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郝美麗被嚇得一個哆嗦，目光驚恐地看著情緒失控的江昊。
江昊這才猛然清醒，知道自己反應過激嚇到她了，趕忙重新坐下盡量平複著心中的憤怒說道：“小麗，實在抱歉嚇了你一跳，我可能有些急躁了，主要是這種人渣實在太讓人氣憤。”
“沒事的昊哥，你能有這種反應也是人之常情，其實我哥他何嚐不也是這樣，他那時候還小，脾氣更是暴躁的厲害，自從知道有這種事情之後，我哥就開始替她們抱打不平，要是被他碰到有誰欺負那些女人，我哥就原封不動的打迴去，誰要是敢白玩不給錢，我哥就敢找上門跟人家老婆去要賬...”
“後來一來二去的時間長了，我哥倒也成了這些女人們的‘保護傘’，雖然那時我哥還人單力薄，隻能管一管眼前看得到的，不過效果還是有的，至少那段時間窩棚區晚上很少聽到女人的哭喊聲了。”
“幹得漂亮！雞哥確實是條漢子！”江昊相當解氣的一拍大腿。
其實要說到嫖客家堵著門去要賭資，這招也真夠陰的，不過要對付那種無恥的人渣，還確實就得“以毒攻毒”。
“後來我哥手下的人手多了，索性就直接把整個窩棚區的桃色生意都給罩上了，在那兒隻要是幹這營生的女人，都能得到我哥他們的保護，不過重要的是我哥幹這些純粹是‘義務’幫忙，從來不跟她們要什麽保護費或者抽成，因為我哥說要真朝她們要錢的話，就成了和那群人渣是一樣的了。”
“不光如此，我哥還在以前的嚴禁‘偷搶盜’的規矩裏多加了一個‘嫖’字，以此來防止自己手下兄弟們會‘監守自嫖’，當然了，要真是‘兩情相悅’或者是正常結賬的那種我哥也不會管的，畢竟這也算是各取所需的事情。”郝美麗說話時，眼神裏竟充滿對自己哥哥‘義舉’的自豪感。
“咳，監守自...好吧，這個詞用得很生動，不用說，看來這就是雞哥匪號的另一個由來了。”江昊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也終於明白了郝美麗所說的“照顧生意”是怎麽個概念。
“是啊，後來道上的人就因為我哥做的這些事，慢慢的開始叫他‘雞哥’了，再後來南城老舊改造，窩棚區拆了，那些女人們也都四散分離，直到前幾年，我哥在十字街站住了腳之後，很多人又重新找了迴來，我哥就把她們都介紹到了西街的‘紅樓’裏保護了起來，隻不過從前段時間開始，我哥又來到了南街輪值，這迴就徹底顧不上她們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都怎麽樣了，聽說‘西霸天’那家夥可是相當的不是東西。”郝美麗滿臉的擔心之色。
“嗯？西街紅樓？輪值？西霸天？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小麗，你能說的普通話不？”江昊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呀！不好意思昊哥，我忘了這些東西你都不知道，而且也不應該告訴你這些...好吧，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簡單說說十字街的事情。”郝美麗自知失言，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江昊沒有打斷她，隻是靜靜地等著下文。
“其實我也不是了解的很清楚，我哥從來不跟我聊這些，有很多事情我都是自己偷偷了解到跟瞎猜的。昊哥你應該知道十字街的四條街都是幹什麽的吧？”
江昊點點頭道：“知道，東街是小吃街，西街是娛樂街，南街是旅遊街，也就是龍遊巷，北街則是以前的老街。”
“嗯嗯，這個是大眾都了解的事情，可人們有所不知的是，十字街還有東西南北‘四霸天’，分別掌管著這幾條街的秩序。”
“四霸天？那剛才東嶽酒樓裏那個劉興剛剛所說的‘西霸天’...”江昊一怔，恍然想起之前從劉興嘴裏聽到了什麽“西霸天”的名字。
郝美麗輕點了下頭：“就是西街的老大，西霸天鄭和士，劉興則是東街的東霸天。”
“‘正合適’？我擦這名字起的。那南北街呢？”
“南街就是我哥的地盤，至於北街...我哥雖然沒直接跟我確認過，不過我想我猜得不錯的話...”郝美麗猶豫了片刻說道。
“老二就是北霸天吧”對於這個結果，也是江昊意料之中的，這一點從第一次認識郝美麗兄妹的那天晚上就已經很明顯了。
“嗯，我想應該是這樣的。”
“那‘輪值’又是怎麽迴事？”江昊頗感興趣的問道。
“‘輪值’其實說的就是四霸天的‘輪崗’，每隔一年左右，四霸天就會有一次變動，或許是換一下稱號，也或許是直接換了新人，明俊哥就是今年新上任的‘北霸天’...”
