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吃不起肉了
衛昭打量著幾個兒子, 目光徘徊在二皇子與三皇子之間，他出聲問道：“老二，為什麽打老三？”
二皇子理直氣壯地告訴衛昭：“父皇！老三不是個東西！他竟然派殺手去刺殺大哥跟老五！簡直不是人！父皇一定要嚴懲老三！”
三皇子立馬反駁道：“我沒有！父皇！兒臣沒有做！這件事一定是老四做的！與兒臣無關！”
二皇子往三皇子臉上噴唾沫, 他啐罵：“呸！老四是個老實人！他才不會對大哥跟老五下手！隻有你！隻有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敢對大哥跟老五下手！”
三皇子怒罵道：“是你一直眼瞎！被老四的外表欺騙了！自己蠢，還要誤會別人！就是老四幹的！你們沒迴京之前，老四還想弑父殺兄！”
二皇子不相信, 他衝三皇子叫道：“老四若是想對老五下手，之前老五住在老四的府上時, 他不知道有多少機會對老五下手！之前他都沒有對老五下手, 說明肯定不是老四派人刺殺大哥跟老五的！一定是你！你一直想當皇帝！你害怕我們幾人迴京, 會跟你爭奪皇位！所以特地派人到災區刺殺大哥跟老五！”
三皇子瞪著眼睛反駁道：“你以為老四跟你一樣蠢！若是老五在他府裏出事，他一定難推其責！脫不了幹係！我要是真對皇位有野心, 害怕你們幾個迴來跟我爭奪皇位，為什麽不連你一起殺了？”
二皇子一聽, 三皇子竟敢派人刺殺他, 立馬麵色大變，掄起拳頭, 捶向三皇子的臉。
“你連我也想殺了！你可真不是個東西！畜生都不如！”
看到二皇子跟三皇子又打起來了, 衛昭頭疼，衝大皇子跟五皇子說道：“還不快拉著他們兩人！”
大皇子與五皇子趕緊分開二皇子與三皇子。
二皇子蹬著腳, 朝三皇子的方向踢去, 他怒罵道：“老三！你簡直不是人！”
衛昭衝李總管說道：“把老二的嘴堵上。”
李總管點頭：“遵命。”
李總管拿出東西，將手巾裹成團，塞進二皇子的嘴裏。
二皇子搖頭，瞪著眼睛看向李總管。
“唔唔唔！”
二皇子扭頭看向衛昭。
衛昭衝二皇子說道：“不是老三派人刺殺老大跟老五的。這件事, 的確是老四做的。你們沒迴京之前, 老四聯合戶部尚書與刑部尚書等人逼宮篡位。”
二皇子瞬間安靜下來, 整個人僵住了。眼中的怒意，刹那間消失不見。
三皇子輕哼一聲，衝二皇子說道：“聽到沒有！一切都是老四幹的！與我無關！我在京城裏，險些被老四害死！怎麽會騰出手，讓人刺殺你們！”
“唔唔唔——”二皇子搖頭。他難以相信，老實巴交的四皇子，竟然會做出這些心狠手辣的事情。
衛昭對李總管說道：“讓老二說話。”
李總管將手巾取走。
二皇子呐呐地說道：“怎麽會是老四幹的呢……老四、老四平日裏多好……”
衛昭歎了口氣，對二皇子說道：“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老二呐，長點心吧！”
二皇子咽了咽口水，低聲問道：“父皇，老四人呢？”
衛昭輕飄飄地說道：“逃走了，現在不知所蹤。”
二皇子突然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麽。
三皇子告訴衛昭：“父皇，一定要將老四抓迴來！狠狠懲罰老四！”
二皇子看了眼三皇子，緘默不語。
衛昭沒有再談論四皇子的事情，他出聲問大皇子：“災區那邊，情況如何？”
大皇子立馬將災區的情況詳細告訴衛昭。
衛昭靜靜地聽著。
臨近午時，衛昭讓人傳膳，讓幾位皇子一起用膳。
“都嚐嚐，這些是你們親手種出來的菜。”衛昭指著桌上的素菜，讓大皇子他們嚐嚐。
二皇子一看，桌上都是素菜，一塊肉都沒有，他小聲地說道：“父皇，怎麽沒有葷菜？”
衛昭斜眼看向二皇子：“後宮窮，吃不起肉了。”
二皇子目光懷疑地打量著衛昭，他低聲說道：“父皇的龍袍這麽值錢，賣出幾件龍袍，後宮就能吃上肉了。”
大皇子唿了口氣，別開目光，不再看二皇子。
