在的身份……嗬嗬。


    於是,我隻好把她扶起來,和顏悅色地詢問她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何會突然做出這種危險舉動。


    結果,小姑娘接下來的一番話,簡直讓我瞠目結舌,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說到這,許大茂臉色陡然變得冷峻起來。


    “這小姑娘說她是去年高三應屆畢業生,學習挺好的,但是沒考上大學,想複讀家裏條件又不允許,因為唯一供她讀書的母親生病倒下了,她隻能找了個廠進去當臨時工。


    就這麽從去年8月份一直幹到了現在。


    可是昨天下午上班時候,無意中見到一個人喝多了在路上耍酒瘋,跟同伴說她姐根本沒考上大學,上大學的名額是她們學校一個女生的,叫黃春媛,是他爸找關係頂了這個黃春媛的名字才讓他姐上的大學。


    然後這個小姑娘當場就懵了,因為她就叫黃春媛。


    這姑娘迴過神瘋了一樣衝上去質問,那酒蒙子酒也嚇醒了,當場就跑,這姑娘呢氣的就去學校找老師找校長,結果門都沒進去。


    她沒辦法,根本不知道找誰給她做主。


    後來她想起來我去她們廠視察過,記得我的車牌號,她就跑我單位堵我來了,求我給她做主。


    我聽她這麽說,當時就迴單位把她們校長喊來了。


    這校長呢,見到這個姑娘在我辦公室,臉都嚇白了,當場全撂了。


    嗬嗬,你們聽著好笑吧,我們那出了大學生,結果還被冒名頂替了,這特麽是啪啪打我這個書籍的臉啊!”


    “還有這事兒?!”


    趙老太爺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眾人身後,聽到許大茂的敘述,他氣得猛地一拍桌子,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憤怒與失望。


    “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現在不去妥善處理,還在這裏磨蹭什麽?這飯,哪天不能吃?這酒,哪頓不能喝?事情有輕重緩急,你身為父母官,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作為一位在科研與教育領域深耕數十載、德高望重的老者,趙老太爺可謂是飽經滄桑,見多識廣。


    他深刻地明白,那漫長而又艱辛的求學道路對於每一個莘莘學子來說意味著什麽。


    遙想當年,他自己也曾如那些朝氣蓬勃的少年一般,懷揣著滿腔的熱血和無限的憧憬,投身於知識的海洋之中。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無數個寒暑交替,無數個日夜更替,皆是在那昏黃的油燈下埋頭苦讀度過的。


    期間所經曆的種種磨難,承受的巨大壓力,以及那份對未來的迷茫與焦慮,都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頭。


    也正因如此,當得知如今竟有那等卑劣之徒,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堂而皇之地冒用他人之名,肆意竊取別人辛勤付出所換來的勞動成果時,趙老太爺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了起來。


    在他眼中,這種行為不僅僅是對個人權益的侵犯,更是對整個教育體係公平性的公然挑釁和無情踐踏!


    此等惡行若不嚴加懲處,何以正視聽?


    何以還眾多學子一個公道?


    又如何能讓教育這片淨土得以保持其應有的純淨與尊嚴呢?


    見趙家定海神針發怒,飯桌上的所有人都嚇得站了起來,趙語曦和趙皓月連忙去扶自己高祖爺爺。


    此時,趙老太爺怒目圓睜,對著一旁早已噤若寒蟬的許大茂大聲嗬斥道:“許大茂,你立即給我行動起來,不僅要查明真相,嚴懲相關責任人,更要確保那位被頂替的黃春媛同學能夠得到應有的補償和機會。我們絕不能容忍這種歪風邪氣在教育領域蔓延!”


    說到這,趙老太爺手往後麵一伸,拿過警衛手中的衛星電話,直接撥打了一個號碼:”總……我啊,有件事我要反應一下……”


    許大茂聽見趙老太爺的交談聲,嚇得嗖一聲就往外麵跑,傻柱和賈東旭也被驚的不行,倆人對視一眼也跟許大茂後麵。


    趙閱沉吟一會,走到門口衣架拿了帽子和包,帶著王虎也跟了上去。


    許大茂提及的這起冒名頂替事件,讓趙閱不禁迴想起上輩子自己也曾耳聞過類似的學籍頂替醜聞。


    對於這樣惡劣的行徑,他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種零容忍的堅決態度。


    然而,在上輩子那個時候,麵對如此不公之事,他深感無力與無奈。


    那時的他,所能做的僅僅隻是默默地坐在電腦前,憤怒地敲擊著鍵盤,化身為一名“鍵盤俠”,通過網絡抒發內心的不滿和憤慨。


    可是這輩子,就不一樣了。


    在他看來,這種剝奪他人機會、踐踏教育公平的行為,是絕不可原諒的,應該嚴查,查清楚就斃!


    一行人匆匆來到院子裏,許大茂他們已經站在車旁。


    對此,趙閱大手一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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