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特務也得研究菜譜
四合院：激情澎湃的歲月 作者：大腦斧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時傻柱從廚房跑了出來，提著一個布袋神色凝重的說：“閱子，你家這幹蘑菇誰送的，有毒！叫網狀牛肝菌和灰花紋鵝膏。”
“什麽有毒？特麽誰幹的？”
“好家夥，下毒害到咱哥們家了，打電話讓95號全部過來！”
許大茂和劉光奇都驚怒了！
這怕不是想死吧！
聽到家裏食物有毒趙閱臉色瞬間臉色大變，這特麽是誰要害他家？
剛要打電話匯報讓研究所派人過來林嘉怡就站了出來。
“這蘑菇我拿迴來的。”
唰的一下，大家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林嘉怡臉色也不好看，她說：“當家的，還記得那天你去開會，我在田恬家拿迴來的袋子，你問我是什麽，我說是野菜。”
趙閱想起來來了，不僅想起來那天晚上的事兒，更遠的事兒他都想起來了，有一次田恬問他有沒有特效藥治療誤吃毒蘑菇，這可能是她同學郵寄給她的。
想到這裏他問林嘉怡：“田恬家還有蘑菇嗎？”
“不好！”林嘉怡臉色蒼白：“快打電話，她家還有挺多蘑菇，千萬別吃了。”
趙閱坐不住了，小跑迴屋抄起電話就打。
響鈴結束後沒人接聽，趙閱心裏咯噔一下。
又打了一遍，還是無人接聽。
趙閱直接撥打了值班室電話：“喂，我是趙閱，現在立刻前往家屬區田恬家，如果無人應答直接破門而入，她可能誤食毒蘑菇中毒！”
掛了電話後又打給於所，老房，老王，特意指出可能是她同學郵寄來的，又說了特效藥的事兒。
大家讓他先等待消息暫時不要過來都帶著全家往田恬家跑。
到了田恬家保衛處戰士早已破門而入，把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的田恬抬了出來。
於所急得都破音了：“立刻送往數字醫院，要快，快，快！”
說完又覺得不行，拿起對講機說道：“塔台，立刻唿叫武直降落家屬區，別特麽轉悠了。”
在等待直升機的時候於所下令：“來人，把田恬家蘑菇拿去化驗，看下是本身就是毒蘑菇還是後添加的。
另外房正委立即致電xxx大學，徹查田恬當年同學信息，把她同學找出來後通知xx 軍區，速度把嫌疑人控製起來等待調查！”
話必武直降落，於所帶著老高和幾名戰士抬著田恬就登機飛走。
與此同時數字醫院也接到研究中心有人中毒的消息，立時成立專家組跑到門診大樓外等待。
研究中心家屬區內所有研究員也趕過來了。
老王皺著眉頭拉著臉問：“田恬蘑菇中毒，她有沒有把蘑菇分給你們？”
陸陸續續有人站了出來，結果越來越多，有研究員，有家屬，老王媳婦和老高老於老房媳婦都站了出來，最後一數，好家夥一網打盡，沒一個漏的。
“那你們怎麽都沒吃？”老王鐵青著臉疑惑的問道。
大家麵麵相覷。
“頭兩天剛給我們，沒買到雞怎麽吃啊？”
“也沒多少，田恬給姆們每人幾兩，最後她自己也就剩這點，我尋思這蘑菇都是幹的，能放住，準備過年燉小雞。”
“就是，小雞燉蘑菇，沒有雞怎麽吃？”
“也幸虧沒有雞。”
聽著大家你一言他一語的老王忽然感覺人間是如此美好，他決定了立馬去旅遊，晚上就收拾東西，這破研究中心不待也罷！
天天特麽提心吊膽的，住這裏最起碼折壽10年。
前有小李，後有田恬，這特麽還讓不讓人活了。
讓大家迴家把蘑菇都交出來，老王給趙閱迴了電話：“喂，田恬送醫院去了，你去吧，我在收尾，好家夥，你不知道，她每家都送了幾兩蘑菇，一個沒漏，這要是大家夥都吃了，那就出大問題了。”
趙閱掛了電話換了衣服就往外走，對大家說：“你們在家吃吧，我去醫院。”
