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閱聽傻柱發牢騷沒吭聲,這年月有糧吃,別人能吃飽就不錯了,有錢了就想買肉,那肉香味傳出去別的院兒怎麽看?


    傻柱看趙閱不說話,就直截了當的問了:“閱子,我在這訴苦半天了,你就沒什麽反應?”


    “反應?”趙閱喝了一口米酒看了他一眼,夾口菜吃了才慢條斯理的說:“你讓我有什麽反應?肉我是能整到,可是怎麽吃?那肉一炒離多遠都是肉香味,天天吃別的院得去舉報你信不?”


    傻柱急了:“誰舉報弄死誰!我跟你直說吧,我晚上來也是大家夥的意思,請你整點肉來,不差錢。”


    “哦?”趙閱重視起來,大家夥的意思那不能反駁:“行,我給你們弄,不是錢不錢的事兒,就我說的那肉香味你說咋整?還把人弄死,你看你能的。”


    傻柱說:“這事兒好辦,就在地下室裏做,傳不到上麵來,就算傳上來味兒也小。”


    趙閱恍然,他給忘了之前說過在地下室做飯。


    於是點頭答應:“我後天休息,我給你們整頭兩頭豬過去,殺好了的。”


    許大茂趁機說:“閱子,也給我整一頭。”


    趙閱琢磨了一下,也答應下來,許大茂要肉肯定是切開送人。


    王虎一直聽他們說,自己一直吃,吃了兩碗飯墊墊覺得不太餓了才開口問:“賈東旭今兒就去東北了?”


    “嗯,去東北了。”許大茂放下筷子拿煙散了一下,繼續說:“我也晚上迴去剛知道,昨天我問他還說沒確定呢。


    我也不是背後說閑話,我就認為東旭別當這科長還副科來著,不適合。”


    傻柱不愛聽了:“我怎麽覺得你在影射我呢?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當這主任也不適合?”


    許大茂連忙擺手:“不不不,你當這主任太適合了,沒有比你更合適的。”


    傻柱這才滿意,可是迴頭一想,不對啊。


    “許大茂,你罵人,我怎麽就適合當這主任了?”


    許大茂也不高興了:“那你說到底適合不適合。”


    傻柱也不知道怎麽說,火葬場這地兒破地兒不是聞著焦味就是聽家屬嚎嚎大哭,他沒事兒都不去上班,太影響心情了,有時候菜也不願意炒了,總感覺一股糊巴味。


    幽怨的看了趙閱一眼,把他看的心裏直發毛。


    趙閱連忙轉移話題:“東旭這不也拚了嗎,說不定能成。”


    許大茂歎道:“秦淮茹挺著肚子在家,他跑東北去了,什麽時候迴來都不確定,這幾年估摸著也就一直在外邊了。


    雖說帶著院裏倆人,也帶著槍,但是也不安全,真讓他趟出來一條路出來以後不好說,但是這幾年內絕對安全,誰要動他都得考慮下後果。


    本來國內就緊缺各種物資,來者不拒,誰管你這怎麽來的,有用就行。


    怕就怕規模越來越大,北邊發現就完蛋,就算打不起來東旭也活不了,一聲烏拉就得送他見老賈。”


    這時趙紫韻和林嘉怡從別的院兒迴來了,林嘉怡聽許大茂說這話也同意。


    “咱們和北邊上層鬧翻了,可是他們民間其實真沒受什麽影響,咱們這邊雖然說他們是蘇修,但是當年援助那麽多人跟專家後麵學也對他們有好感。


    東旭跟那邊倒騰東西小打小鬧是沒事兒,可是規模大了就危險了,要我說啊適可而止吧。”


    趙閱點點頭:“等東旭迴來我跟他說說,別搭進去。”


    忽然許大茂想起來一件事兒,低聲說:“閱子,你家最近要注意安全,那個姓祁的孫子下午來送換洗衣服,我去拿的。


    我瞅著他好像憋著壞啊。”


    趙閱不在意的說:“再憋著壞能怎樣?對我下手?早上就有人盯著他了。”


    趙紫韻卻眼神一凝,若有所思的看了兩眼許大茂。


    等吃飽喝足散場時候趙紫韻悄悄的對許大茂說:“你想個辦法,給這姓祁的孫子弄死,要不然他們一家去外地,然後他偷摸迴來使壞怎麽辦?


    我哥,我太爺爺,爺爺,這邊我不擔心,但是我叔我嬸兒我爸媽身邊安保力量可不強,這要是被他偷摸打了黑槍,可就完了。”


    許大茂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哎,是是是,我這就想,這就想,保證給他整死。”


    趙紫韻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她可沒想這麽多,既然都這樣了幾乎不死不休了,那就不可能放過他,還是讓他跟表弟團聚比較好。


    要不然時間長著呢,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


    趙閱等他們走了洗洗就睡了,這一天心累。


    許大茂迴去後卻睡不著,剛答應的痛快,可是具體實施起來就比較難了。


    左思右想也沒辦法,就起來到中院敲響易中海家門。


    “誰啊?”一大媽聲音從屋裏傳出來。


    “我啊,一大媽,一大爺睡沒?我有事兒找他。”


    易中海說:“大茂啊,等下。”


    過了一會易中海打開門問:“怎麽了,出什麽事兒?”


