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國薄總統?薄司衍!白崢赫當即不敢怠慢的道:“快請人進來。”保鏢為難道:“白先生,薄先生送的禮物拿不進來。”拿不進來?這得是什麽禮物?白崢赫移步,其他人也紛紛好奇的走出去。然後,在看到大門外的豪華禮物後,全都驚呆了!這禮物,不是別的,而是——f國的國產車!隻見它周身黑色,線條流暢,車身豪華,在燈光下霸氣又尊貴。這車並不算昂貴,就幾千萬,可在f國,隻有官員和高身份地位的人才能坐,代表的是f國的地位象征!在帝國,沒有任何人能擁有!薄司衍竟然把f國的國車送過來,這得多看重白氏!人群中,有驚訝誇車的,有議論白氏和薄司衍是什麽關係的,有羨慕不已的……已經完全不能用沸騰來形容。白崢赫原本在聽說薄司衍不能來的那一刻,還有一丁點的失望,但此刻這車,比薄司衍本人來了還要震撼,他無比感謝的說:“替我謝過薄先生,改天一定親自登門道謝。”穿著一身正服的男人開口,說著流利的中文:“白先生不用客氣,薄先生說不能親自過來,已經很抱歉,這是車的鑰匙,白先生喜歡就好。”白崢赫激動的接過鑰匙,依然抑製不住的說著感謝:“謝謝,謝謝。”男人客氣的笑笑,才轉身離開。這下,在場所有的人都不淡定了。原本他們以為白氏就是一無名小卒,是想借著這個生日宴會來攀附他們的,哪兒想到最後,又是盛時年又是薄司衍的,完全碾壓整個帝城的名流貴族。而他們送的那點禮物,也太寒酸……這會不會已經得罪白崢赫?惹他生氣?一時間,大家都顧不得許多,一進入大廳後,便主動走過去攀附,聊天。態度比之前好上太多的太多。白崢赫哪兒會看不出他們的虛與委蛇?但他並不打算計較,今晚的宴會,他的目的本就是讓所有人對白家刮目相看,然後重新建立起新的關係鏈。何況,白家剛剛興起,也不適合樹敵。可就在這時……大熒幕上突然播放出畫麵。“沒多少錢和實力,還搞得這麽氣派宴會,真不知道給誰看?”“這種剛起步的人,無非是想攀附我們,做做麵子唄。”“就是。打腫臉充胖子,指不定背後付錢的時候焦頭爛額,哭兮兮。”一句句的話語,像放電視一樣播放在大熒幕上,不僅有聲音,還有當時的畫麵!就連那些人的臉都看的清清楚楚!正在攀附白崢赫的當事人們,臉色瞬間白了,心慌尷尬:“誰放的?快關掉?”“誤會……誤會……隻是隨口說說,白先生你別生氣。”白崢赫其實早就知道他們會在背後議論,可此刻聽著,心裏還是狠狠的膈應了下。再看著這些人現在虛偽討好的麵貌,心裏有氣:“沒想到我白某人在大家眼裏,就是這樣的形象,嗬嗬。”語氣太過森寒蒼涼。幾人難堪。還沒想到怎麽解釋,一道冰冷有力的聲音響起:“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實在惡心。”眾人尋聲望去,就看到摟著白汐汐走過來的盛時年!他穿著潔白的襯衣,西褲,將近一米九的身高比例完好,自帶與身俱來的氣場。而他的手裏,拿著一個微型的遙控器。瞬間,眾人詫異的睜大眼睛:“盛總,是你錄的像?”“這……為什麽?”白崢赫亦是小小的驚訝了下,好奇不解,他為什麽要這樣做。盛時年清冷的目光掃過他們,薄涼的唇掀開,冷冷道:“白汐汐是我未婚妻,她的父親,也就是我未來的父親,不過他一向心地善良,心慈手軟,在處事上不過狠絕,這也正是曾經白氏破滅的原因。而現在,我作為他的女婿,自然要盡綿薄之力,幫助白家清除障礙,清掃你們這些虛與委蛇之人。”眾人臉色一白。盛家竟然如此與白家交好!是誰放的狗屁消息,說兩家關係不和的!而這話的意思是,要清除他們?當即,他們都快速的道歉:“盛總,冤枉啊,如果早知道你和白氏如此好的關係,我們打死也不敢多說一個字的!”“盛總,我們是真不知道啊,我以後再也不說這些話,求你開開恩,別跟我們一般見識。”“盛總,再給我一次機會,求你……”大家苦苦哀求,恨不得跪下去磕頭。盛時年冰冷的臉卻是沒有任何動容,薄涼的唇冷冷掀開:“虛與委蛇的人,如何能在工作中成為重要的可信任夥伴?我在此宣布,但凡今天出現在錄像上的人,盛氏白氏,以及盛氏所有的合作商,永遠不會與他們有任何合作。”不能合作!無不是切斷所有生意鏈,斷了盛家這一條巨脈!而盛時年放了這樣的話語,以後誰還敢再跟他們合作?簡直無異於倒閉!幾人嚇得瞬間臉色蒼白,將目光轉向白崢赫,祈求一線生機:“白先生,是我們不對,求你幫我們說說好話。”“我們以後再也不敢看不起白家,也會真心實意和白家合作,求求你。”“你幫我們求求情,我還不想破產啊。”一聲一聲,帶著苦苦的哀求,道歉。白崢赫看著這場麵,眉宇漸漸的皺了起來。經曆過破產的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破產有多痛苦,牽連的更是自己的妻子兒女,甚至毀壞自己兒女的一生。他心裏,竟升起漸漸的不忍。盛時年似看出白崢赫的意思,開口沉斂冰冷的道:“伯父,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想伯父應該也不希望白家再破滅一次。”再破滅一次!一句話戳中白崢赫的心髒。他不可否認,盛時年之前說的很對,白家當時的破產,的確是因為一群狼心狗肺的合作商,現在他要是心軟……日後怕是會再重蹈覆轍。當即,他臉色沉了沉,開口:“一切按盛總的意思辦,來人,把他們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