三皇子看戲。
五皇子沉默。
衛昭告訴二皇子：“第一件龍袍，賣給了東海王。第二件龍袍，送給了老四。他們兩人是什麽下場？老二，你覺得有人敢買朕的龍袍嗎？”
二皇子改口說道：“那就不賣龍袍了，賣虎子。父皇的禦用虎子可值錢了！父皇將虎子給兒臣，兒臣一定賣出去！”
衛昭詫異了，他問道：“上迴送給你的東西，你賣出去了？”
提起這件事，二皇子高興起來，他告訴衛昭：“賣出去了！兒臣將父皇賞賜給兒臣的虎子，還有老五送給兒臣的那個虎子一起賣出去了！賺了五萬九千兩銀子！那人給了兒臣五千九百兩黃金！”
說著，二皇子轉頭對五皇子說道：“老五，迴頭我給你找個好地方蓋皇子府！”
五皇子一怔，他淡笑著對二皇子言道：“多謝二哥。既然東西贈給二哥，就是二哥的東西。”
大皇子目光複雜地看著二皇子。他沒想到二皇子還真的敢把父皇的虎子賣出去！竟然還賣了這麽高的價錢！早知道老二這麽能銷售，他那個虎子，應該交給老二，讓老二幫忙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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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牙酸了。
衛昭打量著二皇子，他問道：“你把東西賣給了誰？”
二皇子告訴衛昭：“兒臣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隻是看他是個有錢人，所以就盯準了他。沒想到他真的出得起價錢，把那兩件虎子買下來！兒臣覺得，這個人不像是個好人。交易完後，就派人去報官，交給官府的人審查了。”
大皇子：……
三皇子聽不下去了，他出聲說道：“對方買了你的虎子，你還派人報官，讓官府的人抓對方！下迴誰還敢跟你買東西？”
五皇子緩緩言道：“二哥隻是懷疑。若是對方無辜，官府審查過後，沒有發現問題，自然會放了對方。”
二皇子點頭：“正是！他若是清清白白，官府自然會放了他！”
三皇子瞥開視線，懶得搭理二皇子。
衛昭意味深長地說道：“老二，你知道買你東西的人是誰嗎？”
二皇子搖頭。
衛昭告訴三皇子：“是老榮王。”
大皇子：……
三皇子：……
二皇子吃驚：“兒臣當時覺得那人有些眼熟，沒想到竟然是老榮王！”
大皇子與三皇子目光複雜地望著二皇子。老榮王與晉王逼宮一事扯上關係，這件事眾所皆知。老二竟然遇見了老榮王，坑了老榮王一大筆錢還不夠，竟然還派人報官，將老榮王抓了起來！
衛昭出聲說道：“好了。用膳吧！”
衛昭拿起白玉箸，開始用膳。
幾位皇子拿起青玉箸，慢條斯理的用膳。
吃了一口，二皇子有些咽不下去。這菜沒有油，也沒有鹽味，簡直過分！
二皇子出聲告訴衛昭：“父皇，聽老五說，老四在府裏養了兩隻小豬仔。反正老四也不在，不如把那兩隻小豬仔送進宮裏……”
三皇子斜眼瞥向二皇子。聽聽，這是人話嗎？
大皇子看了眼衛昭，沒說話。
衛昭驚訝，他問五皇子：“老五，老四府裏真的養了兩隻小豬豬？”
五皇子迴應道：“確有此事。”
衛昭立馬吩咐李總管：“快去老四那裏，將那兩隻小豬豬帶進宮！”
二皇子告訴衛昭：“父皇，此事交給兒臣來辦吧！老四犯了事，老五也不方便住他那裏。兒臣出宮之後，幫老五收拾東西，順便將那兩隻小豬仔送進宮。”
衛昭點頭：“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
吃完飯，二皇子提出給菜地澆水。
三皇子告訴他：“已經澆過水了。”
二皇子改口說道：“那我去看看有沒有蟲子，去抓蟲。”
三皇子：……
總覺得老二別有心思。
二皇子拉著五皇子到菜地薅了不少菜。將那些菜藏到了衣袖裏，然後帶出宮。
出宮後，五皇子開口問二皇子：“二哥帶這些菜出宮是？”
