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不是歧視腦力勞動者,我就是單純歧視你。”


    傻柱同情的說:“以後我們吃好的你就看吧,這人在世上就吃喝倆字,你別看你挺大個官兒,但是這口腹之欲都滿足不了,你以後的日子真沒我過得舒坦。”


    “那我要你幹什麽的?”趙閱反問道:“你是我廚子,我不能吃你就不能想方設法做我能吃的?例如素肉,你就不能做給我吃?”


    “還素肉,那我不給你當廚子了還不行?”


    傻柱不情願的說:“我又不缺你這點工資,為了做你能吃的我還得費這勁。”


    “柱子啊。”


    趙閱恨鐵不成鋼的說:“你知道多少人想給我當廚師?我隻要一開口別的不敢說,這四九城裏有名有姓的都得報名。


    現在我把這份榮譽給你了,你卻不懂得珍惜,你太令我失望了!


    你也不要跟我說你不想幹了,這由不得你,行了,你出去吧,自己多反思反思。”


    傻柱我我我個半天最後一跺腳,走了。


    等傻柱出去了趙閱感慨道:“柱子飄了啊,我看他又欠教育了,等他從港港迴來我得想個轍收拾他一頓。”


    林嘉怡翻了個白眼沒接話,轉身就去找秦淮茹去了。


    王虎猶豫了一下說:“趙哥,要不我給柱子拉小胡同裏揍一頓給您出出氣?”


    趙閱笑了笑說:“揍他幹啥,他就是懶,迴頭想個辦法治治他這個懶病就行了,我這也是為他好,虎子你說對不?”


    王虎十分認同,在他看來傻柱有點不知好歹了,是應該教育,給趙閱做飯這真是榮譽,等以後要是能開飯店了就憑這點客人就少不得。


    可是傻柱卻不這麽想,他就想以後開個私房菜,每天一桌或者兩桌,完全憑心情做,愛吃不吃,不吃拉到,如果沒人開也無所謂,他完全不是為了掙錢。


    這樣的話要這頭銜有個啥用?


    趙閱不知道傻柱的想法嗎,知道,可是他是個講理的人嘛,反正他認為傻柱就是欠教育了。


    過了一會傻柱又來了,神神秘秘的說:“閱子,解成和於莉在港港找到了。”


    “嗯?”趙閱坐了起來驚訝的說:“那剛怎麽沒人說?”


    王虎也豎著耳朵聽。


    傻柱對前院方向努努嘴,低聲說:“三大爺就沒敢打電話告訴三大媽,還是我家老爺子背著三大爺打給我娘的。”


    “具體怎麽迴事?”


    “這事吧,也是我家老爺子幫著辦的。”


    傻柱自己端了個凳子坐下後說:“那天三大爺拿著解成和於莉的照片去找那個總探長,讓他幫忙查查。


    大概過了一個多星期吧,找到了,他倆都改名了,叫什麽我沒記住,哦,對了他倆還有個兒子,都挺大了。


    我家老爺子告訴三大爺後就說先不要直接就去找,他先過去看看,可是三大爺急啊,不聽我家老子的,當天晚上就買了一堆東西去了。


    我家老爺子怕出什麽意外就悄悄跟在後麵。


    結果解成沒在家,於莉開門後見是自己老公公,就連門都沒讓他進。


    三大爺也不好硬闖,畢竟隔壁鄰居都看著呢。


    就把東西提著到樓底下站著。


    到了淩晨1點多,解成迴來了,見到自己親爹有些驚訝,也有些激動,但是很快就把臉拉下來了,問他怎麽來了。


    三大爺當時也激動了,想抱下解成,結果…解成他跑迴家去了。


    後來三大爺又上去,這夫妻倆還是沒給開門,三大爺就把東西放門口,可是於莉聽到動靜直接給扔了,三大爺迴到住所後躲屋裏那是嚎嚎大哭啊。”


    趙閱和王虎聽的入迷,見傻柱不講了,王虎就問:“柱子,他倆過得挺苦吧?”


    “對,挺苦。”


    傻柱感慨道:“我家老爺子說他們夫妻倆一月最多時候拿200多塊,還是近幾年的事兒,以前更少。


    解成在一家工廠做什麽零件,於莉在小飯店裏當洗碗端菜服務員。


    每個月那點工資緊吧的不像話,至於別的就沒說,他也不清楚。


    那地方物價東旭迴來跟我們說過,我看他們兩口子這過得還不如咱院裏呢。”


    趙閱咂咂舌說:“三大爺有的愁了,於莉這是把三大爺恨在骨子裏了啊,當初要不是三大爺逼他們也不會落著地步,這事兒啊,不太好解決啊。”


    趙閱說的沒錯,閻埠貴此時是在發愁,他後來又去找過兩次,結果一樣,門都進不去,愁的他天天飯也不怎麽吃,白頭發肉眼可見的多了起來。


    易中海見閻老三在這麽下去遲早得病,萬一死在這就麻煩了,於是就開口說:“老閻啊,這幾天我想了想,還是我先去接觸他們夫妻倆一下吧。”


    閻埠貴雙眼無神的說:“行啊,您去吧,我就不去了,去了也沒用,連一句完整的話也不讓我說完。”


    易中海搖搖頭歎了口氣背著手就走了。


    到了閻解成家還以為得等到中午才有人迴來,沒想到走到門口一聽兩口子都在家。


    敲門後還是於莉開的門,見是易中海就勉強的笑了笑說:“一大爺,您怎麽也來了?”