林嘉怡迴屋拿著包說：“到門口等我們一會，我去喊紫韻。”
等倆人都走了許大茂說：“得，正主走了，把我們扔這算怎麽迴事啊？柱子，你去看看有什麽好吃的沒，都給做了，我去跟阿姨聊聊天去。”
“我倆也去，柱子你繼續做吧。”劉光奇和婁小娥站起來也要走。
這時劉光奇忽然想起來，問道：“柱子，你咋知道那蘑菇有毒的？咱們這一般都東北那邊的黃蘑。”
傻柱嘴一撇：“沒個基本功還做櫥子？我不敢說所有蘑菇我都認識，但是我前爹當初給過我一本冊子，裏麵就記錄了部分毒蘑菇樣子，別看這個牛肝菌曬幹了，我照樣認識它。”
說到這傻柱有些懷疑：“我記得這冊子分上下的，可是我前爹隻給了我上半部，下半部他不給我看。
我當時也沒細想，不給我看就算，有這功夫不如去天橋底下摔跤去了。
現在想想下冊可能就是部分毒蘑菇做法，他不給我看怕我瞎做再毒死。
等晚上迴去我問問他，看能不能借來看看，到時候我做給你們吃，你們，哎哎別走啊，我還沒說完。”
“嗨，什麽人啊這是。”看著許大茂他們一個走的比一個快，傻柱有些不高興了。
趙閱來到數字醫院時候武直都飛走了，田恬也被拉洗胃去了還沒送病房。
趙閱跟於所打了個招唿就去找了主治醫生。
這醫生姓張，他很熟。
剛見麵張醫生就打趣：“小趙啊，聽說你也差點吃了？要不我給你洗個胃？”
趙閱訕訕一笑，鬆了口氣，看來沒事兒。
“張叔，田恬怎麽樣？”
張醫生說：“目前看來沒什麽事兒，洗過胃住幾天院掛點水就好了，從嘔吐物來看的確是牛肝菌。
我剛也跟那邊醫生電話會診了，那邊挺常見的，每年不少人都因為這個去醫院，還有不少人特意吃這個，就為了產生幻覺見小人兒。
不過這種蘑菇它好辨認，田恬那個同學絕對是故意的。
你們趕緊聯係xx軍區抓人去吧，我跟你們於所也說了。”
出了辦公室趙閱臉色陰晴不定，他明明早就跟田恬說了別瞎吃，別瞎吃，已經出了小李上次同學送夾竹桃的事兒了，還不長記性。
等他坐下後老高說：“我剛也問過了，蘑菇不是郵寄到這邊來的，是郵寄到軍區，田恬父母接收的，我也告訴他們田恬中毒了，應該很快就過來了。”
這時老房也帶人進來了，眉頭皺的都快成疙瘩了。
過來就讓人把他們圍住，低聲說：“事兒大了，我先說這蘑菇，全部是天然毒蘑菇，裏麵有的蘑菇甚至是劇毒，幸虧田恬運氣好，她挑的毒性不大，而且顏色像黃蘑，要不然…”
大家神色一稟，都知道他的意思，不過都無人答話，都等待下文。
“我給xx學校打電話找到了她那個同學家庭住址，xx軍區第一時間就派人去了。
可是她那個同學畢業後迴當地第一年就嫁魔都去了，現在人家在魔都某單位工作呢，找到她的時候她也很詫異，她說畢業了就沒跟任何同學聯係過，包括田恬。
那麽田恬一直聯係的是誰？寄信的地址就是田恬同學母親家，xx 軍區已經開始調查了。
細想一下，我們研究員也一直跟同學有聯係，那麽會不會有些也是假的？”
於所嚇得白毛汗都出來了。
“照這麽說的話，那就是特務冒充了，不知道後來又說了什麽，既然郵寄過來了，那肯定取得了田恬的信任，還剛好夠分給大家，就說明這人對田恬很了解。
那麽這人就是打著能毒死幾個是幾個的意思。
今晚小趙要不是發現了，田恬就毒死了，要不是現在市場上沒有雞賣，可能田恬分給大家夥當天就能毒死挺多人。”
趙閱也嚇得夠嗆，這特麽是50年代網聊啊，聊了那麽久特麽不是本人，也夠可以的了。
今晚要不是有傻柱，估計他一家也得毒死，田恬給他家的可多。
“田恬給我家的蘑菇裏麵還有叫什麽鵝膏的，長啥樣我不清楚也沒看，但是我知道這個吃下去當時不會有症狀，等一兩天後才會發作，那時候藥石難醫。”
不過趙閱還是疑惑：“既然寄毒蘑菇為什麽不寄同一個種類，例如這個鵝膏就不錯，哪怕先吃的人一兩天也沒事兒，兩天內說不定吃的人更多，毒死的人也更多。”