二皇子告訴五皇子：“拿去賣的！這可是種在萬歲殿裏的青菜！多值錢！拿到市場上一賣，肯定有不少人會關注！到時候，賣了錢，可以買些肉，帶進宮裏給父皇加菜。父皇都一把年紀了，天天吃青菜，也是夠可憐的。”
五皇子淡淡一笑，緩緩言道：“二哥信了父皇的話？”
二皇子停下腳步，看向五皇子：“老五，你什麽意思？難道父皇在故意裝窮？”
五皇子搖頭，他告訴二皇子：“我也不知父皇是何意。我隻知道後宮還沒到吃不起肉的地步，二哥不需要為後宮操心。”
二皇子搖頭，低聲說道：“我覺得父皇瘦了好多，頭上開始長白發了。”
五皇子目光複雜地看著二皇子。
二皇子歎了口氣，小聲地說道：“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五皇子沉默，察覺到什麽，他迴頭望了眼身後。
三皇子快速躲起來。
差點被老五發現！幸好！幸好！
三皇子尾隨二皇子與五皇子到了菜市場，看到他們兩人拿出那些菜，直接吆喝賣菜。三皇子的嘴角微微抽搐。
堂堂皇子，竟然在市場上吆喝賣菜！這種事，也就隻有老二能幹得出來！
三皇子蹲在角落裏看了許久。
很多百姓都是衝著五皇子的臉，關注他們。聽說二皇子與五皇子的身份後，百姓們紛紛驚訝。沒想到堂堂皇子，竟然會在街頭賣菜！
有些官員的親眷聽說了二皇子與五皇子的身份後，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花高價買了一些菜。
二皇子與五皇子很快賣完了菜，兩人往四皇子府走去。
三皇子一路尾隨，他倒要看看老二要去四皇子府做什麽。
四皇子府外麵有禁軍把守，三皇子不想暴露自己，所以沒有進去，隻能守在外麵。
在外麵守了半個時辰，看到五皇子背著幾個包袱，兩手分別提著一隻小豬仔從裏麵走出來，三皇子打起精神。
“猛虎將軍，今後你就跟我混了！”二皇子牽著獒犬從四皇子府走出來。
三皇子一看，二皇子將四皇子的狗牽走了，嘴角又抽搐起來。
老二這是，連老四的狗也不放過了嗎？
※※※※※※※※※※※※※※※※※※※※
三皇子：我一定要向父皇告狀！
衛昭打量著幾個兒子, 目光徘徊在二皇子與三皇子之間，他出聲問道：“老二，為什麽打老三？”
二皇子理直氣壯地告訴衛昭：“父皇！老三不是個東西！他竟然派殺手去刺殺大哥跟老五！簡直不是人！父皇一定要嚴懲老三！”
三皇子立馬反駁道：“我沒有！父皇！兒臣沒有做！這件事一定是老四做的！與兒臣無關！”
二皇子往三皇子臉上噴唾沫, 他啐罵：“呸！老四是個老實人！他才不會對大哥跟老五下手！隻有你！隻有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敢對大哥跟老五下手！”
三皇子怒罵道：“是你一直眼瞎！被老四的外表欺騙了！自己蠢，還要誤會別人！就是老四幹的！你們沒迴京之前，老四還想弑父殺兄！”
二皇子不相信, 他衝三皇子叫道：“老四若是想對老五下手，之前老五住在老四的府上時, 他不知道有多少機會對老五下手！之前他都沒有對老五下手, 說明肯定不是老四派人刺殺大哥跟老五的！一定是你！你一直想當皇帝！你害怕我們幾人迴京, 會跟你爭奪皇位！所以特地派人到災區刺殺大哥跟老五！”
三皇子瞪著眼睛反駁道：“你以為老四跟你一樣蠢！若是老五在他府裏出事，他一定難推其責！脫不了幹係！我要是真對皇位有野心, 害怕你們幾個迴來跟我爭奪皇位，為什麽不連你一起殺了？”
二皇子一聽, 三皇子竟敢派人刺殺他, 立馬麵色大變，掄起拳頭, 捶向三皇子的臉。
“你連我也想殺了！你可真不是個東西！畜生都不如！”
看到二皇子跟三皇子又打起來了, 衛昭頭疼，衝大皇子跟五皇子說道：“還不快拉著他們兩人！”
大皇子與五皇子趕緊分開二皇子與三皇子。
二皇子蹬著腳, 朝三皇子的方向踢去, 他怒罵道：“老三！你簡直不是人！”
衛昭衝李總管說道：“把老二的嘴堵上。”
李總管點頭：“遵命。”
李總管拿出東西，將手巾裹成團，塞進二皇子的嘴裏。
二皇子搖頭，瞪著眼睛看向李總管。
“唔唔唔！”
二皇子扭頭看向衛昭。