“等一下！小麗，你是說這四霸天的稱號不是固定的？他們之間還能互相換？換句話說有可能北霸天明年就會變成西霸天或者東霸天？而且聽起來還似乎是淘汰製的？這都是誰定的規矩啊？怎麽聽起來跟公司裏競爭上崗似的。”江昊有些瞠目的問道。
郝美麗點了點頭：“可不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這規矩誰定的其實我也不知道，總之十字街雖然表麵上是毫無幹係的四條街，但實際上是由一個人，或者說是由一個組織統一控製的，但這幕後到底是誰在掌控著，我就不清楚了，這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
“統一掌控？那...肯定是‘有關單位’唄，要不然誰可能有這麽大手筆。”江昊怔怔地說道。
“肯定不是，因為十字街裏灰色的生意太多了，尤其是東西街那兩條街，很多買賣都是見不得光的，就比如西街的‘紅樓’，哦對了，‘紅樓’可不是真的叫紅樓，而是叫‘西廂苑’，隻不過因為裏麵經營的是一些桃色的生意，所以就被外人給叫成了‘紅樓’。”
“‘西廂苑’？這名字起的，確實也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啊，私會的好地方。”江昊撇了撇嘴說道...
江昊這才猛然清醒，知道自己反應過激嚇到她了，趕忙重新坐下盡量平複著心中的憤怒說道：“小麗，實在抱歉嚇了你一跳，我可能有些急躁了，主要是這種人渣實在太讓人氣憤。”
“沒事的昊哥，你能有這種反應也是人之常情，其實我哥他何嚐不也是這樣，他那時候還小，脾氣更是暴躁的厲害，自從知道有這種事情之後，我哥就開始替她們抱打不平，要是被他碰到有誰欺負那些女人，我哥就原封不動的打迴去，誰要是敢白玩不給錢，我哥就敢找上門跟人家老婆去要賬...”
“後來一來二去的時間長了，我哥倒也成了這些女人們的‘保護傘’，雖然那時我哥還人單力薄，隻能管一管眼前看得到的，不過效果還是有的，至少那段時間窩棚區晚上很少聽到女人的哭喊聲了。”
“幹得漂亮！雞哥確實是條漢子！”江昊相當解氣的一拍大腿。
其實要說到嫖客家堵著門去要賭資，這招也真夠陰的，不過要對付那種無恥的人渣，還確實就得“以毒攻毒”。
“後來我哥手下的人手多了，索性就直接把整個窩棚區的桃色生意都給罩上了，在那兒隻要是幹這營生的女人，都能得到我哥他們的保護，不過重要的是我哥幹這些純粹是‘義務’幫忙，從來不跟她們要什麽保護費或者抽成，因為我哥說要真朝她們要錢的話，就成了和那群人渣是一樣的了。”
“不光如此，我哥還在以前的嚴禁‘偷搶盜’的規矩裏多加了一個‘嫖’字，以此來防止自己手下兄弟們會‘監守自嫖’，當然了，要真是‘兩情相悅’或者是正常結賬的那種我哥也不會管的，畢竟這也算是各取所需的事情。”郝美麗說話時，眼神裏竟充滿對自己哥哥‘義舉’的自豪感。
“咳，監守自...好吧，這個詞用得很生動，不用說，看來這就是雞哥匪號的另一個由來了。”江昊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也終於明白了郝美麗所說的“照顧生意”是怎麽個概念。
“是啊，後來道上的人就因為我哥做的這些事，慢慢的開始叫他‘雞哥’了，再後來南城老舊改造，窩棚區拆了，那些女人們也都四散分離，直到前幾年，我哥在十字街站住了腳之後，很多人又重新找了迴來，我哥就把她們都介紹到了西街的‘紅樓’裏保護了起來，隻不過從前段時間開始，我哥又來到了南街輪值，這迴就徹底顧不上她們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都怎麽樣了，聽說‘西霸天’那家夥可是相當的不是東西。”郝美麗滿臉的擔心之色。
