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保鏢選擇拍死自己。他們發誓,絕對,絕對沒有看到主子被打!白汐汐為薄小可捏一把汗。這丫頭完全被薄司衍寵壞了,麵對誰都是那種性子,真擔心她出什麽事情,她下意識的想開口,替她求情。帝懿卻沒給機會,麵色一凜,直接將薄小可扛起:“公主,你馬上就會後悔的。”帶著危險的殺氣和滔天的怒氣,他直接扛著人走了出去。“放開!你放開我!”薄小姐的罵聲不斷飄蕩。不一會兒,便是哭聲。“嗚嗚……疼!你個惡魔,我要殺了你!”“啊!哥,救我……救我……”一聲聲淒慘而痛苦的聲音飄蕩,整整幾個小時,都沒有停止的跡象。可以想象,那個危險的男人,到底把薄小可給怎樣淩遲。而他那麽高大,薄小可那麽瘦小年輕,怎麽受得了!白汐汐聽著薄小可一聲一聲的哭聲,心裏壓抑的疼,她想要拿出手機給薄司衍發消息,可身子使不上一點力氣,而且還有兩個男人守在這裏,她根本什麽都辦不到。不禁,心裏湧起濃濃的無奈和痛苦,她也隻能害怕的流淚。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那樣對薄小可?時間,漫長的過去。終於在一陣求饒聲中,安靜了下來。大約半個小時後,這間房間的門再次被踹開。男人摟著頹敗的薄小可進來,意氣風發的彰顯著,他戰勝了那個驕傲的公主。她,也隻能是他的。兩個保鏢十分佩服,戰神就是戰神,贏得了戰場,收服得了女人,讚!白汐汐不敢說話。她一點都不敢得罪帝懿,不斷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卻在這時。帝懿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這個女人不是欺負你?我把她抓來,任由你處置,為你報仇。”白汐汐心裏一驚。他說的是‘這個女人’,是她?薄小可現在壓根不想理帝懿,也沒有力氣理他,低垂著一張小臉兒不說話。帝懿沒有生氣,而是繼續問:“把她丟油鍋炸油條,還是剁成肉塊,丟海裏喂鯊魚?”薄小可聽到這話,詫異的抬眸望向他:“你怎麽知道本公主想這麽做?”帝懿沉沉的道:“你喜歡的,我都知道。”薄小可:“……”知道他個錘子!竟然監視她?有機會她一定要殺了他!帝懿沒理會她的小心思,隻緩緩的說:“是不是覺得為難,不知道該怎麽處置她?不如先把她丟油鍋炸成油條,再把她剁碎,丟去海裏喂鯊魚?我正好為你建造了一艘‘公主號’郵輪,我們去海域,你親自喂鯊魚如何?”一句一句,可怕殘忍到極致。然而,他說的那麽風輕雲淡,自然淡涼。白汐汐在一旁聽得後背森寒,手心裏滲透出密密麻麻的細汗,眼神無比恐慌的望向薄小可,希望她不要答應。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真的做的出來的。要是薄小可再答應,她就死了。薄小可沒想到帝懿會說出那樣的話語,此刻也有點懵:“真的?”帝懿點頭:“嗯。”薄小可一聽,樂了。天知道她有多恨白汐汐,一個背叛哥哥,搶她未婚夫的男人,她不把她喂鯊魚,都難消心裏的怒氣!可是……“不會有麻煩嗎?”她好奇的詢問。帝懿開口:“不會,動不得盛時年,還動不了她一個女人?你隻要喜歡就好,不管出任何事,我給你擔著。”薄小可興奮的說道:“真好!我想弄她很久了,不過就那兩樣懲罰太輕了,我要先拿麻醉劑麻醉她的腿,把她的腿丟進鍋裏,讓她自己看著自己被炸。”話語陰狠的恐怖。兩保鏢惡寒。他們一直覺得,帝懿是世界上最危險殘忍的人,沒想到這女人比他們主子還狠!所以,這是主子喜歡她的原因嗎?白汐汐聽著薄小可和帝懿的一字一句,嚇得小臉兒慘白,直接暈了過去。從小到大,她真的沒聽過那麽殘忍的事情,更別提這樣的懲罰落到自己身上…………今天晚上兩點。盛時年總算忙完了一部份的文件,得以休息。他開車迴到公寓,想借此看一下白汐汐。推開門進屋之時,擔心吵到她,他動作放的很輕,輕聲走進臥室。然而,床上平平整整的,哪兒有人的影子?他‘哢’的打開燈,下一秒,目光便頓住。隻見房間裏一片淩亂,女人的一隻拖鞋掉落在地,手機也落在一旁。這明顯是被人強行帶走的樣子!瞬間,盛時年的心提到嗓子眼,拿出手機撥打秦淮的電話。“盛大爺,你看看現在多少點?還要不要人睡覺繁衍後代了?”手機裏,滿是秦淮抱怨的聲音。盛時年冷冷的命令:“馬上聯係物業,調查你房間樓道的監控,上樓來見我。”說完,他徑直掛斷電話,轉而撥打蘇南的。蘇南這會兒剛睡著就被吵醒,心裏委屈的想哭,卻還是耐著性子:“總裁,有什麽事嗎?”“白汐汐被人綁走了,馬上準備調查追蹤。”盛時年命令。蘇南臉色一白:“什麽?有人綁白小姐?怎麽迴事?我馬上起床調查。”盛時年掛斷電話,轉而撥打老宅的。他腦子裏,第一個懷疑的人是老頭子,因為現在秦萱菲不在,討厭白汐汐的人,隻有盛遠森。然而。聽到盛時年的詢問後,盛遠森氣憤的罵了句‘和老子無關’就摔了電話。盛時年心情無比沉重。以她對白汐汐的了解,她不會擅自離開房間,現在突然消失,一定有問題。而對方這麽長時間沒聯係他,顯然不是綁架,也不是針對他。那麽,白汐汐現在的情況……‘兇多吉少’,幾個字,浮現在腦海。盛時年麵色無比深沉,擔憂。這時。物業人員趕到,聽秦淮說了盛時年身份的他,當即畢恭畢敬的遞上光盤:“盛總,這是走廊的路線,白小姐是在28那天晚上被帶走的。”二十八。今天三十。也就是……他給她打電話那晚。盛時年腦海間,猛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