老高搖搖頭說：“我估摸著這特務也是個二把刀，不是那邊人，蘑菇說不定是花錢買的，不是去采的，要不然不能這麽多品種。”
於所歎道：“等田恬醒來再說吧，這幾年四九城特務被打的都徹底潛伏了，大家也放鬆了警惕。
沒想到他們還能利用通信不便下套兒，這要是被他們得逞了，嘿。”
大家都無言，也都不說話了，各自想著事情。
過了一會，老首長帶著幾位將軍還有田父田母過來了，大家站起來迎接了上去。
老首長擺擺手說：“行了，別敬禮了，田恬怎麽樣了？到底什麽情況？”
於所說：“還沒出來，但是運氣好，沒吃劇毒的，她可能把這個網狀牛肝菌當黃蘑菇了，泡發後跟青菜炒著吃了。”
然後又把目前調查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大家才鬆了口氣，田父田母連站著力氣都沒了。
趙閱連忙扶著他們坐下。
田父拉著趙閱的手說：“我都聽說了，小趙，對虧了你們沒吃，要不然我怎麽對的起大家啊！”
田母恨聲說：“這該死的特務沒完沒了了是吧，還盯上我家田恬了，首長，我認為田恬一切人際關係都需要徹查。”
於所也說：“不止是田恬，我們研究中心所有人人際關係都需要徹查，誰知道這裏麵有沒有冒充的？”
老首長剛答應下來田恬就被推了出來。
女醫生說：“也就是送來的及時，要不然就沒了，這是沒吃過蘑菇吧？吐的青菜挺少，蘑菇挺多。”
等送到病房於所問她：“田恬，說說怎麽迴事。”
田恬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說：“給我寄蘑菇的是我同學，一開始跟我打聽有沒有特效藥，我問趙哥了，趙哥說沒有。
我就告訴她了，然後我倆就一直保持著聯係，說說女孩子之間的事兒，談談理想，聊聊未來之類的。
期間她問我工作方麵的事兒，我說不方便告訴她，她也就沒問。
最後給我一次來信是跟包裹一起郵寄過來的，她說我們這估計也沒什麽吃的，這裏麵都是她去年親自采的蘑菇，都曬幹了，讓我泡著炒著吃也是道菜。
因為她寄包裹給我之前我也買了一身兒衣服給她郵了過去，禮尚往來她給我寄吃的我也沒在意，誰知道她要害我。”
趙閱歎了口氣，把事實說了一遍。
最後安慰她：“這也不怪你，誰能想到一直聯係的同學是假的？這要是我，我也不知道。”
田恬睜開眼又閉上了，輕聲說：“是我對不起大家，辛虧大家沒吃，要不然我死100次都不夠謝罪。”
說完眼淚直流。
老首長有些不耐煩：“哭什麽哭，你們於所早就說了，什麽同學之類的郵寄東西第一時間送過去檢查，你就不長心！
你要留個心眼能躺在這？你先給我在醫院住著，出院後處分跑不了，也就大家都沒事兒，要不然我親自送你上軍事法庭給你斃了！”
說著說著老首長火更大了：“眼珠子毒瞎了啊？我跟你說話你都閉著眼？你問問你老子，你看看他敢不敢！眼睛給我睜開！”
田恬聽話的睜開雙眼，可是沒兩秒又閉上了。
支支吾吾的說：“報告首長，我一睜開看人都是雙數的，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老首長都氣笑了，帶著趙閱他們就走了。
迴到研究中心，老首長說：“這事兒會徹查，你們一會開會，按小於說的，把讓他們把人際關係都寫下來，我們查查看到底有沒有這個人，你們也要寫。
別整了半天什麽老同學，老朋友都是假的，哪天再把你們研究員騙出去綁了。”
一個將軍忍不住開口：“這事兒要敲響警鍾啊，特務們現在也研究戰術了，四九城待不下去他們換個地方重新來。
不過這個特務明顯不知道咱們這邊吃法，咱們這邊蘑菇它就是燉小雞的，他要研究過菜譜不可能現在才寄過來。