“嗯？西街紅樓？輪值？西霸天？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小麗，你能說的普通話不？”江昊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呀！不好意思昊哥，我忘了這些東西你都不知道，而且也不應該告訴你這些...好吧，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簡單說說十字街的事情。”郝美麗自知失言，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江昊沒有打斷她，隻是靜靜地等著下文。
“其實我也不是了解的很清楚，我哥從來不跟我聊這些，有很多事情我都是自己偷偷了解到跟瞎猜的。昊哥你應該知道十字街的四條街都是幹什麽的吧？”
江昊點點頭道：“知道，東街是小吃街，西街是娛樂街，南街是旅遊街，也就是龍遊巷，北街則是以前的老街。”
“嗯嗯，這個是大眾都了解的事情，可人們有所不知的是，十字街還有東西南北‘四霸天’，分別掌管著這幾條街的秩序。”
“四霸天？那剛才東嶽酒樓裏那個劉興剛剛所說的‘西霸天’...”江昊一怔，恍然想起之前從劉興嘴裏聽到了什麽“西霸天”的名字。
郝美麗輕點了下頭：“就是西街的老大，西霸天鄭和士，劉興則是東街的東霸天。”
“‘正合適’？我擦這名字起的。那南北街呢？”
“南街就是我哥的地盤，至於北街...我哥雖然沒直接跟我確認過，不過我想我猜得不錯的話...”郝美麗猶豫了片刻說道。
“老二就是北霸天吧”對於這個結果，也是江昊意料之中的，這一點從第一次認識郝美麗兄妹的那天晚上就已經很明顯了。
“嗯，我想應該是這樣的。”
“那‘輪值’又是怎麽迴事？”江昊頗感興趣的問道。
“‘輪值’其實說的就是四霸天的‘輪崗’，每隔一年左右，四霸天就會有一次變動，或許是換一下稱號，也或許是直接換了新人，明俊哥就是今年新上任的‘北霸天’...”
“等一下！小麗，你是說這四霸天的稱號不是固定的？他們之間還能互相換？換句話說有可能北霸天明年就會變成西霸天或者東霸天？而且聽起來還似乎是淘汰製的？這都是誰定的規矩啊？怎麽聽起來跟公司裏競爭上崗似的。”江昊有些瞠目的問道。
郝美麗點了點頭：“可不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這規矩誰定的其實我也不知道，總之十字街雖然表麵上是毫無幹係的四條街，但實際上是由一個人，或者說是由一個組織統一控製的，但這幕後到底是誰在掌控著，我就不清楚了，這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
“統一掌控？那...肯定是‘有關單位’唄，要不然誰可能有這麽大手筆。”江昊怔怔地說道。
“肯定不是，因為十字街裏灰色的生意太多了，尤其是東西街那兩條街，很多買賣都是見不得光的，就比如西街的‘紅樓’，哦對了，‘紅樓’可不是真的叫紅樓，而是叫‘西廂苑’，隻不過因為裏麵經營的是一些桃色的生意，所以就被外人給叫成了‘紅樓’。”
“‘西廂苑’？這名字起的，確實也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啊，私會的好地方。”江昊撇了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