衛昭衝二皇子說道：“不是老三派人刺殺老大跟老五的。這件事, 的確是老四做的。你們沒迴京之前, 老四聯合戶部尚書與刑部尚書等人逼宮篡位。”
二皇子瞬間安靜下來, 整個人僵住了。眼中的怒意，刹那間消失不見。
三皇子輕哼一聲，衝二皇子說道：“聽到沒有！一切都是老四幹的！與我無關！我在京城裏，險些被老四害死！怎麽會騰出手，讓人刺殺你們！”
“唔唔唔——”二皇子搖頭。他難以相信，老實巴交的四皇子，竟然會做出這些心狠手辣的事情。
衛昭對李總管說道：“讓老二說話。”
李總管將手巾取走。
二皇子呐呐地說道：“怎麽會是老四幹的呢……老四、老四平日裏多好……”
衛昭歎了口氣，對二皇子說道：“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老二呐，長點心吧！”
二皇子咽了咽口水，低聲問道：“父皇，老四人呢？”
衛昭輕飄飄地說道：“逃走了，現在不知所蹤。”
二皇子突然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麽。
三皇子告訴衛昭：“父皇，一定要將老四抓迴來！狠狠懲罰老四！”
二皇子看了眼三皇子，緘默不語。
衛昭沒有再談論四皇子的事情，他出聲問大皇子：“災區那邊，情況如何？”
大皇子立馬將災區的情況詳細告訴衛昭。
衛昭靜靜地聽著。
臨近午時，衛昭讓人傳膳，讓幾位皇子一起用膳。
“都嚐嚐，這些是你們親手種出來的菜。”衛昭指著桌上的素菜，讓大皇子他們嚐嚐。
二皇子一看，桌上都是素菜，一塊肉都沒有，他小聲地說道：“父皇，怎麽沒有葷菜？”
衛昭斜眼看向二皇子：“後宮窮，吃不起肉了。”
二皇子目光懷疑地打量著衛昭，他低聲說道：“父皇的龍袍這麽值錢，賣出幾件龍袍，後宮就能吃上肉了。”
大皇子唿了口氣，別開目光，不再看二皇子。
三皇子看戲。
五皇子沉默。
衛昭告訴二皇子：“第一件龍袍，賣給了東海王。第二件龍袍，送給了老四。他們兩人是什麽下場？老二，你覺得有人敢買朕的龍袍嗎？”
二皇子改口說道：“那就不賣龍袍了，賣虎子。父皇的禦用虎子可值錢了！父皇將虎子給兒臣，兒臣一定賣出去！”
衛昭詫異了，他問道：“上迴送給你的東西，你賣出去了？”
提起這件事，二皇子高興起來，他告訴衛昭：“賣出去了！兒臣將父皇賞賜給兒臣的虎子，還有老五送給兒臣的那個虎子一起賣出去了！賺了五萬九千兩銀子！那人給了兒臣五千九百兩黃金！”
說著，二皇子轉頭對五皇子說道：“老五，迴頭我給你找個好地方蓋皇子府！”
五皇子一怔，他淡笑著對二皇子言道：“多謝二哥。既然東西贈給二哥，就是二哥的東西。”
大皇子目光複雜地看著二皇子。他沒想到二皇子還真的敢把父皇的虎子賣出去！竟然還賣了這麽高的價錢！早知道老二這麽能銷售，他那個虎子，應該交給老二，讓老二幫忙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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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昭打量著二皇子，他問道：“你把東西賣給了誰？”
二皇子告訴衛昭：“兒臣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隻是看他是個有錢人，所以就盯準了他。沒想到他真的出得起價錢，把那兩件虎子買下來！兒臣覺得，這個人不像是個好人。交易完後，就派人去報官，交給官府的人審查了。”
大皇子：……
三皇子聽不下去了，他出聲說道：“對方買了你的虎子，你還派人報官，讓官府的人抓對方！下迴誰還敢跟你買東西？”
五皇子緩緩言道：“二哥隻是懷疑。若是對方無辜，官府審查過後，沒有發現問題，自然會放了對方。”
二皇子點頭：“正是！他若是清清白白，官府自然會放了他！”