那麽這個特務就不是田恬學校的，也不是北方人，要不然不可能不知道這道菜，畢竟哈市蘑菇也這麽吃，現在問題是特務是怎麽知道田恬，又怎麽了解她的過往，希望那邊軍區能從郵政局查到線索，要不然就斷了，沒法找，連個頭緒都沒有。”
大家一起搖頭，想不出來。
“什麽有毒？特麽誰幹的？”
“好家夥，下毒害到咱哥們家了，打電話讓95號全部過來！”
許大茂和劉光奇都驚怒了！
這怕不是想死吧！
聽到家裏食物有毒趙閱臉色瞬間臉色大變，這特麽是誰要害他家？
剛要打電話匯報讓研究所派人過來林嘉怡就站了出來。
“這蘑菇我拿迴來的。”
唰的一下，大家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林嘉怡臉色也不好看，她說：“當家的，還記得那天你去開會，我在田恬家拿迴來的袋子，你問我是什麽，我說是野菜。”
趙閱想起來來了，不僅想起來那天晚上的事兒，更遠的事兒他都想起來了，有一次田恬問他有沒有特效藥治療誤吃毒蘑菇，這可能是她同學郵寄給她的。
想到這裏他問林嘉怡：“田恬家還有蘑菇嗎？”
“不好！”林嘉怡臉色蒼白：“快打電話，她家還有挺多蘑菇，千萬別吃了。”
趙閱坐不住了，小跑迴屋抄起電話就打。
響鈴結束後沒人接聽，趙閱心裏咯噔一下。
又打了一遍，還是無人接聽。
趙閱直接撥打了值班室電話：“喂，我是趙閱，現在立刻前往家屬區田恬家，如果無人應答直接破門而入，她可能誤食毒蘑菇中毒！”
掛了電話後又打給於所，老房，老王，特意指出可能是她同學郵寄來的，又說了特效藥的事兒。
大家讓他先等待消息暫時不要過來都帶著全家往田恬家跑。
到了田恬家保衛處戰士早已破門而入，把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的田恬抬了出來。
於所急得都破音了：“立刻送往數字醫院，要快，快，快！”
說完又覺得不行，拿起對講機說道：“塔台，立刻唿叫武直降落家屬區，別特麽轉悠了。”
在等待直升機的時候於所下令：“來人，把田恬家蘑菇拿去化驗，看下是本身就是毒蘑菇還是後添加的。
另外房正委立即致電xxx大學，徹查田恬當年同學信息，把她同學找出來後通知xx 軍區，速度把嫌疑人控製起來等待調查！”
話必武直降落，於所帶著老高和幾名戰士抬著田恬就登機飛走。
與此同時數字醫院也接到研究中心有人中毒的消息，立時成立專家組跑到門診大樓外等待。
研究中心家屬區內所有研究員也趕過來了。
老王皺著眉頭拉著臉問：“田恬蘑菇中毒，她有沒有把蘑菇分給你們？”
陸陸續續有人站了出來，結果越來越多，有研究員，有家屬，老王媳婦和老高老於老房媳婦都站了出來，最後一數，好家夥一網打盡，沒一個漏的。
“那你們怎麽都沒吃？”老王鐵青著臉疑惑的問道。
大家麵麵相覷。
“頭兩天剛給我們，沒買到雞怎麽吃啊？”
“也沒多少，田恬給姆們每人幾兩，最後她自己也就剩這點，我尋思這蘑菇都是幹的，能放住，準備過年燉小雞。”
“就是，小雞燉蘑菇，沒有雞怎麽吃？”
“也幸虧沒有雞。”
聽著大家你一言他一語的老王忽然感覺人間是如此美好，他決定了立馬去旅遊，晚上就收拾東西，這破研究中心不待也罷！
天天特麽提心吊膽的，住這裏最起碼折壽10年。
前有小李，後有田恬，這特麽還讓不讓人活了。
讓大家迴家把蘑菇都交出來，老王給趙閱迴了電話：“喂，田恬送醫院去了，你去吧，我在收尾，好家夥，你不知道，她每家都送了幾兩蘑菇，一個沒漏，這要是大家夥都吃了，那就出大問題了。”
趙閱掛了電話換了衣服就往外走，對大家說：“你們在家吃吧，我去醫院。”
林嘉怡迴屋拿著包說：“到門口等我們一會，我去喊紫韻。”
等倆人都走了許大茂說：“得，正主走了，把我們扔這算怎麽迴事啊？柱子，你去看看有什麽好吃的沒，都給做了，我去跟阿姨聊聊天去。”
“我倆也去，柱子你繼續做吧。”劉光奇和婁小娥站起來也要走。