    許大茂輕聲說:“我剛從趙家迴來,我發現有人想整死趙閱。”


    易中海臉一板,陰晴不定的說:“仔細給我說說!”


    許大茂從頭開始說,說搶技術被擊斃,到要屍體,又說到祁連山說的那些話,再加上祁濤桀驁不馴的眼神兒,通通說了一遍。


    易中海鬆了口氣說:“敲鑼,下地下室,開全院大會。”


    許大茂硬了一聲,走到院中間拿起銅鑼就重重的敲了一聲。


    瞬間各家屋裏燈就打開了,老爺們門穿著拖鞋光著膀子就出來了。


    “大茂,怎麽迴事兒?大半夜敲鑼幹啥?”


    “別告訴我你喝多了敲著玩,要不然我給你送下去來一套。”


    易中海這時把衣服穿戴整齊了過來說:“都迴去把衣服穿好了,下來開會。”


    大家看易中海都這麽說了,知道了肯定出事兒了,也不墨跡,迴家都穿好了衣服連大帶小的都去了。


    地下室裏易中海把這事兒講了一遍,大家義憤填膺。


    “好家夥,人民群眾的大救星的話都敢反駁,這是反賊啊!”


    “拿槍,把他幹了,我去抵命!他還敢欺負趙老師!”


    “要你抵命?我今年70了,沒幾年好活了,許大茂你給我指出來誰是那孫子,我給他囊了!”


    “叔叔爺爺們你們別爭了,我才13,我去吧,大不了進幾年工讀學校,沒事兒。”


    閻埠貴清咳一聲:“別吵吵,什麽玩意就你去他去的,要我說啊,大家一起去,法不責眾!”


    “那也行,走,迴去拿槍。”


    “對對對,走。”


    劉海中看又吵吵起來了,拍了下巴掌說:“沒組織沒紀律的東西,這是瞎胡鬧呢?出兵得講究個名正言順,就這麽烏央烏央的幹了也沒好果子吃!”


    呂寡婦說:“那二大爺您說吧,咋整?”


    “別吵吵,我不正在想呢嗎我。”


    賈張氏這時卻說:“的確要名正言順,要不然不就成了暴民了嗎?”


    傻柱問了一句:“那咋整,舉著替天行道的大旗?那不就反了嗎?”


    易中海眼睛一亮,開口說:“你倆說的都對,的確要名正言順,而且大旗的確要扛著!可是不能寫替天行道。”


    大家看易中海有辦法了就看著他,等他說什麽辦法。


    易中海也沒讓大家失望,組織了下語言:“這個首先,這個祁濤表弟是賣國賊。


    他爺爺更不是東西,他是個反賊,這裏麵就可以做文章了!”


    閻埠貴畢竟是老師,書讀的多,眼睛一亮,張口就來:“ 效仿《新唐書·仇士良傳》:如奸臣難製,誓以死清君側。”


    大家沒聽懂前麵的,可是後麵這清君側可聽明白了,故事聽多了,動不動就跪一地求皇上斬了這個,要不就各地大軍打著清君側的旗幟想當皇帝。


    何大清說:“這也行,不過我們都是民,我們得去午門外跪著請願。”


    賈張氏撇撇嘴,噎了一句:“何大清啊,我不是說你家老爺子,實在是你這名兒就不吉利,都啥年代了還大清大清的,你迴頭改改。


    啥年代了,還去午門請願,門裏頭還能出來一個秉筆太監帶著一群禦林軍尖著嗓子喊聖旨到?


    你這話千萬別出去說,要不然得被人活活打死!”


    大家聽了哈哈大笑,何大清老臉一紅,呂寡婦很恨的掐了他一把,低聲說:“不會說話就閉嘴。”


    許大茂說:“我看不如用五米白布三大爺寫幾個字,我們想個口號,然後到他家一擁而上,直接打死。”


    說完大家又陷入沉思。


    劉海中這時候明白了過來,轉動天天吃雞蛋補充營養的腦瓜子說:“首先一大爺說了這個祁連山是反賊,外孫是是賣國賊,咱們得把這事兒傳出去,激起民眾的怒火!


    第二,這祁連山反對這個,反對那個,歸根結底還是反對人民的大救星,隻此一條我們就給他打死都不為過。


    這樣,再做兩個豎副,紅色黃線繡出來,老閻你寫:偉大的…最忠誠的衛士95號院兒!95號院兒誓死保衛偉大的…”


    王成虎他娘說:“我家那口子榮幸得了衛士,讓我家虎子扛旗走在前麵。”


    呂寡婦不甘示弱:“我家牛娃也能扛另一副,走在前麵,我們在後麵喊口號,秦家村幾個村的都拉來,這事兒要讓全城都知道!”


    傻柱撓撓頭說:“這姓祁的走到老百姓的對立麵了,這也怪不得我們。”


    易中海一錘定音:“那就這麽辦!各家布飄都拿過來,不夠小劉今晚你去鴿子市買,明早賈嫂子你去百貨大樓買布買線,婁小娥你陪著秦淮茹迴娘家跟他們書記說,要人!


    都整利索了就立馬行動,這種害蟲不能放過!我們95號要麽不做,做就要打出旗號冒天下之大不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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