三皇子瞥開視線，懶得搭理二皇子。
衛昭意味深長地說道：“老二，你知道買你東西的人是誰嗎？”
二皇子搖頭。
衛昭告訴三皇子：“是老榮王。”
大皇子：……
三皇子：……
二皇子吃驚：“兒臣當時覺得那人有些眼熟，沒想到竟然是老榮王！”
大皇子與三皇子目光複雜地望著二皇子。老榮王與晉王逼宮一事扯上關係，這件事眾所皆知。老二竟然遇見了老榮王，坑了老榮王一大筆錢還不夠，竟然還派人報官，將老榮王抓了起來！
衛昭出聲說道：“好了。用膳吧！”
衛昭拿起白玉箸，開始用膳。
幾位皇子拿起青玉箸，慢條斯理的用膳。
吃了一口，二皇子有些咽不下去。這菜沒有油，也沒有鹽味，簡直過分！
二皇子出聲告訴衛昭：“父皇，聽老五說，老四在府裏養了兩隻小豬仔。反正老四也不在，不如把那兩隻小豬仔送進宮裏……”
三皇子斜眼瞥向二皇子。聽聽，這是人話嗎？
大皇子看了眼衛昭，沒說話。
衛昭驚訝，他問五皇子：“老五，老四府裏真的養了兩隻小豬豬？”
五皇子迴應道：“確有此事。”
衛昭立馬吩咐李總管：“快去老四那裏，將那兩隻小豬豬帶進宮！”
二皇子告訴衛昭：“父皇，此事交給兒臣來辦吧！老四犯了事，老五也不方便住他那裏。兒臣出宮之後，幫老五收拾東西，順便將那兩隻小豬仔送進宮。”
衛昭點頭：“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
吃完飯，二皇子提出給菜地澆水。
三皇子告訴他：“已經澆過水了。”
二皇子改口說道：“那我去看看有沒有蟲子，去抓蟲。”
三皇子：……
總覺得老二別有心思。
二皇子拉著五皇子到菜地薅了不少菜。將那些菜藏到了衣袖裏，然後帶出宮。
出宮後，五皇子開口問二皇子：“二哥帶這些菜出宮是？”
二皇子告訴五皇子：“拿去賣的！這可是種在萬歲殿裏的青菜！多值錢！拿到市場上一賣，肯定有不少人會關注！到時候，賣了錢，可以買些肉，帶進宮裏給父皇加菜。父皇都一把年紀了，天天吃青菜，也是夠可憐的。”
五皇子淡淡一笑，緩緩言道：“二哥信了父皇的話？”
二皇子停下腳步，看向五皇子：“老五，你什麽意思？難道父皇在故意裝窮？”
五皇子搖頭，他告訴二皇子：“我也不知父皇是何意。我隻知道後宮還沒到吃不起肉的地步，二哥不需要為後宮操心。”
二皇子搖頭，低聲說道：“我覺得父皇瘦了好多，頭上開始長白發了。”
五皇子目光複雜地看著二皇子。
二皇子歎了口氣，小聲地說道：“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五皇子沉默，察覺到什麽，他迴頭望了眼身後。
三皇子快速躲起來。
差點被老五發現！幸好！幸好！
三皇子尾隨二皇子與五皇子到了菜市場，看到他們兩人拿出那些菜，直接吆喝賣菜。三皇子的嘴角微微抽搐。
堂堂皇子，竟然在市場上吆喝賣菜！這種事，也就隻有老二能幹得出來！
三皇子蹲在角落裏看了許久。
很多百姓都是衝著五皇子的臉，關注他們。聽說二皇子與五皇子的身份後，百姓們紛紛驚訝。沒想到堂堂皇子，竟然會在街頭賣菜！
有些官員的親眷聽說了二皇子與五皇子的身份後，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花高價買了一些菜。
二皇子與五皇子很快賣完了菜，兩人往四皇子府走去。
三皇子一路尾隨，他倒要看看老二要去四皇子府做什麽。
四皇子府外麵有禁軍把守，三皇子不想暴露自己，所以沒有進去，隻能守在外麵。
在外麵守了半個時辰，看到五皇子背著幾個包袱，兩手分別提著一隻小豬仔從裏麵走出來，三皇子打起精神。
“猛虎將軍，今後你就跟我混了！”二皇子牽著獒犬從四皇子府走出來。
三皇子一看，二皇子將四皇子的狗牽走了，嘴角又抽搐起來。
老二這是，連老四的狗也不放過了嗎？
※※※※※※※※※※※※※※※※※※※※
三皇子：我一定要向父皇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