這時劉光奇忽然想起來，問道：“柱子，你咋知道那蘑菇有毒的？咱們這一般都東北那邊的黃蘑。”
傻柱嘴一撇：“沒個基本功還做櫥子？我不敢說所有蘑菇我都認識，但是我前爹當初給過我一本冊子，裏麵就記錄了部分毒蘑菇樣子，別看這個牛肝菌曬幹了，我照樣認識它。”
說到這傻柱有些懷疑：“我記得這冊子分上下的，可是我前爹隻給了我上半部，下半部他不給我看。
我當時也沒細想，不給我看就算，有這功夫不如去天橋底下摔跤去了。
現在想想下冊可能就是部分毒蘑菇做法，他不給我看怕我瞎做再毒死。
等晚上迴去我問問他，看能不能借來看看，到時候我做給你們吃，你們，哎哎別走啊，我還沒說完。”
“嗨，什麽人啊這是。”看著許大茂他們一個走的比一個快，傻柱有些不高興了。
趙閱來到數字醫院時候武直都飛走了，田恬也被拉洗胃去了還沒送病房。
趙閱跟於所打了個招唿就去找了主治醫生。
這醫生姓張，他很熟。
剛見麵張醫生就打趣：“小趙啊，聽說你也差點吃了？要不我給你洗個胃？”
趙閱訕訕一笑，鬆了口氣，看來沒事兒。
“張叔，田恬怎麽樣？”
張醫生說：“目前看來沒什麽事兒，洗過胃住幾天院掛點水就好了，從嘔吐物來看的確是牛肝菌。
我剛也跟那邊醫生電話會診了，那邊挺常見的，每年不少人都因為這個去醫院，還有不少人特意吃這個，就為了產生幻覺見小人兒。
不過這種蘑菇它好辨認，田恬那個同學絕對是故意的。
你們趕緊聯係xx軍區抓人去吧，我跟你們於所也說了。”
出了辦公室趙閱臉色陰晴不定，他明明早就跟田恬說了別瞎吃，別瞎吃，已經出了小李上次同學送夾竹桃的事兒了，還不長記性。
等他坐下後老高說：“我剛也問過了，蘑菇不是郵寄到這邊來的，是郵寄到軍區，田恬父母接收的，我也告訴他們田恬中毒了，應該很快就過來了。”
這時老房也帶人進來了，眉頭皺的都快成疙瘩了。
過來就讓人把他們圍住，低聲說：“事兒大了，我先說這蘑菇，全部是天然毒蘑菇，裏麵有的蘑菇甚至是劇毒，幸虧田恬運氣好，她挑的毒性不大，而且顏色像黃蘑，要不然…”
大家神色一稟，都知道他的意思，不過都無人答話，都等待下文。
“我給xx學校打電話找到了她那個同學家庭住址，xx軍區第一時間就派人去了。
可是她那個同學畢業後迴當地第一年就嫁魔都去了，現在人家在魔都某單位工作呢，找到她的時候她也很詫異，她說畢業了就沒跟任何同學聯係過，包括田恬。
那麽田恬一直聯係的是誰？寄信的地址就是田恬同學母親家，xx 軍區已經開始調查了。
細想一下，我們研究員也一直跟同學有聯係，那麽會不會有些也是假的？”
於所嚇得白毛汗都出來了。
“照這麽說的話，那就是特務冒充了，不知道後來又說了什麽，既然郵寄過來了，那肯定取得了田恬的信任，還剛好夠分給大家，就說明這人對田恬很了解。
那麽這人就是打著能毒死幾個是幾個的意思。
今晚小趙要不是發現了，田恬就毒死了，要不是現在市場上沒有雞賣，可能田恬分給大家夥當天就能毒死挺多人。”
趙閱也嚇得夠嗆，這特麽是50年代網聊啊，聊了那麽久特麽不是本人，也夠可以的了。
今晚要不是有傻柱，估計他一家也得毒死，田恬給他家的可多。
“田恬給我家的蘑菇裏麵還有叫什麽鵝膏的，長啥樣我不清楚也沒看，但是我知道這個吃下去當時不會有症狀，等一兩天後才會發作，那時候藥石難醫。”
不過趙閱還是疑惑：“既然寄毒蘑菇為什麽不寄同一個種類，例如這個鵝膏就不錯，哪怕先吃的人一兩天也沒事兒，兩天內說不定吃的人更多，毒死的人也更多。”
老高搖搖頭說：“我估摸著這特務也是個二把刀，不是那邊人，蘑菇說不定是花錢買的，不是去采的，要不然不能這麽多品種。”
於所歎道：“等田恬醒來再說吧，這幾年四九城特務被打的都徹底潛伏了，大家也放鬆了警惕。
沒想到他們還能利用通信不便下套兒，這要是被他們得逞了，嘿。”