    閻解成聽於莉這麽說也出來了,喊了一聲一大爺就沉默了。


    易中海左右看看,沉聲說:“就讓我在外麵站著?”


    於莉跟一大爺沒仇,就趕緊讓他進屋。


    易中海進去打量了一下寒酸的小破屋,沒啥東西,但是歸置的都整整齊齊。


    閻解成拿了張凳子請易中海坐下後問了同樣的話:“一大爺,您怎麽來了?”


    於莉拿著杯子倒了杯水放在易中海手邊就豎著耳朵聽。


    易中海沒吱聲,反而從兜裏掏出一包華子,抽出一根自己夾著,剩下的都扔給了閻解成。


    閻解成拿著華子有些懷念,多少年沒抽過了。


    不過還是放了下來,搖搖頭說:“一大爺,您抽吧,我早就戒了。”


    “是因為抽煙費錢?”


    易中海自己點著後就問了一句。


    閻解成苦澀的點點頭說:


    “是啊,抽煙費錢,有這錢我不如存著。”


    易中海點點頭自顧自說:


    “也對,這人生地不熟的是得存倆錢,那你們存多少了,說我聽聽。”


    於莉急了:“一大爺,您來就是笑話我們兩個的?”


    “我笑話你倆幹啥?”易中海點了點屋子說:“我吃飽了撐的跑這來笑話你們?就你們過成這樣,還用得著我笑話?”


    於莉脫口而出:“過成這樣那也比在四九城被剝削強。”


    “剝削?”易中海皺了下眉說:“於莉啊,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我也就不替你爹解釋了。


    我現在就問一句,閻埠貴就算有千般不是萬般不對,他這大老遠的從四九城跑過來,想方設法找到你們,你們為什麽不給他進門?”


    “我不想見到他。”於莉低著頭捏著衣角恨恨的說。


    “胡鬧!”


    易中海火一下子就上來了,站起來說:“於莉,你這書都讀狗肚子裏了?閻埠貴是不是你長輩,你現在迴答我,閻解成,你也迴答我,閻埠貴是不是你爹!”


    於莉艱難的開口說:“是,但是…”


    “你別跟我但是,閻解成,閻埠貴是不是你爹!”


    易中海直接打斷於莉的話質問閻解成。


    閻解成抿了抿嘴低聲說:“是。”


    “那不就行了嗎!”易中海指著他倆繼續說:“他作為一個老人,找了你們這麽多年,最後跑到這裏想方設法的找到你們,想給你們道個歉,可是你們連門都不給進,這對他的打擊有多大,你們知道嗎?


    你們也是做父母的人了,將心比心一下,要是你們做錯了事兒,你兒子一跑就是小十年,最後你倆找到了他,他連門也不給你們進,你們是什麽想法?


    我實話告訴你們,你們爹從那天見到你們之後白頭發蹭蹭往外漲,天天連飯都吃不下去,動不動就躲屋裏哭。


    你們覺得,這樣對待一個老人,還是自己的親人,真的合適嗎?


    你們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怨,這麽些年還沒解開?”


    閻解成有些急了:“一大爺,我爸住哪呢?”


    緊接著又對於莉說:“咱們去看看我爸行不行?”


    “等等。”


    於莉深吸了一口氣說:“一大爺,既然您這麽說了,那我也把我心裏話說出來,本來我跟解成在四九城能過得好好的,可是被逼著跑這邊來,您要說我心裏沒怨沒恨,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大老遠的找上門來,我們沒讓他進門,這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我們一會就去給他道歉。


    可是道歉之後,我不希望他再打擾我們的生活,行不行?”


    易中海心裏一樂,有突破口就行,麵上卻冷哼一聲:“還打擾你們的生活,我看你們這就叫勉強的活著,行了,現在你倆都跟我走,有些話在這不好講,對了你們兒子呢,也帶著,這爺爺來了孫子還能藏著不見?”


    於莉有心不想讓兒子見這摳門的爺爺,怕一下子就學壞了,可是架不住閻解放那哀求的目光,心裏一軟,歎了口氣,就出去找兒子了。


    找到兒子後對他說去見爺爺,哪成想這小東西脫口而出:“夢姐,我這爺爺是從哪冒出來的,財哥不會是大家族流落在外的公子吧?現在我爺爺找到了他,讓我們認祖歸宗,從此過上上等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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