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妃聞言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看見他再次俯身,脖子上驀地一疼,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近乎撕咬的狠勁。


    她死死咬著唇,卻還是泄露壓抑的悶哼的聲。


    擒著她下顎的手不知何時移開,後知後覺發現,那隻手在扯她的腰封。


    “皇,皇上,臣妾……”


    話未說完,簫擎直接吻住她的嘴,濃烈的血腥味一同遞過來。


    她還以為這麽久沒來毓秀宮,他已經對她沒興趣了。


    許久過後,


    簫擎看著雙眼緊閉顯然已經昏睡過去的人,已經發。此刻隻剩下惱怒。


    他看了一會,起身穿上衣服,闊步離開毓秀宮。


    夜深人靜


    簫霽忙完手頭上的事,這才得空去儲玉宛。


    下午那會,就得知傅元宵醒了。


    簫霽踏進儲玉宛,遠遠的瞧見屋內亮著燈說明她還沒睡。


    他闊步走過去,抬手敲了敲門。


    傅元宵此刻正躺在被窩裏,手裏拿著夫妻日常,借著燭火翻看,正看到精彩的地方時,傳來敲門聲。


    她抬起頭,就聽見開門聲,不用問也知道是守在外間的寶珠開的門。


    “王爺?”


    “她睡了嗎?”


    “王妃她剛躺下。”


    傅元宵一聽是簫霽來了,忙把夫妻日常塞進枕頭底下,瞧了兩眼,又怕被簫霽發現,她幹脆把書塞進被窩裏。


    剛塞進去,簫霽便走進來,看見傅元宵雙手揪著被褥,隻露出一顆腦袋,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肚子還疼嗎?”


    傅元宵彎了彎桃花眼,“已經不怎麽疼了。”


    簫霽垂眸看著她,最後一撩衣擺坐下來,再次望向傅元宵,“你今日中毒,為何不能提前知道會出事?”


    傅元宵有些無奈地道:“這就是弊端,我能看見別人會遇險,唯獨看不見自己的。”


    簫霽聞言皺了皺眉,慶幸今日中的毒可解,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你無事便好。”


    傅元宵問:“夫君今日很忙嗎?”


    蕭鈺:“嗯,很多事情需要本王一一處理。”


    傅元宵表示理解,爹爹有時比簫霽還要忙,記得小時候,爹爹總是淩晨才睡。


    她晚上睡不著,偷偷去書房看過。


    “那夫君早些歇息吧,別累壞了。”她伸了一下腿,腳不小心踢到書角,疼的她悶哼一聲。


    簫霽聽見悶哼聲,還以為她又肚子疼,“怎麽了?肚子又疼了?”語氣裏帶著幾分擔憂。


    傅元宵剛想搖頭,想到被窩裏的書,萬一被簫霽發現就慘了,她又點點頭,“是有些疼。”


    “這麽會又疼了?該不會是餘毒未清?本王讓大夫過來給你瞧瞧。”簫霽說著就要起身,剛起來,衣袖就被拽住,低頭就看見傅元宵正拽著他的衣袖,“不用請大夫,夫君給我揉揉就好了。”


    簫霽皺了一下眉頭,“揉揉?”


    傅元宵很認真地點點頭,“我小時候肚子疼,我爹爹就會幫我揉肚子,揉一會就好了。”


    她可沒有說謊,小時候爹爹不忙的時候,看見她肚子疼就會幫她揉,說她是吃多了緣故。


    簫霽聞言視線望向她的肚子,她以為她還是小孩子?以為他是他她爹?


    想到她是個傻子,又怎麽會懂這些。


    他沒給女人揉過肚子。


    再看傅元宵一臉期待的樣子,他深吸一口氣,在床邊坐下來,視線再次望向她的肚子,不就是揉肚子,權當是給自己揉了。


    簫霽修長的手指掀開被褥,她身上穿著淡粉色的中衣,褲子也是淡粉色的,手伸過去時,摸到她鼓鼓的肚子,心裏有些疑惑,怎麽這麽鼓?


    傅元宵今晚多吃了一碗飯,然後又忍不住嘴饞吃了好幾塊糕點,這會肚子還很飽,被簫霽的手掌碰到時,飽腹感很強。


    她心虛地抬起頭望向簫霽,發現簫霽也看她,“你今晚吃了多少飯?”


    “吃了四碗。”


    簫霽才不信她吃了四碗,嚴重懷疑她肚子不舒服,是因為吃多了。


    視線落迴她的肚子上,他把手掌貼著她的肚子,不輕不重地揉起來


    吃飽後的肚子也很軟,像棉花似的。


    以前覺得碰女人會有些惡心,這會卻一點惡心的感覺都沒有。


    肯是她傻的緣故。


    傅元宵本就吃飽了,這會被簫霽不輕不重地揉著還是挺舒服的。


    “感覺和我爹揉肚子時一樣,很舒服。”


    簫霽:“……”我可不是你爹!


    不知道是揉的太舒服,還是怎麽,傅元宵有些犯困,她打了一個哈欠。


    簫霽見狀,問:“肚子還疼嗎?”


    傅元宵搖搖頭,“不疼了。”


    簫霽這才收迴手,“你早些歇著。”


    傅元宵這會困的不行,連眼睛都睜不開,“嗯”了一聲,眼睛又閉上。


    簫霽垂眸看著她快睡著的樣子,替她蓋好被褥,然後起身走出去。


    次日一早,簫霽便進宮。


    此時毓秀宮,殿內點了熏香,淡淡的香味彌漫整個宮殿。


    銅鏡前,妤妃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想到昨晚皇帝像瘋狗一樣,就一陣惡寒。


    “娘娘,奴婢用些粉幫遮掩起來。”香茵昨晚聽見寢殿內的動靜很大,即便沒進去也知到裏麵發生了什麽。


    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哪裏敢去阻攔皇上?


    皇上在裏麵待了一個多時辰才離開,她這才敢進去收拾。


    妤妃淡淡地“嗯”了一聲。


    香茵拿起水粉,一點一點將齒痕遮住。


    隻是,粉也隻能堪堪遮掩一些,依舊能看見。


    萍香躬身走進來,“娘娘,瑜王來了。”


    妤妃眸色頓了頓,眼底一片冷漠,“告訴他,本宮今日身體不適,讓他迴去。”


    “是。”萍香躬身退出去。


    簫霽長身玉立候在寢殿外,看見萍香出來,他問:“我母妃現在可起了?”


    萍香道:“瑜王,娘娘今日身體不適,瑜王請迴吧。”


    簫霽聞言皺了皺眉,“我母妃何時開始身體不適的?可請過太醫?”


    萍香道:“今日一早娘娘感覺身體不適,目前不需要箐太醫,瑜王不用憂心。”


    簫霽一早進宮是想提醒母妃,對宮裏的人防備一些。


    難道母妃手被人下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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