大家都無言，也都不說話了，各自想著事情。
過了一會，老首長帶著幾位將軍還有田父田母過來了，大家站起來迎接了上去。
老首長擺擺手說：“行了，別敬禮了，田恬怎麽樣了？到底什麽情況？”
於所說：“還沒出來，但是運氣好，沒吃劇毒的，她可能把這個網狀牛肝菌當黃蘑菇了，泡發後跟青菜炒著吃了。”
然後又把目前調查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大家才鬆了口氣，田父田母連站著力氣都沒了。
趙閱連忙扶著他們坐下。
田父拉著趙閱的手說：“我都聽說了，小趙，對虧了你們沒吃，要不然我怎麽對的起大家啊！”
田母恨聲說：“這該死的特務沒完沒了了是吧，還盯上我家田恬了，首長，我認為田恬一切人際關係都需要徹查。”
於所也說：“不止是田恬，我們研究中心所有人人際關係都需要徹查，誰知道這裏麵有沒有冒充的？”
老首長剛答應下來田恬就被推了出來。
女醫生說：“也就是送來的及時，要不然就沒了，這是沒吃過蘑菇吧？吐的青菜挺少，蘑菇挺多。”
等送到病房於所問她：“田恬，說說怎麽迴事。”
田恬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說：“給我寄蘑菇的是我同學，一開始跟我打聽有沒有特效藥，我問趙哥了，趙哥說沒有。
我就告訴她了，然後我倆就一直保持著聯係，說說女孩子之間的事兒，談談理想，聊聊未來之類的。
期間她問我工作方麵的事兒，我說不方便告訴她，她也就沒問。
最後給我一次來信是跟包裹一起郵寄過來的，她說我們這估計也沒什麽吃的，這裏麵都是她去年親自采的蘑菇，都曬幹了，讓我泡著炒著吃也是道菜。
因為她寄包裹給我之前我也買了一身兒衣服給她郵了過去，禮尚往來她給我寄吃的我也沒在意，誰知道她要害我。”
趙閱歎了口氣，把事實說了一遍。
最後安慰她：“這也不怪你，誰能想到一直聯係的同學是假的？這要是我，我也不知道。”
田恬睜開眼又閉上了，輕聲說：“是我對不起大家，辛虧大家沒吃，要不然我死100次都不夠謝罪。”
說完眼淚直流。
老首長有些不耐煩：“哭什麽哭，你們於所早就說了，什麽同學之類的郵寄東西第一時間送過去檢查，你就不長心！
你要留個心眼能躺在這？你先給我在醫院住著，出院後處分跑不了，也就大家都沒事兒，要不然我親自送你上軍事法庭給你斃了！”
說著說著老首長火更大了：“眼珠子毒瞎了啊？我跟你說話你都閉著眼？你問問你老子，你看看他敢不敢！眼睛給我睜開！”
田恬聽話的睜開雙眼，可是沒兩秒又閉上了。
支支吾吾的說：“報告首長，我一睜開看人都是雙數的，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老首長都氣笑了，帶著趙閱他們就走了。
迴到研究中心，老首長說：“這事兒會徹查，你們一會開會，按小於說的，把讓他們把人際關係都寫下來，我們查查看到底有沒有這個人，你們也要寫。
別整了半天什麽老同學，老朋友都是假的，哪天再把你們研究員騙出去綁了。”
一個將軍忍不住開口：“這事兒要敲響警鍾啊，特務們現在也研究戰術了，四九城待不下去他們換個地方重新來。
不過這個特務明顯不知道咱們這邊吃法，咱們這邊蘑菇它就是燉小雞的，他要研究過菜譜不可能現在才寄過來。
那麽這個特務就不是田恬學校的，也不是北方人，要不然不可能不知道這道菜，畢竟哈市蘑菇也這麽吃，現在問題是特務是怎麽知道田恬，又怎麽了解她的過往，希望那邊軍區能從郵政局查到線索，要不然就斷了，沒法找，連個頭緒都沒有。”
大家一起搖頭，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