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南宸澤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的動作,看向盛時年:“盛總未免管的太寬。”

    白汐汐覺得今晚的南宸澤完全吃火藥了,明明知道她最怕關係被揭開,為什麽要一句又一句的懟盛時年?

    等等……她明白了。

    他是刻意那樣問,想逼盛時年承認和她的關係,不希望她做小三。

    同時也有可能,是在幫她試盛時年的態度。

    隻因她上次說,她喜歡盛時年。

    這次,他就想讓她看清盛時年的態度,心灰意冷。

    可是……她跟盛時年已經結束關係了,他也不可能承認的。

    盛時年從始至終沒理會南宸澤的話語,目光冷冷的盯著白汐汐,拋出話語:

    “我讓你迴去換衣服,聽不見?”

    這次的話語,帶著警告!

    白汐汐下意識就聯想到後半句話語‘還是你希望我抱你進去?’她驚得身子一顫,看向南宸澤:

    “宸澤,不要說了,你快迴去上藥,明天再見。”

    說完,她掙脫開他的大手,快速轉身跑人。

    沒有接盛時年的雨傘。

    直到那抹瘦小的身影消失,三個男人還立在原地。

    盛子瀟一臉懵逼。

    南宸澤、盛時年對立,空氣中,明顯有火藥味的氣息。

    最終,南宸澤輕笑一聲,收迴視線,沒有說一字半語,上車離開。

    他的那個笑意,看的盛子瀟莫名其妙。

    盛時年卻是懂了。

    他在嘲笑他不肯承認和白汐汐的關係,笑他沒資格過問白汐汐的事情。

    他垂著的大手微微握緊,眸中似敷霜般寒冷。

    之前看到白汐汐摔倒時,他第一反應就是下車,過來,但即將走到她身邊時,他才反應過來,他已經決定疏遠她的事情。

    在南宸澤問出話語時,他也有一刻的衝動,說她是他的女人,但她眸子裏的惶恐害怕,讓他收迴了理智。

    她根本不需要,反而抵觸,既然那樣,他何必開口?

    隻是,想到她對南宸澤的在意,他心裏就很是煩躁。

    到底是個三心二意的女人!才跟他分手,就快速又找上了南宸澤,說是簡單的朋友,他會信?

    白汐汐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濕的,她冷的發抖,牙齒打架,迴到房間的第一時間,她就走進浴室,脫掉衣服洗熱水澡。

    隨著溫熱的水流淌下來,她的身體一點點有了知覺,但心裏,還是忍不住的擔憂。

    也不知道外麵怎麽樣了?早知道會發生這麽多麻煩,她不該讓南宸澤送的。

    還有盛時年,他也是,為什麽要走過來管這種跟他無關的事?

    要是盛子瀟懷疑,怎麽辦?

    “卡……”浴室門推開。

    白汐汐全然走神,完全沒注意到身後進來的男人。

    直到高大的黑影將她包圍,她才猛然迴神,嚇得尖叫:“啊!”

    盛時年抬起手,一把捂住她的唇,目光冷冷的看著她。

    白汐汐看到是他後,尖叫聲直接斷在了喉嚨裏,轉而為一臉的慘白。

    他他他怎麽進來了!

    她在洗澡,他就這麽進來,知道禮儀道德麽?

    外麵的門有沒有關?被人撞見怎麽辦?

    短短的幾秒,白汐汐心裏閃過無數的情緒。

    盛時年的臉,卻是依舊的冷漠,沒有絲毫情緒變化。

    他那雙深邃如同大海般深邃幽藍的眸子,緊緊的鎖著她,盯了足足兩分鍾,才緩緩開口:

    “讓兩個男人為你打架,你魅力倒真是好得很。”

    聲音低沉的要命。

    透著濃濃的危險。

    白汐汐聽出他的諷刺,抬起手拉下他的大手,目光直直的望著他:

    “那不是拜你所賜!如果沒有你,就不會有之後所有的事情。”

    女人的那雙眼睛,充滿生氣與抗拒。

    盛時年麵色愈發的冰冷,他抬起手緊緊的掐著她的下巴:

    “怪我要了你?嗯?”

    “是!難道我還該感激涕零,感謝你這個強暴犯麽!”白汐汐直言。

    如果第一晚不是他用強,她完全可以安安心心嫁給盛子瀟,也可以簡簡單單解除婚約。

    現在,她落得幾麵不是人,對不起盛子瀟、辜負南宸澤。

    一切,都是因為他。

    “啊!”下巴上的大手突然加重力道,白汐汐疼的尖叫。

    “強暴犯?”盛時年毫不留情的掐著她,一雙陰鷙的眼眸落在她眼睛上,染了火。

    毫無疑問,他盛怒了!

    白汐汐卻不怕死的咬牙,無比篤定的說道:“對,我不是自願的,從來都不是自願的,要不是你身份高貴,我完全可以報警。”

    聞言,盛時年徹底來了火。

    他嘴角勾起一抹毀滅性的幅度:“既然如此,我該再強一次,坐實你給的罪名。”

    話落,他直接將她按到她身後的牆壁上。

    “放開!你放開!”白汐汐用力的掙紮,推他,打他。

    然,盛時年就像一隻咆哮的獅子,沒有絲毫溫柔的,將她占盡。

    “盛時年,你混蛋!你無恥!你該死!”

    整整兩個小時,浴室裏不斷傳來白汐汐辱罵的聲音。

    夜,無比的沉。

    兩個小時候。

    白汐汐整個人如頹敗的花朵,蹲在浴室的角落裏,抱著自己的雙腿,身子發抖,眼淚止不住的流。

    盛時年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他再一次,不受控製的在意她和南宸澤的關係,不受控製的要了她。

    隻是當時,聽到她的話語,想到他對她的溫柔,對她的寵幸,被她看成是那樣的地步,他就抑製不住的怒火。

    此刻,看著弱小脆弱的她,他心底竟有一絲後悔,後悔剛剛沒有控製力道。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準備拉她起來。

    “放開,別碰我!”白汐汐卻很是厭棄的抵抗,不論是言語還是行動,都充滿著對他濃濃的厭棄。

    盛時年冷了臉,一抱將她抱起,不顧她的掙紮,將她抱出去放在床上,居高臨下的噙著她:

    “白汐汐,你別知好歹,別忘了第一晚是你主動進我房間,現在後悔,晚了。”

    丟下冷冷一句話,他轉身大步流星離開。

    白汐汐躺在床上,一張小臉慘白的毫無血色。

    是,是她犯錯走進房間,招惹上他這個惡魔。

    她該死,該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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